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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小富且安-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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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踢踏作响。
若嬨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伸手过去,良沐用来一拉,她轻飘飘而下,他左手一带,收入怀中落座在胸前:“驾!”随着一声高喝,马前蹄吨地而起,嘶鸣向前冲过去。
兰若嬨仍无法相信自己获救了,而第一个赶来的竟是良沐,感受着后背紧挨的如火胸膛,被担惊受怕摧残殆尽的理智渐渐回归,但仍心有余悸的往后望去,距离快马数百米处尘沙骤起,足有一米多高,黑压压一片尾随着高头大马呼啸而来,隐隐间狼嚎更甚,且越来越响亮悲戚骇人。
“别看,没事。”良沐声音很软,大掌捂住她的双眸,将头扭转过来。此时心跳竟似漏掉一拍,自己有多久没有听到他如此柔声细语了,貌似两人从见到第一面便是无休止的争吵,若嬨撤唇惨笑,人性善贱,还真的一点没有说错,为何以前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温柔,难怪都说糖吃多了,就不甜了。
听到她微微声息,良沐以为她哭了,腾出一只手摸向她满是泥污的小脸,“害怕吗?”若嬨摇摇头,伸手将他的大掌握紧贴在冰冷的脸上,感觉那暖而粗劣的触感。
“良沐你不恨我吗?”她问完自己都觉得好笑,若是恨,大可让她死掉算了。
良沐正因她微妙的动作,而欣喜若狂,听她问,笑容顿僵,“恨。”双臂将怀中人儿收紧,恨不得镶嵌到肉里,化为一体,“所以我要让你用下辈子,下下辈子作为赔偿,不得离开我半步。”
听到恨字,她似乎得到丝毫解脱,只是心疼难忍,可是听他说到最后,若嬨再也忍不住泪湿双颊,低声呜咽:“良沐你还是恨我吧!”
“不许胡说。”良沐怒斥,不再说话专心御马驰骋,前方出现一片低矮的胡杨林,马匹来到此处速度骤减,锐利如刀锋的枯树枝扫过面颊,身体,留下一道道血口,良沐为了让马跑得更快些,索性将身穿铁甲扔了出去,弯腰将若嬨包围身下,不忍伤她分毫。
身侧被浓烈的血腥味道包围,她只觉得胸口闷疼异常,双手紧紧抱住他禁锢的双臂,“良沐,不值得。”良沐咧嘴惨笑,“值不值得,已无心去想了。”湿吻落下,带着阵阵腥甜入鼻,痛彻心扉。
而紧追不舍的狼群,在嗅到温热的血腥之后变得更加焦躁,速度越发迅猛,加之熟悉胡杨林中的一切变化,行动起来更是迅速,转眼之间只有几米之遥。
随着它们的逼近,周遭的空气都透着一股子腥臭,良沐收紧怀中的若嬨,不让她回头乱看,“若嬨,等会你躲进空间去,我不喊你不准出来。”
若嬨死命摇头,她知道良沐打几头狼还行,可尾随而至的一群嗜血恶魔,他这是要豁出性命保全自己,她怎能苟活?“办不到,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若嬨将他的手握的更紧,生怕他会在最后时刻抛弃自己。
距一米内,头狼凌空跃起,后肢蹬在高翘的树跟上借力,张开血盆大口死死咬住马的臀部,一声嘶吼过后,棕黑宝马身子歪斜一侧倒地,良沐早已做好准备,就力向前飞跃而去,双臂紧抱着若嬨腾腾腾跑出数米之外。
群狼瞬时虎扑那匹马,转眼马就没了影子,连声嘶吼都没有。一匹壮硕的马匹怎么也会延缓狼群的速度,若嬨正暗自窃喜,可还没等高兴起来,只见那头狼又带着几匹狼追赶而来。
“良沐,快放下我,它们追来了。”若嬨急的大喊,他反而将双臂收的更紧,“别扯后腿,你有我跑得快吗?”若嬨顿时噤声,却眼看着那几头正处壮年的狼飞速逼近。
“嘶……”马的嘶吼声传来,若嬨猛地转头望去,只见段青御马而来,挥刀直逼狼群而去,转眼两刀过后,头狼身侧两头狼,血溅当场,而头狼一口咬住马的脖子,硬生生勒死倒地,段青横飞出去几米远,在地上打了个滚,翻身而起。
良沐抱着若嬨停顿,段青冷眉大喊:“速速离开。”挥刀再次刺向头狼,可头狼的速度太快,眼看就要劈了脑袋,它总能轻松闪过。良沐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而是将若嬨就近放到高大些的胡杨树上,让人倍感安心的微笑:“娘子等我回来。”
若嬨死命点头,“恩,你要小心,千万小心。”良沐大跨步过去,与段青并肩作战,段青一心锁定头狼,而良沐手握弓箭,连发射中后面赶来的增援狼群,可毕竟弓箭有数,狼群却很是庞大,没一会就箭娄空空如也。
一声怒吼,良沐撕掉上身碍事的长袍,油亮结实的背肌上血迹斑斑,被树枝割破的伤痕深浅不一,竟还有好些是旧伤,他猛地从腰间取出锋刃短匕,迅猛近身肉搏。
出身猎人的他十分清楚狼之要害,几乎招招毙命,但太近的距离难免挂彩,伤口随着运动,崩开来血腥味更重,迫使那些狼都向他靠近,舔舌呲犬齿,双眸猩红嗜血。良沐从以一敌三到最后被团团包围,看的若嬨胆颤心惊,从两米多高的树上垂直跳下,左腿嘎巴一声,悲剧了。
清脆的一声扭骨声,惹得最近的段青和头狼侧目,头狼青绿色的瞳孔瞬时眯起,纵身弹跳飞跃而至,若嬨的手还没等摸到胸口,就见那头狼身形一歪倒地而亡。
头上正中飞镖,死相狰狞,与她是如此之近,近的可以看见它油绿的瞳孔渐渐布满无声息的死灰,她却紧张的连呼吸都忘记,感觉身体一轻被林白抱入怀中。
面上落下冰冷一吻:“真不乖。”林白嬉笑,双眸冰冷异常看向段青,冷冷发令:“走。”而良沐正被一群狼围困其中,段青也就是片刻的犹豫,艰难向前一步。
“白,若是良沐死了,你认为我可能独活?”若嬨怒吼传来,林白的双拳死死攥紧,嘴角撤出一抹惨笑,“我本无心之说,便是想看看你真正的心思,看来……果然。”
“白,救他。”若嬨始终低着头,没敢看他一眼,担心会被他满眼的苦大仇深刺痛。林白松开手臂将她放到地上,一个眼神递过去,段青保护在若嬨身侧,他几步飞奔而去,从外围将群狼斩杀,转眼间一身白衣已然化身修罗沐血其中。
两人很快会和,并肩而战,也就是片刻左右,狼群被全部歼灭,只有遍地的死尸,以及天上盘旋而落的秃鹫,诉说着刚刚所发生的惨烈战况。
良沐身上的伤多的数不清,似从血湖滚一圈拎出来一般,左臂上有几处深可见骨,血肉模糊被硬生生撕掉几条肉下去。林白亦是好不到那去,左腿一瘸一拐的,白裤上血液缓缓往下流。
若嬨飞奔过去,忙着给良沐看伤,又担心林白的腿,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双手满是鲜血湿凉,呼吸急促大喊:“段青快去路上拦车,必须马上去看大夫,伤口必须清洗,不然会感染,还会得狂犬病……该怎么办?怎么办?”越想越可怕,心中的不安已经让她失去理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段青见林白不动声色,转身去找车,若嬨将衣服撕成一条条的,先封住林白的伤口,用布条捆牢,林白面漏喜色,与良沐眉目传情暗喜不已。紧接着若嬨便忙着给良沐包扎双臂上的多处伤口,但数目实在太多,就算是处理最重要的几个都要费些时间,良沐那铁青的脸上,渐渐布满红晕,挑眉回望林白。林白气的咬牙,一脚踢在树干上。
若嬨猛转身就见刚刚包好的伤口又崩开了,吓得她冷汗直流扑过去包好,“林白你别动,千万别动。”林白听话点头,笑意更重。良沐则是冷着脸,扶着树干起身,踉跄往前走。
“良沐你干嘛去?歇一会能死啊?”若嬨放下手中布条,追过去一把拉住他死也不肯放开。良沐悠悠转身,看向正坐在地上的林白,“他更需要你照顾。”冷冰冰的脸色,醋意横秋的话,加之地上坐着耍脾气的林白,傻子都看出来了。
若嬨气的一甩手,“你们是不是还没有闹够啊?那好,我死了看你们还怎么闹。”若嬨奔着最近的树干,就往上死磕,林白与良沐同时冲过来,挡在她头前,若嬨冷嗤一声,拍了拍头上的灰土,“傻子才想自杀,不珍惜自己呢!我可不傻。而且我这辈子最讨厌傻子,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让我见到傻子。”
林白和良沐见她讥讽恐吓的模样,都忍不住笑出声音,顿时间所有不快消散大半,只是暗流持续涌动,醋雨酸风不断啊!段青在官道上等了好久才截了马车,但行驶不过去,只能他与若嬨搀扶着两人出去。
马上问题升级为若嬨扶谁,说实话她想扶良沐,因他伤得是手臂,而林白则是腿,她背不来,若是搀扶林白的腿必是吃不消,冷眼命令:“段青你背林白先走,我扶着良沐就行。”
果不其然林白的眼睛眯成危险角度,若嬨扭头看向良沐又道:“良沐只是胳膊受伤了,所以不用搀扶这样你还不放心。”原本骤降如霜寒的脸上,绽放笑颜,林白唇线上翘,笑的很是满意,就跟个抢到玩偶的小屁孩一样不成熟。
良沐刚才窃喜的脸上也瞬时垮塌,与若嬨离开一段距离,没好气往前走:“放心,我不会耽误你们太久,到了边关我就回军营去。”林白听他这么说更是高兴,就差大放鞭炮欢送了。
若嬨不假思索便拉住他的胳膊,“不行。”一句话两个字,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得她莫名其妙的,瑟瑟低下头,呢喃:“至少现在不行,要去找人先清理了你们的伤口,然后吃预防被狼咬伤发狂的药,不然不变傻子也会变成疯子。”
她这么一说,段青最先反应过来,“公主所言甚是,以前我就见过被狼咬伤的人,没过几年就疯了,不出月余就暴毙而亡。”
“看吧!多可怕,快些,快些,我们走吧!”若嬨更是迫不及待,一手扶着良沐,另只手被林白死死握在掌心中,这才算相安无事,乖乖上车。
边关是不能去了,有林娟儿在香妮身边任她胆子再大,也闹不出啥幺蛾子,加之林白又暗暗安排暗卫过去接应,应该很快这个假公主就能入主东宫,加之她精通男人一切喜好,又最是唯物质金钱地位至上,定然能做好她的王妃。
至于景龙那里,缺了良沐纵然不好,但毕竟没有弃城之嫌,所以若嬨命段青弄个体型相近的男尸,扔到荒郊野外,让秃鹫乌鸦啄食,加之凶狼野狗过境,怕是被发现尸首只能剩下骨头,任他亲妈都认不出。
良沐得知若嬨主意,既不反对也不表态,若嬨知道他之所以拼死沙场,还不如为了她,如今她就在身边,他又怎会舍得,再说他的半斤八两,纵使承传师傅的终身所传,也不过是个打猎的,待家定国平,怕是就得捞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明知险境,若嬨怎会让他去跳。林白听后表情持续冷笑,耍脾气的本事却越来越大,不吃不喝不睡,害得若嬨只得日日陪伴他左右,良沐自然心里不好受,又怕他会不辞而别,若嬨只得两头忙。
一路向南行至蛮鼓山下小镇,她总算能离开囚居数日之久的马车硬板铺,找家干净的客栈歇息。交了定钱,段青便背着林白上楼,良沐始终乖乖跟在她身侧,寸步不离反倒让她倍感安心,“掌柜的,每个房间都要一大桶热水,还要些盐巴。”
掌柜略微打量着面前黝黑肤色的女子,又看了看那三个男人,面前这位五官端正地格方圆,神色间透着一股子英勇之气,特别是那双眼清澈透亮,却始终都留恋在这个黑脸婆身上,而那位腿伤严重的,更是艳绝一方,凤目朦胧含春,纵是面容污秽病容不减,更是平添了几分娇柔之色。
而背着他的那个人,虎背熊腰的,看人的眼神冰冷异常,真怕他腰间佩剑下一秒就抵住喉咙,这等小地方,可是好久没来过这么稀奇的人了?
掌柜的含笑捋须,扯了扯嘴角露出惊讶神色:“他伤口这么多,怕是合着食盐沐浴受不了。”良沐眼神始终未离开过若嬨半分,冷冷道:“她说行,便行。”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听话的,掌柜的哂笑:“好,这就去办,二位楼上请吧!”
若嬨推了推良沐,“你先上去,我等会去你房间看你。”良沐不舍抿唇:“你马上就来。”若嬨点头,摸了摸他泛黄的脸色。这两日担心被官兵发现,只在车上做了简单消毒上药,虽没有严重化脓发烧的现象,但林白和良沐的脸色都很差,越发担心起来。
见他扶着楼梯木栏缓缓上楼,若嬨秀美蹙紧:“掌柜的,听说你们这里有个郎中,最擅长医被狼咬伤的病患。不知他在何处?”
掌柜的手捋顺花白胡须,大黑缎长袍下微微挺起肚子,走了几步为难摇头:“老朽也是听说过,但据说身居山中,很少露面的,加上你的两位朋友,都伤得这么重,怕是行不得山路吧?”
见有消息,若嬨大喜过望,忙取出一锭白银塞到掌柜白胖的手掌里,“老伯,小女子初来贵宝地,什么都不懂,就麻烦老伯帮衬着找个懂路的樵夫,也省的我们少走弯路,你也知道我一个女子带了两个受伤的人,很难的。”她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楚楚可怜让人不忍拒绝,特别手中银子分量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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