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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一妻当关-第216章

小说: 一妻当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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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胥飞一笑.摆摆手示意他放轻松一些:“就算要死.也不是在现在.你不用这样子提心吊胆。谋逆之罪当诛.不过你是皇子.陛下仁厚.若你悔改.在天下面前认罪伏诛.或者可以终生监禁得以保全性命。”

二皇子沉默了一下.转而轻声笑了起来·自嘲道:“我是惜命.谁不想要活着?但是叶高若是想要用这样的方法让他登基名正言顺.我却也不愿意。

阮胥飞并没有生气.大多数时候这人都表现出一副温和好脾气的样子·好像并咩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勃然大怒。二皇子看着这样子的阮胥飞.又低声问了一句:“我母妃呢?”

“你该知道她逃脱不了一死.很快就会被押往皇陵陪葬。其实之前就应该这么做了.只是因为你的事情而耽搁了。”阮胥飞说道.从怀中拿出一卷圣旨.正是英帝留下的那一份。

阮胥飞一手将圣旨缓缓展开来.摊开在二皇子面前·一字一句将遗诏读了出来.不禁赞叹道:“啧啧.我看过不少先皇的字.也看出来是假的.你能否为我解开这个疑惑?”

“这还重要吗?不差这一点了。”

阮胥飞摇摇头.他是一个喜欢将事情都弄清楚的人.有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总会让人心中不踏实呢.就好像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总是在窥伺着他。如果这遗诏是真的·他不相信英帝会在临死之前改变了主意.那么只有是英帝遭遇到了什么意外.受人控制之下写的。

“我想先皇不是一个能够被人威胁的人·想来要是他意志清醒.就算是死也不会写下这个.我推测虽然是先皇亲笔.却并非是他本意.用药物或者用巫术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二皇子一惊.心道这人还真是可怕.仅仅凭着这一些就一惊能够推测出了事情的七八分。

阮胥飞又将遗诏卷了起来.道:“确实这一惊不能威胁陛下了.顶多就是让陛下锦上添花而已·今次来也不过是我个人的一点兴趣而已。”

阮胥飞轻轻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继续诱劝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叶旭应该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吧。你刚才的面上虽无动摇之色.不过你的沉默已经是回答了我.你是认同了我的推测对不对?”

“我与你从小相识.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以对手自居·近日换一个位子.也许就是我被关在这里等候你的发落了.想来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若是真的是一个叶姓皇族.我想你应该会对我说实话的。”

阮胥飞看着二皇子的眼睛.二皇子身子向后一仰.于笑了两声.道:“你是在怀疑……国师?”二皇子看着阮胥飞那原本还带着淡淡笑意的脸缓缓归为了肃穆.也是.人人都知道赵贤妃同国师烈光关系甚好.而阮胥飞又从遗诏中推测出来英帝死前可能受到了某种奇异的外力因为被控制了其心神.那么结合起来怀疑的对象就在那一群巫教教徒身上.首当其冲的就是国师烈光。

“阮胥飞.你为什么不是站在我这边呢?你和我一样都是一个没有父亲的”二皇子忽然有些悲哀地说道.苦笑起来.面前这个男子为么会如此帮助顺帝.若是阮胥飞是他的人.那么今日他不会在这里.九五之尊唾手可得。

阮胥飞垂下了目光.只淡淡道:“我们都是有父亲的人.只不过我的父亲早死了.而你的父亲虽然一直活着.你却觉得他给予你的不够多而已。”

二皇子心头一震.猛地站起来一把推开阮胥飞.厉声道:“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不是我觉得他给予我的不够多.是事实上他什么也没有给过我.只给予了我一个二皇子的身份.然而这恰恰是一切的开始.就因为我是二皇子.所以被他放在了叶高面前.就因为我是二皇子.所以我除了去争之外没有别的选择。是他将那个位子指给我看让我憧憬.却又深深挖了一道沟渠说不准我过去.你说这是为什么?凭什么一切都是他说了算?他说我是一块磨刀石我就是磨刀石吗?他说我不配我就不配?他说我要死我就得死?然而终究他死得比我早.他死得比我早啊……”二皇子双目赤红.眼眶中有不甘心的泪水.也许他挣扎了这么多年.不过是为了一句肯定而已。

然而到了最后.那个男人只不过是用一双阴冷的眼睛看着他而已.什么也不说.可那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二皇子跌跌撞撞地撞在了桌脚.摔在了地上.不甘心地一拳敲在了地上.立时手上血肉模糊一片。阮胥飞一直都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等他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走上前道:“你杀了他?”

二皇子抬起头.面上是纵横的泪水.可那表情却是在校.他像是一个在不断寻觅解脱的人.可是得到的只是越来越多的痛苦而已。

“我没有杀他。”二皇子异常平静地说道.阮胥飞微微眯起眼睛.沉声道:“真的?”

二皇子狠狠瞪了一眼阮胥飞.他就是讨厌那一双像是早已看透了一切的表情.那种目光他在英帝身上看到过许多次.真是无比讨厌的目“是”二皇子痛哭道.“是我杀了他.可是那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他就要死了.我只是让他在死之前为我做一件事情而已.我过分吗?反正他就要死了.早死一些又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想要证明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的啊凭什么是太子.就因为他的母亲是皇后?就囡为他比我早出生?叶高他有什么?为什么父皇从始至终选择的就是他?”

他歇斯底里地叫着.然而越是发泄.越是悲哀罢了.到头来只不过是在泥沼之中挣扎而已.逃不脱的是最终陷入的命运。

阮胥飞说不出此时此刻心中是一种什么滋味.他不是一个会可怜别人的人.就算是听到了二皇子这些话.也并不觉得他值得同情。然而一想到他亲手将英帝送上黄泉路.他嘴角就会忍不住上扬.但那并不是一种愉悦.而是一种嘲讽.就像是在说.他的结局也不过如此而已。

二皇子一把扯住阮胥飞的脚.道:“当年父皇下令让赫连无颜诛杀阮黎.你却甘心为叶高做到这一步.我倒是要看着叶高会怎么对你.你会落得一个怎么样的下场?”说到了最后.他的话染上了咬牙切齿的恨意.阮胥飞知道他并不是恨他.而是恨英帝的不公平.更或者.是觉得不可思议罢了。

“那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关于那一封遗诏.还有英帝死之前的事情。”阮胥飞将二皇子刚才那一句话记了下来.不错.他正是背负着这么多人的冷眼和诅咒走到了现在的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变得怎么样.或许他也不会落得一个好结局。一瞬间阮胥飞脑海中闪过千秋的脸.他变得怎么样没有关系.但是他绝对不会放开她.只要她依旧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就能指引着他不会在歧路走得太远。

“好.那我就告诉你吧。”

阮胥飞默默将这一段秘辛听完.深深舒了一口气.站在外面好一会儿.才离开了天牢。夜幕格外高远.阮胥飞口中咀嚼着一个名字.想不到竟是那个人会在其中动了一下手脚.也许连二皇子.也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人而已。

不过他向来都不是一个会低头的人.如今知道这不是结束.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纟338 纵敌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在斑斓清新的色彩中.好事也就来得更为顺理成章一些。

如今陈鱼算是熬出头了.还没有正式入宫.各方巴结的人就有不少。即便是左家有另一位嫡小姐将入宫.了解内情的人确实更为倾向于那位刚刚十四岁的陈鱼.虽然并不是出身大族.然太子对其宠爱有加.想来日后就算无法入主凤仪宫.也是四妃之一。

碧落斋内.千秋笑着说道:“看来你如今真是贵人事忙了.要见你一面也不太容易。”

陈鱼翻了个白眼.稍稍抱怨了几句.这几日家里也正在筹备者她入宫的事情呢。千秋将一份礼单交给了陈鱼.道:“这些是随了礼数送的.你要收下。”

陈鱼不客气地收下了.她知道千秋是不缺这一点银两的.道:“虽然我不是真的忙.不过是被一群宫中的嬷嬷教习宫中的礼仪罢了.不过我也实在是很难出来一趟.今日里也不过是顶了你的名头才能松一口气.希望你的名字能惯使一些。”

两人相视一笑.陈鱼看着千秋手中拿着另外一张礼单.心道看来是南城郡王府那边也着手准备上.两人的婚期相差不多.不过千秋是做正室王妃的.她却是不同。

千秋握了握陈鱼的手.说道:“要做新娘子的人更应该要高兴一些的.别为了不相于的人影响了心情。”

陈鱼柔柔一笑.点了点头.知道千秋话中所言乃是指着左家那位在她之后的小姐左须臾.应该就是皇后的人选。左家因为左青青的死一度与顺帝关系尴尬.好在左亮一直牢牢站在顺帝身边.才不至于出什么岔子.后左振威又过继了族中一女左须臾成为嫡女.后原皇后同意了并且指定她为顺帝之后。

“……其实我今日更是在意你的.那日我虽然不太明白·却是看出来赵明初会反戈应该和你有些关系.我那时候要不是拦着你.还真是怕你出事。”

千秋目光闪烁了一下.那时候她是真的差点没有忍住·好在陈鱼拉了她一把。

“如今都过去了。”千秋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反而一语带过了。两人竟是同寻常手帕交一般聊了许多琐事.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下来了。看时辰也不早了.千秋便送了陈鱼出门.恰这时.身穿白底青花纹澜袍的男子慢悠悠地走进了碧落斋.来人乃是数日前在大丧时才得见的蓝于沧。

陈鱼对其点头致意·并无过多交流便离开了.蓝于沧倒是迈步进了碧落斋的门.对着千秋笑笑道:“请我喝一杯茶如何?”

既然对方都开口这么说了.千秋哪有说不的道理.看见了蓝于沧.千秋倒是想起来她还未听蓝于沧说当日为何阻止他看国师烈光的事情呢。

两人入了碧落斋后院.蓝于沧闲步庭院.看春日光景中的花花擦擦·津津有味.千秋一时间也摸不准这人到底是否还记得那件事情.只是单纯来喝茶聊天不成?

然作为巫教少司命·本应待在天一阁才是.千秋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若是想要看花花草草的话.我还知道一处更为可观的地方。”

蓝于沧一笑.道:“你是说定慧公主的庭院吗?”

千秋点头.都知道定慧公主是一个喜欢收集各种奇花异草的人.但凡是京中人说得出的珍品.定慧公主几乎都有种植.每到了赏花时节.同她要求观花的不少.因而定慧公主每年例行有个观花会·千秋也曾去过两次。

“怎么说呢.定慧公主是为了收集各种花而种花.而你只是为了种花而种花.两者都各有各的味道吧.对于我这个并非研究花花草草的人.或许与你的意境来得更为相似一些。”

蓝于沧说着·千秋不禁撇了撇嘴.这人要扯一些花花草草不着边际的话了吗?在她看来蓝于沧虽然是一个小看红尘的高人.却并非是一个喜欢浪费时间的傻子。

“从你的眼神看来.似是觉得我有话要说的样子。”蓝于沧眯起眼睛笑了笑.那一双丹凤眼格外撩人.就算是这人剃光了头发去做和尚.恐怕都还是有女孩子前赴后继吧。千秋如此想着.不禁想起葬身于火海的左青青来.不知道这人可曾知道有一个人深锁宫中却依旧一颗心牵绊着此人.至死不渝。

千秋点头赞同了蓝于沧的话.不错.她就是如此想的。

“啊……啊……”蓝于沧抬头望天.十指随意交叉着.说道.“你想必是在意那天我师傅的事情吧?”

“也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看我的目光很是可怖呢。”千秋苦笑了一笑.怨恨她的人虽然不多却也不是没有.不过还是第一次见那样并无强烈杀意却令人颤抖的目光呢。

两人拐过的水池.一旁一丛青竹之下好几颗春笋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泥土有些湿润.伴随着渐渐沉下来的暮色的晚风中送来清新的香味。于黄昏之际同蓝于沧信步闲庭.还是自己的地方.千秋倒是觉得新鲜。

蓝于沧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道:“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可要管好你那两只小猫.我不计较可不代表了别人不计较。”

千秋心中一凛.看着蓝于沧那意有所指的模样.立时想到了冯冉和冯矣那两兄弟.这两人本来是道教一元派的人.和巫教可是水火不容。

虽然不知道蓝于沧知道多少.千秋经他一说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要是此事传扬了出去.恐怕她自身也会遭殃.即便当今顺帝与国师关系并怎么样.但是巫教信徒众多.她要是想要硬撼整个巫教恐怕还是力不从心。

蓝于沧见她紧张.不禁出言安慰道:“我只是吓唬一下你罢了.你胆子还真小了不成.你做都做了.难道就觉得可以瞒天过海没有人知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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