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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们 在路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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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消费不起的。

  老贺拍拍胸,“别提考试,别提过去,别提以后,这顿饭我请。”

  我们叫了一种名酒,很贵,但喝起来不爽,估计老贺也是同感,他征求我的意见后,又叫了一打雪花啤酒,看来我们还是喝惯了雪花,那独特的味道,一种兄弟的味道。

  酒多了,话也自然多了,明明说好不提过去、不提将来,但不知道是谁先破了规矩,老贺是那种碰酒就上脸的人,酒量确实不低,他干了几杯酒,脸上也稍稍发红,说,“兄弟,说不定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顿饭,”老贺摇了摇头,似乎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改口说,“说不定。。。。。以后一起吃饭的机会可能很少了。”

  我问老贺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别娘们似的,最近心情很差,别掉胃口。

  老贺双手一摊开,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我要去当兵!”

  老贺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这也他突然了吧。

  “真的,荣子,我们必须得为自己负责,包括未来的那个家,我们整天这样在学校里移动身体,根本就没有意义。”

  老贺醉了,不是酒醉。

  “校长亲笔推荐我,这是个好机会,我应该走这条路,读书,不适合我。”说完,老贺干了一杯。

  我没有想到老贺这么现实,校长推荐他?他变势力了,我没有说话,低头干了几杯,或许是我错了,我的思想错了,我的态度错了,老贺说得对?我想。

  “生活太真,我们不能马虎,我们输不起。”老贺越说越来劲了。

  酒慢慢在变少,同时它也把时间挥发了,忘了什么时候,忘了喝到哪儿了,突然接到班主任的电话,班主任问我回到家了吗,我说没有,正和老贺吃散伙饭呢。

  班主任显得很惊讶,“怎么?老贺没去考试?”我索性把电话递给老贺,意示他是班主任打来的,老贺一直“恩、恩、恩,”地答应着,不知道班主任跟他说了些什么。

  老贺又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过电话,班主任的语气小了很多,“少喝点,早点回家。”

  这句把我的心揉碎了,一种流泪的冲动顿时涌上心头,才发现自己是个多无奈的人。   

  班主任是对的,因为我当天回不了家了,醉得一塌糊涂,第二天,我很早地起床,并安静地离开,对于老贺,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我想,沉默或许是更好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4
回到家里,老爸老妈没有问我这个学期的期末成绩,所以我也避之不提。

  暑假总比寒假带有点紧张的气氛,那些高考的考生们好比断头台上的犯人,又好比夏季里的果蝇,给人一种瞎忙碌的感觉,而更让我弄不明白的是,他们制造出来的这种紧张感,仿佛传染病一样,传染了那些与高考无关的老头和小孩,这种现象让我产生了错觉,我已经找不到真正的主角。

  小T去了广东,他在那边有了自己的批发市场,老贺也要去忙着他的前途了,我呢?我感到迷茫,当身边的好友都去忙着为前途奔波时,我看到了自己的悲哀,那时我17岁,老爸没有问我什么,那怕是问我暑假期间想做什么,没有,这更让我恐慌。

  后来,在一个曾经为他挺刀而出的朋友的介绍下,我去一家黑网吧做收银员,后来才知道,这家黑网吧是他家的。我的劳务费是一个月六百,上的是夜班,说是夜班,其实要从下午六点上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上白班的是个女的,很漂亮,有幸见了几面,生是怀恋。

  上班后几天,由于我没有回家睡觉,老妈知道了这事,她差点哭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表现得这样,她呐呐地把这事告诉老爸时,老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说,十七岁了,暑假期间会自己找事做,证明他懂事了,很好,应该高兴。

  就这样,我的暑假生活就在黑夜里黑网吧里度过,期间老贺打电话给,他说他十月份才去当兵,所以开学以后,他会陪我读一个月的书,我也很高兴地告诉他我的现状,他听了,骂我傻,上夜班一个月最少也得八百,听了他的话,我有点气愤,本来和老板理论,但很快,我沉住了。

  虽然我没有身经百战的专职者般的的社会阅历,但和同龄的那些好学生相比,我比他们更懂得社会生存法则,这也是我唯一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方式。

  在那个暑假里,我身边有两种强大的潮流向我攻击,第一种、高考,惜日的同学及家人,他们都关注这一话题,我对这个话题很畏惧,仿佛一枚敏感的炸弹,随时会爆炸一般,我不敢提起它,也不参与对它的讨论,我对它进行了免疫,抵制这种思想的入侵。

  第二种、我身边的同事,他们都是已退学的社会闲杂人员,他们共同关注的是性问题,每到半夜,我总是可以看见,男男女女拥围在一起观看*,这让我很无奈,谁叫这里是黑网吧呢,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知道了性社会中流行着一种*,叫*,我个人认为这是很纯属无聊及其*的思想,所以我也抵制了它的侵入。

  当身边所有人认同的思想被我拒之门外后,我便理所当然地孤独了,一个人安静地上班下班,思考一些问题,一些关于他们和我的问题,后来,一些社会中存在的*现象也渐渐在我眼前浮现,我发现,当你站在最黑暗的地方看社会,你会看到很真实的社会,或者说是第二社会,一个人类没有伪装的社会。

  2007年九月一日,我返回学校,发现学校里出现很多陌生的面孔,他们的眼神充满着激情和期待,知道他们是高一的新生,才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升入了高二,这让我想起了刚入校的情景,回顾这一年,我从期待且迷茫中摸索前面的路,得到的结果是,我升入了高二,于是,我是不是又要从期待且迷茫中摸索,而结果会不会是,我升入了高三。

15
宿舍里就我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床,难道在我们几个人当中,我是最积极的?我很郁闷。

  收拾完东西,我就躺在床上休息,外面有几个兄弟在高谈阔论,某某被分到文科重点班,某某被退到普通班,某某是期末考试的最高分,某某是今年的文科状元,我校今年本科上线。。。。。。

  我越听越烦,尽量用歌声掩住他们的讨论。

  当老贺匆匆赶来,我已经睡了一觉,他问我被分到几班,我说不知道,没去看,后来小刘告诉我,我和老贺都被分到文科八班,八班,慢班,对此,我们没有任何意异,因为这样才正常,对于两个没有期末考试成绩的人来说。

  小刘和我们有说有笑,和以前一样,但超和李一好像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了,或许上学年的处分,他们有点接受不了,除了老贺自愿退出考试外,我们几个都没有考试资格,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必须留在艺术慢班,而艺术慢班在历史记载中没有一个高考上线的。

  我和老贺都一样,严格的说,老贺和我不一样,他十月就去当兵了,所以不能把他列入我的范围。

  晚自习的第一节,我和老贺很早就来到教室选座位,选座位是常重要,犹如战争一般,如果一个击狙手没有选好位置,那么就发挥不了击狙的作用,经过多方面多角度的参考和讨论,我俩一致决定,选择最后一排,靠着后门的座位,这个座位处于高达五颗星的地理位置,在这里,你可以随意众览群人,别人想看你,他们就得回头、你也可以一眼观群山,教室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在眼皮底下,真是个不错的位置。

  教室里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每个人进来后都表现得很惊讶,因为他们同时看见了另一个曾经和他一起逃课、或者一起打架的伙伴,就仿佛复活的西特勒见到靖国神圣。

  教室里的人都算不上陌生,因为曾都见过几眼,不是在办公室碰过面,就是在批评大会上见过,但也算不上熟悉,因为根本就没有和他们说过话,更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然而,让我吃惊的是他们的交际能力,相处几分钟,他们就可以打成一片,其中,女生的指甲油,是她们的交际链条,这种融合力,估计是重点班集所没有的,如此之团结。

  由于班主任久久没有来,也就显得特别的神秘,关于他的传说也就沸扬起来,有的说是女的,有的说是男的,于是,有人吼,是个不男不女的。

  老贺在一旁安静地推理,管好八班这样的班级,女教师是不行的,必须是个男教师,而且是要很牛B的男教师,如果来的是个女教师,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说明学校放弃了八班,放弃了那位女教师。对老贺的推理,我很赞同,同时,我更佩服他那高贵的自知能力。

  突然,教室里安静了下来,因为我们所处的地理位置实在太好了,所以看不到教室外出现了什么动物,老贺寻求答案的积极心比我强,为了得到答案,老贺跳上桌子,想看个究竟,恰在这个时候,一个教师摸样的女人站在门口,眼睛盯着我们这边,很有杀伤力,仿佛追债的人千里迢迢终于找到逃债的人一般。

  “上帝,”老贺嘀咕着爬下桌子,“着就是传说中的班主任?”

  此时,女人已快步冲到我们的桌子旁。

  “你就是李贺吧!”她问,那语气可把与之相距三米以内的蚊子马上窒息。

  “啊?恩”老贺以外地点点头。

  “那你就是**荣喽!”她很索性地说。

  “恩!”我也应了一声。

  “就知道”她甩下这三个字,就走向讲台。

  “认命吧!我们在她眼里注定是垃圾,这三个字,每人平分一点五,拿回宿舍,挂在床头卧床尝耻,或许还会有奇迹发生。”老贺边说边用书拍桌子。

  “说白了,你们都是废物,来这里顶多起到促进国家资金流动,”这是班主任上台讲的第一句话,也是接任高二八班的开场白,这一句,像定时炸弹,在每个人心中爆炸,导致全班死亡,没有一点呼吸的声音。

  班主任很仓促地自我介绍,给我一种买菜问价的感觉,就只知道她姓张,且此而以,之后她认真地宣读班规,班规是一个班级的行为准则,我本人认为它的属性是自由的,张老师规定的班规让我难受,好比有人用电棍击我,而我不能反抗,也不能躲开,记得其中有一条是这样说的,不准穿着球裤进教室,理由是,国家主席也没有穿着球裤接待外宾。这让我想起了一则不是笑话的笑话,事说一所学校要求学生把发型搞得跟校长一样。

16
张老师花了近两节课的宝贵时间来宣读班规,最后以“行了,明天再说吧”为结束,这让我惊叹不已,仿佛那个用电棍击打我的人说“行了,我明天再打你吧”。

  后来班主任走到我们的座位旁,“荣子、老贺,很有声气的校园人物啊!”

  她的这一举动,让我出呼预料。

  “我不管你们的过去,我也不在乎,我只负责你们的现在,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新的自己。。。。。。”

  班主任的话很励志,但给我的感觉,似乎我刚从监狱里满期释放,总觉得自己曾是个无恶不做的坏人。

  班主任花很长的时间给我们做思想工作,我很感激,她要表达的意思我懂,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我不会放弃你们,希望你们也不要放弃自己。”她是对的,我没有放弃过自己,但是当一个正确的思想,用于一个错误的模式上,那么得到的结果必定是错误的。

  “我说怎么来了个女班主任,原来这么牛B,荣子,我对你今后的生活感到担心。”这是老贺后来发表的感慨。

  人们都说高二是高中最重要的一年,它贯穿高一高三,决定高考,所以我热血沸腾,但学习仅热血沸腾是不够的,我面对数、理、化仍然会头晕,而且这功能似乎越来越强大,导致我连数、理、化的课本都不敢碰。

  当一个人对某门科目有缺限,他的另一门科目会好一些。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我不反对这句话,如果这句话是多年以来的研究结论,那么,我想告诉世人一个奇迹,一个对所有科目都有缺限的人诞生了,这个人就是我,我的语文老师是个精通古文且口辞伶俐的年轻女教师,毕业于一所著名的师范学院,在一次写作文中,我用了“心荒”一词,结果她说我写错了,应该是“心慌”,我说我没有写错,我要表达的就是一种心情的荒凉,然后她说她从来没见过这个词,于是我很郁闷,难道这也有错?我沉默了。

  小学毕业以后,我的成绩一直就没有好过,或许这是证明我太笨的有利证据,如果世人都认为这证据成立,那就真的太悲哀了,不管对我还是对世人。

  老贺确定了目标,只需要等待时间的到来,而我,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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