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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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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告诉我为什么?”临死之前。董澜青终于喊出了这个他一直想喊但却不敢喊的名字。

“因为,三年前,皇帝下令杀了我父亲,而你监斩了我的父亲!”锦书说,“并且,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和你一起的一直是陆小燕。你喜欢我,这是你的不该!”锦书冷冰冰的语调不带丝毫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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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董澜青才明白,原来那一切真的是自己的幻梦而已。

“原来,我是不该,我是不该啊——”汩汩而出的鲜血伴着他的大呼从喉管处冒出血泡泡,诡异而恐怖。

一双圆睁的双目至死没有闭上。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五九章   劫持

五千士兵看着他们视若主心骨的将军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脖颈咕嘟咕嘟的冒着,至死没有闭上的眼里一片茫然。他们视若神明的常胜将军,在淑妃娘娘面前连辩驳也没有,连反抗也不会,只因她勉强加给他的罪名便自刎了。

那个他们以为是幻觉的从花海中走过来的美丽的女子原来就是传说中的淑妃娘娘,她的名字他们并不陌生,街头巷尾的议论中都是她。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看见这名传说中的女子,她一点也不妖媚,甚至不算妩媚,相反,她有着淡淡的疏冷,刚刚恍惚的那个笑脸灿若朝花,却同时远如隔世,用美丽或者妩媚或者其他任何美好的词语来形容她似乎都不恰当,这就是他们保卫着的这个国家的女主人呢——

当这样一个具体真实的人出现在五千士兵面前,他们对这个站在面前的女子产生了天生的一种臣服,不需谁来说服不需谁来强迫——尽管她的声名是如此狼藉,可在真实面前,没有人再去相信那些蜚语流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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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她要杀死董将军?

当有人带头跪在地上行着平民叩见君主的拜礼后,五千人也都跪下去。

“你们——都是董澜青带领的兵丁,董澜青死了,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立刻卸甲归田,回家去;二是留在这个无极谷不问时世。”

很多人要回家,也有的喜欢这个无极谷表示要留下,当即五千人各自有了各自的选择。

“草三浪,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锦书问。

“我与你来到这里,皇帝定然是亲自去了赤花宫了,此刻怕是宫里早已无有生还之人了,莫不如你就留在这里吧,在这个山谷里与世无争,过着避世的生活。”

“那你呢,是不是直接钻过山洞,入了纹水女国,从此远离风烈的魔王?”

“不,我得回去,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办,怎么能这个时候走呢?“锦书望着遍地的紫苜蓿,想起第一次醒来时见到的黑子和兰儿,便是在这无极谷中的,如今她可以解脱,但他们不能,如若她此刻消失,那么她敢断定,不出一天,他们便都会被影帝愤怒的处死。

所以,她不能走。

“既然如此,我跟你回去——你若只身回赤花宫如何向那魔王交代?”

锦书听草三浪直呼影帝为魔王,平静的看了一眼他。“那也好,咱们两个在一起,我也能保的你周全。”

庞大的一座赤花宫修建时耗时一年多,劳役无数,可此刻它已经被一片火海淹没了。冲天的火光,嗜人的火蛇,隐约可听见那火种滋滋的声音,那是被大火吞噬了的生命。

此刻,锦书和草三浪站在那片迷玄林外。迷玄林的树木都被砍光了,只露出光秃秃的半截树桩。

“风之影,你赶紧出来,你看我抓到了谁?”草三浪对着那片火海运足中气大喊一声。赤花宫从他接到锦书的密信知道影帝要来的那天就保不住了,如今宫里宫外也只剩下了他和数十名死士,其余的人,今日绝不会有活口的。

锦书被以一条丝绦栓住手脚,蜷在地上,这是一场假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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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三浪的话音落处,一条黑漆漆的影子已经落地,紫色的龙袍不知何时已经甩掉,只在腰里系了一根御带。影帝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地上蜷曲的人儿身上,登即脸色发红。手臂刷的抬起——以那个姿势僵住,脸上的肌肉突突的跳着,并不说话,目光转到草三浪的脸上——他知道,这次动作再快也是枉然的,因为草三浪的剑尖始终指着锦书的咽喉。

“你若想她活命,立刻灭了这火。”草三浪的剑尖轻轻的触了一下锦书的下颌,一点血渍冒出来。

影帝转身,扯起身上的外衫,一甩手扔了出去,那件外衫便哗的张开,严密的遮蔽住赤花宫上方的天,然后,它从半空中压下来,黑漆漆的严整的包裹住了整个赤花宫。

火就这样熄灭了。

“你背转身去,从一数到五十!”草三浪又说,可以对皇帝直接下达这样的命令,并且他还必须得服从,让草三浪心里很满足。

影帝看着那把剑,嘴角微沉,任何时候他也没有被人命令过,除了她的话,他谁的话也不曾服从过——便是成了魔,也视天规天条为无物,可如今被凡间一个武林小子命令着,他的心里是极其的愤怒,只是他为了锦书的安全,必须隐忍。

“一、二、三、四、五、……四十八、四十九、五十。”规规矩矩的数完,转过身,锦书是站在原地的,看着他。

“我被他暗算了。”锦书说。

“没关系,我抓住他碎尸万段!”影帝拉起锦书,欲追草三浪去。

“万岁不必了,我欠他的,我当初要了花无痕的命,他该恨我。如今,他留我一命已是好的,就让他去吧——”锦书不悲不喜,淡淡的说。“我欠的业债太多,这一条命怕是还不完的。”

“谁要你还命?”影帝左右摆头,大声质问。空荡荡的天,光秃秃的山,一只乌鸦飞过去,扑棱了两下翅膀。那是没人回答的质问。

“天赋皇权便是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的,凡民贱命哪值得锦书去还?”

“万岁错了,命都是一样的珍贵,哪有贵贱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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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脱去龙袍的影帝没有了那身威武的陪衬,因为刚才的杀人放火,一侧的衣角被烧焦了,刚才的担心焦急又让他的脸色略显出憔悴。锦书看过去的时候,觉得那张脸的年纪感有了十足的显现,加上那毫无霸气毫无皇威的一声“哦”,锦书甚至觉得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她处心积虑要对付的魔君了。

两个人这次出宫没有惊动任何人,于黑夜之中动身,影帝拉着锦书御风而行。只是因为锦书说要去观战要去慰军,而其实,他们这一趟也是各怀目的,影帝就是要毁灭赤花宫,锦书的目的便是杀死董澜青。

一天一夜,各达目的。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六零章   此生情无价(一)

皇宫的夜晚此刻处处灯火通明,这是影帝最近几个月的新旨意。因为锦书某天在栖凤殿内草书了一首词,其中一句被影帝偶然看见——“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影帝遂大发雅兴的颁布圣旨,要求皇宫夜晚要亮如白昼。影帝对锦书说:“锦书,你——就在这一片灯火之中,无论我何时回首都能看得见。”锦书的心轻轻的被震动了一下,随即微笑的答道:万岁宠爱,锦书惶愧。

离着那册封皇后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的时候,影帝对锦书的殷勤和照拂也越来越超出人们的想像了。后天即是大婚,皇宫内各处都充斥着浓浓的喜庆气氛,人人都知道淑妃娘娘终于要成为风烈国的主母了,这一点从影帝的面容上表现的尤其明显。本来毫无感情的一对龙目,这两日平添进了三分喜色,那是决不带有虚伪矫饰的喜悦,直如同普通民间男子历尽劫难终于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那种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幸福像夏日午后的一股熏香让每一个靠近的人都有些微醉。

锦书倚靠在影帝的怀里,闭着眼,背后宽阔的男子的胸膛不断传递出温暖,这一刻,锦书忽然想,假如他不是皇帝,假如他没有做的那样绝情,假如她和他的肉身没有这些牵扯,也许她会尝试接纳他的爱,那份执着而恒久的爱恋毕竟是尘世间难以追寻到的。然而,所有的假如都只是假如而已。

“万岁,今日我要去和他们告别!”双手推开背后的人,锦书拢了下散乱的发,定定的看着影帝,这是最后的摊牌了。

“恩,好,也该和他们告别一下,他们住了这两年可浪费了风烈国很多钱财呢!不过,既然他们喜欢过锦书,朕也不想那么小气,他们死后就都以国礼重葬!”

一丝细细的风从垂帘幕帐外钻进来,扑进锦书的寝殿,似乎带着清晨的湿露,刺激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影帝的话才说完,这丝六脚细蚊似的风就钻进鼻孔,他不由得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直震得旁边桌几的茶杯“卡卡”作响。

“万岁说错话了。”锦书索性撩开厚厚的幕帐,放进光明来。“他们喜欢锦书没错,因为锦书也喜欢他们,直到今天到现在也还是喜欢,并没有丝毫的减少。所以,他们应该被释放,不应该被处死。”

这话说的虽语气极轻,却是一记重捶,直击在影帝自信满满的胸中,一时竟有些反应迟钝了,忘记了该说什么,该怎么接下去,只下意识的问了句:“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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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喜欢你!”锦书镇定而坚决。

“为什么?”

“因为有仇恨!”

“但你还是要嫁给我,是为了他们的自由?”

“是!”

“我可以马上杀了他们。”

“那请一起把我杀死!”

“锦书,你看清楚,所有爱你的人,他们的爱加在一起也没有我的多,没有我的重,没有我的深。”影帝的双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在锦书的决心面前他总是显得无力。

“你的爱再多再重再深再浓,也不是我需要的。”

天字一号。

阿紫姑娘端着一壶御用银丝八宝桂花茶从晚秋蝉的房间走出来,两弯细叶眉微蹙着,表情苦恼中略带着一点点的忧虑,轻轻带上房门。一转头,正看见红姑娘朝她微微笑了笑;“怎么,还是没反应?”

阿紫斜斜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自己的身子都不注意,别人有什么办法!”

红姑娘摆了摆手,示意阿紫离开,自己推开了房门。

晚秋蝉的房间在天字一号最醒目的位置,此刻他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发青,但并不是那种病态的菜色,而是一种被内心情绪所浸透出来的颜色。

这一日,他突然躺倒在床上,不言不语的,所有在身边侍候的姑娘们都着急了起来,她们轮流来劝,浑身解数使尽了,仍是无用。

除了这些姑娘,其他的人都不加理会,他们已经习惯晚秋蝉偶尔的情绪化的样子,这两年来,冷面甚至觉得这个二弟越来越有些女性化的心理似的,有些不可捉摸起来。不过,这一次,倒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之间这么厉害。然而,大家的心里各自有各自的烦闷,所以,与其相对而坐将对方的心事看穿,不如自己守着自己的那份,安然自处的好。

红姑娘在晚秋蝉的面前坐下,看了看旁边一盏白玉碟里是一颗剥开了的鲜荔枝,白嫩鲜亮的荔枝肉浸着甜蜜的汁水,饱满的像几欲待放的白荷花,甚是诱人。

荔枝定是在阿紫之前的阿莲送过来的,荔枝再甜却塞不进苦心人的嘴巴里去,红姑娘将那颗荔枝用手指拈起,送进嘴里,故意将咀嚼的声音放大,在安静的房间里这“滋滋咋咋”的声音格外刺耳。

知道床上的人必是早已猜出是谁来了,红姑娘也没打招呼,扬手将荔枝的黑褐色的果核扔进金漆的果皮匣里,开口道:“晚公子这出戏是要演给谁看的?恐怕是没有观众捧场吧?”

看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一床锦绣团花绒毯下盖着的这具身体是岛上这些女子们两年来梦寐以求的,直到今天为止,她和她手下的这些姑娘们都连边也没挨上,这不免让她们有些气恼和自卑,按理说,她们是经过千挑万选的最优秀的女子,可是面对着这一群男子的铜墙铁壁,她们的所有温柔伎俩都不奏效。

“我看欧公子和廿公子他们倒不像你,也吃得,也喝得,他们对你的病丝毫不介意,若是我猜他们肯定是想,病了最好,或者最好是去了,少一个人就少一分竞争了。你说对不对?”红姑娘说话的语速不快,甚至是慢条斯理的,每说半句就顿一顿。

这几句话落在晚秋蝉耳朵里,起初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过了几秒钟忽然仿佛成了浸水的海绵,逐渐重了起来。他玉白的绝丽脸庞上的青色瞬间退了些,浮起一层暗红来,这颜色的变化不是细致入微的人是绝不会观察出来的,可是红姑娘对着这张脸已经研究了无数遍,不用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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