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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小富且安-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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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当走到进前,才执拗不前。
将头上蓬头,扔到他脚边上,“林公子真是难求啊!为了见你一面,足足花了我十两纹银。”若嬨的两根青葱手指相交比划。
林白闷头笑:“怎的?心疼啦?”兰若嬨点头,“可不是心疼了,连个茶水都不奉上。”她说着,兀自走到桌旁,自斟自饮。林白倒是就着方便,将杯子递过来,想喝现成的。若嬨也不与他计较,缓缓斟茶,无奈摇头:“你过得是不是太冷清了些,就连茶水都是冷的。”
“我这里好久没有来人了。”林白吃了口温茶,将杯子放下欲要出去,若嬨忙转身,“哥哥就这么不待见我,刚蒙混进来你便要赶我走?”
林白苦笑,将开启的门合上半分,“怎会,我这就去帮你追回银两。”
噗哧一声,她笑了,头上凤钗乱颤,“罢了,罢了,还是留着给你买材火,沏茶用吧!”若嬨说着,寻个椅子坐下,伸手取过案台上的汤钵子,捂在手中取暖。“妹子这次来,是想求你去我家过年的,不知哥哥可愿意?”
想,林白日日都想,但只是想与她一起,却不曾想过去她家过年,看她与夫君眉目传情默默相依,怕是修养再好的人也受不了,林白果断拒绝:“我清静惯了,不想去任何人家过年热闹,妹妹若是因此事来,便回去吧!”
早就料到他会拒绝,若嬨根本不感到意外,手里把玩着琴弦,弹出叮叮单音,“就知道你还再生我的气,就连前几日妹妹生病,你都不曾去看我,好狠的心啊!”
这几日林白独坐家中,加之外面天气不好,除了酒肆的人送来饭菜,林童与林原都没有出过门,那里知道若嬨生病。他忙转身见若嬨却是脸色不好,且清瘦了不少,忙取了披风过去,为她披好。
“怎就这么不知小心,非要闹出毛病才甘心,现在身子有没有那里不适,觉不觉得屋子里冷得慌,我就叫人去添暖盆上来。”见林白紧张的模样,若嬨暖心一笑,撒娇般缠住他的胳膊,“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不忍妹妹伤心。”
话里有话,她这是往里面绕自己呢!林白笑而不语,命人将暖盆端进屋里,林童看着兰若嬨,眨巴着眼睛满脑门子疑惑,“我那几个丫头,可还冻着呢?”若嬨伸手去烤火盆,手掌映的红红的。
林童忙摇头,“奴才哪敢啊!正在前厅烤火呢!我这就过去送茶照顾着。”说完,逃一般跑远了。若嬨抿着嘴笑,却白了林白一眼,“看你家的小厮,人家三顾茅庐他都不让我进来,伤寒就是这么冻出来的。”
“我这不是心烦吗?想自己歇歇,所以……”
“所以才只接客不见妹妹。”
“我……”林白百口莫辩,只得认栽。
若嬨向他招招手,“来,我要听曲,你可是收了我银子的,不为我服务,岂不亏大了。”林白本想着逗她几句,却想起招待可不止听曲,还有床和这道头菜,怕她误解自己不洁,忙住了口,乖乖为她抚琴。
清雅琴音如清风拂过,让人心头舒畅,若嬨微和着眼,手支着下巴静静聆听,青葱玉指点着案上,扣出委婉旋律,那安静美艳的姿态,让人迷惘。
林白一时看得痴傻,弹走了调子,为了弥补忙回旋一音,却被细弦啄破了指头,若嬨惊醒回魂,抓住他的手指,“血……”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一路下滑,瞬间染红了白净的锦缎内衬。
那血似有强劲的蛊惑能力,若嬨直感觉心脏狂跳,脑中竟是一片空白,呼呼啞啞的喊杀声不绝于耳,听的人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见兰若嬨面色惨白,林白急得扳着她双肩直晃,“若嬨,若嬨你怎么了?说话啊?若嬨……”
“哇……”若嬨瞬时扑到林白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双臂死死抱住林白的腰身,那力道大的让林白心头生骇,“若嬨你怎么啦?怎……么啦?”
“杀人了,杀人了……血……血……好多好多的血,像河水那么多,簌簌留着……留,着……”最后一个字说完,若嬨身子一软便没了知觉。
林白死死抱住她,忙送到床上,拿了厚被子为她捂住身子,轻轻拍打她面颊,“若嬨,若嬨,莫要吓唬我啊?”手指试探她的鼻息,平缓未有异常,就连脸色都因为温度而回升,温热红润,那为何又昏厥了?
双臂紧抱着绵软温热的人儿,鼻尖的幽香勾人心魄,只是这么呆呆望着她,那朝思暮想的念头已然难以控制,措不及防的贴服住她的唇,这一吻注定缠绵久久,直钩的他春心大动,感觉怀中人儿有了些许反映,他忙住了口,手轻轻扶着她满头青丝,帮她按摩太阳穴,轻唤:“若嬨,醒醒……”
眼前一黑,神志似过了多年,当清醒时,若嬨竟不知身处何处,呆呆看着林白,“哥,你抱着我干嘛?”林白被问的哑口无言,涨红着脸下了床,磕磕巴巴道:“你……刚才……晕了。所以我把你抱上床,然后就忘记避嫌了。”
“哥,解释那些做啥,你什么人妹妹还不知道吗?”若嬨对他很是放心,可林白对自己颇为不放心啊!要不然能冷了若嬨数日,结果相遇了才知道,朝思暮想终得见,是何热烈感受。
命厨房煮了些姜汤,就着他的手喂给若嬨吃下,又守着她睡了一会,这才放心送了若嬨归家,若嬨心事未成怎肯离去,林白最终无奈点头,若嬨这才满意归家。
刚刚进了院子,若嬨忙跑去向良沐邀功,说自己如何艰难说服林白,良沐只当听了乐子,连连点头却难免心头醋意泛滥,忙错开话题:“今个去干娘那里,你猜我在路上遇见谁了?”
“遇见谁了,我哪里知道。”若嬨脱了大袍,冷风一吹,忙不迭躲进暖融融的被窝里。
良沐早已将被窝捂暖,久等多时,忙环着她在胸前,轻抚着后背,“遇见崔笙了,他正从樱桃巷子出来,与我撞个对头。”
“他怎么去了那里?”若嬨猛地起身,秀眉倒竖,良沐忙将她按在怀里,“冷飕飕的,也不怕再染了风寒。”
若嬨猛地推开他的手,转身下地,“不行,我要去找春儿说说,那樱桃巷子乃是私/娼之处,崔笙小小年纪竟在那里鬼混,长成了还了得?这姜娘子也是,自己的儿子怎生不好好管理?定是要讨个说法的。”
好不容易能腻味一会,良沐怎能放手,拉着她往回扯:“什么小小年纪,崔笙比你还大呢!再说儿子大了,老娘还能将他别再裤腰延儿上?何必为难她们,只不过去了樱桃巷子消遣,也没有违背国法,与春儿说说,将来嫁过去管理下便是。”
“是啊!只不过去私会妓人,这种事情到那里都是无伤大雅只说,那里值得大惊小怪的。”若嬨这么说着,心里的疙瘩就是解不开,明明自己想为春儿求个好姻缘,崔笙却是这般不争气的,想想都头疼,也不顾什么,执意穿好衣物,去了外间叫春儿过了服侍着。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想找个话题转移娘子话头,却惹得她不开心,说不定还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去了樱桃巷子,真是冤枉死了,气得他捶床,冥思苦想等会要怎么与她解释才好。
春儿见若嬨脸色不好,忙奉上甜汤,“夫人先吃上一碗,厨下马上布席,具是遵照老爷吩咐,精心烹的药膳,还有补气养血的暖汤,闻上去挺香的。”
兰若嬨点了点头,“那汤好了吧!冬儿去与我端上一碗,我先喝着暖暖胃寒。”冬儿最是毛手毛脚,很少做这种端汤倒水之事,夏儿不放心便跟着去了,秋儿见夫人看她,也明白眼色,忙找个借口出去忙。
屋中就剩下春儿与若嬨,春儿愣愣看着若嬨,先是爬着跪倒在地,“夫人,婢子可是做错了什么,请夫人责罚。”若嬨苦笑,“不是你错了,是夫人我错了。”春儿猛抬头,笑道:“夫人怎会错,错的也是对的。”
“我怕是错的离谱,耽误你的终身大事。”若嬨起身,捡过桌上那块没有绣好的枕面。
春儿过了年便要出门子的人,因家中没有父母,嫁妆若嬨虽帮着出了,但春儿是个好强的,用自己手头的银钱卖了缎面,亲手为自己缝制被褥床榻,每一针具是凝结了对未来幸福的幻想。
“春儿,今个老爷去秦夫人家中,半路遇见崔笙了。”若嬨刚说到这里,春儿那不争气的眼泪便簌簌下落,若嬨蹙着眉头转身,“你具是知道的,为何不与我说?”
“夫人。”春儿重重给她磕了头,由若嬨搀着起身,“你若是不想过门,就跟夫人说,我这便去退了那门婚事,将来给你在寻个好得,如何?”
不等听完,春儿已经脑袋摇的似拨浪鼓,抹了把眼泪,“夫人有所不知,像婢子这等身份卑微的女子,能摊上夫人这般宽厚的善人,筹备了嫁妆嫁出去,已然不错了,何况还是正妻,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所以春天无怨无悔。”
“唉……”若嬨感叹,这便是女人的悲凉吧!“那你与我说说,又是如何知晓崔笙的事体的?”春儿觉得对不起夫人,如实将那日的事情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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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爆米花的好光景
给大伙讲个笑话吧!
说有位记者采访位老太,问道:大娘你对这些乱放烟花爆竹是如何看的?
老太如实回答:我就是在阳台上看的。
记者:……
崔笙当日忤逆了父母之命,离家而去便独自去了酒肆吃酒,吃过酒便去到樱桃巷子,找那个相好的红缨温纯,且数日未曾归家。
草贴下聘头具是姜娘子和崔大春忙活前后,春儿好几日没有见过崔笙,心生疑惑,问了姜娘子也不说实话,借以读书为由打消春儿满腹疑惑。
纸哪能包住火,春儿在铺上忙活,无意中听那些做活娘子议论,说崔笙枉读圣贤书,竟喜去勾栏巷子鬼混,春儿原本对幸福的向往,便是能像夫人和老爷一样,相亲相爱白头偕老,却不曾想自己甄选的美满婚姻,竟闹出这样的丑闻。
不想让夫人知道丢人的事,她径自躲在屋里哭了许久,终是想不明白面上对自己彬彬有礼的崔笙,竟是这般模样,冒着大不韪亲去了樱桃巷子一趟,失了大把银钱,才见到崔笙那个相好。
原以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会大打出手,哪成想春儿竟被那落魄的生活感染,兴师问罪的念头都少了许多,见那风尘女子,瘦的柔柔弱弱,别说打了就是捏一把都怕没了气息。
红缨是私娼,以前被女人打怕了,所以见到女人就反刍,外加还不到入夜十分,没施粉黛。常年不见日头脸色惨白自是毫无生气,就跟生了重病的人一般。
“你便是崔笙的相好?”春儿语气温缓,听上去是个心善的主。红缨点了点头,她知崔笙要娶正妻,但崔笙许诺过自己,待正妻过门,她抬入门的时间就不远了,这么想着,忙恭敬下跪:“奴家见过姐姐。”
还挺懂礼数的,春儿捡了个干净凳子坐下,一摆手“起来吧?”红缨不敢起身,仰头巴巴望着春儿,挤出几滴泪花,“姐姐莫是要寻崔笙的?”
春儿脸色难看点头,问道:“他可在这里?”红缨忙摇头:“他曾来过这里,但被我打发回去了。”红缨说着,怯怯观察她面色,见无动怒之意,接着说话:“崔公子是个好命的人,能娶得姐姐这般好模样,又知书达理的人儿,姐姐请放心,我必是不会再勾引他。”
这话春儿爱听,唇角浮现一笑。避重就轻问过她们如何相识,红缨回忆当初难免忧伤,说自己老子娘曾是当年有名行首,后爱慕上贵家公子,怀了孩子便失了行首的资格,怎知那贵家公子得知生下女儿,便不肯认她们母女二人。
身为行首的老子娘,落魄无奈来了樱桃巷子做私娼,试问有这样的老子娘,闺女能做什么,只得女承母业。一年前在湖边打水,认识了崔公子,两人可谓是一见钟情,崔笙自此日日来与她湖边相会,红缨也背着自己母亲,帖己他钱财供他就读。
这话太假且漏洞百出,谁人会信,但春儿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看着红缨泪流雨下就感觉句句属实,也同情地落泪,红缨见感动成功,忙励志说决不做妾,拖累崔公子与她,春儿就更是深信不疑。
两个各怀心事的女人,在一起聊了许久,才握手惜别,送别了春儿,红缨险些笑的背过气去,忙叫人喊了崔笙过来,将刚才与春儿讲得瞎话讲给崔笙听,乐得崔笙直夸她聪慧,却难免担心春儿会通秉了自家父母,他回去免不了挨打。
红缨善惯哄男人,先是小依温存又是色诱肉哄,待崔笙醉生梦死之时,连劝她莫要辜负自己,投鼠忌器。崔笙现在哪有正常思维,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崔家小妾,她是坐定了。
若嬨并未见过红缨本人,听春儿说的甚为凄惨,也不好说什么,感叹道:“只怕他心中无你,将来的日子过得苦啊!”春儿微微一笑,信心百倍:“夫人,人心具是肉生的,只要我待他好,他定是不能负我的。”
“那红缨你也打算纵之随之?”若嬨手握紧了棉绒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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