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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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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是奴婢蓝采儿。”

    方筝打开门一看,一个陌生的宫女立在门口。

    “你是?”

    “姑姑,奴婢被派过来伺候您,打今儿起,您的吃穿用住都由奴婢照应。”原来她还有专人伺候呀,那敢睛好啊!方筝笑眯眯的请她入内。

    蓝采儿见桌上的饭菜用毕,上前动手收拾,“小德子公公说姑娘是皇上亲点的御前尚义,将来定得皇上宠爱让奴婢好生伺候您呢。啊,对了,皇上每日都是寅时三刻醒,卯时前去上书房读书,姑姑要在寅时三刻前过去伺候皇上,那奴婢每日两刻时过来叫醒姑姑可好?”

    “好啊,劳你费心了。”

    蓝采儿把用过的餐盘端了下去,方筝侧头琢磨:“寅时两刻是几点来着……”扳着指头算了算,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低叫:“老天,不是吧,要起这么早,这比我以前晨练的时间还早呢,这不要命吗?”




遇见鳌拜

要是天天象今天这个时间睡觉,算下来,每日她的睡眠时间连六个钟头都不到,“完了,要死了……可怜我还要在这儿熬上三个月,痛苦死了……”她苦着脸发出一声哀号,仰头倒在床上。

    蓝采儿是个勤快姑娘,收拾完桌子,又把其它地方归置了一番,最后才把她的铺盖抱进来,在房间一角打地铺入睡。方筝太累了,实在没心气跟新来的人打招呼,合眼没一会儿就呼呼睡去。

    好困啊……方筝靠着柱子用帕子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这会儿功夫皇上正在上书房读书还没有来,小宫女们正在忙着清理乾清宫的卫生,而她耷拉着眼皮,呵欠连连,一副困意未醒的样子。

    负责监督卫生的女官笑呵呵的捧给她一杯茶,“姑姑昨夜没睡好吧,伺候皇上是费心费神的差事,您可要保重身子啊。”

    “唉,昨天才睡了三个时辰,困都困死了,现在才知这个差事不好做啊。”

    女官陪笑道:“姑姑头一天当班还没适应呢,据小人所知,宁儿总管平日里只睡两个时辰,在皇上身边当差没有轻省的时候。姑姑是皇上身边最重要的人,事事都离不开您,您可要打起精神来呀。”

    方筝点点头,喝了口茶将茶杯还给女官,“我出去走走,这里你盯着吧。”

    女官行礼。方筝推开门,走出乾清殿,殿外除了静静值守的侍卫外再无其它人,整个乾清宫静得连鸟叫声都听不见。

    她深深吸口气,清晨的空气真好啊,清清凉凉的,她闭上眼,正全神贯注的感受这静谧一刻,意外的,旁边响起一个低沉的话音。

    “看来你在宫里过得不错,当女官了?”

    她一怔,扭头一看,只见鳌拜站在旁边,一双漆黑的眸子正灼灼的注视着她。

    “怎么是你?皇上不在这儿!”

    鳌拜唇角轻扯,露出一抹心知肚明的笑。“原来你不是说死活不想进宫的吗?怎么,这会儿好象回心转意了,竟然甘愿留在皇宫当一名女官。这可不象你的性子。”




两旗换地风波

鳌拜一向倨傲,见皇上来了表面客气的拱了拱手,“微臣向皇上请安。”

    皇上缓缓走过来,不轻不淡的淡笑:“鳌中堂来得好早啊,你应该知道这个时辰朕一向在上书房读书,今儿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来到乾清宫,怎么,你可有紧急军情奏报?”

    “微臣是为苏克萨哈和两旗换地一事而来。”

    皇上经过方筝时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你还好吧?”方筝摇摇头,皇上放心的点点头,迈步进了乾清宫。

    方筝紧跟其后,自眼角的余光,她注意到鳌拜的视线一直跟着自己,她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回到皇上身边,做着自己份内的事。

    鳌拜跟皇上谈起重新界定黄旗地盘的事,还提到去年黄白两旗以地易地的事,方筝听不大懂他们在谈什么,似乎鳌拜有意扩大地盘,但没得到皇上准奏。鳌拜说着说着嚣张跋扈的气焰渐渐显露出来,声调也不由抬高许多。

    “皇上,此事不早做处理,日后必会形成恶劣态势,到时民间矛盾扩大朝廷再想控制局面就难上难了。”

    “鳌中堂,去年你提出要跟白旗以地换地的时候,就已经换得黄旗应有的地盘。可如今你不但不知足,仍在京畿一带继续圈地强占汉民土地,据朕所知,你的做法不仅让汉人无家可归,连我们八旗人民也弃业流离,你可以出去看看,当年那片肥沃的土地如今荒凉成什么样子,居无家,民无业,这就是你鳌拜从跟白旗置换土地到圈地至今的结果!”

    “皇上,臣的主张并没有错,这连太皇太后都认可的事,至于老百姓弃业流离那是地方官员办事不利的见证!应揪几个典型从严处置以儆效尤……”鳌拜果断说道。

    皇上怒了,厉声道:“够了,你以为朕不知道,苏纳海和朱昌祚他们参你的本,让你耿耿于怀是不是?你想借题发挥扳倒异已么?鳌拜,大清有律法,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鳌拜有恃无恐的笑:“皇上,与白旗易地之事是奉行太皇太后的旨意,并不是微臣一已之私强行占地,再说皇上亲自批示正白旗地不足别圈民地补之的决定,这些您都忘了么?”




烫伤

“你也记得很清楚么,可是你黄旗为何也要四处圈地,朕可没有下过这样的旨意!”眼瞅着皇上跟鳌拜的谈话越来越激烈,战火味道渐浓。

    皇上一直在跟鳌拜吵嘴架,连面前的茶也顾不上喝,方筝让宫女换了新茶送了去,当小宫女上茶的时候,恰好鳌拜有气无处发泄,扯过那名宫女怒道,“不长眼的奴才,没看见我们在议事,滚开!”

    小宫女失去平衡踉跄的跌向方筝,方筝正要扶她,冷不丁被滚烫的茶水浇到手上,她手一抖,顿时缩了回来。

    “方筝!”皇上叫了一声,迅速离座而起就要赶过去,谁知走了几步,有人比他动作更快,一把拉过方筝的手查看伤势。

    见此情形,皇上的脚步刹那间停止,惊愣的立在原地再也迈不动步了。

    鳌拜见方筝的手背被烫红一片,更怒了,抬脚踢向犯事的宫女,“该死的奴才,还不快去拿药!”小宫女被吓坏了,从没见过鳌拜面目狰狞的样子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小德子忙冲她挥挥手,示意快去。小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多事,谁让你去扶的!”鳌拜气道。

    手被烫的瞬间还不觉得怎么样,这么一会儿功夫,手背就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方筝以前大伤小伤从没断过,这样的小伤自然不放在眼里,可如今见鳌拜比她还紧张,又被他拉着手,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自眼角的余光,她没有忽略另一道明黄色的影子,皇上正站在桌旁目光怪异又复杂的望着他们。

    “一点小伤罢了,回去我自己上上药就行了。”方筝收回自己的手,退后几步跟鳌拜拉开距离。

    鳌拜慢慢抬眼看着她,眼中有了少许受伤害的神情,突然间眼神变得疏离许多,也阴郁许多。

    因为一件意外的小事,刚刚的激烈争吵不见了,两位大人物都静默下来。一会儿小宫女惶然的赶回来,将药递给方筝,皇上缓缓回座,说了句:“你下去吧,今儿没你的差事了。”

    方筝闻言,看了他们一眼,静静行礼退下。




鳌拜的卑微请求

她这一走,没准他们之间的战火又要重起了,方筝准备去尚食局走一趟,就从前殿门退了出来。

    关门的时候,听见殿内鳌拜在说:“此事皇上即然有异议,那微臣改日再与皇上商议,先告退了。”一贯嚣张的鳌拜居然先行让步了,这让方筝着实意外。

    她走了没几步,背后传来门响,接着脚步声朝这边追来,她回来一看,鳌拜一把握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几步拉着她闪到台阶下的另一侧。

    “你对我有意见?”他不耐烦的低道。

    刚才鳌拜的举动引来一部分侍卫和宫女们的异样眼光,就算她被他堵在墙角,仍有别的侍卫可以望见这边。“我对你没有意见,只是不明白,你干嘛总是缠着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没有想利用你的意思!”鳌拜极力重申,“是不是因为我跟皇上他们的政见不同,皇上和裕亲王那边给你压力了?所以你一再跟我撇清关系?是不是?”

    方筝很奇怪他干嘛这么在意她?“当然不是,你们政见不同是朝廷上的事,跟我无关,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希望我们回到原来一起品茶喝酒的日子,那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分歧,在一起相处的不是很愉快吗?”鳌拜紧盯着她的眼神,“给我一个机会。”

    “给你机会?什么样的机会?”方筝觉得鳌拜的话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不大明白他想做什么。

    “相处的机会,我不希望你置我于千里之外,我跟裕亲王之间的矛盾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不应该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

    方筝点点头,“没错,在我眼中男人参政议政原本就该各持已见,政见不同那是很自然的事,我不认为你们之间的矛盾会影响到我什么。你就是想跟我说这些吗?”她轻笑,“我方筝有自己的看法,不需要别人灌输什么主见。”

    听了她的话,鳌拜的神情似乎释然许多,他深呼了口气,表情有些不大自然,甚至带着几分卑微的姿态,“那么,如果我请你喝茶,可以赏光么?”




鳌拜的追求方式

这样的话从鳌拜口中说出,不仅方筝觉得不可思议,就连鳌拜本人也觉得很不正常,他还是头一回用这样请求的口气跟别人说话,而且还是一个姑娘家。

    方筝静静的看着他,直看得鳌拜粗犷的面庞微红,越来越多的不自然浮现脸上。半晌,她眉头轻挑,轻笑着摇头。

    鳌拜眉头微皱,不满的问:“为什么?”

    “我在宫中,怕没有机会接受鳌大人的邀请。”

    “皇上不是准了你一天的假吗?”

    她好生意外,鳌拜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还是早清宁儿告诉她的,谁知这么快就被鳌拜知道了,他的消息好灵通啊!皇上已经准了她明天的假,幸而今天受了伤早早交了差事,这样一来,她等于有了两天假期。

    鳌拜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等你准备好了,我在宫外接你!”

    “不用了,我有人来接!”方筝忙道。

    “没有人接你。”鳌拜的语气十分肯定,似乎猜到她在说谎。“要拒绝我最好说出理由。”

    看来不给他一个理由他会一直纠缠下去,方筝点点头,“好,那我明白的告诉你,琳琅是我的好姐妹,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不容许有任何人欺负她。基于这层关系,我们注定做不成朋友,这个解释你可满意?”

    鳌拜无言以对,末了,点头承认,“那是以前的事了……”

    方筝浅笑,象哄孩子式的鼓励他说下来,“你认为过去的事就可以当它完全不存在么,鳌大人,你对女人的看法我不敢苟同,对你而言女人如衣裳,又或者是利用的工具,你要是把我也当成这样的目标那就错了。”

    “叫我的名字。”他很不满意,似乎快没耐心了。

    方筝偏偏又叫了声鳌大人。

    鳌拜一把捏住她肩头,死死瞪着她,再次威胁道:“叫我的名字!”

    “咝……”方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倒吸冷气,肩头几乎快被他铁钳般的手捏碎了。好大的手劲啊!鳌拜终于露出他冷硬的真面目了!她一声不吭的看着他,清亮的瞳眸中依然存着不屈的倔强。




接人的马车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逼我!”鳌拜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马车会在午门口等你。”说完,松开手,调头离去。

    方筝用手揉着生疼的肩头,心头有种不妙的预感:以前鳌拜从来不这样,今儿这是怎么了,脾气说来就来象个定时炸弹……头一次遇到这么强势的约人方式……

    她从角落里走出,望着鳌拜大步离去的身影愣愣出神,正看着,突然感觉背后射来一道视线,乾清殿门口缓缓出现一抹明黄色身影。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皇上正站在高台上看着他们,想必,刚刚的一幕又让皇上疑心了吧。回头望去,果然皇上正静静的注视着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姑姑,您不过是出去一天,不需要准备多少行李,只要带够银子就可以了。”蓝采儿在收拾屋子,方筝听了她的话,翻出钱袋装进衣袖,“嗯,那我就什么都不带了,反正有人管饭,自己不用操心的。”

    临走前方筝捏了下蓝采儿的脸颊,笑眯眯地说:“好好看家,明儿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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