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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年轻的心-第2章

小说: 年轻的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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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瑞看了半天不知其所以然,慧后面的尹寅见状便把试卷抓了过来。

  “好啊,你用以前的试卷充数?看我向老师告状!”尹寅摆出一副恶人告状的架势。

  “别,别,下次认真做还不行吗,我亲爱的,哦不,我敬爱的帅呆的化学科代表大人。”慧一听,急了。

  “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尹寅趁机在美女面前表现一番。

  年瑞还在嘟囔:“我咋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蔚蓝的苍穹渐渐点缀上了点点星光。

  木子凯又在数星星了。

  站在四楼,看着静夜的繁星闪烁,还有星空下的万家灯火,他禁不住又有些怅然,有些失落。

  这是坐落在山脚下的学校,整个建筑呈“曰”字形。校门前面的开阔地便是操场,由校门进去,一条甬道贯穿南北,校门两侧则是建筑。右边是两层的教室,左边是两层的教师宿舍。这两栋房子无论从任何角度看,用“斑驳陆离”形容都不能算错。尤其是教室内部天花板和四周墙壁,处处都有漏雨的痕迹。从这边对望过去,右边还是教室,不过这栋楼有四层,左边的却是三层,其中大部分还是教师宿舍,有一个小小的医务室,还有几间女生宿舍,这两栋楼的压脚上各有一个大厕所。与甬道平行方向上,右边是一座三层高的综合楼,办公室、实验室都在其中,与之相对的两层楼上层是教师宿舍下层是女生宿舍。沿着建筑修的长方形花坛围着偌大的校园,校园周边花坛外楼房内有几个宣传栏,时常发布一些学校的通知啦表扬批评啦时政要闻啦等等或进行一些老师学生的优秀书法绘画作品展什么的,这几张宣传栏也多在教师宿舍楼前。沿着被泥土映的特别明显的甬道直走,穿过四层楼与三层楼之间的楼洞,再上一个很高的阶梯,看到的一排两层的房子,左边是男生宿舍,右边的一楼是食堂,二楼是教师宿舍,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教学楼的三楼和四楼,于是初三年级的四个班主任都住在这里。这两排房子前的空地虽受地形的限制不是很开阔,但打扫的倒也干净。

  这是本镇唯一的中学,自己所在的这栋只有四层的楼房便是本镇最高的建筑。若非操场外边那条小河更远处的一座小山挡住视线,站在这里,便可以望见镇中心最近翻修一新的哥特式政府大院。出了学校左拐,跨过小桥便是十字路口,正前方一条老街是到镇政府的近路,右边顺水下去是医院,小河下流不久便与汉江的一条支流丹江交汇,三角洲地区的风景着实美丽,又有一条路,也通向镇政府,应该算本镇的商业街了,而左边溯水方向便是回家的路了。

  视角左移,沿河那条修了七八年还未修成水泥路的泥土路在星光下一脸凄然。在距离学校里许处有一个小山坡特别突出,于是路只好绕着山头顺时针转了个大弯,山这边规划的新村里大伯和二伯家的灯光依稀可辨,但山那边更远处自己家就看不到了。这条路他太熟悉了,转过山脚便是一片竹林,若是夏日烈日当空时,行人多会在此歇息凉快一阵再走,但也只限于晌午和太阳偏西时,若是正午,荫处自然全晒住了,再往前行便是自家所在的村落,村子不大,也就四五十户人家,其中十之一二还是土坯房子,又有十之一二是新盖起来的楼房,更多的便是如自家一样的红砖瓦房。

  几乎和中国所有较贫困的农村一样,这里只有一条一下雨便泥泞不堪的泥土路,每家只有三亩不到的田地,地里按时节种些小麦玉米之类的农作物,有水的地方也可以插水稻,地不多,收成也一般,一家人吃是够的,但要想从地里变个钱出来却也不容易。于是大多数人家把三亩不到的薄地交给家里的女人或者兄弟分家时分出来的老人,男人在春节过后便扛起一大包衣服被褥,约成伴跟着包工头到城市里打工。他们多是到了建筑队上,用自己的力气换点孩子现在或将来的学杂生活费,也有未上学了的年轻人,他们一般是不愿到建筑队上吃苦受罪的,于是找了熟人,相互托着到沿海发达城市某家工厂里,管吃管住,一个月挣个千把块钱,有的吃吃喝喝就不剩什么了,也有的舍不得吃喝花消,将钱寄回家里,让家长给存起来留作将来盖房子娶媳妇用,但是若想让他们在过年回家时拿些钱给家人买套新衣服什么的,却是休想。偶尔也有个刻苦学习的,学习成绩好,于是攒足了劲考到一个好的大学,大人挖脓吐血的攒够了他上大学的钱,可自从他把户口转向城市,便永远的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农村的孩子,便永远的忘记了大人曾经的辛苦。

  最高的山头上有一个亮点,乍一看像颗星星,那是个道观。道观是政府修建的,至于修建原因却没人知道。

  里面本来是没有什么东西的,有迷信的人弄了个香案,又铸了几尊泥像摆在上面,逢年过节时就来拜上一拜。后来来了个光棍,找人缝了件道袍,说自己是武当山下来的道士,特地来看守此处香火的,时不时的也能收一些香火钱或布料香烛,又弄了本相书,看了几天便说自己可以为人算命,预卜吉凶,求生问死。据说一年所得挂资、香火钱比一个大老爷们儿打一年工挣得还多。

  突然间,他又想起了一个经常在脑海里盘桓的问题:这是为什么呢?答案本来是在他心里的,可再一深究,什么为什么啊,他又不能弄清楚了。

  这时,他又想起了家富。家富大自己一岁,但他上到初一就没有上了,因为太小,干不成事,就在家里放了一年牛,之后家富就跟着他爹出去打工。过年时家富回来了,也给他娘带回来了三千块钱,把他娘乐呵的到处跟人说:“看,我们家富可真争气,头一年就给我拿回来了那么多,老天爷保佑,明年我的家富再多挣两千回来!”可是他看到家富时竟惊呆了,这还是家富吗?这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吗?家富那原本圆墩可爱的脸,已变得黝黑,更没有了往日的扑红,甚至有些变形了,腮帮子上多了很多条纹,很显然,那是身体使劲时咬牙面部长期吃紧的结果。当他拉到他的手时,他能明显感觉到他的骨骼交接处正在畸形的变粗,那是长期用力不均匀和压缩的结果,他才十六岁,正在发育啊。他还听家富说家人已经为他说了一门亲,让他和那个年仅十五岁的女孩一起出去打两年工,等房子一盖就安排他们的婚事。

  “家富和我是同龄人啊!”他想着,一阵阵的心悸。

  一阵凉风把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看着也在向远方眺望的娟子,他又想到了自己。他本是一个不甘服输的人,他本有理想有抱负。“老天你真的好不公平啊,为什么我那样用功的学习你却捉弄我,你既然有心捉弄,为何不捉弄到底啊,你索性让我瞎掉这只左眼,然后再瞎掉右眼,甚至连理想也一并忘却,那样岂不是更好?这个玩笑开的岂不更完美?你为什么要耽误我最主要的两个月课程,最后再给我一根救命稻草,还说‘抓紧,它也许可以救你的命’,你知道这样让我们母子受了多少煎熬吗?老天,这只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吗?”

  “在想什么?”娟子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哦,没什么,看天呢!”听到娟子的话,他深深喝了口凉风,让自己清醒了一下。

  “又想起那两个月的病假了吗?”娟子问。

  “差不多。”他凄然地挤出一丝微笑。

  “嗨,其实吧,”娟子也凄然一笑,“大家同是天涯人的,”她本来想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却把沦落二字去掉了,“你的心情我能体会,人生世事,哪有一帆风顺没一点坎坷的,人生路上难免甜苦和喜忧,更不知前路有几许坎坷几许愁,这些关键在于你的心态,就说我吧,他们不和,各跑各的,不管我,好几年不回家,我和奶奶一起住,老人家快七十岁了,连自己都不能照顾,可我住校每星期只能回去一次,我的家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个家了,每天晚上躺到床上,一想到这些,还有自己的成绩,我就想哭,可是木子凯,平日在教室里你看得出我的忧愁吗?你们什么时候看见我哭过?泪过?没有吧,不是说我是个怎么的人,而是,我已经学会了去接受它,去接受已经发生的事情已经注定的命运,我知道,已经这样了,挽是挽不回的,也改变不了,与其想那些,不堪回首伤心落泪,还不如笑着面对现实,多想想平日别人对我的好,别人对我的关怀照顾,多想想那些足以慰安心灵的东西。”

  “娟子,你的话好沧桑,我觉得你好成熟!”

  娟子无语,静静的摇摇头:“我还很小,不会诠释人生,心中的苦闷也无法用言辞发泄出来,更不知该怎么办,于是我就设法转移注意力,比如多看看书,让自己充实起来,或者做一些事让自己繁忙起来,比如折一只纸鹤,折了拆,拆了再叠,不是我不想学习,而是,不敢学,我学得好了老人家为难,干脆不学,考不上学我就说是他们让我学习分了神,也不怪我,将来埋怨他们也有借口。”

  “娟子,说句实话,你的想法……”

  “木子凯,不要来批驳我的想法,好吗?我知道我的想法是不对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勇气想那些正确的想法……”

  “叮叮……”上课铃声又响了。

  
  “啊,好香,来,让我尝一口。”伟还没有走进寝室就先闻到了香味。

  “找双筷子,这可是我和雄精心研制的夜宵,倒了半斤香油呢。”

  伟听波说后,竟然放慢了找筷子的手:“你和雄?就你们那手艺?我不被难吃死也得被毒死。”

  “我操,至于吗,不吃算了,还说风凉话。”

  “毒死就毒死吧,我豁出去了,我尝尝。”伟恬脸笑着伸筷子去夹。

  “不让了,现在不高兴让你吃了。”波说着用手护住饭盒,不让你吃。

  伟肯定不干了,那么好吃的东西。于是两人争开了,一会儿唇枪舌战,一会儿动手动脚的,雄到寝室的时候俩人还在争,于是雄做主,只让伟尝一口,伟尝了一口不吃第二口怎么禁得住,于是三人又闹开了。

  被祥年强行拉回寝室的木子凯进来时,伟说到雄要再不给吃就把雄女朋友的事给捅开,于是又得到了一口,伟得寸进尺的异想天开给雄商量说帮雄免费照顾几天女朋友,条件是只要再给吃一口就行,这次雄一脚把伟踹到了床下。

  波好奇的问是哪家的无辜少女。

  “嗨,问我啊,他们有可能说吗?”木子凯接过话茬。

  好几双眼睛盯着木子凯,木子凯看着雄。

  “谁啊?”俊问。

  “就是……听清楚啊,我只说一次……哎,还是不说了吧,雄的秘密,没有雄的同意,不大好说啊。”木子凯说着向雄凑去。

  “没事,雄绝对不会生气的,说吧?”林催道。

  “屁话,谁说我不生气,谁说出来我给谁翻脸哦!”雄朝林嚷嚷着递给木子凯一双筷子。

  “嗯,还可以,雄不亏是雄,不光能钓道一个漂亮的女朋友,还能做一手好吃的,我靠。”

  “别说啊,兄弟,明天我请你吃雪糕。”雄悄悄的说。

  “放心吧,做兄弟的怎么能出卖大哥呢,是吧?”

  “好兄弟。”

  “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瞒得挺紧的啊,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兄弟你不够意思。”

  “什么啊,也就最近,现在还没说定呢。”

  “不可能没说定吧,雄哥亲自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

  “嗨,这种事嘛,总不能勉强,不过呢,基本上也就算搞定了。”

  “那感情好啊,放心,有啥搞不定找兄弟,兄弟为你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可不是,她坐你前面有问题你肯定得帮,”说到这里,雄观察了一下周围,“要是她有什么不会的题你给她讲啊。”

  “放心,一定。”木子凯总算是大概的知道了这个秘密。

  “她今天穿的淡蓝色衣服很合身啊?”木子凯还想确认一下。

  “是啊,你记得?”

  “废话,看一天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倒真的很受看,披肩短发正适合她那张脸哈,而且一笑脸上就有两个小酒窝,特别好看。”

  “我就是看上她这些的。”雄笑笑。

  “哎,雄,是不是姓名三十画啊?”上铺的尹寅探头问道。

  “别管啊,不准乱说。”

  “雄,是不是得给兄弟讲讲你们的风花雪月史啊?”木子凯一脸堆笑。

  “啥风花雪月,没有的事,讲什么?”

  “那就讲讲你们的经过吧,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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