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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冲囍-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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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博文黯然摇了摇头,“那便算了。”

赵成材拍拍他肩,也不和安慰些什么好,忽地李鸿文兴高采烈的也来了,“成材!成材!”

赵成材倒是稀奇,“你怎么有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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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二四三)托付

(二四三)托付

李鸿文笑嘻嘻的牵着刚驯化的野马道,“这不明儿就要走了么?东西早就打点好了,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想来你们这儿逛逛。都喂了这些时了,那马儿总该念点旧情,带我驰骋一回了吧?”

“小蝶说行了么?”赵成材很是怀疑,“这野马就阿礼还驯得住,要不……”他正想说让晏博文带他骑骑,却见他已经悄然走开了。知他心情不好,也不好叫他再来。

“小蝶不在!不是弟妹也得跟你上京么?带她去办什么事了。”马场的人跟他也熟,就让李鸿文自个儿把马牵出来了。

赵成材觉得不妥,“要不还是算了,这明儿就要出门了,万一跌了,可不是好玩的!等回来再骑也一样。”

“哪就那么不济事了?”李鸿文很不以为然,“大毛已经驮我蹓跶过两回了,只没跑过,今儿试试,应该能行!”

赵成材若是再劝,反倒显得好似舍不得自己家的马似的,只得命人好生跟着他,跑一圈就回来。

直到连李鸿文的身影都瞧不见了,赵成材才回转屋里来,现在他们马场也学贺家马场单独建了所房子。待客有客厅,理事有账房,若是休息还有偏厅,甚是有模有样。

方明珠正在里头算账,忙得头也不抬,见赵成材进来,赶紧递个账本,“姐夫,你帮忙算算这个!我进去盘查一下粮食,看还有哪些需要增补的。”

赵成材干得熟了,也不多话,接了账本就坐在章清亭平素坐的桌前,开始算账。屋子里只听得噼里啪啦的盘算珠子声,不一时,就听门外张小蝶的声音响起,“渴死了!明珠有茶快倒上!”

“明珠没有,茶有!”赵成材笑着高声应了,这个姨妹,不管怎么学,始终带着点孩子气。他在纸上记了个数,起身倒了两杯茶。试试水温,正好入口。

门帘一掀,张小蝶和章清亭前后脚进来了。章清亭见左右无人,才教训妹子,“瞧瞧你方才说的什么话?成天死啊活的,也不知个避讳!这么大女孩儿家,就不能学得说话文气一点?日后看你嫁出去了,怎生是好!”

张小蝶也不理大姐的说教,只顾接过姐夫递过来的茶,咕嘟咕嘟一气灌下,犹不解渴,赵成材给她又续上一杯,另递一杯给章清亭,笑着拿话岔开,“事情办得顺利么?”

章清亭横他一眼,接了茶道,“这丫头总教不好,你也有三分不是!”

赵成材扑哧笑了,“是是是,二回你们姐妹说话,我再不插言便是!”

“那可不行!”张小蝶喝了两大杯水,终于缓过些气来了,嘿嘿一笑,“到时我哭着喊着也得让姐夫来救我!走啰!免得有人看着我讨嫌!”

她冲大姐扮个鬼脸,又回去了。章清亭忿忿咬牙,“死丫头!气我那本事比什么都强!”

“算了!”赵成材拉着她坐下,替她揉捏着肩,“你们忙什么去了?”

章清亭从袖中取出一本小册子,赵成材接过一瞧,眼睛亮了,“这可是好东西!难为你想着!”

原来章清亭见自己也要上京城了,总不能光顾着看病吧?她还想瞧瞧京师里人家大马场的大交易,可又摸不着门子,所以特意去了趟飞马牧场,向贺玉堂请教。没想到贺玉堂一听,倒是给她详详细细列了个单子出来,注明某处某家经营些什么,反央她瞧瞧京师里的新鲜玩意,给他们家也带些回来,连银子也现付了二百两。

赵成材却还想着,“不仅是马场,就象家里开的那个文房店,或是其他能赚钱的门路,你不妨也都留些心,咱们难得上一次京城,总得多看些东西才是。”

“可不正是这么想的?”章清亭不满的皱眉斜睨着自己的肩,“再给我捏捏,这骑马可真累,颠得我骨头都疼!”因赶车费事,现在她出门为了便捷,就骑着马去了,可到底不惯,总嫌辛苦。

赵成材笑着给她捶打,“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不知想骑马都骑不到,你倒好,还嫌骑马累!能累得过走路的?”

章清亭正待回嘴,却见门帘一掀,张小蝶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连珠炮似的追问,“姐夫,我那马呢?就大毛!”

章清亭冷不丁给唬了一跳,正待说她两句,赵成材先回了话,“鸿文来骑去逛了!”

“你怎么能让他骑呢?”张小蝶急得直跺脚,“大毛最多就只能在圈里走走,放它出了栏,那不得满地撒欢?就李大哥那三脚猫的工夫,非出事不可!我找他去!”

她话音未落,就见门外又有人冲了进来,是跟随李鸿文的小厮,哭丧着脸满头大汗,“赵公子,不好了!我家少爷摔了,麻烦赶紧抬个门板去接人吧!”

众人大惊失色,张小蝶重重嗐了一声,“瞧瞧,我说就是吧?快带我去!”

赵成材却想着门板太硬,让人赶紧弄了两根竹竿,中间绑个床单,做了个软担抬了过去。章清亭还一路埋怨他,“你素来是个最稳重的,怎么就允他骑马了呢?”

赵成材此刻忧心如焚,也没空辩解,待到现场一瞧,这下好了,李大秀才不听人劝,脚摔折了。躺在那儿,不能动弹。倒是马儿无事,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众人,见张小蝶来了,便到她身边,打个响鼻,似是在说,不关我的事,是他硬要我跳的!

那野马野性未泯,跑得欢起来,怎服人管?又蹦又跳,刺激是真刺激,愣是让李大秀才热血沸腾,直恨不得仗剑上沙场去。更是由着马儿性子一径的纵跃飞驰,结果乐极生悲,在过一道沟坎时,马儿是奋力飞过去了,却把马背上的人摔下来了。

就见李大秀才耷拉着脑袋,豪侠之梦已醒,血肉剧痛袭来,只怕人笑话,强忍着不敢吭声。

晏博文倒是懂些外伤医治,掀开他的裤腿一看,“只要好生将养,应是不会瘸,只是把断骨接上后,起码百日下不了床。李公子,我现要给你接上断骨,恐怕有点疼,你可得忍着点!”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李鸿文怕自己受不了那痛让人瞧见熊样,主动要求,“你能先把我打晕了么?”

晏博文点头,干净利落一记手刀,把他劈晕了过去,又拿树枝布条给他接好了断腿,“赶紧送去看大夫上药吧!”

这真是越忙越添乱!赵成材摇着头,打发李家小厮回去报信,自带他去找大夫了。及至李老爷赶来,见儿子已经上好了药,煞白着脸在那儿忍着疼。

见他无事,李老爷放下心后,是又心疼又生气,举起巴掌就要动手揍人,“你个小畜生,是不是非得把你老子吓死才罢?一天不惹事就浑身难受,我瞧你就不该做人,竟是个猴胎,真该拿个锁链把你绑在家里才是!”

噗哧!人群中有人很不识相的笑了起来。却给李老爷那熊熊怒火一下扑熄了,提醒他这还有外人呢,要发脾气也得等回去再说。章清亭回手使劲掐了妹子一把,疼得张小蝶差点又叽呱乱叫起来。李鸿文却感激的向张小蝶投去一瞥。

赵成材上前赔礼,“世伯请息怒,真是不好意思,全怪我没有拦着鸿文,明知那马不能骑还是让他骑了。这回上京那笔记我一定详详细细的给鸿文也做一份,不敢有任何藏私!”

“这不关你的事!”李鸿文刚想替他辩护,却见自家老爹也是很明白事理的,“这不怪你!我家儿子那个贪玩的脾气难道我还不晓得么?迟早有这么一遭!摔了也是活该,不过那学业之事,倒是真得麻烦你了。”

李老爷骂归骂,仍是命下人们好生抬着儿子家去了。

这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赵成材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又觉得实在有些好笑,不过眼下看来,只有自家人上京了。

牛姨妈已经提前了两日过来,因只有保柱一个小厮,她也没准备太多的行李,倒是把牛得旺从小到大吃药的方子专门装个小匣子交给赵玉莲好生收着,到时跟大夫细细说明。

这边一大家子人如何千叮咛万嘱咐自是不提,却说到了夜间,方德海忽打发小青来请章清亭小两口过去说话。

这个节骨眼上才找他们,怕是有什么要事吧?二人过去,却见连方明珠都被赶了出去,方德海亲把他二人迎进了内室,锁了两道门,又把窗户全关得严严实实方让他们坐下说话。

二人面面相觑,这是何等机密须如此小心?却见方德海忽地对他们行礼,这可把二人吓得不轻,赵成材赶紧把他扶了起来,“老爷子,您有话就直说!只要是我们夫妻能做得到的,无有不从!”

方德海老泪纵横,“我……按说我真是不该麻烦你们,可这事若是没个了结,我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不甘心!”

章清亭蓦地想到,“可是为了明珠他爹?”

正是!方德海拭了眼泪,“此事唯有托付你们,我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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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二四四)山中有匪

(二四四)山中有匪

方德海长叹一声,“从前的事,你们都知道的,我也不多说了。丫头你当日猜的不错,害死我儿天官的,应该是我自己当对!至于为了什么,你们也别多问了。我不说,不是信不过你们,是怕牵连到你们。我现在一把年纪了,还能有几日的活头?咱们小胳膊拧不过大腿,这道理,我懂!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什么,可我唯一不甘心的是,我家天官的尸首至今还找不着!每每想起来,我这心呀,就没一日能放下的!”

赵成材和章清亭都听得心下戚然,人都死了,连入土为安都做不到,还身首分离,这对活着的亲人来说,实在是太残忍的折磨了。

“论理说,这事该让明珠跟我这糟老头子一起去找才对。可是呢,我这腿脚不争气,明珠还是个小丫头片子,我带着她也办不成什么事。还怕贸贸然在京城露了脸,又招来祸端。所以就想求你们,上趟京兆尹衙门,帮着打听打听当年的旧事,若是能找有我儿尸首的消息,我就是结草衔环,也不忘你们夫妻俩的大恩大德!”

“老爷子您可快别这么说!我们一定去帮您打听了就是。”

方德海摆了摆手,“若是简单的打听,也用不着这么求你们了。我是听着说,成材你还认得京城里的官儿,才想来拜托你们的。”他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你们在打听之前,得先问问宫里的情形。”

宫里的情形?章清亭听得顿时寒毛都竖起来了,她出身官宦之家,太知道那其中的险恶了。方德海曾经做过御厨,伺候的是皇家的人,那就是说这事情可能牵涉到皇家?

“你们也莫怕!我只是让你们打听下旧事,不会害你们的。”方德海压低了声音才道,“北安国的皇家是姓耶律的,这个世人皆知。十五年前,那时还是宣帝在位,他膝下有位燕王,名询,文武双全,谋略过人,府中养过食客三千,受过他一饭之恩的不计其数。你们就假托曾有乡邻做过他家一日食客,问问他的近况。若是他依然得势,你们就什么都不要问了,权当没这回事,我也就死了这条心了!若是他不那么得势了,你们再去衙门里打听。”

章清亭已然猜出了七七八八,方德海得罪的肯定就是那燕王了。至于原因,自来宫廷斗争,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为了那张龙椅。作为一个厨子,他为什么会被牺牲?无非就是从食物上头来的缘由,不是让他下毒就是下药,总之没有好事。

事关重大,赵成材不得不斟酌一二,确认不会连累到自家方道,“好的,老爷子,此事我们记在心上了,只要有机会,一定帮您打听。”

“那就多谢你们了!”方德海转身取出一包银子,“这儿是五十两银子,你们别嫌寒碜,我们爷儿俩也就能拿出这么多东西了。去衙门里问话时,总是要使费的。要是使不着,就算我谢谢你们了!”

章清亭想了想,若是不收,只怕这老头不安心,到时这钱拿了给明珠带些东西回来也就是了,于是大大方方接过银子。

方德海似是松了口气,“成材你先家去吧!我跟你媳妇再说几句话。”

赵成材走了,方德海才对章清亭道,“丫头,你是个聪明人。我方才说的事,不管你明白了几成,都别再对人说了。京城水深得很,你们能问就问,不能问千万别瞎打听,宁肯办不成,可别耍小聪明弄出破绽来!”

章清亭明白其中利害,应了回去。和赵成材二人闺房私话,甚觉方德海可怜。

“你说这人辛辛苦苦一辈子,拼死拼活往上爬,纵是到了皇上身边又如何?若是遇上一个风高浪急,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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