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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生一世一诺情-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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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任思淰哭了,哪怕这个男人在醉了的时候也知道身边的这个女人不是他要的那个不是他爱的那个。游柏林对任思颖如此,她还能做什么。任思淰也笑了,笑自己当初放弃是对的,即使她知晓就算游柏林不推开她,她也不会和他发生点什么。她要的不过是门外那个男人能吃点醋,顺便给他点教训。

这一幕,白诺言也哭了。

一个男人能在醉酒的时候做到这点,还怕他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如果她是任思淰,对于这样的男人也铁定会放弃,只因为他的心永远也夺不回来。

她将目光放到程沂哲身上,可你是这样的人吗?但凡你能够为江桑榆做到这点,她白诺言绝对这辈子都不出现在他身边。

既然他不是什么痴情烈男,那就不要一副看不起她的姿态。

她将电视机默默关了,她已经提前看了任思淰和季柏轩的结局,所以后面的过程不太想看了。

她咬咬牙,看了看他,轻轻的笑着,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公司忙完了?”她挑着眉。

她情绪多变,话题多变,思维多变,程沂哲只是幽幽的看着她。

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难得,一点也不感到饿。

僵持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开口,“你不请自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她突的看向他,装作吃惊,“你很惊喜?”

他走上前,捏着她的下巴,“惊吓。”

她直接伸着双手套住他的脖子,使力将他也拉到沙发上了坐着。然后一翻身,就坐在他的腿上。

她的手解开他衬衣的三颗扣子,将手伸进他衣服里面,不停的滑动游走。

程沂哲并不阻止她,只是看着她的脸。

眼睛还很红肿,眼角下面却是青黑,诡异的一幕,她应该哭了很久,却又偏偏没睡好。

他不太确定她现在的情绪了,因为她的手移动到了禁区。

很久以前,具体多久,他不太确定。他们也一起出去过,而在车上,她要求他一定得和她不停说话。因为这里才能转移她注意力,否则她一定晕车。他当时没理会她,结果她吐了一路。她却解释,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坐车,她铁定晕车。

一个古怪的人,他一直都如此认为。

裤子被她扯得松松垮垮,她却嘴角含笑。

他不动,就看着她玩,就好像在等待着看她能玩出个什么名堂。

她的手在他腿间摸索着,表情却够坦然。

这让他又想到了很遥远的事,她第一次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挺好奇,可好奇也抵不住她心中的厌恶。她肯定是厌恶,因为她不肯看,更别说用手摸了。人的逆反心思总是稀奇,她越这样表现,他就越喜欢在她面前袒胸露乳。

实践果真神奇,可以让人从厌恶到理所当然。

他抱着她的腰,一翻身就将她压倒了身下。

这次做得很激烈,因为他其实没太大感觉,想快点结束,可真做的时候,感觉似乎又来了。她似乎懒得配合了,一副任君随心所欲的姿态。她挑起的火,总是希望你自生自灭。所以他一口咬上了她的唇,让她付出点代价。

痛了后,她也认真了不少,至少懂得怎么让他愉快点。

但这次完得很快,她并未直接从他身上出来,反而用她那双看似精明的眼睛看他,“程沂哲。”

“恩。”他抬抬下巴,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她突然笑了下,揉了揉他的头发。

她突然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则微博流行的“天线宝宝”,将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抓立着,还真有几分像。

他打了一下她的手,她顺势又躺进他怀中。

她真不是个好女人,因为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他轻轻揉搓。

她并不想做,可就是喜欢这样做着灵魂深处最深的亲密行为。

“你不用急着赶我。”她抬头看进他的眼里。

她并不笨,也知晓他话中的含义,只是多数时候她选择自己喜欢的解读方式。

程沂哲扯了扯嘴角,不开口。

“你想想,如果你真赶走我了。而你那位女神又放你鸽子,你不是白忙乎了一场,弄得个鸡飞蛋打?”她挺了下胸,他的手在能感受到,“我还是有点用的,是不?”

程沂哲还是不说话。

“其实你婚后也可以找我的啊,我又不介意。”

程沂哲收回手,“我结婚后一定不会和其他女人有任何来往。”

还是个婚姻守护者,难得。

她又抓住他的手,看了又看,研究珍奇怪兽,“给我画一幅画,好不好?”

程沂哲勾了勾嘴角,“不好。”

“就浪费点时间而已,要不我免费陪你了,不用你付款?”

程沂哲冷哼了几声,“谢谢,你没我画贵。”

他抽身离去,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

在你心里,我就廉价,对不对?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我的人,因为你们,我才有了码字的激情以及写作的热情!

第五十二季

程沂哲也说不太出来现在是什么感觉,他并不讨厌白诺言;可现在他只要看到她就感觉莫名的烦。可他又不想对着她耍脾气;他很不想承认,自己是不想看到她那副委屈的样子。当她眼睛充满委屈看着他时;他会比看到她更感到烦躁。而且他不想赶她;虽然她做出很多超过底线的事,却似乎一直没达到属于他的临界点。有时候他很想知道;自己对她的忍耐度究竟是多少,会在什么时候忍不住直接将她摔在门外,彻底的将她当成陌生人。

他心中竟然默默的期待着那一幕。

他并不是个耐心的人,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尤甚。也因此;他好奇自己对白诺言如此多的耐心从何而来,后来他给予了自己最佳理由,她把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予了自己,女人能有多少个六年?

而且这样的年华,没有任何身份,即使他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并不欠她。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一切公平。

可她在他身边太久了,或者说他内心深处也有着那么一点处女情结,由此他对她能忍则忍,前提是他知晓她不会翻出多大的浪来。

她看起来胆子挺大,实际上就是个胆小鬼。

他不想看到她,可不想做得太明显,恰好他老妈让他回家,成为了他最好的选择。

他从未觉得,回家是一件如此享受的事。他的听话,让徐素青也诧异,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自然也少不了嘘寒问暖一番。

程沂哲幽幽的躺在沙发上,露出疲态。他这个时候才反应回来,叫自己回来肯定不得是想自己了,那一定就是有事,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儿?

一顿饭的气氛还算好,他们家就这点好,从不在饭桌上说公事,当然私事也少。

这避免了他食欲受到影响。

吃了饭,程志峰像往常那样问了问公司最近的情况,他下一步的计划,他规规矩矩的回答,程志峰也就满意的自己离开。

程志峰一走,程沂哲就知道,看来事情是由自己的母亲开口。

他做出很累的样子,公司最近一直忙一个项目,他的“累”也是理所当然,只希望母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话能少则少。

徐素青打量了自己的儿子很久很久,才笑道,“我儿子能将公司的琐事处理得如此干净利落,怎么追个女孩子就这么不上道?”

话题才抛出,程沂哲就暗地里分析,看来是想说他的婚事问题了。

这还好点,可随即又觉得不对,这肯定只是个引子。

“我擅长长跑。”他的表情缓和了很多,“短跑比的是天赋,长跑比的是耐心,天赋不是人人都有,可长跑靠的是自己。”

徐素青摇摇头,“和你老妈也胡说?”

程沂哲蹙着眉,有点不明所以。

徐素青脸色稍稍放严肃,“外人怎么看那人外人的看法,我就问你句实话。你是真对江家那丫头有兴趣?虽然别人说你追得紧,也不见得你就真做了什么,也不见得有多勤。”

原来他母亲是这样看待。

“那应该如何?”他有些好奇。

儿子这不以为意的态度让她直摇头,“不会金屋藏娇吧?”

只是一句随意的话,程沂哲却抿了抿嘴,“瞎想,瞎说。”

凡事提个醒就是了,说太多也招人烦,徐素青想了想才开口,“最近和你堂弟有联系吗?”

“怎么了?”看来这才是重点。

“现在你叔叔婶婶都气到不行了,沂北什么都没告诉你?”徐素青试探的问。

“出什么事了?”

“程家的儿子,看着乖巧,全是做给别人看的。真在大事上,从来不靠谱。”提到这个,徐素青还真来了气,“你也老大不小了,感情的事也不定下来。你要是定下来,也给沂北当个好榜样,兴许他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折腾。”

怎么又到他头上了,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打起了精神,“沂北怎么了?”

“他和泽芸分手了。”

程沂哲脸色一凝,这小子还真有骨气。

当然这话不敢说出来,只好答应着一定去劝一定去劝,心里却好奇程沂北做出这样的事原因是什么。

真是无比的好奇。

程沂哲和程沂北约定的地方还是“归临居”的包厢,这是他们固定的谈话场所,安静,整洁,环境优雅。最关键的是这里的装修不错,古色古香。当然,会员费贵得吓人,这个可以忽略不计。

程沂北是早早的到了,一边听着原生态的曲,一边品着茶,那摸样就一世外高人,让站在门口的程沂哲忍不住笑了。

程沂北放下茶杯,眼神里有着莫名。

“什么时候多了这乐趣?”程沂哲指了指他听的曲调,真难得,还能在这种地方听到鸟叫声。

原来是在笑他这个,程沂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听说这种曲对孕妇有好处,恰好看到了就听下,顺便记住了这名字,回去好搜搜。

“大伯大妈叫你来劝我?”程沂北解开了自己外套,随手丢在一边,样子倒神清气爽。

程沂哲没回答,只是看着他。

许久后得出结论,“你倒是春风得意嘛!”

精神这么好,哪像失恋中的人,该是恋爱中的人才对。

程沂北抖了抖嘴角,“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过时不候。”

瞧这性子。

程沂哲撇了撇嘴,他还就不问了,“真分了?没有转圜的余地?”

“想帮我?”程沂北直接说出程沂哲想引出的话题,“虽然和杜家闹翻了,我还不至于一蹶不振,也没你想得那么没出息。”

就是不需要他出手了。

“那就是和杜泽芸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程沂哲挑了挑眉,“真难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总要让人记住我不是?”程沂北笑笑。

“是啊,这次闹这么大,想要人记不住也难。”

程沂北一只手撑着头,“这感觉挺爽的,要不试试?”

“你是想让叔叔婶婶都来找我把你带坏了吧!”

程沂北只笑,“这不是事实?”

“污蔑。”

程沂北又喝了一口茶,脸色更加轻松了。

程沂哲忍不住叹息,“掉进谁的温柔乡了?”

“这么明显?”

“你脸上就写着‘本人正发情中’。”

程沂北咬咬牙,“怎么说话的。”

“被人说中了老羞成怒的表现。”

程沂北转过身,不理会程沂哲的调侃。

还好,程沂哲没挖人隐私的习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谈了下程沂北今后的打算,以及他该如何对付公司里的那群老人。

这两兄弟在某些地方都有着默契,通常也不瞒对方,也有默契的在对方父母面前圆场。

谈了一会儿后,程沂哲又觉得不对了,“能让你下这么大决心,有隐情?”

程沂北却想到了很早以前,他们还是孩童的时候做的约定,“小时候我们约定过,谁的孩子先出生,就要送一个店面,没忘记吧?”

程沂哲不淡定了,“你小子!”

程沂北只是笑,也不说话。

“玩太大了。”程沂哲摇摇头,然后又兴奋了下,他们这个家族没有女儿,就他们两兄弟,索性性格还算合得来,“我要当大伯了?”

“我可没说。”只笑。

程沂哲轻嗤一声,“早晚要露馅。”

他一点也不急,只是很感叹,他们是不是都老了,都快要走到另一个身份去了。

这感觉不怎么好,反正程沂哲内心有点排斥,为什么排斥他自己也说不清。

在他们还是互相斗嘴的时候,老板让人来上菜了。通常他们在吃饭时间还没离开,老板便会通知人送饭菜进来,这里的私家菜做得不错,而且只招待熟客。

这里的服务员一个比一个水灵,裙子也有些短。

程沂哲只是很无意的像一个服务员扫过去,她的发质不同。

他莫名的想到,有人在他耳朵里念着自己发质不好的话。

那个服务员或许是感受到他的目光,本着抓住每一个机会的原则,刻意的将原本够短的裙子又往上挽了两圈。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多是身份非凡的人,但凡被一个人看中,就意味着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程沂哲收回目光,眉心纠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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