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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快穿之虐渣之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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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罗玉清回来了,听说有个年轻姑娘在等她,她忙迎上去。这姑娘自然就是陆萱,陆萱自我介绍说是游民习艺所的工作人员,到城外来考察,看到夏昕如今正是学龄,却没办法受教育,心中可惜,所以希望罗玉清能随她进城,让夏昕到习艺所入学。

    这也不是陆萱骗她,民国的游民习艺所教养游民分为两部分:年龄在十岁以内者就学,年龄较大及不堪就学者习艺。

    罗玉清听说能让儿子上学,虽不是正规学校,心中自是千肯万肯。她也不怕陆萱骗她什么,她如今一穷二白,根本没什么可图谋的,只她仍有疑虑:“毛毛可以上学,我自然愿意,但我们住在这里……”

    陆萱问她:“大姐可会做饭?”

    罗玉清笑道:“我们乡下妇人,哪个不会烧火,味道不敢保证,会肯定是会的。”

    陆萱拍手道:“这便没问题啦,大姐也知道,如今因为北伐,城内流民增加,我们习艺所的人忙不过来,现下正缺个做饭的。大姐可以随我去习艺所,我们给您安排住处,条件不是顶好,但一来,令郎可以就学,您也可以在闲暇时学些织染、印刷手艺,两全其美。”

    罗玉清前二十几年都生活在乡下,根本没机会接触到现代工业技术,因而在广州找工作,也只能帮人家洗洗衣服。如今听说还可以学些手艺,当即答应了陆萱。他们母子也没什么行李,一个小布包裹,告别了周围的邻居,牵着儿子,就跟着陆萱去习艺所安顿了下来。

    陆萱解决了这件事,总算心中暗舒一口气。她因为夏炎的原因利用罗玉清,如今虽是在帮罗玉清,这帮助中也参杂这功利,如此不纯粹的关心,使陆萱更为歉疚。陆萱本想借给罗玉清一些钱,这些钱名为借,但陆萱完成任务就要离开,钱自然是不用还了。

    罗玉清却拒绝了,她如今已和陆萱熟悉了,便唤她妹子,她道:“妹子,我知道你是好心,我心里领你的情,钱我不能要。”她不等陆萱开口,又道,“我虽然没读过书,也知道做人不能贪心。我现在有吃有喝,还能免费学手艺,比以前在乡下不知好了多少。等我学好了手艺,就去纺织厂工作,将来可以过得更好呢!”

    陆萱听罢,又是佩服又是感动,罗玉清心地朴实善良,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却被夏炎那个人渣给辜负了。

    陆萱曾委婉地问过夏昕父亲的问题,罗玉清也不晦言,她道:“小的时候家里穷,把我卖给夏家当童养媳。我十五岁嫁给毛毛他爸爸,毛毛他爸爸在城里读书,家里都是我操持的。毛毛生了之后,家里过得也还行。后来毛毛他爸爸要去闹革命,公公不同意,毛毛他爸爸连夜走了,就再没回来过了。公公婆婆又得了病,家里越来越穷,到最后就剩了我和毛毛两个。我本来想,毛毛他爸爸一直没回来,连个口信都没有,大概是不在了吧。两个老人家走了,我托人捎信,也不知道往哪里捎。后来……”她说到这里,终于叹了口气,“后来,他总算写了封信回来,我不识字,央村里的赵先生念给我听,赵先生说,是休书……”罗玉清顿了顿,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她说,“妹子,你知道吗?是休书。”

    陆萱心下酸楚,去握她的手,只觉得颤抖得厉害。

    罗玉清又道:“妹子,你别笑我,我有时候真在想,他不如死了呢,总好过这样来折磨我。”她见陆萱泪盈于睫,反过来安慰陆萱,“妹子,没啥好哭的,不值当。我现在早不想啦,他是死是活,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陆萱问道:“大姐,你怨他吗?”

    罗玉清道:“我怨过他,跟了他十年,我怎么能不怨,但我现在不怨啦。妹子,你知道吗,我来城里,周围知道的人都跟我说,现在休弃发妻的人可多啦,也不止你这一个。我想,是呢,那么多人,人家都过来啦,我怎么就不能过来。只是可怜我的毛毛,以后就没有爸爸了。”她冲陆萱笑道,“妹子,你愿意帮我,我心里感激。你们如今的小姑娘不都说吗,谁说女子不如男。我前二十几年从没这么想过,现在开始想,不迟吧。”

    陆萱紧紧握着她的手,坚定地道:“不迟。”

    在这个时代,像罗玉清这样从旧式女人向新式女人蜕变的不知凡几,在那一场痛苦的脱壳中,她们冲破身上的枷锁,这过程艰难异常,乃至鲜血淋漓。陆萱不知道其他的女人怎样,但罗玉清,是她见过的最为努力的。

    罗玉清每天白日里给习艺所做饭,学习防治技术,晚间还要上习艺所的补习班,学习识字、珠算。她虽尚算年轻,但从未学习过这些知识,自然是举步维艰。但她从未道过一声辛苦,说过一句放弃。

    这样一个女人,陆萱没办法再去打扰她的生活,将旧日的伤疤揭开给她看。至于陆萱的任务,就用其他的方法完成吧。

 第12章 家国风雨三

    过的几日,陆萱晚间从习艺所回李公馆,途经夏家。夏炎在留守司令部工作,遂在司令部附近租了个小院。只见夏炎从门内走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将他送出门外。两人神态亲昵,并无暧昧之举。

    那女子恐怕就是商梦秋了,商梦秋如今已住进了夏家,两人迟早会有越轨之事。只是夏炎为人谨慎,广州高层都知道他会成为李济深的乘龙快婿,人前他自然不会对别的女人有什么越礼的行为。要是用商梦秋做文章,他有的是话狡辩。

    但陆萱已决定不利用罗玉清,现在最大的机会就是商梦秋。她思索了片刻,还是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李筱梅。

    李筱梅下课后回家,就看到陆萱在房间等她。她二人因学业和工作,近日李筱梅也未曾好好陪过陆萱,原是李筱梅邀请陆萱到广州暂住,是以她心里过意不去。此刻忙高高兴兴地去拉陆萱的手,问她最近境况。

    陆萱面色却有些不自然,她犹豫了半晌,才道:“筱梅,我有些话要告诉你,你听了许会生气,若要我不说,却是决计不行的。”

    李筱梅笑道:“你几时这么婆婆妈妈啦,有话就说罢,我洗耳恭听。”

    陆萱道:“这事是关于夏炎的,其实我也只是一眼瞥见,内情全然不知,但我既看见了,就一定要跟你说。”

    “夏炎?他怎么啦?”李筱梅见陆萱神色严肃,心里不由咯噔一声,立时也肃然了起来。

    陆萱道:“我今日坐黄包车路过夏家,正看到夏炎外出,送他出门的是个年轻姑娘,陌生的很,两个人……”她看了看李筱梅的脸色,才又道,“两个人似乎亲密的紧……”

    李筱梅待她说完,立时便跳将起来,道:“怎会这样?!阿萱,你可看清楚了?!”她性情激烈,听陆萱说恋人似乎有出轨嫌疑,反应极大,恨不得现在就去夏炎面前问个清楚。

    陆萱忙拉住她:“你莫着急,我只是匆匆一瞥,先时我便说了,个中内情我全然不知,你如今这般,我可再不敢在你面前说话了。”陆萱倒不是为了夏炎说话,她知道夏炎此时和商梦秋尚处在暧昧阶段,李筱梅就是知道了这事,也会被夏炎给糊弄过去。如今她如此说,不过是为了消除自己挑拨离间的嫌疑。

    李筱梅被她拉住,方才冷静下来,道:“你说得对,那姑娘说不定只是夏炎亲戚,待我去问问他就知道了。好阿萱,多谢你告诉我,虽不知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内情,但我也不愿做个聋子瞎子。”李筱梅和夏炎恋爱之初,因为夏炎英俊,在广州城内有不少千金小姐爱慕,李筱梅自是吃了不少干醋。但夏炎手段颇高,在人前也做足了深爱李筱梅的样子。李筱梅一个学生,天真不解事,恋爱也是第一次,哪里是夏炎的对手,不久就被他哄住了,是以之后从未怀疑夏炎有出轨之迹。此时听陆萱说了这事,虽则心里着急,但大半还是相信此事只是个误会。

    陆萱又抚慰了李筱梅一阵子,和她说了会闲话,两人才依依不舍的互道晚安自去休息。

    第二日,李筱梅就去找了夏炎。待她晚上回家,忙忙的去找陆萱,带着点得意和甜蜜对陆萱道:“阿萱,我今天问了夏炎啦,他说那位姑娘是个孤女,他家管家怜其孤苦,想收了做干孙女,求了他才住进夏家去的。”

    陆萱道:“那我看他二人行止……”

    李筱梅道:“你太小心啦,那管家跟了夏炎许多年了,夏炎一向是当爷爷看的,他的孙女,不就是夏炎的妹妹了。”

    陆萱心道,这个借口找的倒好,看李筱梅的样子,准是被夏炎一番花言巧语给骗过去了,自己也不必多说什么了,因而道:“看来是我太多疑啦,我说了这些闲话,怕是再不好意思和夏炎见面了。”

    李筱梅笑道:“好阿萱,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夏炎他并不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承你的情。”她心思单纯,心里又当陆萱是好友,因此毫不怀疑陆萱有别的什么心思。

    陆萱心中暗叹,转了话头又和李筱梅说起别的趣闻来。

    其实夏炎到有一句话没说错,商梦秋确实是个孤女。商梦秋本是直隶人,父亲携全家到广州做生意。后她父亲生意失败,倾家荡产,她父亲因而自杀。她母亲一病不起,挣扎了半年之后去世。商梦秋父母双亡,身无分文,且她之前也算是小康之家,父母又溺爱,洗衣做饭一概不会,若不是机缘巧合遇到了夏炎,恐怕就要饿死街头。

    夏炎初时是怜惜商梦秋,后见色心喜,渐渐就有了别的心思。商梦秋咋见夏炎这样的年轻英俊男人,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少女春心,怎能不萌动。况夏炎又着意引导,两人如今暧昧非常,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这件事说起来,并不能怪商梦秋,她性情柔弱,人情世故上比之李筱梅还要不如,根本就是夏炎说什么就是什么。夏炎做事又滴水不漏,牢牢地约束家中仆人,商梦秋也鲜少出门,是以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意中人早就有个女朋友。

    陆萱在刚到广州时就买通了一个平日到夏家送菜的菜农,那菜农与夏家的厨娘是姨甥关系,陆萱通过菜农又与厨娘搭上线。其时商梦秋已住进了夏家,之后夏商两人的一举一动,陆萱都探听得一清二楚。

    陆萱眼见得商梦秋在夏炎的温柔陷阱里越陷越深,心中也是不忍——这姑娘不过是个一心期待爱情的可怜人罢了——可这件事,陆萱就是有心也插不上手。

    终于,又过了十来天。夏炎因公要去西江,就在他去西江的前一天,把商梦秋哄上了床。

    陆萱第二次去广州码头,是为了接人。客轮缓缓靠岸,在下船的人流中,她一眼就看到了沈白露。同样只是在系统提供的资料里见过,沈白露给陆萱的印象十分深刻。她穿着一袭简单的素白长裙,乌发流泻,温柔中透着典雅。陆萱迎上去,两人在隔着人群相视一笑。

    要不怎么说花了两百积分兑换的身份给力,陆萱此时身为沈白露的大学同学,沈白露虽不像李筱梅那样表现热情,但一举一动,无不显示出和陆萱的亲密熟稔。她和陆萱挽着手,又柔声道:“你不需来接我的,如今天气正热,何必跑这一趟。”沈白露的叔父是广州的大买办商,她此次在广州就住在叔父家,叔父也派了司机来码头接她。

    陆萱道:“原是我邀请你来广州的,我怎能不来。可惜我现下也是借住在李家,不能和你同住。”

    沈白露道:“不妨事,等我安顿好了就邀你出来玩,那位李小姐若有空,便劳你一块请了吧。”

    “咱们俩说什么劳不劳的。”陆萱嗔道,“我如今在游民习艺所帮忙,不知什么时候才抽得出空来。”

    沈白露听陆萱说起习艺所,立时来了兴趣。她在英国念书时就很热衷于公益慈善,一直十分关心国内的慈善建设。陆萱也知道她很热心这个,详细的跟她解释了一番,末了还道:“如今习艺所里忙得很,我恨不得把一天时间当成两天来过。”

    沈白露心念一动,问道:“阿萱,我能不能去习艺所帮忙。”

    陆萱想了想,道:“你要是有心,应该没什么问题,只需和李伯父说一声,且习艺所确实缺人……”

    沈白露听她如此说,忙道:“那就说定啦,我安顿好了就和你一起去习艺所帮忙。”沈白露关心慈善教育,一直都想像熊希龄创办香山慈幼院一样,创办一所慈善学校,专门收容孤儿。她学成归国,本想回家乡去开拓事业,后受陆萱邀请来广州,也抱着到广州考查一番的念头。现在有机会可以到习艺所这种政府开办的慈善机构取经,简直可以说兴奋异常了。

    沈白露对这事热心非常,是以第三天上,她就跟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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