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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冲囍-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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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四○六)成交

(四○六)成交

虽然卓老板说想弄杨小桃上手不难,但他话锋一转,却又说道,“只不过,那女人也不是个顶漂亮的,勉强算中上而已。若是要这样女人,窑子里多得是还又听话又会浪,那玩起来才过瘾呢,花的钱还少你呀,别这么瞎折腾了,弄那些有什么意思?”

何大牙听出点意思来了,“那你的意思是……”

“你呀,可别小瞧了她她手上是没多少钱,可她家里有啊她那男人是个夯货,蠢得跟头猪似的却是命好,分家时得了几十匹好马,也不知好好照看,倒是把钱管是死紧你要是敢摸到她家里去,说不定真能得一注大财呢”

“此话当真?”何大牙怦然心动了。

“我哄你干嘛?你去打听打听,她男人姓赵,就是那新中的赵举人家的弟弟。”

“原来是举人家啊这有功名的人家,恐怕不太好弄吧?万一惹上官非……”

“嘁你怎么又胆小起来了?听说他哥上京赶考去了,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你又不是偷他家,是偷他弟弟家,若是抓不着你,又能如何?你在这儿赚的钱应该也够了吧?还不赶紧换个地方继续捞钱去?难道等着被抓啊怎么样?你要不要干?你要不干,我可另找人了若是要干这一票,我想法鼓动他家多卖几匹马。不过事成之后,你得分我这个数”

“不行我这可风险更大,我要得这个数”

二人在将手笼在袖子里,开始讨价还价,最后握手一笑,“成交”

等着马车刚走远,杨小桃还在嗔怪她娘,“您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杨刘氏尽量说得委婉,“小桃这不是娘说你,你毕竟是嫁了人的妇人了,待人和气也得有个分寸,可别这么孩子气让人笑话”

杨小桃明白那意思了,脸上微微一红,却越发的强辩起来,“我怎么让人笑话了?从前那杀猪女还不一样四处抛头露面的做生意?连她读书的相公都不说什么,难道他比您还能更不知礼数?娘您就是老观念这跟人混得熟了,办什么事不方便?你瞧瞧,就这几句话的工夫,就生生让了咱们一钱银子这就是脸面”

杨刘氏争不过女儿,她心里觉得不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怕说重了,女儿面子上不好过,最后只得住了口。拎着豆腐干下了车,越想越觉得方才那情形着实有些不对劲。想着什么时候还得再劝劝女儿,把她放的印子钱收回来才好虽然只几十两银子,但却是女儿所有的家当了,可别跟杨秀才担心的那样,给人吞了才好

正月初三,不是个出门访客的好日子。方德海却一早就说想上天一神庙去拜拜。

方明珠听得一怔,以为爷爷忘了,特意提醒他,“爷爷,今天可是姜姐姐要请客的日子哩”

“我知道的,中午赶回来不就是了么?你们先吃,也不用等我”方德海怕她们怀疑,找了个借口,“我昨晚上做梦,梦见你爹了,这要不去烧柱香啊,我心里头不痛快”

“那我陪您一起去吧”方明珠赶紧放下手上活计,“也去求求天一神保佑爹爹的尸骸早日找回来”[WWW。WRSHU。COM]

闻听孙女此言,方德海心中更是难受,眼中几乎快泛出泪来,“不用了你姜姐姐家人少,得要人帮着弄饭的,你要是走了,又少一个了,这可不好。我一人去,快去快回也就是了。”

章清亭见他实在想去,不忍拂逆老人家的心意,便上前插言,“那让金宝陪您去吧反正他也没什么事。”

“真不用了”方德海是一人都不敢带,“我一个穷老头子,难道还怕有人打劫不成?金宝前些天陪我去那山沟沟里,折腾了好些天都没好生歇过。难得在家过个年,还得挑水劈柴的,也很辛苦,何必又跟着我跑来跑去的?你们就给我要辆车,送我过去就完了,可别拿我当三岁小孩了,出门还非得人陪着不可”

“可是……”

众人欲待再劝,方德海却沉下了脸,“我虽是又老又糟,还不至于如此无用吧?谁再啰嗦,我可真的生气了”

这下弄得大家都没话讲了,章清亭想了想,给弟弟使了个眼色,“金宝,你就去找乔二爷要辆车吧找个稳妥人送老爷子上京城去”

“嗳”张金宝会意,应声出去,不一时自己赶了辆小车回来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二爷说几个车夫也放假了。老爷子,您看要不就让我送您一程吧”

方德海情知其中有鬼,便道,“那也不用你了,就让吉祥跟我跑一趟吧”

这……大伙儿都看出这老头子是有心撇下他们了。方金宝不好糊弄,吉祥好糊弄啊

赵成材上前打圆场,“若是如此,就让吉祥去也是一样的”

他转头暗暗给章清亭使了个眼色,章清亭一下就明白过来,也自笑道,“那老爷子您可当心着点身上钱拿了没,我这儿还有些,您一并带着吧吉祥,驾车时可稳当着点,京城里人多,宁肯走慢点,别撞着人,惹出事来,知道么?”

“知道了”吉祥驾了车,带着方德海走了。

方明珠皱着清秀的眉头,小脸上满是疑惑,“大姐,我怎么觉得爷爷好象有心事?”

不是好象,是确定章清亭不答,却赶紧把张金宝一捅,“还愣着干嘛?赶紧骑了马悄悄跟上去啊不过机灵着点,别离得太近让老爷子发现了,知道么?”

张金宝应了,跟做贼似的跟去了。

方德海出门出得早,到了天一神庙的时候,不过是辰时一刻。嘱咐吉祥在外头好生看着车,他倒是认真进去参拜了一番。

烧了香,叩了头,方德海是诚心祷告上苍:“天一神啊您若是能保佑我平平安安带回儿子的尸骸,我老头子就是一死又有何妨?只盼那取了我儿子尸骸之人,要钱就好。可千万不要又将我这风烛残年之人,拖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里,去祸害旁人啊”

等从天一神庙出来,方德海吩咐吉祥驾车又进了京城,远远的瞧见瑞华楼时,却故意要他在另一间茶楼前停下,“咱们既来了京城,好妥也带些东西回去。我坐车坐得有些闷了,且下来转转,你拿着这些钱,去东城和兴楼买两只他们家的招牌酱板鸭,再去南门老洪家烧饼铺子里买一打蓑衣饼,还有莲花桥的胡氏豆腐店,那素鸡什么的都做的不错,一样称上一斤。哦,对了,再去孔雀台李家糕点店里,买些如意酥,那个做得小小巧巧,最适合给喜妞磨牙了。回头再把他们店里的招牌茯苓饼也拿几盒,带回去给大伙儿尝尝。等回来了,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我纵是一时不在,在左近逛逛也必要回来的。”

吉祥听得是晕头转向,好容易才囫囵记了个大概,驾着车走了。方德海知道,他这一去,京城东西南北都得跑到,没有一两个时辰是绝计办不下来的

瞧着他走远了,方德海这才心急火燎的进了瑞华楼。进门就问那伙计,“我姓方,有人约了我在这儿见面的,请问有话交待么?”

小伙计想想,“好象没人说过这话呀?会不会是您来得早了,要不要坐着先等一会儿?”

那好吧方德海特意要了个雅间,给了几个钱,交待那小伙计,“若是有人来找我,就请你带他来这儿”

小伙计收了钱,当然是高兴的,后头跟踪了半天的张金宝也现出身形,向那小伙计打听,“方才那老爷子,要跟谁见面呢?”

小伙计莫名其妙,“你是什么人?打听这个干什么?”

张金宝现在可历练得精明多了,当下也塞了一把铜钱过去。笑嘻嘻的就编出了谎话,“那是我爷爷因不让他喝酒,跟家里人吵架了,大过年的跑出来说要找老朋友喝酒。可他那身子骨可实在经不起酒来糟蹋了,所以家里人让我跟出来,若是真的喝上了,就好歹劝着些。可老人家都爱面子,他现既还没喝上,我又不好直接过去。小哥,您能不能把我安排在他隔壁,我瞧瞧动静再说?”

小伙计想着这一家子倒是有趣,不过他乐得在中间两头赚好处,欣然笑道,“那你跟我来吧”

很快,张金宝便在方德海的隔壁安顿下了。一样点了壶茶,也坐下等。

渐渐的,日近正午,酒楼的客人也多了起来。方德海却是左等人不来,右等人不来,眼看着巳时都快过了,他心里头那个急啊就好象明知道脖子上架着一把刀,心里知道它是肯定要落下来的,却总也不掉下来,这份煎熬就甭提多受罪了

好容易盼着小伙计又进来了,拿张叠好的字条给他,终于带来了消息,“客官,这是外头一位客人要给你的你瞧不是你约的人?”

第二卷 (四○七)红花再现

(四○七)红花再现

方德海拆开字条一看,上书一行小字:说好一人前来,你那隔壁怎么埋伏了人?你若是不守信用,就别怪我们不讲义气

方德海心头一震,忙压低了声音问那小伙计,“我这隔壁是谁来了?”

小伙计还觉得好笑呢当下附耳跟他悄声道,“您孙子呀您刚来时,他也就来了您约的那人瞧他来了,就不上来了。约您改日再见”想喝酒,可得等下回了

我哪来的孙子?方德海一听完小伙计的描述,就知道是张金宝到了。心知他们也是担心自己,可如今这情况,这份担心却是会害死人的

方德海紧紧抓住了小伙计的胳膊,“小哥,麻烦你去跟那人说一声,我实在是不知道家里人跟来了。要不这样,你帮我偷偷溜出去,带我和那人相见,好么?”

这……为了喝顿酒,至于么?小伙计真有些踌躇了。为了老人家身体好,他是想劝劝算了来着。可他作为酒楼的伙计,总不能在这儿就公然劝人家都不来喝酒吧?那要如此,他们酒楼还开不开的?酒楼不开,他不得喝西北风去啊

方德海见状,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来塞过去,“小哥,你带我过去,我是真有正经事要说的可不能告诉家里人”

这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小伙计一见银子,顿时两眼放光,“行你跟我来”

他故意提高了嗓门,“哎哟,老爷子,您这是要上茅房啊?茅房不在这边,在那边来来来,我领您去”

小伙计故意领着方德海往张金宝的门口走,张金宝见外头人影走动,躲在房中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老爷子发现了,这便让方德海就从他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溜掉了。

小伙计领着方德海下了楼,一楼那个带话的客人却已经不见了。

这下小伙计也无法了,“对不起这回可帮不了您了。”

方德海不甘心的到门口瞧瞧,却见酒楼外停着几辆普通的马车,别的都不甚稀奇,唯有一辆马车的车厢上,用白灰画着一朵不起眼的小花。似是顽童的信手涂鸦,却让方德海的心跳都蓦然停了一拍

这花,可不就是晏博文母亲所绣,姜绮红未婚夫所留下的那朵神秘小红花?

方德海实在是太熟悉这种花了他心里清楚,要找他的人,就在这辆车里。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无比苦涩的表情。本来还以为花钱就能躲过这一灾劫,没想到到头来,人生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绕来绕去仍是绕在这朵花的身上了

冤孽啊冤孽

若是可以,方德海真的是宁愿十几年前死去的是自己,而不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以为燕王死了,这种花就在世上销声匿迹了。可没曾想到,现在这朵花,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象是阴魂不散的恶魔,纠缠着他。可他能怎么办?作为一个父亲,他难道真的能坐视自己儿子的尸骨不理么?

方德海在这一瞬间竟似老了十岁,背更佝偻了,象是有根看不见的绳索套着他的脖子,步履蹒跚的走向那辆车。

他刚到车厢旁,那车帘里就传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上来吧”

没有人搀扶,也没有人帮他拿踏脚,方德海费力的手足并用才爬上了车,钻进了车厢晨。车夫驾着车,得得的就往前走。

京城的大街上,无论何时总是人来人往,极为热闹的。有两匹马一前一后的驶过,满身风尘,似是远归的旅人,在经过这辆外表朴实无华的马车时,前头那匹马蓦然停顿了一下。

“哥,怎么了?”后头那匹马也跟着停下了了,厚厚的皮帽下,露出一张质朴的脸。正是阎希南、阎希北兄弟。

阎希南紧皱着眉头,左右嗅嗅,“我好象又闻到那东西的味道了”

“是么?”阎希北的神情顿时也严肃起来,一样的用力抽着鼻子,可是什么也没闻到。警惕的左右看看,那辆擦身而过的马车早已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是不是你闻错了?”阎希北有些不敢置信,“那东西都这么多年没出现过了。”

阎希南给弟弟说得也有些不敢肯定了,“可是方才,我真的好象又闻到了那种味道”

阎希北提马上前并肩而行,拍拍大哥的肩膀,“别着急,如果那种东西再出现的话,咱们一定能找到的都找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再多找几天”

阎希南面色极其凝重,“若是让我知道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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