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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殿前欢:暴君请温柔-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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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不得皇后,竟是因为她身上流着司徒一族的血液。

“阿瑶,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司徒枫胸口起伏,伸手紧紧抓住天瑶手腕。从小到大,他疼她,宠她,处处维护着她,而她却说出这般无情无义的话,难道失去记忆,就可以将血脉亲情也断掉吗。

雪姬冷哼了声,周身依旧散发着冷寒之气,“她还有什么说不出,做不出的。她现在已经被景康帝洗脑了。”雪姬一拂衣袖,背转过身,身体散发的寒气更甚,让人无端的打了个冷颤,然后,她开口的声音就更冷了。

“本座倒是忘记了,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瑶妃娘娘,与司徒一族乱臣贼子自然沾不得半点关系,让娘娘来营救楚皓,的确是为难了你。但娘娘似乎忘记了,当日你坠崖,是本座救了你一命。如今也该是还的时候了。”

天瑶唇角微微的上扬,她想,无论是恩还是情,欠下的,总归是要归还的。回头想想,又是何苦呢,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姓沈或是姓司徒都不在重要,还有那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如果爱等同于占有,她觉得,就到此为止吧。

“好,我可以去救楚皓,从此之后,无论幽冥宫亦或是司徒家都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天瑶轻飘飘的转身从新坐回铜镜前,梳理着如瀑的发丝,只是,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她握着桃木梳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两道身影,悄无声息的离开。杨芸推门而入,瞥了一旁瘫倒在地的邀月,并未理会,而是径直来到天瑶身前,出声道,“少主这又是何苦呢。幽冥宫是你的娘家,如今得罪了宫主,只怕再也回不去了。”

天瑶低低一笑,有几分说不出的苦涩。真心为她的人,不会因着她任性妄为而真的与她生分了。若不是真心对她,丢弃了又能如何。她一直想不通,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可以将她与楚琰之间的关系推入绝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楚皓,呵,她连他的摸样都记不得了,又如何去救他。

“姑姑,我真的累了,脚下的路,是不是已经走到了尽头。”

“少主不要胡说,你还年轻,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宫主当初不愿你回宫,便是知晓你无法适应深宫生活。刚刚宫主不过是一时恼火,她不会真的生你的气。你不知道,宫主与司徒侯爷……”杨芸话说一半,却又突然住了口。当年,她是眼睁睁看着雪姬与司徒烬爱恨痴缠。雪姬向来嘴硬心软,她虽不愿承认,但这些年过去了,她又何曾对司徒烬忘情。

“姑姑,那个楚皓,他被关在何处?”她开口问道。也许,救出楚皓,她还了雪姬的恩情,断了与楚琰的爱情,便可以云淡风轻的离开了。她本就不该回来的,他并非是她想象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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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如果说安晓冉是天使,那陆霆钧就是彻头彻尾的魔鬼。他明知他们的舅甥关系,却依旧肆无忌惮的要着她的身体,在她耳畔说着暧昧不尽的话。

明知他为了复仇而靠近她,明知爱上他无异于饮鸩止渴,她却眼睁睁看着自己沦陷。他给了她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是他亲手将她推入地狱。

她失去孩子的时候,他的怀中却抱着另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才是他的挚爱。她僵硬的站在他面前,看着相拥的两人,只听他冰冷的开口,“安晓冉,我不爱你。”

她淡笑着回答,“我知道。”

她家破人亡之时,他将她亲手送入监狱,冷笑着对她说,“游戏结束了。”

她沉默良久,淡淡的回了句,“好。”

而她转身的瞬间,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反而沉入无尽的黑暗。

一别经年,再相逢,她是高贵美丽的财团执行长,挽着爱人,牵着孩子出现在他面前。他愤怒的低吼,“安晓冉,谁允许你爱上别人。”

她笑得妩媚妖娆,“我的军长大人,故事重新开始,这一次,我才是命运的主宰。”

第263章 算计

“姑姑,那个楚皓,他被关在何处?”她开口问道。也许,救出楚皓,她还了雪姬的恩情,端了与楚琰的爱情,便可以云淡风轻的离开了。她本就不该回来的,他并非是她想象中的样子。

“在天牢。只是,凭少主一人之力,绝不可能将他就出来。司徒小侯爷已经有了天衣无缝的计划,少主只要配合着托住景康帝……”

天瑶一声冷笑,打断了杨芸接下来的话。“我要配合什么呢?不过是看着更多的人死去,变成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司徒枫会算计,难道楚琰就不会吗?结局,不过是有更多的生命在他们的谋划中牺牲。”

“那少主想如何?”

“赌一次吧。”天瑶苦笑道,赌楚琰对沈天瑶的感情,究竟有多真湮。

另一面,城外云来客栈,司徒枫与雪姬宫主便藏身与此。房中,司徒枫脸色阴沉,指掌紧握着青花茶杯。稍一不慎,便有可能将瓷片捏碎。

“我实在想不通,天瑶为何会如此冰冷。父亲便是担心她记不得前尘旧事,才将宫主请来。阿瑶却对我们如此不屑一顾。我不信,她当真是爱慕虚荣之人。”

雪姬一笑,轻轻的拂了下袖口的尘埃。“你自幼宠她疼她,护她在掌心,却从未真正了解她。若本座没猜错,这丫头是打算独自涉险,却营救楚皓。举”

“什么?”司徒枫这下子可真的坐不住了,天牢是什么地方,岂是她说救人便救人的。“那宫主说那些绝情的话……”

“本座说那些话自然是要她放下心防,我们信了她无情无义贪慕虚荣,才会对她置之不理。”

“那现下如何?难道真让阿瑶以身犯险。”司徒枫眉头紧锁,不由得焦虑。

“放心,天瑶与景康帝这一路走来,虽跌跌撞撞,却也是情深意重。即便阿瑶私放楚皓,他也不会将她如何。”雪姬宫主无奈的轻叹了声,“若非他是帝王,本座倒是乐见其成。”

“景康帝的脾气,又有几个人能摸清,自古伴君如伴虎,今日缠绵恩爱,明日便翻脸无情。帝王之家,不就一向如此吗。楚琰对阿瑶又能有多爱,阿瑶脸色苍白,未央宫冰冰冷冷的,哪里有夫妻恩爱的样子。”

雪姬无奈摇头,一时间,说不出该哭还是该笑。天瑶那执拗的性子,当初若不离开天山,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如今痛了伤了,雪姬既心疼,又想骂她活该。

“此事早些了解了也好,是留下还是离开,阿瑶都该做决断了。”

……

天牢,这两个字眼在天瑶看来还是十分陌生的,这一日早朝之后,君宁到未央宫中与小公主玩闹,天瑶坐在一旁,目光淡淡落在两个孩子身上,她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孩子又怎么办呢?突然间,她似乎体会到了文慧的心情,甘心忍受孤独与风霜,不过是因为心中还有牵挂。

“娘亲在想什么?今日总是心事重重的摸样。”君宁抱着洁儿,手中拨浪鼓要的当当作响。洁儿笑的开怀,无知的年岁,便是无忧无虑的。

天瑶一笑,淡淡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了惠儿母女。你似乎也很少出宫去看她们了。”

“嗯。”君宁闷闷的应了声,自从天瑶出事后,他心中多少有些隔阂,去将军府的次数便少了些,并且,洁儿也是很粘着他的,君宁多数的时间都陪着妹妹,便也没了出宫的心思。“惠儿会照顾好她娘亲,何况,舅舅并非无情之人,如今娘亲安好,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与惠儿的母亲重修旧好。”

天瑶微笑点头,没再说什么。

片刻的沉默后,却听君宁又道,“昨日听徐嬷嬷说: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能做夫妻,便是缘分。娘亲和父皇似乎别扭许久了,这几日,我常见父皇深夜站在宫外,天气寒凉了,宁儿看着,道觉得父皇的背影很落寞。”

天瑶呆愣了片刻,半响后,才有些嘲弄的勾了下唇角。终究是楚家的血脉,儿子疼老子,只怕是天经地义的。

“宁儿还小,很多事你不懂。”

君宁眸色沉了几分,唇片微抿着,周身散发着冷寒的气场。小丫头在他怀中,似乎也感觉到了哥哥的异样,小嘴巴鼓鼓的,摸样十分委屈。君宁温柔的哄了哄,也不见好转,便将她递给了一旁的奶娘。“公主该睡觉了,抱出去吧。”

“是。”奶娘俯身施礼,抱着小洁儿走了出去,该迈出房门,便传来小丫头的哭声。君宁与天瑶竟都没有理会。

“娘亲,你究竟在想什么?自从那日从宫外回来,你和父皇便不太对了。你若不喜欢皇宫,我们便回江南去吧,我不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

天瑶略带嘲弄的一笑,柔声问道,“我现在什么样子了?”

君宁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圈儿,低声嘀咕了句,“失魂落魄的。”

天瑶竟有些哭笑不得,自然,她是不会承认是为了楚琰而失魂落魄。这些日子,她一直再想如何才能将楚皓从天牢中就出来,硬闯天牢,自然是不可取的。

“我很好,是宁儿想太多了。不过是觉得宫中有些烦闷,若他日得了空闲,倒是想去江南转转呢,我们曾经是住在江南的吗?”天瑶含笑开口,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

君宁也只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便起身打算离开。临行又道,“我出生开始,我们便是住在江南的,没有父亲,没有权势荣华,君宁都不在乎。只要,有你就好。”

天瑶有片刻的呆愣,但当她反应过来之时,君宁已经拂袖而去了。

日子依旧一天天的过去,楚琰与天瑶之间的关系,如履薄冰,她并非不知他夜夜等候在宫门之外,只有她‘熟睡’之后,才会走进来,天瑶多半时间都是醒着的,久而久之,她已摸清了他的路数。推门而入,静静的坐在她床边,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凝望着她。一直到三更天之后,他会动作轻柔的为她掩好被角,然后离开。

一般情况下,在他离开之后,天瑶都会从床榻上做起来,将被子紧紧裹住身体,细细的辨别着他的脚步声远去,然后,她起身点燃烛火。之后,便再无睡意,坐在桌案旁发呆,直到天亮。

翌日早朝,天瑶再次点了邀月的睡穴,这几日,她苦思冥想,却仍然没有想到万全之策。只是从侍卫口中打探道,楚皓被关在天牢禁地,也只有安清王楚煜会偶尔去探望几次。索性,她便让杨芸将自己易容成楚煜的摸样,能救出楚皓便好,她从未想过,可以全身而退。

“晌午过后,让司徒枫准备好马车,在宫外北门接应。”天瑶对杨芸嘱咐了几句,然后将一封信交到她手中,信封之上写着:司徒枫亲启。杨芸伸出去的手有点颤抖,不知为何,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少主是在交代后事呢。

……

天牢之中,层层守卫深严,好在楚煜的这张脸十分受用,所过之处,侍卫纷纷屈膝施礼,一路畅通无阻。

楚皓被关在天牢最深处,似乎没有天瑶想象中的那么狼狈,地方十分干净,他身上的衣服称不上华美,却也舒适。只是,楚皓自幼养尊处优,性子又傲慢自大,如今被关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当真是生不如死。

隔着一道铁栏,天瑶在外面的桌案旁坐下来,顺手拎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清茶,却也不喝,只是随意的放在手中把玩着。而她不开口,那一侧的楚皓却没了耐性。

“楚煜,明知道我不想看见你这张脸,还有事没事儿的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烦,本王都烦了。”

天瑶依旧笑而不答,只要她一开口,保准会露馅,索性也不急了,反正离下朝还有一段时间。她美眸微眯,悄然的打量着四周,并用心回想着刚刚来时的路径。她身上沾染了迷迭香,刚刚经过那些侍卫身旁之时,迷香已经在慢慢涣散,如今等的,不过是迷香的药力发作。

“还打算和本王聊天叙旧?”楚皓冷哼了声,高大的身体斜靠在床榻之上,目光散漫的看向头顶梁柱。“如今楚琰成事了,你现在亦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转念一想,你和楚琰面前的一条狗又有什么区别。你也不用掩着藏着,本王看得出,你也恋着沈天瑶,不过是顾及着君臣之礼,兄弟之义,不敢越雷池半步。你说你活的累不累啊……”

楚皓说个不停,天瑶坐在一旁,只当闲话来听着。她想楚煜是帝王的左膀右臂,平日里也清闲不得,只怕十天半日也来不得一次,楚皓虽嘴硬的喊着烦,但有活人可以说说话,终归是好的。这个地方,当真不见天日啊。

“近几日,你见到她了吗?本王逼她服下忘情草,她竟然还肯为楚琰而死,真不知道楚琰究竟给她灌了什么迷汤。这些天,本王一直在想,如果当初先遇见她的是本王,结局会不会变得不一样了……”

如果,也只是如果而已。天瑶有些苦涩的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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