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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倾城乱之玄唐堕天-第45章

小说: 倾城乱之玄唐堕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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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是你吗?”

    鹏公子!

    我吃了一惊,一时间几乎就要转身逃走,而那高挑的身影已经几步来到进前。我急忙低下头,躬身施礼。

    “对不起,让您看到在下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失礼了,请公子原谅。”

    一热,鹏的掌心放在了我的臂上,随即被弹开一般的松了手。我不敢抬头,听见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不起,我碰到你伤处了吗?”

    “没、没有……”

    他哼了一声,突然喝道:“抬头!”

    无奈,我只好站直了身体,忐忑的仰起脸。

    穿着一袭墨蓝胡服的俊朗少年站在我面前,拧在一处的剑眉下,黑亮的星目中储满了痛惜,清风吹拂,松挽在肩头的长发擦过他的脸颊,扫在我的唇边。

    “不要遮掩了,让我看看。”

    “啊,是……”惊觉自己失态的看着他,我慌乱的低下头,将衣袖拉起一些,露出了依然青紫肿胀的手腕:“多亏了您送来的牛头旃檀,在下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

    话音未落,一线银光从我的袖中伸入,将紧窄的衣袖挑开了一道口子。无法制止他,我只能向后退了一步——这样一来,绑在手臂的木板便显露出来。

    见到我藏在衣袖中的手臂,鹏的面色立时就沉了下来,回手收了配戴在腰间的短剑。

    “对不起,请您……”急欲将手臂藏在身后,却不想因为动作太快而牵动了肩上的伤口,我吸了口气,而鹏的却先我一步扶住了我肩头绑紧的布带。

    “不要动!”他厉声说。

    “啊,是、是……”我知道现在再想遮掩已经无用,于是低下头,一声不出。

    咬着嘴唇,鹏公子的手指抚在我的手臂上,手指小心的掠过依旧肿胀的手腕,最终拉住了我唯一没有缠着药剂的指尖。

    “混蛋!”爆喝了一声,他反手一拳打在身后的墙上。

    知道他这一拳用了不小的力道,我赶忙用右手拉住了他“公子!请不要……”

    “不能原谅,那群混蛋,”鹏公子低着头,声音因为按捺着愤怒而沙哑:“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对一个女子下手!”

    “请公子不要再为了这件事情动怒了。承蒙您的关照,荀子的伤已经大好,而且……伤的并不严重,只是……”

    “为何说不严重!时至今日还绑着膏药!”他怒,声音也大了起来:“光那小子居然瞒着我,说的轻描淡写的,连月染都未曾告诉我你真实的伤情,我……我……”

    我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语——下一刻,我就听清了从院墙的那边传来的声音是什么。

    十一个人的脚步声。

    不好,是寻城的守卫们。

    刚要警告鹏公子,我突然想到如此一来他必定怀疑我这超过常人的感知,一呆之下,鹏以为我牵动了伤处,急忙扶住了我。

    “怎么了……又痛了吗?”

    当下,我是哭笑不得——明明怕他搞出什么动静来,却适得其反,到让他在这静夜中吼了这一声。

    “喂,谁在那里,不知道此时已经是宵禁了吗!”果不其然的就听见了兵士的喝声,而且还向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一直静静的站在树下的马儿被人声惊扰,抖动着鬃毛打了个响鼻。鹏公子此时该也是明白了当前的现状,知道我俩是违背了城中的宵禁法令,于是也愣了下。但是下一刻,他突然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将我从地上横抱在了怀中。

    “啊?”我被他此举搞的满头雾水,更兼被一个男子如此近身的抱在怀中,全身都吓的僵了,连挣扎都忘的一干二净。

    “嘘,闭上眼,别说话。”小声的说着,嘴角一抹笑意的鹏将我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又用手盖在我的眼睛上:“若是你乱动,咱们明日可都要去官府里挨板子了。”

    不知道他要如何让我们脱身,我只能连连点头,顺从的微闭上了眼睛靠在他怀中,心中跳成一团

    ;。;;;



………【宵禁时】………

    以为他要带我暂避,而鹏却站立原地不动,好整以暇的等着。暖光从鹏的遮在我眼上的指缝透进——提着灯笼的巡夜士兵已经转过了墙角,快步的向这边跑过来:“嘿!说的就是你!别动!”

    “公子……”

    “没事,听话。”鹏轻声回答,我点头,闭了眼,一声不出的靠在他胸前。而此时兵士已经来到进前,将我俩围在当中。

    他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道,极舒缓的。

    “什么人,胆敢在宵禁后还……哟,还抱着一个,”说话的显然是兵士的队长,他喷着一嘴的酒气提了灯笼照过来:“还是个小妞!你们这是赶着去私奔还是怎的?成,你们有情有意,但是落到老爷我手里,板子可是不讲情面。”

    “让开……”

    鹏公子的声音中隐隐的有着不耐的意思,我一怔——难道他要和官兵们动手不成?

    那些兵士也被他的反应震住了,一时都没说上话。我偷着睁开一只眼睛,见鹏公子一脸的焦急,他向着站在他身边的一个提了腰刀的兵士厉声喝道:“快过来帮忙,请将我的马缰解开!”

    那人诺诺着向前走了一步,抬手就拽开了系在树上的缰绳,而鹏公子拔腿就走,高头的骏马立刻跟在我们身后。已经走了几步出去,那队长才警醒过来,赶忙小跑着跟上我们:“嘿,你这小子,也太拿王法不当回事了……”

    鹏公子回头,声音急切的颤抖:“这位大哥,不要再阻我。我必须尽快带她去医馆!”

    原来如此。我心底禁不住的松了口气——按照法理,凡是有急症需要求诊的,是不在这宵禁的范围内。

    “哟!严重吗?”那队长声音也正经了。;站;.。听地出来,酒也醒了一半。跟着他巡夜的几个弟兄也跑了上来,在后面喊着:“那还不赶快上马,走什么?”

    “是啊,你这小子,放着马不骑。到用腿走,到底是急还是不急!”

    鹏的步子一滞,但也就是被他抱在怀中地我才有此察觉←转身凑到了那队长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大哥不要跟着了,内子她……可能是要小产……”

    啊?

    我浑身地血都冲到了头顶,只觉得脸上立刻着了火一样的热,抓着他胸前衣服的手都僵直了。幸好脸是歪在他怀中,否则此时那兵士们都能看见我羞的张口结舌的样子。

    而那队长会意地哦了声,立刻扭头喝斥着:“走。走走,没你们的事,都给我跑起来。继续保持队形。”走出了几步远,他又回过头。将自己手中的灯塞到鹏的手中。仔细的叮嘱:“小哥,脚步稳着点……”

    等到脚步声和桔色的灯光消失在街的尽头。重新寂静的大街恢复了夏夜的宁静,鹏揽着我身子地手臂紧了下,声音已经带着按耐不住的笑意:“好了,他们都走了。”

    “请公子放下我……”

    他嗯了声,松开了手将我放在地上。我感觉自己全身无力,脚一踩到地上就是一个趔趄,鹏伸手扶我,我一把推开他的手。

    “别碰我!”

    本还忍着笑地少年被我这么一挣,愣在了当场,而我呆了一下之后,退开了两步,转身就跑。

    “荀、荀子!”

    鹏公子快步追上来,身后的骏马也随着他跑动起来,磕磕地马蹄声在这寂静地长街上回荡。

    即使是被拖到公堂上去挨板子,我都觉得比此时的陷入这尴尬中要好。我是乐伎,他是我地供养人,我更知道他方才只是玩笑,不是故意轻慢于我……而且,就算是他于我有所求……如果我是乐伎,如果是真正的乐伎,我应该开心才对……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心跳的要从口中冲出来,头也像是失血过多一般昏昏沉沉。停下脚步,我扶住了身边的高墙,将自己的脸埋在黑暗中。身后的人也在我身边站定,他身上淡淡的檀香袭来,提着的灯光又将我笼在其中。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开这样的玩笑……”

    “不,公子我……”低下了头,我看着手上的旃檀,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让我悲伤的不是这些,而是……

    我不是真正的乐伎,您眼中看到的这个娇怯弱质的女子,只是一个虚假的皮相。在这皮相下面藏着的,是无法,也不配得到普通人生活的妖孽。

    一丝风从我的手臂上吹拂而过,带着旃檀的暖香←静静的站在我身后,而我也一动不动的面向墙壁。许久,鹏终于叹了口气。

    “你很轻。”

    什么?

    “之前的日子,一定过的很辛苦吧……”

    心中一暖,跟着便是一痛。我闭上眼睛轻轻的摇头:“不,没有……”

    “莫非是生气了吗?”

    “不……”我抬起头,正遇上鹏一双星目,他挑了灯照了我的脸,皱眉:“看你这样子,眼里都含着泪了,还说没生气。”

    忽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鹏公子就用这种亲近的口气和我说话,而我一直都未曾觉察,仿佛他一开始便与我是熟识一般。

    “请公子原谅在下刚才的失态,”眨了下眼,我将眼中的雾气收回去:“在下自幼性格内向,刚才只是一时挣不开面子……我知道您是玩笑……”

    又一阵风吹过,我讶异的看着鹏放在我伤臂上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指端微弓,覆在我的手臂上。

    “如果知道是玩笑,就笑一下给我看。”

    虽然有些许的迟疑,我还是在平静了一下之后,露齿一笑。

    俊朗的男子看了我一会儿,无奈的苦笑,便放低了手中的灯笼:“姑娘有着一张精致的面孔,却好像总是担忧着什么,从来不曾真正的放心的笑过。”

    吸了口凉气——手臂抽痛,我知道是方才快跑了几步的时候又抻着了,伸手抚上去的时候,正触在鹏的指尖,我立刻又放下了手。

    “因为我的原因已经害你几次受伤,而这次的事情不管如何说我都有责任……”鹏伸手止住我想要说话的意图,侧过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了一声:“虽然姑娘是乐伎,我却从未听过你鼓琴,之前也只是和你一面之缘,但是却执意要做你的供养人,知道为何吗?”

    摇头,我听闻过姥说的关于供养人的事情,她说家底殷实的少年也许会钟意于只是见过一次的乐伎舞娘,可像鹏公子这样大把的花了银子,却又几乎没有任何要求的却是少见。

    是为了什么呢?想了又想,我迟疑:“是因为石头大师么?”

    “不是。”

    “因为月染姐?”

    “不,与她无关。”他摇着手指,转身牵过了骏马的缰绳:“再猜。”

    ;。;;;



………【仲夏夜】………

    “姑娘的神态,与我幼年熟识的一个女子有七分相似……”

    手中提着白纸篾条糊的灯笼,我为牵着马儿的鹏照着前路。深邃到无际的夜空中,本清晰可辨的银河被灯光的暖黄映的模糊不清,淡淡的路边的角落中几声虫鸣,又被马蹄声惊了,再度沉寂。

    “是这样吗,我的脸,很像……”

    “不,姑娘的样子与她完全不同,”鹏公子浅笑,转头看我,如入人心的眼神一瞬的荡漾:“那一位比您要年长许多,但是感觉很像,你们的举止和看人样子如此相似,那种与生俱来的孤独,就像是如影随形一样的忧郁……即使是年幼的我,都会看出她藏着心事……”

    他也看的到吗……

    我藏着的心事。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她就经常来看我。但是后来她离开了长安,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再见到过她了……”他走的越来越慢,最后索性停下脚步,我也站住,转身看着他。时候,你在一片混乱中镇定的神态像极了她,”身材高挑,有着俊朗外貌的男子这一刻的神情就像是个孩子,笑的毫无城府“所以我感觉你……很亲近。”

    亲近?

    心中忽然被这个词触的微微一动,我错开了目光躲开鹏公子的注视,看着灯笼中那一小点松油的火光。

    “呀!”鹏公子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转身看着我们走来的这条街:“明明是想送姑娘回去的,没想到越走越远。”

    哑然失笑,我们只顾着说话。却快要围着坊转了一圈了。

    “您是从何处得知在下已经住到这里的消息地?”

    “是姑娘的总管大人将你现在的住址写了帖子送到了月染那边,月染又转给了我。对了,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闲晃。想要露宿街头吗?”

    “只是刚住过来,一时受不了暑热※以想去渠边散心,不想走地太远了。”

    “伤成这样还到处走,”他嗔了我一句,一拽缰绳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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