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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黄金楼-第6章

小说: 黄金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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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逗弄蓓蕾的唇忽然离开,在映夏因为他的离去而感到不安时,足踝忽然让他攫住,他往她身上压去,她感觉到全身张开了,彷佛迎接着他,让她不禁觉得害怕。

  「你要做什么?」

  柳君实将她的缎白素裙掀至腰际,此刻,让他揉弄得有如沾了雨露的花瓣正朝着他含羞带怯地绽放,他往后退了几寸,之后俯首而下。

  「不要这样。」映夏惊慌地不停弓起上身,伸手想阻止他,但话还未说完,她蓦然仰起头难受地轻吟,小手更是紧揪住身下的被褥。

  映夏仰头轻泣,难受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逃躲。

  感受到她的身子已为了迎接他而准备好了,他停下吮吻,拉开长衣,释放因为她而悸动的硕长。

  映夏难受地不停扭动身子。

  柳君实知道今夜自个儿多少是仗着酒气放肆,但心底的恐惧就像是条毒藤,将他紧紧地捆绑,他不能放任着这条毒藤再肆无忌惮地摧毁他仅剩的一丝自信,唯有让她成为他的人,才能彻底地砍断它!

  他毫无自制的动作令她一阵心悸,虽然她早已认定自己是他的人,但成亲之后才会有的男女欢爱,她从没想过要在此刻体会。

  「实哥哥,我们还未成亲。」

  「夏儿,我的夏儿,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陪伴你、爱护你、疼宠你,一丝一毫不会改变。」双掌撑在她耳畔,他深幽的眸子里有着看得见的挣扎与痛苦。

  总是面带笑意,双眼里充满了自信的男人,在深夜里带着一身酒气前来,每一个拥抱她的动作、粗鲁的缄吻里含着明显的恐惧,她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失去了往常的自制力。

  映夏疑惑地凝视着他,却从他的眼中瞧出了不安,她的一双柳眉不禁皱起,而她的不语,让他渐渐稳定的心神又再度急慌了起来。

  「夏儿,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不会离开。」映夏娇喘不止,娇躯微微悸动着。

  「我不会不要你,相信我,我要你永远要你!」

  她有些无措地点点头,无声回答对他同样有着无比的激励,他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扶住灼热的欲望缓缓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推。

  那一瞬间,她屏住了呼吸,当身子产生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柳君实低首吻住她的唇,动作却不曾停止,只能不断地以唇和手安抚她的不安。

  「我好痛,你出去!」映夏推挤着他的身躯,俏臀开始挣扎,左右摆动。

  但这样的动作,反而让想要她想得全身都发痛的柳君实无法再怜香惜玉的等待她舒缓,双掌托起她的俏臀,身下一个使劲便全然推入她体内。

  剧烈的痛楚让她连哭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闭眼咬住嫩唇,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疼痛的模样令人心怜。

  「不会再疼了,夏儿。」柳君实轻轻揩去她的泪珠,啄吻着她的唇,疼惜的话语送迸了她的嘴里。

  他知道唯有继续律动,才能让她的疼痛快速地让快慰所取代,他只能在一次次的推送之间,以手撩拨那朵疼得发抖的花儿,引出她更多的快感,让疼痛尽快消逝。

  片刻后,映夏体内的疼痛感慢慢缓和,开始适应他。

  若说儿时他喜爱的是她那张稚嫩红润的圆圆脸孔、有些固执却可爱得紧的拗脾气,那么,现在的他更爱她的娇媚不俗、敏感甜美。

  柳君实虽不是阅人无数,但也不是柳下惠,对于女人,他并非毫无经验,却是第一次感受到在她身上寻到的快慰是这么的不同,让他惊喜万分。

  映夏的唇间不断逸出呻吟,被动地感受着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欢愉,每一次的律动都在她的骨髓里注入如遭雷殛般的快感。

  她无法思考,但也明白了一件事。

  她是实哥哥的人了,往后若真发生了什么事,就算天要塌下来,永远会有实哥哥让她依靠,替她撑起一切。

  凝望着身下拧起眉心,看似难受却又从唇间逸出呻吟的人儿,当他真正品尝到她的甜美,确实地知道自己拥有了她后,心底不踏实的感觉慢慢地消弥了,纵使往后遇上任何事,他都能清楚地记着她是属于他的,而他也希望她能永远记着这个事实。

  「夏儿,说你永远都是我的人,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是我的!」

  映夏无法分心回应他的话,只能娇喘着任由身子在他的带领下晃动。

  但柳君实可不愿就这么算了,除了身体得到满足外,他的心也得听见她亲口诉说。

  「说!」他一记一记强而有力的猛然律动,令她吃疼地喊出声。「我要听你说话,回答我。」

  「我是实哥哥的。」她难以承受地咬住嫩唇,晕红的小脸沁着湿汗,腴白的浑圆随着他的每一次冲击而剧烈晃动。

  得到了想要的,柳君实嘴角扬起满意的浅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我的甜娃儿。」

  攫住她的纤腰,撑起她圆润的臀,他开始快速地在她体内冲刺,每一次的贯穿都带给她无比的震撼与快感。

  映夏只能由着他,回应着他给予的热情。

  激烈的快意火焰在两人间引燃,她迫切地攀住他的肩头,身子紧贴着他的,而他摆动着腰身,两人像是合而为一般地一起在欲海里浮沉。

  ※ ※ ※

  如果,在天塌下来之前,那个原本该替她撑起一切、保护着她的双臂便收了回去,不再当她坚固的墙,不再替她阻挡所有会伤着她的危险,甚至悄悄地在她心口刺入一把无形的利剑,不仅狠狠地划伤她柔软脆弱的心,更将一块块的血肉切割成肉末,那么,她该怎么办?

  映夏静静地听着两家长辈们谈论喜事,却只能咬紧牙关,隐忍着心底的剧痛,那份痛楚,慢慢传至她的眼窝、鼻尖,湿热成了她唯一感受得到的真实。

  然而,柳君实却还能面带微笑地站在她前方几步之遥,如常地以温梨的眼神注视着她,听从长辈们的话,一丝反抗都没有。

  坐在主位旁的柳老爷,脸上怎么也藏不住喜悦之色,疼惜地拍拍握在掌心里的小手,给了映秋一个慈爱的笑容。

  「楚兄,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三年后来迎娶秋儿。哎呀,要不是小俩口说好了,给彼此三年的时间经营好自家的商号,我还真想今儿个就让两人拜堂成亲呢。」

  自从映秋利用她的人脉替柳老爷解决难题后,柳老爷立即将对映夏的喜爱转移到映秋身上。

  虽说他仍是喜爱映夏这丫头的,毕竟映夏从小就十分讨人喜欢,但比起映秋来说,她的价值自然不高。

  这是为商之道,该利用的利用,该拉拢的拉拢,该算计的就绝不能少,哪怕算计的对象是自个儿的独子。

  所以,他厚着脸皮向老友提出要求,希望能改让映秋与君实婚配。

  其实,只要能让两家成为一家亲,谁配谁,对两家的老爷来说都不重要,楚老爷自然应允。

  只是,楚老爷发现,一向与柳君实最亲昵,感情好得连他都嫉妒的映夏,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楚老爷的视线瞅向坐在靠近门边的映夏。

  他原以为她会像孩提时吵着要成为柳君实的妻子那般吵闹不休的,但是没有。

  她没有反应,安静得教人害怕。

  「那、那么就这么说定了,三年后再订婚期。」楚老爷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映夏,突然见她站起身,他怯怯地缩了缩肩膀。

  他最怕这孩子哭了。

  她是极少哭的,但一哭起来,谁都没法哄,此刻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暴风雨来临,狂风骤雨,什么坚固的东西都抵挡不了。

  映夏望向两家的长辈,虽然神色平静,但只有她知道,她的双眸已像被蒙蒙的云雾遮住,什么都看不清。

  也许是这阵子的操劳,让她的身子过于疲惫,站起身时她一阵头昏眼花,脑袋有如天旋地转,转得她几乎站不稳。

  「请长辈们见谅,当铺里还有事情要处理,映夏得回去了。」她不着痕迹地扶住桌子。

  站在她前方的柳君实并没有忽略她的状况,见她脸色、唇瓣都有些苍白,他不禁皱起眉。

  「映夏……」

  「那么,我这就先行离开了。」她扯着嘴角撑起一抹微笑,步伐有些不稳地离开大厅。

  映夏以缓慢的步伐走在通往大门的回廊上,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她连忙扶住廊柱,撑着虚软的双膝。

  她的身体慢慢感到寒冷,掌心像冬日的初雪般冰凉。

  「金子,我有些不舒服,扶着我。」

  「是。」一旁的金子急忙扶住她。

  早上服侍小姐梳洗更衣时,金子便瞧出她不对劲,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走路轻飘飘的,步伐不稳又紊乱,难道,主子是因为早就知道君实少爷与三小姐的事,因为太过伤心,才会整个人虚软无力吗?

  「小姐还好吗?」担忧地扶着她在矮栏上坐下,不经意触碰到她冰凉的小手,金子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在她额上探温,「小姐,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额头热得像刚蒸熟的馒头!你是不是病了?」

  「我……觉得头晕……」映夏难受地垂着服,柳眉微皱。「扶我回房里歇息一会儿也好。大抵是这几日天冷,我又忙着铺子里的事,只能睡在店里,有些着凉吧,让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和管事的说一声,告诉他,我晌午过后再回店里去,让他先将出质的物品系上马入册。」

  「小姐,我会告诉管事的,现在我先去请大夫来府一趟。」

  「好。」映夏让金子扶起,然而走没几步路,她只觉眼前一片黑暗,下一瞬间,她便双膝一软,昏了过去。

  「小姐!」金子慌张地扶起她,对着廊外正在庭园里工作的仆役们叫喊,「快,快去请大夫,小姐晕过去了!」

  ※ ※ ※

  金子的叫喊可说是惊天动地,因为回廊离大厅颇近,她一喊,不仅园子里的仆役们纷纷朝回廊奔来,连厅里正谈论婚事的人们也闻声奔出来。

  楚老爷与夫人们一见爱女昏倒,全急得不知所措,倒是映秋冷静得多,她让大伙儿分工合作,分头去请大夫、扶映夏回房、烧热水、煮壶热茶,镇定地指挥着众人的模样让她更受柳老爷喜爱。

  柳君实伫立于厅门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视线投注在躺在众人间昏过去的人儿身上,漠然得好像她不曾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藏在身后的大手正握紧了拳,指甲深陷在掌中,臂膀因为使力而撑得死紧。

  好不容易,映夏让人送回房里去,仆役们又各自去忙自个儿的活,只剩楚老爷与他的夫人们,还有柳老爷待在原地。

  柳君实迅速地整理情绪,走向众人,一如往常那般温文儒雅。

  「爹,咱们得到会馆的工地去监工,也要与陈师傅商量些事。」

  「是呀,你不提,我倒还真把它忘了。楚兄,那么小弟这就告辞了。」

  一谈及会馆的事,柳老爷立即匆匆欲离去,倒是柳君实离开前还有礼地朝众人躬身,「楚伯伯,恕晚辈先行离开。」

  他一走,楚家的夫人们有些不满了,尤其是生下映夏的亲生娘亲。

  「他是怎么回事,映夏好歹在一刻钟前仍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儿,现下她病了,晕了过去,他倒像是不关己事,一声也不吭,好像从来不曾与映夏有过任何瓜葛!」

  「别气了、别气了,咱们还是先去瞧瞧夏儿,反正君实又不是大夫,你还想要他有什么反应呢?」楚老爷连忙安抚。

  一旁的三位夫人同仇敌忾地白了他一眼,将他挤了开去,围在映夏的娘亲身边安慰着她。

  楚老爷真是有苦说不出。

  手心手背都是肉,怪只怪在他讨了四位夫人,又生了四位娇滴滴、美若天仙的女儿,生意上的事他已完全让她们接手,各商号仍旧活像只金鸡母,猛生金蛋,才会惹来这会儿的「换媳」风波。

  「唉!」

  「你叹啥气呀?都是你!」

  「我?」楚老爷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

  「就是说啊,全是老爷你害的!」

  「我害的?」

  「今儿个晚上,谁的房里都不欢迎你,罚你在书房里窝着!」

  「不能去你们房里……要去睡……书房?」

  四位夫人怒瞪楚老爷一眼后,哼了一声,气呼呼地离开。

  楚老爷只能哑巴吃黄莲。

  他都一把老骨头了,还得睡在书房那张硬如石的太师椅里,恐怕还得睡上个把月……光用想的,他的背使开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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