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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冲囍-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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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清亭适时加了把火,“婆婆您跟着我回去了,万一衙门里有些什么事情,相公也找得着人商议,别一个长辈都不在家,咱们也没个主心骨。况且今儿才初八,万一有亲戚来走动,看着也委实太不象话本来只是件小事的,可一看咱家这情形,也给人传成大事了”

赵王氏听了这话,终于同意了,“我跟你回去”

第二卷 (三○一)强盗头子

(三○一)强盗头子

等到黄昏时分,赵成材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张银宝和张元宝。他们两个是小孩子,本来就没参与动手,有那么多大人扣着,关着他俩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交了口供画了押,孟子瞻通融了一下,便法外开恩释放了。

现在能回来一个是一个,章清亭当然很是喜出望外。问起官司的情形,赵成材洗了把脸,“跟咱们想的差不多,应该是讹尸。不过那伙人也真狡猾,找的不是死人,是个得了重病的,左右也活不过这一两日了。现在到底是病死还是被打死的还真不好说,仵作验了尸也不敢保票,这会子口供也还没问出来,得再去找大夫来瞧过”

实在是越想越有气,赵成材把擦过脸的帕子往水盆里重重一摔,冷笑着道,“你说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人么?估计那死者是给黑心的家里人弄出来当靶子使的,想讹上咱们家马场,到时他们一家子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居然还有这么狠心的家人?章清亭简直是闻所未闻“那万一要是查不出来究竟是怎么死的怎么办?”

“那样的话,阿礼麻烦可真就大了就连我们马场,也脱不了干系”赵成材坐下,脸色凝重,“赶紧把饭给我端来,我吃完了就去找陈师爷。毕竟他干了这么多年,可比我们有经验得多你再在家里给他把客房收拾出来,我想请他到家里住着,商量事情也方便些”

章清亭应下,这头打发着赵成材前脚刚出了门,后脚李鸿文也过来了,张嘴就问,“成材呢?现在事情怎么样了?”

“这不刚出去找人帮忙了,你怎么也得到消息了?”

李鸿文一跺脚,“你还蒙在鼓里呢,这事在扎兰堡都传遍了昨晚马夫送你们回来不是听说出了事么?回去就跟我说了。我一大早的过来,却见你们家一个人也没有再到外头逛逛等着,就听满大街都在议论此事。也不知是哪个缺德鬼乱嚼舌头根子说什么你们家窝藏了杀人犯,江洋大盗……”

还说章清亭原本就是个杀猪的,心狠手辣也不是没有来由的。她一个妇道人家,杀猪都不含糊,何况杀几个人呢?要不,他们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了家,又弄胡同又弄马场的?尤其那马场,原主可说了,是他们家做了手脚,逼着人家卖的就是赵成材在书院里当夫子,那也是欺世盗名,做个样子罢了

他们夫妻俩前段时间上京城据说就是去做“大买卖”了,回来那时,还是给人用大船送到永和镇的,保不齐跟海盗还有勾结呢要不你们想想,他上回被洪水困着那么长时间也没事,这不是水性极好的么?这回闹出人命,说不准就是他们强盗窝子里分赃不均,闹起来的

这些流言有一些是晏博斋找人放出来的,还有一些当然就是章清亭家的老对头薛子安听闻之后推波助澜所致,反正是越传越邪乎,简直就赶上传奇小说了,听得李鸿文都是瞠目结舌。不过这些话他当然不能跟章清亭明说,只归纳了一句,“总之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说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快把官司了结了吧,否则可真是麻烦大了”

章清亭一听他的意思,脸色也慎重了起来,却没有去追问到底是些什么流言,免得惹自己生气。倒是请李鸿文先坐了下来,“事情到底有多严重?李公子,你是个惯有智谋的,倒是替我们想想,该如何化解才好?”她三言两语把官司的情形大致给李鸿文介绍了一番。

现在这种情况,李鸿文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他今儿听到那些流言时,便已经开始琢磨该怎么办了,现在听了章清亭的话,对案情有了初步的了解,很快就捋出轻重来了,“当务之急,是得让那个死者的家属说真话,只要他们肯承认是讹财,那这官司便算了了。若要水落石出,非得撬开他们的嘴不可。可现在的情形,若是用强,恐怕于你们的名声更加有损。我倒是有个主意,你听听看可不可行……”

李鸿文低低一番细语,章清亭听得连连点头,“果然好计”

李鸿文又道,“即便是官司完事,可是你们也得知道,现在这些捕风捉影的话传了出去,怕是于你们的名声大大有损,还是得找个机会做点什么挽回声誉才更加要紧也罢,我且打发个人回去说一声,就在你家等着成材回来,若有什么事,也能帮上一帮”

章清亭自然求之不得,开始苦思破解之法。

天交二更,赵成材终于和陈师爷一起回来了,瞧见李鸿文,也不算太意外。都不客套,直接说起正事,赵成材第一句话就吩咐娘子,“快去瞧瞧,家里还剩多少银子,赶紧先拿些出来,要急用”

章清亭依言取来了银子,却见他们几人已经在商议正事了,陈师爷倒是出了个和李鸿文一样的主意,算是英雄所见略同。只陈师爷住得离市集偏远一些,还不太清楚那些流言之事,方才李鸿文对着章清亭不大好说,对着赵成材倒是略提了几句,让他有个思想准备。

赵成材只听了开头,便气得浑身哆嗦,“有这么糟贱人的么?这大过年的,也不积点口德”

陈师爷早觉得这官司来得古怪,此刻听着这些流言,更是担心,“成材,这来者不善啊纵是案子完了,恐怕你们家那个叫阿礼的伙计也是呆不下去了”

“不”赵成材坚决的拒绝了,“我们家最艰难的时候他都没有弃我们而去,我们家也断不能做这样无情无义之人纵那后头闹事的是天王老子,我们也要斗上一斗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既然如此,他们也不再劝了,只想办法先把事情解决。赵成材封了五十两银子给李鸿文,“先拿去使,若是不够你就添上,日后我们再还来”

李鸿文哪里跟他们计较这些?撂下银子就走,“拿我当兄弟的就别说这话,我现在就去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送走了他,这边小夫妻又跟陈师爷商量如何应对官司,因他不方便直接出面,一条条一项项帮他们剖析得明明白白,章清亭在一旁亲自执笔记下,直到推敲到三更天,确认有把握了方才歇下。看着这厚厚的一沓记录,夫妻俩脸上总算是缓和了些,心里已经有了五六成的底。

见赵成材跑了一日,嘴上已然急出了两个大燎泡,昨晚便吩咐丫头们炖上了滋润的银耳红枣八宝粥。等一早起来,各人都稠稠的吃上了几碗,感觉身上舒服了许多。在章清亭的坚持下,赵成材带她一起去了公堂,留丫头们陪着陈师爷在家听信。

今日是正审之日,死的那苦主家里,一早也赶了人来。来的是他家的婆娘,一个四旬上下的中年妇人,拖着俩孩子,鬼哭狼嚎,装疯卖傻,一照面就往章清亭身上扑,“你个没天良的杀猪女,还我男人”

章清亭冷笑的避开,“知道我是没天良的杀猪女,你还敢让你男人来我马场闹事?分明病得都起不来身了,他倒是真有本事啊,还能跑那么远到我们马场里去。这该是你会使唤还是怎地?”

那妇人给说中心病,听得恼火,“我男人就是去了又怎地?你也不能平白无故把人打死现打死了人,你就给我偿命不能偿命,你就给我赔银子我们家上有公婆,下头还一群孩子,日后可都全归你管了”

“行啊”章清亭倒是痛快的应承下来了,“若是县太爷判定你男人真是我们家人打死了,自然该我们负责到底。可若要不是,你那男人究竟是怎么到的我家,却也需要仔细弄个分明这人在做,天在看,若是真的有人存心不良,生生把自己病得不省人事的相公推出去谋财,那才叫狠毒呢”

“你……看我不撕烂了你这小贱人的嘴”那婆娘恼羞成怒,作势欲往上冲,却被赵成材横在前头挡住,“你这妇人好不知礼这还是在公堂之上,虽说大人还未升堂,但岂容你如此放肆?是非公论,一会儿自有评说,你莫以为撒泼耍横我们就怕了你”

那婆娘一下给镇住了,怔了一下,转而开始呼天抢地,“我那狠心短命的相公啊你倒是睁开眼睛看一看,看一看你走了旁人是怎么欺负我们这孤儿寡妇的天哪,我不要活了啦”

章清亭冷冷讥讽着,“你不想活也由着你自己去想寻死二道子沟也没盖盖子,任你投去只怕你就是死了,也没脸下到阴曹地府见阎王爷”

一席话噎得那婆娘脸通红,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正僵在那里,忽见衙役进来,杀威棒点地,声如洪钟,“升——堂”

(PS:就是来拉拉票啥米都可以)

第二卷 (三○二)小人有罪

(三○二)小人有罪

孟子瞻神清气爽的现身了,“下跪何人?所为何事?”

叽里呱啦一通套话,苦主与被告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大致上是不差的。

首先,是死者和一众闲杂人等到马场上去捣乱,这一条可是最为关键的导火索,赵成材当即就先揪了出来,“这冤有头,债有主,且不论死者因何而死,若不是这些人心生贪念,到我家闹事,断不会有此一场灾祸,若说事出有因的话,首先这死者自己就得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他这一番辩驳很是要紧,不能光让人揪着死人这一条,而要弄清楚为什么死人。纵然是那伙人一口咬定晏博文出手伤人,也可以说晏博文是出手自卫,作为马场管事,他有责任保护东家的马场,从这一点来说,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边的状师无话可讲,只咬准一条,“那你们也不能打死人律法里可有规定,就算是死者主动到你们马场里去的,但他有没有偷成马呢?没有吧有没有损坏你们马场的财物呢?也没有吧那既然他的所作所为还没有对你们的马场构成威胁,你们马场里的人又凭什么置人于死地呢?”

赵成材冷笑,“那难道说,非得他们把我们马场的马全都偷走放跑了我们才能自卫?敢问这位先生,难道您家里进了贼,也非得等着他把你们家里的东西偷光了你才能去拿这贼?就是见着陌生人在您家里翻箱倒柜也无动于衷?再说,谁说死者就是我们家伙计置他于死地的?这事实还没查清楚呢,你可不能血口喷人还请大人宣召仵作和大夫上堂作证”

孟子瞻听他们吵得不亦乐乎,半天也不吱声。赵成材明显逻辑严密,滴水不漏,不用问,他背后肯定是陈师爷帮他做了参谋。至于死者这一家,孟子瞻更感兴趣,一个无知农妇居然也能请到如此伶牙俐齿的状师,恐怕就非她所为了。

现在见赵成材把皮球踢给了他,他看了旁边青柏一眼,青柏立即道,“宣仵作和大夫上堂”

仵作和大夫早就候在一旁了,此时进来,首先由仵作呈上证词,“死者身上共有青紫痕迹大小不等共一十二处,致命的一处伤痕是被人从后方打断了颈椎所致。”

死者婆娘当即又嚎开了,“相公啊,你死得好惨哪?怎么就活活给人打死了呀”

“肃静”孟子瞻也有些受不了这噪音了,啪地一拍惊堂木,那婆娘一哽,把哭声全咽了回去。

“大夫,你说”

大夫躬身施礼,“回大人,死者生前已经患了重伤寒,且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以老夫愚见,象这样的病人,根本不可能起得了身,就是不知怎地跑了出来。”

“哦?那依你说,这病人是给人硬拖出来的?”

“以常理而言,便是如此了。”

赵成材忙不迭的抓住机会,“大人试问这样一个动都动不了的病人,给人拖到我们马场来,那是何居心?况且就算要打斗,谁会对这样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病人动手呢?”

章清亭只觉脑子里灵光一闪,似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如流星般闪过,但还等不及她抓住,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到底是什么?她深蹙着眉头,想要抓回那一丝灵感。

那婆娘听着情形不对,慌忙道,“大人,我家相公起初是病着,但那天却突然好了些,才跟着人出门的”

赵成材立即追问,“你既如此说,有何凭证?”

“同去的人就全是凭证”

那边状师适时进言了,“大人,何不传召他们作证?也一起分辨个明白”

孟子瞻略一挑眼,倒想听听他们该如何自圆其说,“宣所有人犯上堂”

这回动静可就大了,呼啦啦一下子公堂上就挤上了好几十人,显得地方都不够了,直跪到大门口。

对方状师先问话了,寻着那个领头之人,“你且说说,那日究竟是何情形,死者究竟是怎么跟你们一起出的门?”

那汉子回话了,“那死者原本与小人有些旧识,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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