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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夫君不出墙(全)-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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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是这样的,我昨儿原本是要去给少爷送茶水的,只是行到半路上,忽然腹痛难忍,我急着上茅房,就将少爷的茶点留在了走廊子里,等我回来之后,我瞧着那食盒还完好的在那里,不像是有人动过的样子,也就没多想,就送进书房了。然后没多久,岳家的那位就来了,说有事要跟少爷谈,还训了个借口将我支了出去。接着屋里好像有些奇怪的声音传出来,我瞧着不大对劲,才到大门口去,想等您回来,让您去瞧瞧的。”

  李年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跟昨儿她们说好的借口却是有所出入,婳贞若有所思的瞧了楼洛书一眼,然后继续问道:“你仔细回想一下,昨日可还有什么细节,你不记得了,关于食盒的。”

  这时李年作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来,在那里抓耳挠腮了一阵,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说:“我记得昨儿我上完茅厕去取食盒的时候,好像瞧见了一个背影。一个挺熟悉的背影。是谁来的?”

  “是吗?你再好好想想,那个背影是谁。”婳贞又瞧了众人一眼,接着道。

  “背影,背影,我昨儿走的偏厢杂物房那边,杂物房,杂物房。”李年又是一阵猛拍脑袋,嘴里还念念有神,突然,大叫一声:“哎,我想起来了那个背影像是现在杂物房里的管事,颜管家的女儿,颜管事。对,就是她,就是颜管事的背影。我昨儿为了抄近路,走的偏厢杂物房那边,我后来去取食盒的时候,好像是瞧见了颜淼的背影了。”

  婳贞挑眉再问:“你可看清楚了?这若是冤枉了人家,可就坏了。”

  “我记着呢,颜管事先前是少爷的内侍丫头,又是这管家的女儿,我那时跟她常常见面的,十分熟悉,而且,少爷用的食盒是有标记的,别人或许不清楚,她却是清楚的。”李年此刻才做出一副完全确定了,在茶里下药的同谋,就是那颜淼的表情。一副终于找到祸首,将功折罪的表情。就连婳贞瞧了,都不得不佩服他,他若是去唱戏,只怕,也能成个名角。

  “这,大家……”婳贞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看李氏,毕竟一旦牵扯上了颜管家,这个所谓的府里的老人,她眼下还没有真正的掌家,还不太方便与其正面起冲突,何况,她的上头还有个婆婆李氏呢。

  “去将颜淼给我叫来,还有,去请颜管家过来一趟。”李氏自然是知道这接下来的场面,该她出场了,说白了,她这是让自己的儿子给算计了一把,就这儿媳妇处事还不够老练的手段,哪里能想到要把她搬出来,去跟颜忠交锋来的。看了眼仍旧老神在在的儿子,李氏微微摇了摇头,这死小子,为了媳妇,居然连自己老娘也给算计上了。好在,这个媳妇还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也没有太多的心机,不然,只怕又要家无宁日了。

  等到颜忠和颜淼进屋来,李氏只是让李年将刚刚对他们所说的话,再重复一遍,等李年说完,那颜淼还未经得起审问,就已经白了一张俏脸。眼下这情况,却是不必再多说什么了,明眼人都能瞧出来。

  只见那颜忠啪的一耳光打上颜淼的脸,力道之大,颜淼被抽得整个身子都摔在了地上,脸上也立时就肿了起来。

  “你这个死丫头,这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颜忠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然后沉着一张脸,对李氏道:“夫人,是我教女无方啊,哎,还望夫人看在我为楼家卖命多年的份上,不要将她送去官府,毕竟我这么一个女儿,不论夫人是将她赶出去,还是将她拖下去打上一顿,我都绝无怨言。”

  “老颜,这事,我瞧着,淼淼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不是她的本性,只是发生了这样事,我们家定然也不能再留她了。我也是瞧着她打小长到这么大,她又伺候了三郎多年,我给她一笔嫁妆,你便送她回老家去,给她寻个婆家嫁了吧。”李氏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才缓慢的道,说完,也不再给别人求情的机会,就一脸倦意的让萍翠扶了出去了。

  这事到了此番,算是彻底的解决了,两个大麻烦都被送走了,只是婳贞到了最后,也还是靠着楼洛书的帮忙才将这件事给圆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大麻烦来。只得暗叹一声,她还是技不如人啊。阴谋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得风生水起的。

  五十九章

  婳贞叹了一口气,她在这院子里已经走了好几圈了,亏她以前居然会觉得楼府的院子还挺大的,眼下,只恨不得它能再大上几圈才好。刚欲在石凳上坐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丫鬟,立刻就塞了一张软垫在石凳上。

  而婳贞也已经习以为常的淡定坐下。回想起着半个月来的生活,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闲啊。不过一夜之间,她就由府里最忙的那个人,变成了最闲的那个,不但如此,还成了重点保护的对象,摸了摸还很平整的肚皮,很难想象,这里居然已经有了一个生命,现在,她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盯着,众人之所以会有这么严重的反应,是因为她半个月之前跟楼洛书一同去打马球所留下的后遗症。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一块肉,加上送走了两个麻烦,一时心情好,拉着楼洛书一同去操练她的马球技术,结果,球还没有开始打,只是骑着马跑了一小段路,她就觉得不太对劲,等到医馆给大夫看了以后,才知道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身子,想起先前还打算起码打球,两人都是一阵惊怕,真是好险。

  回家之后,婆婆李氏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之后,当下就决定让她把手里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专心的养胎,然后她就开始了无病呻吟,无所事事,外加无聊之极的国宝生活。并且无论走到哪里,当她有不合时宜的行为的时候,就会有人跳出来阻止她。

  若是说怀孕对她所造成的影响中,唯一让她比较开心的,应当算是不用再费尽脑子给某个说不挑食,其实挑食得一塌糊涂的人每天一早爬起来做早饭了。并且有隐隐成为螃蟹的倾向,撩拨一下某个常常欺压她的人,几乎成了她每天最大的乐子。尤其是看他每每都被她撩拨的即将爆发,然后又不得不咬牙忍下来的样子,更是欢乐的紧啊。虽然以某个人记仇的性子,极有可能等她肚子里这个家伙出来以后,会要好好收拾她,不过,那还是很遥远的事啊。眼下还是她最大啊。

  再过几日,就是楼齐敏出嫁的日子了,而她手上原先那些准备婚礼的事宜,都已经转交给了婆婆李氏,当然,李氏在知道她有孕之后,立刻将这个消息通告所有人,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与她早就有嫌隙,并且一直明里暗里争个高下的沈氏,生生将沈氏气得银牙都要咬断了,偏偏还不能发火,只能将这口气给咽下去,听说回去之后,硬是气得两天都没吃下饭。

  她倒对那个沈氏没有多大的好感,气便也就气了吧,只是,这事首当其冲针对的是周氏,周氏为人虽然冷清了些,也不大爱说话,可是却是个好人,还帮过她,倒是让她有几分过意不去。

  “少夫人,门房来报,您的兄长柳先生来看你了,现在在小花厅等着您呢。”刚刚给她塞垫子的丫鬟,跟门房的小厮一阵交头接耳之后,跑到她面前来,小声的道,那个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她自己都有种若是人家大声一点,就会吓得她流产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恩,走吧,去瞧瞧。”婳贞起身,朝小花厅走去,只是不知道今天她位兄长特地上门,又是为了什么事情。上回那一次上门,可真是吓到她了。

  缓缓走进小花厅,柳彦之正坐在凳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水。看到她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水杯起身,有些局促的看着她。婳贞挥退了下人,在他旁边的矮凳上坐下,才道:“兄长不必如此拘谨,坐下说吧。”

  柳彦之这才笑了笑,撩起衣袍落座。

  “兄长今日来看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嫂子情况可还好?”婳贞见柳彦之坐下,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刚刚在外头也走了一阵,确实是有些渴了。

  “我听说你有了身子,特地过来看看你。”柳彦之笑了笑,说出了自己上门的目的,上次回去的时候,弄得不欢而散不说,最后他家的那个还差点流产,真是有够吓人的了。好在回去以后,一直养着身子,又用了不少的药来补,这才叫他安心下来。

  当他想要再上门拜访妹妹和妹夫,顺便道谢和道歉,结果,他们居然去了杭州,等他们从杭州回来之后,楼家又跟着传出了二小姐要出嫁的消息,听说是都是她在打理,想着多半又是一团忙乱,这才一直犹豫不决,前两天才听说她如今有了身子,趁着今天无事,学堂里的学生都放了课,也就过来看看她。

  柳彦之说完,沉默了片刻,才诺诺的开口道:“其实,你嫂子,她也没你想的那么坏。”说完之后,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婳贞也不会信,复又闭了嘴,只是端起杯子,灌了两口水。

  倒是婳贞挑眉看他,他今天上门来,是打算做调解的么,为她和那个章氏做调解?不过,既然说了个开头,怎么不接着说下去了呢,反倒是当起了闷口葫芦,将嘴闭得死紧。回想起之前的两次见面,婳贞直觉的感到来了几分探究的兴致,她跟那章氏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矛盾,姑嫂之间的关系居然能恶劣到那样的地步。

  “兄长大概不知道吧,我刚刚嫁过来不久,住的院子有天晚上起火,逃命的时候,我不小心撞了一下脑袋,以前的事,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婳贞说着言情小说里最烂俗,却是对古人最有用的台词,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

  “还有这事?”柳彦之闻言,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事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照她这么说来,那还是年前她刚刚嫁过来没有多久的事,今天若不是她自己提起,他都还不知道,是他这个兄长太失职了。

  “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当时也只是吓了一跳而已,倒是没有受伤,所以上次回去我也就没有提起这事。”婳贞见他当即变了脸色,未免再生出事端来,连忙安慰道,虽然她一直觉得那场火起得很是蹊跷,而她也从楼洛书早些时候的态度里猜测,那场火十有**是先前的柳婳贞自己放的,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哎,也是,你眼下不还好好的么。”柳彦之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她这个妹子,从小有什么事都是报喜不报忧,什么事都是捡好听说,既然她人没有什么大碍,不跟他说也是正常。

  “所以,我才觉得好奇,我跟嫂子过去究竟是结了什么梁子,我们的关系怎么会这么差?”这话绝对是属于及其含蓄的说法了,她跟那个章氏只见的关系,好像不是一个差字可以说得清楚的,一家人,还是姑嫂,能有这么大的嫌隙,还是在一个自幼就学习礼仪廉耻,熟读诗经的文明人家庭,这样的不和谐,甚至是恶言相向,似乎很不寻常呢。

  “咳咳!”柳彦之正在喝水,被她这话问得呛到了。一阵狠咳之后,才缓过劲来,正准备说点什么,才想起她之前好像说起火之后,有些不大记事了,这才镇定了下来。皱着眉头看了她片刻,才缓缓的说:

  “你俩先前关系一直不大好,她那会刚刚嫁过来,咱们的爹娘去得早,家里的事多半是你在操持,她之前在娘家虽然算不得什么金贵,可是也是极少操心家里这些琐事的,所以,她嫁到咱们家来之后,你不大高兴她花销没个计算,所以,经常闹矛盾。”

  婳贞闻言挑眉,合着,原来还是先前那位正主嫌弃人家不会持家来的,矛盾由来已久啊,不过,若只是家里鸡毛蒜皮的这些事,怎么能弄得关系这么差,还有,就她瞧来,那章氏不像是不会持家的,相反,还是个及其尖酸刻薄,会算计的人才是,怎么也不像是柳彦之口中那个不怎么会计算,不会持家的人。

  “不会持家?我看,她是太会持家了吧?”婳贞反问了一句,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总该弄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关系不好,绝对不是单方面的原因,眼下看来,原先的柳婳贞眼界还挺高,有那么几分瞧不起章氏,莫非这就是矛盾的起源?

  “哎,看来你是真的不大记得了,她现在这样事事都算计的性子,可还是被你给逼出来的呢。”柳彦之苦笑,家里长辈去得早,身边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妹子,吵来吵去都是些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要向着谁才好,只能躲了出去,结果就是她俩的关系更加糟糕了。

  “我给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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