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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唐绮丽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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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道:“魔师庞统,好久不见啊!”却是弥风剑派宗主,石观海。

庞统道:“鬼鬼祟祟,小人把戏,你想要那莲花宝典,明说便是,藏着做什么?”又扫视四下,道:“还有些什么人,都给我出来!”

石观海嘿嘿一笑,说道:“庞统,一上手就让我损了一人,果然名不虚传!”说着话,身后人头涌涌,弥风剑派的人手陆续出来,其中一人手上抱着具尸体,额头正中,嵌着那玉杯。看这死人相貌,正是日间同我相斗的杨诗槐。剑诗迷离七绝客,连面也没露,就被杀一人,庞统武功,让人思之心寒。

那抱着杨诗槐的仍是个中年男子,就灯火下照了照,道:“没救了!”放下尸首,和身旁五人一起拔剑,踏前几步,剑光夺目中,一一报名说道:“吕穷神、张君弃、包不二、吴肠、周衣、唐晚,请庞师一并赐教!”

庞统还未说话,夜色里又有人道:“就凭你这几个货色,也配让庞师出手!”声音甚熟,我一听就知是隋阳派长老索通。在感恩寺没能赶上武媚,这会儿也到了这里。不过也难怪,不说庞统和宇文二人的啸音,只我爹和娘到来的动静,只怕是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魔教来了大首脑。

索通说罢,横眉傲视,也不出紫金销魂锥,空手冲入六剑客阵中,拳打脚踢,指东打西,于六大剑客联剑网内挥洒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庞统呵呵笑道:“搜神十方,销魂索通,索长老,隋阳派有你,幸甚!”

弥风剑派中,有人呸了一声,骂道:“幸你妈个头!”骂完,跃入战团,挥拳便打。这人身强体壮,浓眉豹眼落腮胡,依稀记得是未入长安时,在枫林小筑遇见过的,只是记不起名字。看这人拳风凌厉,当是弥风剑派客座教席,禅宗六院少林派高手。猜想到这,果然有人说道:“索长老,此人是百步神拳范威。”这话说过,我方记起这范威昔日同天山付姥姥曾连手对付李流云,追杀数百里之遥。

听人提醒,索通说道:“原来是范神拳,来,且看我拳头硬还是你硬。”说着,与范威对攻,硬碰硬打了几拳,这其间身形变换,闪避六剑,虽未能尽全力,还是将百步神拳击得大踏步倒退。

宇文成都大声喝彩,说道:“想不到索长老的拳法,也如此了得。”

我在边上,眼见宴席上越来越热闹,人越来越多,想起这中间不知有多少是冲莲花宝典而来,又有多少是为颠覆唐室?这中间纷乱错杂,怕是凶多吉少。正怛心爹娘是否能安然应付,我娘以目视我,悄悄向外撇了撇嘴。这是让我先行离开的意思,我犹豫不决。身旁俞玄机纤指点画,在我手心写字道:“走。”

走哪里去?我用手画了个问号在她掌心,俞玄机以手抚胸,这是跟着她的意思。做完这个动作,蓦地里杜鹃派的女孩儿们一声叱咤,抬手之间,洒出一片绫罗,雪片般扑天盖地,罩了满席。杨不败,宇文成都等纷纷呼喝道:“做什么?”俞玄机已拉了我和武媚,乘乱跃入了剑院所驶来的翠云华盖车。进车之后,未等我立定,那车似箭在弦上,一触即发,拉了就跑,飞驰而去。

我和武媚在车内,险些跌倒,靠着俞玄机,方稳住身子,忙碌中问道:“是谁驾得车?”

车帘一掀,李流云探身进来,口内说道:“卧低。”左手按了我和武媚身子,右手长剑向上。便听车顶嘶嘶几响,刺破了好几个大窟窿,车厢内外,剑刀交错,已然同敌交手。



白雪少年/朦胧剑客 33。千佛禅寺。众矢之的。车战

李流云隔着车顶盖和敌对刺几剑,双方都目不见人,但车内不比外面空阔。几剑下来,均是擦身而过。眼看凶险,我心下一动,记起一物,忙伸左手去握自佩宝剑,还未出鞘,便觉不对:我又不是左撇子!可右手拉着武媚,却不放开拔剑,偏用左手,真是奇了。
旁边俞玄机闪避着车顶袭击,匆忙中眼光一瞄,那脸上似笑非笑。然后听李流云道:“傻瓜,剑给我!”

我心下汗颜,忙答应了一声,左手一按,弹簧跳开,姆指上挑,那剑铮的弹出大半。李流云左手一抄,拔剑至下而上,划了个弧度,吃吃吃便断了好几把刀剑。不等断刃落下,右手剑挥处,将刀剑圈起掷出。只听车顶大声惨呼,跌翻了几个,乒嘭掉下。紧接着穿孔处汨汨流血,想是有一个留在了车顶。李流云皱了皱眉,左手剑递还给我,道:“拿着。”跟着手攀着车沿向外一翻,人已消失车内。而车顶又有重物落地,随之不再有血流下,想必是踢开了尸首。这几下兔起鹘落,干净利索,俞玄机不由赞道:“好身手!”

我放开武媚,持剑挑开车帘,问道:“车子驶哪里去?”

驾车人浑身雪白的衣裙,一手握剑一手控车,仍是四师姐白冰雁,头也不回:“去禅宗六院。”边说边催马快行。而车前车后,不时有人向车扑来,黑暗中四处闪着兵刃的反射光芒。俞玄机侧耳听了听,缓缓说道:“弥风剑派,鬼影流,明王门,隋阳派,诡丽门,天山派,连阿育王门也有人参与,莲花宝典,真是世上最大的诱惑。”俞玄机闻声辩识,一一道破各路来袭之人的门派,武学渊博,让我心折。

车马疾驰中,袖箭,飞镖,铁砂,银针,各种暗器纷至沓来,驾车的白冰雁不停隔打暗器。而车顶上李流云不断接战追击者,撕杀激斗,不绝于耳。俞玄机皱了皱眉:“白四姐,小心马儿。”话音刚落,夜色中有一大片粉红飘扬空中,仍是诡丽门的莲花暗器,每片花瓣都是精铁打就,锋芒毕露,撒过来如天女散花,煞是好看。白冰雁挥剑拦挡,到底太多,顾得了人便顾不了马,只听丁丁数响,却是拉车的马披了铠甲,从头至尾遮蔽,八匹马未伤分毫,照旧奔腾驰骋。

我放下车帘,说道:“有甲衣,不要紧。”俞玄机道:“我怛心的是马蹄。”我“哦”了一声,方想起铁甲连环马的马蹄是不包的,对方如果打低一些,便可能毁了这车。说话中,面前寒光闪烁,有几片花瓣漏了过来,我横剑一拦,击落了这几片后,道:“俞院长,身上有暗器么?我们也发。”说着,伸手一摸,自家身上,并不曾带。转头去望俞玄机,也是摇了摇首,说道:“没有。”

我瞧了瞧车内,目光到处,看见了娘适才烧菜用的锅碗瓢盆,放在车内碰的乱响。当下操起一只碟子,捏碎了向外就射,俞玄机见了笑道:“败家子儿,吃饭的家伙都不要了,这可是你娘的。”我道:“管那许多做什么,这会儿又不做菜。”飞起一脚,又将一个炒锅踢出。黑暗中听得“当”的一下,打着了个人,惨叫一声。旁边武媚笑道:“我也来。”拿了个锅铲,朝外就扔。俞玄机笑着,跟着也丢。这一开了个头,便收不住手,菜碗菜碟,油瓶醋壶,只一会儿功夫,三个人就扔完了所有炒菜的家伙。夜色里人声嘈杂,打着了不少人,打得头破血流,叫苦不迭。

我拍了拍手,道:“行了,只要马儿没事,再过会儿就可以甩开他们。”

俞玄机道:“若没有高手,前面应可没事。”这话的另一个含意便是,我爹娘如果能拖住庞统,杨不败等人,那就可望无事。只是这一来,又让我忧虑起爹娘的安危。

车子又奔了一阵,追上来的人果然渐渐地少了,来敌都是徒步使的轻身功夫,短途甚快,却不耐久,时间一长,就拉开了距离。车顶上本来早已没了声响,忽然车身一重,又有人跳上来,同李流云过招。这次来者不善,没几下车顶“咯嚓”一记,破了个大洞,一人落下,向武媚扑来。

我忙动手,展剑就刺,那人飞起一脚,踢中我剑柄。宝剑向上,插在了车顶。我手腕发麻,但没有脱手。这一脚本是要踢手腕,是我及时缩回半寸,用剑柄接了。那人咦了一声,“好小子,功夫不错。”边上俞玄机伸掌推来,道:“是鱼长老!”来人面容清瘦,苍眉鹰眼,一部银白色胡须飘洒胸前。穿一件灰布长袍,身法灵动,仍是弥风派首席长老,号称“偷天换日”的鱼雁。

鱼雁武功,不下于石观海,俞玄机日间同杨不败周旋,这时已颇感受累。招呼过后,瞬息过了几招,所乘车厢虽大,挤了四人,还是狭窄。拳脚拼比,不容后退,实打硬碰下,俞玄机被逼得后背贴壁。便于这时,忽然左面车窗剑光一闪,李流云弯身下来,脚尖勾着车顶边沿,向鱼雁递了几下快剑。鱼雁侧身闪避,右手一扬,从袖内弹出一柄短剑,反手横握,与李流云对拆剑法。左手挥动,和俞玄机比掌。我在一边,插不下手,只护了武媚,缩在一角。

车内三人战成一团,车外白冰雁瞧也不瞧,也不援手,只顾驾车前行。八匹骏马,速度着实不慢,这一程下来,总有了百里开外。天色渐明,东方发白,向外看去,已远离长安城,禅宗六院所建千佛寺遥遥可望。

白冰雁马鞭当空一甩,道:“鱼长老,你弥风派为着部莲花宝典,不顾唐室安危,放着魔教不杀,只管来追我们,太不应当。先帝如在,你派怎么交待!”

鱼雁身形变化,剑掌不停,说道:“李鹰七什么时候让过人,只知有己,剑院独大。魔教进京,也没见通告,又有我派什么事?”

李流云道:“狡辩!庞统入京,你会不知!”

鱼雁哼了一声,还未说话,有人幽幽说道:“媚儿,你逃什么,娘在这儿,快过来。”声音清楚,似在耳边,却不见人。车里车外,都一起变了脸色。

我“啊”了一声,道:“是杨不败!”

长安城郊,夜宴群英,拦住了魔教庞统,索通等大高手,却阻不了身负内伤的杨不败,不由人不佩服:九阴法师,当真了得!

白雪少年/朦胧剑客 34。千佛禅寺。马背私情。绝恋

杨不败唤过之后,并不见人,只闻其声,但以她功夫,就算离我们还远,过不多时只怕也能追上。
李流云手上加快,剑剑凌厉,逼得鱼雁无法还招,一边说道:“四妹,可到了地方?”

白冰雁道:“就快了。”

鱼雁在二女紧迫下,忽然大步后退,只二步就靠到车厢壁,却不止步,继续后退,以背撞击,一声响亮,整整齐齐,撞出个人形大洞,就好似用利刃照着他身体边际切割一般。出了车厢后,脚尖一点,身似游鱼,转到另一边,又是一声巨响,再次撞破车壁,这次从左撞进,直取阿武。俞玄机道:“小心。”说着,银球出袖,截点鱼雁要穴。李流云则跟着鱼雁,从他撞坏的车壁飞出冲进,如附骨之蛆,剑尖所指,不离后心。鱼雁使出这一手,本是为抢先,在杨不败未能到达前占得阿武,不料李流云和俞玄机不是等闲之辈,岂能一下甩掉,反被二人所制,也没要我怎样护着武媚,鱼雁自行收手,在李俞二人的剑法掌法下再次飞退,嘭的又撞坏一堵车壁,避出车外。

我“呸”了一声,道:“老家伙,出出进进的,莫非是拆车子的木匠!”还没说完,鱼雁又撞了进来,这次还是未能对武媚形成威胁,擦着我们边上过去了。我心下暗想:照这样,迟早车子散架。

武媚道:“到外边去吧,车顶要塌了。”这话不错,我瞧了瞧车子,已破了好几处,车盖摇摇欲坠,当下拉了武媚,探身车外,对白冰雁道:“四师姐,解开匹马儿,我带阿武乘马。”

白冰雁点了点头,说道:“好。”长剑一点为首的那匹,“上这匹。”

我依言,同着武媚跳了过去,坐上了马背后,白冰雁剑光一闪,割断了这马的系缰,那马脱离车架,奔驰超前。鱼雁空自着急,想要拦截,但哪里能够,车子虽在我跟武媚跳离后被他撞的支离破碎,但却始终不能甩掉李俞二人,只是在仅存的光秃车底板上往来冲突,缠斗不已。

骏马急驰中,我回头喊:“四师姐,到了地儿找谁啊?”

“你先去,到了会有人接你!”白冰雁说着,放开控缰,挺剑向着鱼雁,加入战团,放任马儿沿路奔驰。我心下暗笑,这一下这老拆家是不可能追得上来了,转念一想,那杨不败呢?想到这,不敢怠慢,双腿夹了夹座骑,催促快行。

坐下确是良驹,驰骋中奔得又快又稳。武媚抱着我腰,坐在后面,气息绵绵,香香的引人暇思。我忍不住说道:“阿武,抱紧些,小心掉了。”

武媚说道:“不会的。”

我“哦”了一声,提缰收了收,那马昂首嘶叫,跳了跳。这一来武媚坐不稳了,小声惊呼,抱着我的手儿果然一紧。我笑了,武媚有些着恼,“小色鬼!没按好心思,尽使坏!”小嘴凑近我耳垂,就咬了一小口儿。我“喔哟”叫疼,道:“轻些儿,要咬掉了。”

武媚说道:“咬掉了才好,要这个物件儿做啥,又不听话。”

我道:“我若听话,是不是姐姐就喜欢了我呢?”

武媚听这话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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