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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小富且安-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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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嬨拉了拉她的衣袖,笑道:“我家相公请的人必是好的,不信嫂嫂你且听着?”
李二娘的脸色尴尬的红了有红,忙着坐下了。那个卖唱的女子,则定定望着若嬨。若嬨回望她,只见得片刻的失神,与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与不安,随即便是安稳的落座抚琴。
轻轻琴声弥漫与耳畔,娴熟曼妙,却少了林白所弹奏的灵动,若嬨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便也没了什么心思,然所有人的凝神倾听,眼神却不出意外的望着她的一举一动,与那弹奏的女子间来回游移,还真是奇怪。
“爷,出事了。”炕头低头附在良沐身边嘀咕了几句,只见良沐登时变了脸色,低声问道:“谁使唤她进来的?”炕头也是不知,一味的摇头,“爷,想想怎么办吧?怕是今个夫人就要了我的小命了。”
良沐哪有闲心去管他的小命,早就起身与各位辞去片刻,黄晔晗见他神色不对,也跟了出来,见他仰头望着二楼上的女客,只是一眼,便是惊呆了。
伸手拍向他肩头,颇有味道的痴笑:“兄弟,原以为你就是捏来玩玩,竟真的想……”
“我想死,我与她没事,这点难道连你也不知?”良沐咬牙切齿,回手一把拉住黄晔晗拍在他肩上的手腕。黄晔晗晒笑,男人吗?对女人的感情往往都是从同情开始的,可现在不是谈情的时候,无奈摇了摇头,“我可要回去吃酒喽!”
良沐一把拉紧他,“帮我个忙如何?”
黄晔晗一拍大腿,痛快答应:“行,过几日那船货,你帮我运送一半如何?”
“你这是敲诈?”良沐已然横眉冷对,黄晔晗无辜的耸了耸肩头,“这叫愿者上钩。”
“好,成交。”只听良沐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黄晔晗笑眯眯上了楼,速度极快的邀了那弹琴的小娘子下来,坐在他身侧,为他斟酒夹菜,迥然一副情意绵绵的姿态。
李二娘随着她的消失,一直看到最后,暗啐一口,低声骂道:“原来是个伎子啊!真是下贱的口味。”
“嫂嫂,你说口味怎么了?”若嬨正与裴云聊天,便听她说口味,还以为她不喜欢菜式,担心的问,李二娘闹个红脸,忙摆手,“口味甚好,我就是喜欢这重口味的。”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若嬨说完,手揿着酒盅,与各个有头有脸的夫人去敬酒聊天,倒是忙的脚不沾地,没一会那个怪异的献唱伎子,早就抛到了脑后,直喝的头昏眼花的,最后还是秦夫人与贺氏将她硬搀了回去。
贺氏也是有了些耳闻,但有些事情,她万不能与争强好胜惯了的若嬨去说,她能做的便是瞒着,并让自己的相公,劝劝廉慕,莫要做出来傻事,坏了这份好姻缘,但廉慕每次提及此事,便是义正言辞,说与她毫无关系可言,纯属市井谣传。
可他毕竟都是男人,男人有钱就容易学坏的,贺氏曾受了不少这种苦楚,又怎会不知,若嬨对她有恩,贺氏虽是面上少说,还总是挤兑她,但绝不会做出伤害恩人的事情。
所以当面对秦夫人疑问的时候,贺氏也就选择隐瞒,只字不提,直说:“现在的伎子,没一个好东西,整日里想着攀龙附凤的,以为认识了那个贵人,得了他的赏赐,便是动了歪心思,也不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便往上盯。”
秦夫人虽觉得她说得有理,但回想那女子的神色,与那个男人上来时的诡异,怎么都觉得奇怪,却又说不上来那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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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干娘归良沐远行
一场大雨倾盆过后,天气倒是出奇的凉爽,微风徐徐吹来,那份微凉似能透到骨子里般舒坦。让每日里闷在府上的丫头,娘子们好顿舒爽,纷纷去了街上逛逛,晒一晒久违的阳光。
丫头们在桂树下备好了软塌,茶点,与夫人们晒太阳歇息。若嬨与秦夫人刚刚小睡了一阵子,王玉兰便带着四处转悠的小石头垮着脸回来。
小石头见人都睡下了,脸上嘻嘻坏笑,扭着露在外面肥呼呼的小屁股,伸长了胖乎乎的藕臂,一点点接近兰若嬨,胖呼呼的小手一把便捏住她的鼻子。若嬨本就觉轻得很,加之小石头腕上的金铃铛叮叮作响,早就测算好了方位,忽的伸展双臂便将小石头抱个正着,放在腿上搔痒痒,弄得小娃连哭带笑,好不难受,声音不清的喊着娘救命,逗得大伙朗声大笑。
王玉兰一甩手上帕子,郁闷的坐在若嬨的榻上,抱起儿子往里面挤了挤。“别祸害我家石头了,待明个我们走了,你也不说给留个好念想。”
若嬨见她神色不对,拉着她胳膊笑嘻嘻逗她:“上了我的贼船,想这么快就走,门都没有。”小石头拍着巴掌,要抱抱,若嬨伸手接过去,在小脸上很香了几口,痒的小石头咯咯的笑,转眼就开始练拳蹬腿。
见两人玩的痛快,王玉兰就更是不舍,叹了一口气,道出缘由。石青竹的老娘身子骨不硬朗,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怎奈她刚刚出来游玩月余,临县便捎来消息,说石老太太病危,要见孙子最后一面,你说她们能不回去吗?她回去倒是没有问题,但秦夫人怎会放心她一人返乡,必是要同行的,让她怎么能过意得去?
秦夫人见王玉兰歉疚的神色,亦是摇头道没事,“即使你不说,这几日我也是该回去了,家里面那个老不死的,还不知怎么闹腾呢!放他一人在家,我还真是不放心。”
若嬨嘟着嘴巴,满脸的不舍神色,勉强点了点头,道:“干娘,玉兰姐,等下次来的时候,便将家里的人啊!都带来,就都省心了。”秦夫人笑着点头,“若嬨说得对,下次一定想着都带来,到时莫嫌弃我们就是了。”
只见若嬨秀眉紧蹙,拉着秦夫人的胳膊撒娇,“干娘说什么呢!我岂是那样的人?”
“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这次都怪姐姐了,这里与你赔不是了。”王玉兰还真的福了福身子,气得若嬨过去就要扭她腰,见她们嬉戏,秦夫人微微一笑,便起身回屋里帮着她收拾行李去了。
这下可忙活开了,要带回去的礼物还没有制备好呢!急的若嬨只拍大腿,可如何是好?将府上的大小管事娘子,统统叫了屋里来,一件件分配下去,争取明日里便将几车的回礼置办稳妥,幸好这些新家丁也不是白办的,天刚刚擦黑便说已经准备妥当,且很是满意。若嬨亲自去后院的停放场子瞧了眼,足足八大车,就拿捎给良老爹与几位老亲的沧州陈酿美酒,就足足灌了两大车。
与那驾头车的车夫交代了几句,又让人甄选了四匹快马,送秦夫人与王玉兰先回去,好让她们在路上少受些苦楚,礼物有很多易碎的物事,务必要慢行。管外门的李管事点头应下,马上去办了。
待她回了屋里,良沐又捧着一大盒子银白丝软放到她面前,若嬨拉下脸道:“这便是你的礼物,你认为干娘玉兰姐姐能收下吗?就算是与石青竹家的丧办的份子钱,也太早了些吧?”
还没等自己说话,就被夫人一堆话给否了回来,看来她今个心情十分不爽啊!良沐一把揽过她肩头,宠溺笑问:“怎么了这是,谁又惹到你了?”
小兰正端着洗脸水进来,见夫人回来,这才道:“老爷,秦夫人与王夫人明个便要回临县了,夫人心情当然好不起来喽。”良沐也是刚刚回来那里知道,皱了下眉头,望着盒子里的金银裸子,叹了口气:“干娘愿礼佛,想着用这些送她个金佛,现在看来时间不充裕了。”
见他那比自己还要不舍得的模样,刚刚还泛着别扭的心气倒是好了许多,伸手摸了摸盒子里面的金子,具是成色上品的,才舒展了眉头,抿着嘴笑了笑:“算你有心,待我与干娘说做好了,与她送过去也是一样。”
“不生气啦?”良沐嘻嘻笑问,见小丫头们都识趣的撤了下去,才抱着她坐在腿上,把玩着她鬓角青丝,“怨我也是对的,这段时间陪着她们的时间都是少的,原想着过两日闲下来,多补偿些,看来是要遗憾了。”
若嬨噗哧笑出声音,点着他脑门,“就你嘴甜,怎么不与干娘她们去说?”良沐登时羞红了脸,“这话与娘子说说还敢,与外人说,我可不会。”
“管你会不会,走,跟我去干娘屋里聊会天去。”若嬨硬拉着他去了秦夫人屋里,说了好些帖己的话,感动的秦夫人泪红了眼眶,又见良沐那累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心里不忍,吹着小两口回去睡觉。
王玉兰那里,小石头八成是刚刚睡下,不能去叨扰的,便早早回了房间休息,良沐刚刚还困顿的模样,脑袋沾到床上整个人倒是精神了,色眯眯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将整个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若嬨也是累了一日,心烦的很,推了几次都推不开,他反倒更加死厚个脸皮讨饶:“娘子生不出小石头那样的皮小子,看来是我这个相公不卖力啊?我想好了今后日日夜里都早早回来,陪着娘子多多做些运动。”
“算了吧!”若嬨忍不住抿嘴笑,他啊!那次不卖力,可就是毫无音讯,只能说是时辰未到吧!
“哎!怎么能算了呢!”良沐嘻嘻笑着,解了她胸前宽衫,露出白如琼脂的雪肌,热唇浮上一阵游移向下,惹得浑身都是着了火一般,加之情意绵绵的爱抚缠绵,神志早已迷离,惹得口中轻吟声不断。
只觉身前冷风一过,身边人翻身而上,坏坏一笑便是纵身挺进,极尽缠绵过后,沉重的身体压在身上,良沐狠狠出了两口气,叫了句舒坦,才流连忘返的退下,环着怀中娘子轻轻抚摸着后背安睡。
送别时泪洒一路,见着亲人东行,不知何时能再次相见,那种心情让人无法形容与忍受,以至于接连几日若嬨的心情欠佳,良沐想着能好好陪陪她,可是铺上又来了问题。
古时海船生意几乎半数运输瓷器、以及丝绸、糖、五金等销往海外,然后将海外的香料、药材、宝石等进口回国在店铺中销售,因独一无二,所以利润空间很大,以至于良沐跑海一次,就够置办若嬨店面几处之说。
廉家自上辈便于景德镇余家购瓷器,已有百年之久,可算是老交情了,但就这种老交情也有出问题的时候,自从长子嫡孙余景顺继承了家业之后,便将瓷器统一涨价,质量却没有跟着紧随其后,闹得好几家主顾都掰了。
良沐因刚刚上路,所以有些方面不能大动,只能先忍着,但最近几日却接连出了几件非常不开心的事情,闹得良沐终于忍受不了,想着另选合作伙伴。这可不是嘴上说说那般简单的,出门考察是必须的,若嬨在脑中搜刮着关于瓷器的所有信息,似乎除了景德镇之外,好像还有个德化龙窑,便于良沐略略说了一二。
自家娘子向来见多识广,且意见不凡,良沐十分的重视,让人下去侦查,真如若嬨所说,德化家家户户烧瓷筑窑,因窑炉依山而建如同攀岩与山脊的巨龙一般,所以得名龙窑,瓷器胎色奶白,光润柔滑,造型更是别致,若是远销出去必是大受欢迎的。
但廉家却无人与那里货路有交情,就只有良沐自己去德化走一遭,选定个长期合作伙伴。刚刚答应要陪在娘子身边的,转眼就要食言,良沐十分自责。
想着他这么一走,就要几月能回来,若嬨更是心中不忍,真想着跟他一起去了,正好也能游山玩水,但毕竟这么大片家业在这里呢!她走不起啊!
愁得小两口搂在一处,谁也舍不得放手,良沐更是连声叹气,拉着她的手,揉了又揉,“娘子你莫要想我?”若嬨见他心情欠佳,便去逗他:“我巴望着你能早些走呢!才不会想你。”
“啊?”良沐惊得张大了嘴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心疼的若嬨连忙香吻一枚,他才转忧为喜,叹了口气,“我真恨不得生出对翅膀来,能速去速回,就不愁与你分开了。”
“那是妖精,我还害怕呢?”
“嗯!纵使是妖精,也是为你命侍从的妖精。”
“这还差不多。”推开他欲做坏事的手,若嬨起身,将整理好的衣物,又重新看了遍,这才放心的收纳好。她已经看了好几次了,良沐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别看了,都是些死物,你就不想多看我一会?”
青葱玉手流连于他面上,那狭长俊秀的眼依然却倍感精神,挺翘的鼻翼,丰满的双唇,虽算不上是美男子,却是百看不厌,纵使用一生一世来看,心头都满是幸福。轻轻落下一吻,双臂将他紧紧揽入怀中。
“相公,早些回来,我等你。”
“好。”
翌日天未亮,良沐便带着家丁早早动身,廉家老少相送至城门外,就连杜氏都做足了面子,步行至此,让谁人看了都是母慈子孝的一幕。
良沐则是一步三回头,双眸紧紧盯着娘子昨夜里哭的温红的眼,不断的向她摆手,让她归家,可若嬨的脚下却似钉上钉子,怎么都舍不得移动,站在那里久久,久久……直到看不见远去的车队,感觉脸上阵阵冰凉,不知何时眼泪已湿了面颊,说好的不哭,又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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