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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时代]平行时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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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地上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十分不雅的碎了一口。
  “看来我是小瞧你了。”
  他刚站直身体,出手的瞬间,我侧身过去,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然后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的压在地上。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将那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要么,毁了她最宝贵的东西,让她变成你一样,永远的沦陷在黑暗里。”
  “呵呵、、、、、、”他突然笑了出来,很嘲讽的笑着。
  “你笑什么?”
  “我笑你。”
  “笑我?”
  “我笑你连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死,居然还在这里对着别人指手画脚;比起别人,你不是应该先担心你自己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心下一沉,连南湘都不知道,眼前这个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人怎么会知道?
  “不小心听到的,另外还要告诉你,那天我在医院还碰到了一个人。”
  “谁?”
  “周崇光。”
  “他、、、、、、听到了?”
  “是。”
  一瞬间,我一直坚持的东西被打碎了,就在这个陌生人面前,被他的一句话击碎了连日来所有的伪装。
  我感觉心脏被一只手攒住,踹不过气来。我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喂?你怎么呢?”
  我感觉他的手在我的肩上摇了一下,可我完全不想理他,也没有力气理会他。
  “席城!”
  南湘满是怒火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就有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南湘、、、、、、”席城的声音有些微弱。
  “静好?”林萧和唐宛如扶起我,看到我的脸时,皆是一脸惊吓的模样。
  “你来这里做什么?”顾里气急的吼道,不再有女王的风度,而像是一只发飙的狮子。
  “静好?”南湘伸出手抚了一下我的嘴角,她的手掌立刻被染成了红色。我这次意识到,我有流血了。她眼神一暗,站起身来就给了席城一巴掌,只听到“啪!”的一声,席城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
  “滚!”
  “南湘、、、、、、”
  “你给我滚!”
  席城深深地看了南湘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不是他。”我咽下喉头涌出的液体,“他没有打我。”
  南湘听到了,但她没有叫住席城;就算席城现在我好好的站着,席城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这里,没有一个人欢迎他。
  “就算不是他,也和他脱不了干系,每次只要他出现,都不会有好事。”顾里大声的说着,像是在说着一件令人倒胃口的事情。
  一向活泼的唐宛如彻底沉默了,林萧拿着纸巾为我擦拭嘴边的血迹,低声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外面,我不知道他、、、、、、”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不知道?”顾里指着林萧,冷笑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难道你还没在南湘的身上吸取教训吗?被扇耳光,被踢,被打,哪次不是遍体鳞伤?这些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不要告诉我你相信他会看着南湘的面子上不会对静好动手?”
  被顾里这么一说,林萧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没事吧?”南湘蹲到我面前,眼睛红红的。
  “没事。”我对她笑了笑,然后看到那双眼睛突然就流出了苦涩的眼泪。
  她扑过来抱住我,头上的王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弄丢了,长长的头发洒在我的两肩,像诗人笔下最浓烈的墨色。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我多么想像你一样勇敢的不顾一切,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的人生永远充当别人的配角,凭什么有的人不需要努力就可以高高在上,凭什么我的人生就要发烂,发臭。我不甘心啊,静好。”
  我用力的抱紧她,静静的倾听着,心有余响,口不出声。
  这个世界本就如此不公。
  有的人,不需要努力,生来就是处在云端。而有的人,即使付出千倍的努力,却也难逃脚下的泥泞。                    
  作者有话要说:  


☆、像鱼一样亲吻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害怕崇光知道我生病的事,大概在我看来那是比他自身病痛更可怕的事情,会想瘟疫一样在他心里蔓延,会折磨的他体无完肤。
  比起病痛,我更在意他是否快乐,是否幸福。
  南湘将我送到家门口的时候,我仍有些恍惚。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崇光。
  “一会儿你不要说话。”我嘱咐着南湘。
  南湘有些不赞同的皱起了眉毛,但最后还是妥协了,所以当崇光出现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说。
  “我还欠你一份生日礼物。”我对南湘说。
  “我已经说过不用了。”
  “不,这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随便你。”她笑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感觉,然后对我和崇光挥了挥手,转身坐上了出租车。
  “感情今天你去白吃了一顿大餐?”崇光打趣的说道。
  “没办法不是吗?我也是走到她寝室门口才知道的。”
  进了门,厨房的灯是亮着的,明亮的蓝色的火焰轻轻的跳动着。崇光关掉火,端过平底锅,一揭开盖子就看到一阵白雾直冒,随即散发出食物的香味。
  “南湘发短信给我说要庆祝她的生日,我想你一定没有吃好,所以就做了一点紫薯粥,一直煨在火上,想着等你回来吃。”
  听他这么一说,食物的香气更加浓烈了,我握紧了手中的汤匙,准备着大干一场。
  房间里很静,灯光在我们的头顶上静静的亮着,崇光坐在我对面,安静的如同空气,当我的目光与他相遇时,他就会微笑。
  我又想起了刚刚席城说的话,渐渐的觉得有些装不下去了。
  “刚刚阿姨来电话了。”他突然开口说。
  “哦,她说什么?”
  “她让你明天回去一趟,好像是叔叔的家人会来拜访,希望你出席。”
  “是吗?”
  “怎么呢?”
  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失落。
  如果是家庭聚会,那她为什么不亲自给我打电话?
  这些天,费启思常常早出晚归,即使回到家也在不停的接电话打电话,而明女士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他们很小心的掩饰着,每次都会避开我,这当然不可能全是工作上的事情,更何况原本他们是计划在一月低迁往荷兰定居的,可是现在都已经二月中旬了,却丝毫没有听到他们提起此事。
  那天我问明女士如果没有我,她是不是就已经随爸爸去了,她没有回答,但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确实这样想的。而这一次,我再次牵绊住了她的脚边,一想到她因为我承受的痛苦,我就变得无比沮丧。
  “没什么。”我笑了一下,安慰着他。“哦,对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上次林萧来催稿时我画的那幅画,一会儿我要做一下修改,明天一大早要交给顾源。”
  “好吧。”他站起身来朝房间走去,“不过我觉得顾源这是赤裸裸的压榨,你应该抗议他把提成七三分,你七他三,不然他老是、、、、、、”
  我走进洗手间,轻轻的关上门,撑在洗脸池上,感觉喉咙有温热的液体直直往上冒,打开水龙头,小心的吐出来,不让多余的污渍溅射到水流以外的地方。
  抬起头,看到镜子中的人,一脸莫名的风尘,那双明亮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灰。
  好不容易处理干净,便听到崇光在外面敲门。
  “静好?”
  我小心翼翼抹去嘴角的血渍,按响马桶抽水按钮后便打开了门。
  他看着我,没有言语,过了好半响他才上前一步,低下头来吻住了我。
  他用力的吻着我,紧紧的将我困在他的双臂间,力气大的惊人。我没有挣扎,反而用力的回抱住他。
  我们就像两只困在浅滩里的鱼,吞噬着彼此的泡沫,以得到活命的氧气。
  我们谁也救不了谁,只能在死亡边缘给与对方仅剩的安慰。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我再也忍不住我的眼泪。
  它顺着我的面颊流下,在彼此的唇畔上辗转,如同退却糖衣的药片那般苦涩,带着绝望的悲伤。
  如果末日即将到来,就让我们同时死去,谁也不用将谁心痛,谁也不用为谁流泪。
  这一晚,我第一次枕着他的枕头睡去,直到我最后闭上眼睛,他还撑着脑袋在一旁看着我。
  “崇光?”我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
  “睡吧。”他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的脸颊,又将嘴唇贴在我的额头上。我感觉真的困了,意识慢慢消散。
  半夜里,我被恶梦惊醒。看到书房里有微弱的灯光,而身边的床位是空的。
  我轻声的起床,看到他趴在台灯下认真的写着什么,像是稿件又像是信函。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灯光在他的头顶形成炫丽的光晕。
  他写的很认真,每一笔都很用力。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决定不去打扰他,便悄悄回到了卧室。
  明女士口中的费启思的好朋友来自美国,我刚进门就听到他在用英语同费启思、明女士谈论着医学方面的事情。
  “静好回来了。”
  明女士最先发现我,然后那个人就转了过来,用一双明亮的灰蓝色眼睛打量着我,我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的一个人,这让我有些惊讶,而他的眼睛,让我想起了马尔福。
  “这位是兰杰明。马尔福。”费启思为我介绍道。
  “马尔福?”我念着这个姓氏,有点怀念的感觉,心里生出一似希望。
  “那你认识德拉科。马尔福吗?”
  他的目光一闪,随即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哈利。波特》的粉丝,可我本人更喜欢斯内普教授。”
  “是吗?”我感觉十分失望,一瞬间又从云端落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因为这位马尔福先生的到来,明女士和费启思显得十分高兴,中午还一起下厨,自婚礼后,我就很少看到这样的场景了。
  “你是做什么的?”为了不让气氛显得尴尬,我随便选择了一个话题。
  马尔福的视线从电视上移过了,我知道他一直在关注我,根本就没有在看电视。
  “医生,负责手术台主刀。”
  “医生啊。”我拖长了音节,有些若有所思。
  “你好像不是很意外,还是你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他有些意外的说。
  “不,令我意外的不是你的职业,而是你的年龄,像你这么年轻的主刀医生可不多见。”
  “那不然呢?”他笑了起来,“你觉得我应该是一个老头儿?”
  我笑了一下,不可否认,我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他看着我,继续说道,“在医生的眼里,人体都是一样的,都只不过是在死后会化成一抔尘土的生物。但医生能做到的也只不过是解剖人的外在,对于潜藏在躯壳里的叫做灵魂的东西确实一无所知。当我坐上主治医生的位置时,常常有这样的想法,如果我能解剖人的灵魂就好了,那样我会看到许多不一样的东西。”
  随着他那清晰有力的话语,感觉他的视线就像一把闪闪发亮的手术刀,而我正是他解剖的对象。我摇了摇头,把这种荒诞的想法甩出脑袋。
  “可是你要知道你手中的手术刀在挽救人生命的同时也是在拯救他们的灵魂,比起探寻灵魂的秘密,肉体的死亡才应该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吧。“
  他沉思了半响,然后问,“那么,你想留下他吗?”
  “什么?”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大约两个月前,费启思寄给我一份病例,是一个很年轻,也很有才华的少年,可不幸的是,他得的是胃癌。”
  想,怎么会不想?
  我将亲手整理的病例报告递交到费启思手上,再三嘱咐他小心,那时我的心中盛着满满的希望,可是他们后来得出的结论是无法进行手术,只能听天命,尽人事,完全给崇光判了死刑。
  “他,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你那个有关于魔法的视频,我看到了。”
  “那、、、、、、”我刚想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却见他将食指竖在唇边,作了一个噤音的动作。我回头,明女士正好端着水果走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你了

  那天崇光的兴致很高,他一扫多日以来的疲惫,高兴的拉着我出了门。
  “我们要去哪里?”
  “嘘!”他将食指竖在唇间,对我笑道,“要保密。”
  我微笑着,不再做声。
  我们坐上了一辆公交,我注意到目的地是开往郊区的,不知道眼前的家伙又在搞什么鬼,不过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是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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