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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冲囍-第264章

小说: 冲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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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娘在家还得照应着老老小小,那地不种也罢”

章清亭给他递上茶水,“那这事你可得回去跟你母亲好好商量商量,免得她想着心里不舒服,还说我们打她的主意嗳,你不如这么跟她说,现在让她捐了两亩田,日后我双倍还她”

“这可是你答应的”赵成材接了茶水一口饮尽,“你今儿怎么样?辛苦不?”

章清亭本要说不辛苦的,可话到嘴边又改成,“能不辛苦么?要不你天天在肚子上绑个枕头试试?”

赵成材赶紧扶她坐下, “真是委屈你了都有双身子的人了,还成天这么忙里忙外的”

章清亭听得心中高兴,小脸却绷着,横他一眼,“你心里知道我是为了谁受的这份罪才好”

“那是当然”赵成材半蹲下身,把手搭她腹上,“乖娃儿,你日后可要好好孝敬你母亲亲才是瞧你母亲,怀着你,还干这么多事她辛苦挣钱,可都是为了你这个小东西呢告诉爹,你是小子是闺女好不好?爹也该给你起个名儿了叫什么好呢?”

章清亭吃吃直笑,“你慌什么?还有五六个月呢够你想的”不过算算日子,她的眉头也蹙了起来,“这小东西怎么跟你秋考撞一块儿了到时要是我生产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那我一个人多害怕”

赵成材一本正经的对她肚子交待,“听见没?乖娃儿,你可得一直在你母亲肚子里呆着,好歹等你爹考完了再出来要是提前跑出来,爹非打你屁股不可”

“想得美我的孩子才不给人打呢”

说笑着,章清亭便把高逸来信和胡同出租之事跟他说了,赵成材觉得尚可,“那你就去做吧,只低调些,别弄得敲锣打鼓的咱们家在扎兰堡已经够出名的了,可别再出名了”

章清亭笑指着桌子上摆的一件新衣裳,“这是给你明天做客的,那一包是给成栋和你爹你母亲的,裁缝铺子里刚赶了出来。明儿可是大日子,你一早带去,给大家都换上,有个新气象,人家瞧着也象样”

赵成材心中很是感动,这个春天,因年刚过完,家里用钱的地方又多,章清亭自己都没舍得置一件新装,倒是给他们全家都准备了,一个媳妇,一个大嫂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娘子”秀才揽着章清亭的肩,把脸颊在她颈窝里磨蹭着。

“你可别说那些肉麻的话”章清亭佯怒着把他推开,却还是娇羞的低下了头,小声嘀咕了句,“只要你记得我的好就够了”

“当然记得”赵成材凑上去,正嘟着嘴想亲亲娘子日益圆润的面颊,却听门外有人敲门,“姐夫大姐夫”

银宝?小夫妻立即收敛了神色,弟弟这大晚上的跑来干嘛?

张银宝捧了盘炒花生,“小玉姐刚炒的娘让给你送来”

章清亭收下,可这弟弟却不离开,似乎有话,想讲不敢讲的模样。偷眼觑着大姐,拽着赵成材的衣袖勾着手指头,找了个借口,“姐夫你有事么?我有句功课问你”

什么功课不能当着我的面问,要这么鬼鬼祟祟的?章清亭当然瞧出有事了,却不点破,有时男孩子还是有些小秘密的,可能跟姐夫说要更好一些,“那相公你跟银宝去吧”

赵成材会意,跟他去了他的房间。

张银宝跟做贼似的,关了门窗,揪开被子,从里头掏出一张纸来,面红耳赤的问,“这是……是不好的东西吧?”

赵成材定睛一看,当即勃然色变,厉声质问,“这下流东西从哪里来的?”

纸上绘着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正在行那风流之事,细微之处,无不逼真。而下面的文字显示这分明是从某本春宫艳情书上撕下来的一页

张银宝没料到赵成材如此之大的反应,当即就慌了神,“这可不是我的是我……我拣来的”

“那你是从哪儿拣来的?”

张银宝嗫嚅着不敢吭声,赵成材就从他身边开始猜,“是元宝的对不对?银宝你快说,要不你可就是害了元宝了”

张银宝脸都吓白了,他可真不想出卖兄弟啊“姐夫这,这是我从他书包里翻出来的。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糊涂”赵成材重重跺一跺脚,“你这事又没做错,本来就该说的快把元宝给我叫来”他想了一想,“我去你在屋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

张银宝吓傻了,站在屋子里当真动也不敢动。

不多时,赵成材满脸愠色的请了张发财,拎着张元宝进来了。把门一拴,将那张纸往桌上重重一拍,“元宝你自己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发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拿起那张纸看个仔细之后,他虽不认得字,却认得画的。立即气得脸都紫了,额上青筋爆起,当即就一拐子把张元宝踢得跪下,“说这是怎么回事?”

张元宝一见事情败露,吓得白了小脸,嚎啕大哭,“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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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880385 简介:不再逆来顺受,自我成就一份不朽的爱情。

第二卷 (三一六)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三一六)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你还有脸哭?”张发财给这副不知从哪来弄来的**气得浑身都打起了哆嗦,“老子天天辛辛苦苦的挣钱供你们吃,供你们喝,供你们上学,供你们使费难道就是让你们去干这样下作的事情?”

他转头开始寻棍棒,“我索性打死你个小王八羔子,免得将来干出些什么丢人现眼,败坏门风的事情”

“岳父”赵成材赶紧把他拦着,“先把话问清楚再说”

张元宝又惊又吓,又窘又怕,哭得一塌糊涂,哪里说得出半个字来?

张发财转而喝问张银宝,“你说你们俩成天呆在一块儿的,这事多半你也有份”

张银宝在弟弟哭起来时,他也吓得掉下了不少金豆子,见爹爹如此生气,此时也抹着眼泪跪下了,“没真不是我有心的”他呜咽着,总算是把话讲明白了。

原来自新年开学之后不久,他就发现班上有不少男同学神神秘秘的在传阅着什么东西,几回想看,可他们因为他有个当老师的姐夫,不肯给他看。弄得他就更加好奇了,一门心思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最近几天,他发现元宝也有些怪怪的,似乎躲着他在偷看什么东西,就留上了心,今天下午回家之后,趁他上茅房的时候,就从他书包里翻了这张纸,瞧得很是稀奇。但他年纪毕竟大两岁,略晓人事,觉得有些不妥,可又不敢直接拿给大人瞧,想来想去,便偷偷来给姐夫报信了。

赵成材听得脸色铁青,若是依着银宝所言,那证明这些东西在学生们当中已经留传好一阵子了见元宝哭得好些了,便质问他,“银宝说的是不是实话?”

张元宝连连点头。

“那你这东西又从哪儿来的?”

“是……是吴大胜给的听他……他说,好象是在哪儿开了个新书店,就卖这样东西。书院里好多人都在传看,还……还得给钱”反正也是招认了,张元宝抽抽答答的索**待得更加明白。

就这还要在小孩子当中敛财?赵成材为之气结,“那你看这一页多少钱?”

“一文纸三页。年后大家都有压岁钱,都有钱看”

这简直是……太阴损的话赵成材骂不出口只觉得天下怎么有这样恬不知耻的人,把这种生意都打到小孩子头上了

张发财又是生气又是痛心,劈手赏了元宝一个大耳光子,“老子给你钱,是给你去干这个的么?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全交出来以后一文钱也不给你了你还有脸哭?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尽了还有你,也把钱交出来”他瞪着张银宝,这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知道是哪家书店么?”赵成材想得更深一些。此事光责罚学生没用,得抓到主谋才行

张元宝的小脸上印着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含着眼泪想哭也不敢哭,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得问吴大胜”

赵成材长长的吐了口气,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此事是一定要追查下去的,可若是贸贸然在学生当中展开盘查,恐怕很快就要打草惊蛇了到时人家把东西一收,那可就是死无对证而那时,此事一旦流传开来,对书院的声誉可是个致命的打击若是让家长们发现自己的孩子在学堂上受同学影响,看这种东西,那谁家还敢把孩子送来书院读书?

银宝元宝已经受了惊吓,明日若是上学,小孩子家定会守不住秘密,未免露出马脚,若给有心人知晓,闻风而动,那就毫无办法了想及此,赵成材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那吴大胜的家在哪儿,你知道么?”

“知道”两犯错的孩子巴不得将功赎罪。

赵成材想了想,当即分派行动。陈师爷因家离得远,平常就住在书院里,他亲自去请了,说明事情情况,让张发财陪着陈师爷先去衙门里找孟子瞻报案。再让张金宝骑马去找书院另一位负责人李鸿文,让他也立即赶到衙门里去。

这头,他亲自带着元宝去了吴大胜家里,跟人家家长说明这情况,先不急着追究孩子,要把干坏事的大人抓住才是正经

等他带着吴大胜和家长一起到了衙门,孟子瞻已经点齐了差役,就等着那孩子来指认地方了。端的是面沉似水,“在我的辖区里竟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干这样的勾当,简直是目无法纪咱们就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兵贵神速。

当官差随着孩子的指认,找到那家隐藏在暗处的小巷,破门而入时,当场查获大量春闺艳情书藉。而看店的一个小伙计从睡梦之中惊醒,不加思索的就翻墙逃跑。衙役要追,孟子瞻却一个眼色制止,让青松带了人在后头悄悄尾随,那小伙计慌不择路,惊惶失措之下,头脑也不清楚,傻乎乎的就奔回了主家。

待看他进了一户宅院,青松高举火把将那家门楣照亮之时,几乎要放声大笑了这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他们可以很快回京了。

明晃晃的火光映出四个大字——“银钩赌坊”

翌日,天刚蒙蒙亮,薛家的下人才刚刚起身,便听到门外咣咣咣的砸门之声。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极不耐烦的把门一拉开,傻眼了

外头是提刀带枪的官府之人,为首的青松提着一张拘捕令,“人犯薛子安涉嫌私**宫图藉,特来捉拿如有违抗,立斩不赦”

家丁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群人如狼似虎的冲进了家中。待他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脚板抹油,跑了这也是薛家唯一一个漏网之鱼。幸运的是,这条鱼太小,让抓的人都没兴趣,算是白拣了一个漏。

当薛子安被提到大堂之上时,连外衣还没工夫穿上,他简直是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就这么被一网成擒了?就因为那些**?那也不是很严重啊?可话还是要问的,“大人小人到底犯了什么罪?”

孟子瞻一夜没合眼,此刻懒得废话,直接将一本**册扔下,“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瞧见这个,薛子安心里更加安定了,轻轻嗤笑,“大人,我朝可没有明文禁止经营这些东西若是连这都要获罪,那天下这么多的ji院岂不是都要关门大吉了?”

“答得好”孟子瞻鼓掌赞同,“我朝是没有禁止这类书籍,但是却有明文规定,此类书籍的经营必须取得官府的专项申批,而本官并不记得你有在此申请过”

“那是小人还未来得及申请,便有些伙计自作主张擅自经营了,与我无关”薛子安把书一扔,推得是一干二净。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既不记得来本官处申请经营证照,怎么却记得收钱呢?”孟子瞻将搜出来的账簿往底下一扔,“这你总不可能忘记吧?”

薛子安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大人明鉴,这都是我家掌柜私自行动,小人一概不知情。大人若是不信,请检查这账簿上面,绝无小人一个签名落款”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孟子瞻抚额叹息,“这一沓全是你手下的证供,不仅是那黑书店的,还有你们银钩赌坊的”

公堂之上,铁证如山昨晚孟子瞻一举捣获那书店之后,又顺藤摸瓜到了银钩赌坊。在查获到大量真凭实据之后,才出手抓捕,因事先没有泄漏一点风声,顺利得超乎想象。就算是衙门里有薛家的眼线想通风报信,都做不到了。

什么?薛子安终于色变这一条,青松在捉拿他时,可一个字也没提到过赌场里暗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玄机,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当真搜查起来,那就是罪证确凿,怎么也洗脱不了嫌疑了

可他作威作福惯了,怎么可能轻易服软?当下狞笑着威胁,“大人难道您真的要拼个鱼死网破么?”

孟子瞻冷笑,“就凭你?恐怕还不够分量”

“也许我是不够分量,但请大人不要忘了,我夫人的娘家姓何”薛子安好整以暇的整理起衣衫,“大人初来乍到,对此地不熟也是难免的事情还请大人打听清楚,再来说这个话”

孟子瞻定定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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