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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艳鬼夫君-第11章

小说: 艳鬼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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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问你的阿牛哥了,他已经死了。”他冷冷的说道。
  “什么?阿牛哥死了?”我不能置信的问道。
  “没错,昨晚他的毒没有及时解救,所以阳气泄露而死了。”他仍然是没有温度的向我宣布这个噩耗。
  阿牛哥死了,都是因为我好色,想要享受齐人之福,所以才没有来得及给他解毒。人家是好奇害死了猫,我却是好色害死了我的阿牛哥。
  阿牛哥,你死的好冤啊 ̄!
   
                  第020章 坠落悬崖的是我
  “那阿牛哥的遗体呢?我想去见他最后一面。”我哽咽,阿牛哥是因为我,才英年早逝的。
  飞机场脸色变得更难看了,那股来自地狱般的冷森之气,冻得人直哆嗦,隐隐透着蓝色幽光的眸子直射出一道阴鸷冷森的寒气,和难以掩饰的怒火。
  “你永远也见不着他了。”比冰还寒三分的话,直击心口。
  “为什么?”我的心一紧,脑海中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跳落后山的黑风崖,此刻怕是早已摔得尸骨无存了。”
  飞机场脸上不知为何,竟多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原本温润如玉的白,此刻看来却是泛着没有血色的寒,我不由得抽回了冰冷中的手,他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不是说阿牛哥是阳气散尽而死的吗,怎么此刻又变成自己跳落悬崖了?”他的话,分明有假。
  “他自知时日无多,恐你见他去后姿容徒增伤悲,便留书一封,跳崖自尽了。”他果然从怀中摸出一封白信。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飞机场,想从他的眼神中找出破绽,他却是眨也不眨的喃喃述来,淡定得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接过他手中的信,展信读到:
  “小吟:阿牛哥自知时日无多,亥时一过,即使我功力再高,也是抵不过这爱欲无涯之毒,又不愿为救命而平白无辜取人姑娘清白。想来,一切皆是命,哥去也,黑风崖留身,从此勿念。
  阿牛绝笔。”
  白纸黑字,说明阿牛哥真是一时想不开,投崖自尽的。
  再看字迹,体端工整,笔笔有力,行书遒劲自然,一看便知是一气呵成,笔势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大有决然之势。
  “信,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不动声色的问道。阿牛哥分明是大字不识的村夫,怎会给我留信。他分明在撒谎。
  “近清晨时,我一醒来,便寻到他房间,只见你已晕躺在床上,而他则留书出走了。我到黑风崖寻了他一个早上,才刚回来却看见你被人欺负。”他的神情又恢复昨日的温暖。
  我打量他一番,发现他白色袍子底边湿了一片,乌黑的青丝上还沾着一片小小的三牙儿边绿叶,想必他真是出去寻过,所以才被露水打湿了袍子,还沾了叶子回来。
  “那么说,是你第一个发现我晕倒,把我扶回房的吗?”我对他投以感激的浅笑。
  “没错,娘子。刚才若不是急着寻找阿牛的下落,我一定会寸步不离的守候你。就是怕你被人欺负,我才派了丫环来侍候你,想不到,还是被顔霜寻了这个空。”飞机场满是自责又满是柔情的捧着我的手,懊恼道。
  他的脾气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一时晴,一时阴,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有轻度的人格分裂了。
  我偷偷收好阿牛哥的信,故作万般感叹道:
  “阿牛哥太可怜了,我想去崖边祭拜下他,可以吗?”说完,无力的靠在飞机场胸膛上,抽泣。
  “乖,别哭,他是你亲哥哥,去祭拜也是应该的。”他轻柔的抚摸我的发,小心翼翼得像是怕我这样也会受伤般,然后温柔的在我额心印上一吻。
  “现在就去,好吗?”我抬眼万般可怜的望着他,泪水在酝酿着。
  “好,都听娘子。我这就吩咐人准备些冥纸蜡烛。”他松开我的手,片刻也没有迟疑,便吩咐下人着手准备。
  我背对他轻轻一笑,阿牛哥,等着我拆穿他的假把戏吧,我相信你肯定还活在人世。
  丹凤山,虽山势平坦,没有波澜起伏的壮阔之景,却也有它独特的魅力之处。
  这魅力便来自后山的黑风崖。
  带上两个小土匪,提着祭拜的物品,我们一行四人便上了黑风崖。
  路上有个小土匪嫌闷得慌,便对另一个新来的小土匪介绍,说这流氓寨,原是前朝一个功臣长期盘踞的地方,不仅用于藏身,还储存粮食,刀剑和金银财宝,由于黑风崖地势险峻,很少有人上去过。他们选这个地方可是占了大大的优势的。
  我一边听着一边感叹,难怪他们要将山寨安在那么老高的一处,原来是受前朝老臣的影响啊?不过,却是东施效颦。难道他们都不会觉得每次上下山很麻烦?若是碰上哪次走狗屎运,抢了件大宝贝回来,就是抬上山也得要花很大功夫,他们也没有觉着累事?没有头脑的一群土匪!心底暗自鄙视。
  山路崎岖,本来流氓寨已位于半山腰,想不到,这行至黑风崖的路还如此漫长,直用了大半天时间才到,而且我还在崖顶发现了仅有的一棵三牙儿绿叶,证实飞机场确实来过这崖顶,只是他却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来回?心中甚是疑惑。
  此时,已是艳阳高照,从黑风崖上俯视牛家村,山川,河流,庄稼,小桥,人家,尽揽眼底,真是美不胜收啊。如果是平时,来到这么美的地方,我一定会雀跃欢呼的,但今天还有比欣赏美景更重要的事情。
  飞机场命小土匪们将香烟蜡烛,还有一些祭祀用的烧鸡烧鸭,馒头,水果,逐一摆好了。
  便牵着我的手,来到崖边,墨玉般的黑眸望进我的眼睛里,深情道:
  “小吟,虽然你哥已经去了,但是还有我,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一生一世的。”他深情道,一双温情的双眸柔得能挤出水来。
  “不,阿牛哥没有死。”我望着他语气坚定的说道。手一甩,从他的手中抽出。
  “小吟?”他的眼神中带着不解和惊慌。
  “你说早上是你第一个发现我,还有这封信的。”我从怀里掏出信,亮在他面前。
  “没错。”
  “但是你却不知道,阿牛哥根本连个大字都不认识。”我拆穿他的谎言,嘴角带着丝苦涩无耐的笑。
  他无语。
  “这信是你写的对不对?就是因为我阿牛哥没有死,所以你才伪造出这封假的遗书。”我整个人几乎被这忽来的巨大失落感给吞噬。
  “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低吼道。
  他仍不语,望着我的黑瞳却有种巨大的悲哀和不可言说的酸涩神情。
  “你被露水打湿的白袍,还有头发上沾有的三牙儿叶子,都说明你来过这黑风崖。我们半天功夫才能上来,你却在一个早上便能来回,你究竟是什么人?还有阿牛哥现在究竟在哪?”我神情肃穆,声音严厉的直指他。
  “我没有骗你。”他的声音只镇定的,但是闪烁不定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你还不承认!”
  “阿牛,确实是摔下了这悬崖。”他的眼神中满是愧疚。
  “是你将他打下去的?”我心一点一点在疼。
  “不是,却也是。”他闪烁其词的说道。
  “是便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气氛的退后说道,难道他还想推卸责任?
  “你听我慢慢说来。”他见我越说身子越往后退,伸手便要来拉我。
  我一个反手推开他,脚下却是一滑,重心落在了身后不见底的悬崖。
  “啊……”
  身子飞出了平地,失重的感觉,让我惊慌大呼……
  耳边却听得呼呼的风声,还有那空旷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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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1章 无花山庄
  身体在急速下落,风刀子般刮在脸上,耳朵嗡嗡作响,比玩蹦极还刺激。
  我的小心肝,都要蹦出来了。虽说死我不怕,但是我怕疼,万一摔下去后,身体被摔个稀巴烂,回到地府还能恢复原样吗?我深表怀疑啊。
  眼睛是睁不开的了,一是因为害怕,二是气流冲得眼睛生疼,加上空气中实在太多灰尘,全都进眼睛里了,睁开也是徒进沙子的。
  在我理所当然的认为又要去跟阎王报到时,身体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托护住,失重的感觉顿时减轻不少,下降的速度也变慢了。
  我迷惑的半眯开眼,却惊骇的发现自己竟是悬在半空之中,身下是被缩小了的绿野丛林,一颗颗大树像一个个小绿点似的,点缀了满个丛林。身体仍在缓缓下降之中。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状况啊?
  鸟瞰身下的绿林,脚心一阵发麻,有种随时都有可能摔下去的错觉,全身有种无力感。
  就这样慢慢下降了好半天,眼见离悠悠绿地只有2米多的距离了,忽然有股力量压来,那个托护我身体的力量被压下去,跟着这个力量,我狠狠的摔在了草地上。
  “哎哟!”我的屁股估计是要开花了吧,这般的疼。
  搞什么,救人救到底的道理懂不懂啊,把我救到半空又给摔下来,还讲不讲道理了。(作者:没摔个稀巴烂你就偷着乐吧。)
  拍拍身上的泥土,揉着生疼的屁股,一瘸一瘸的翘着走。
  这是哪里啊?
  抬眼望去,四周都是一片的绿:绿草地,绿树,连近处的湖面也飘着一大片的绿沼泽。这里绿化倒是搞得挺好的,如果现代绿化也能达到这种水准的话,估计眼镜行的老板就要跳槽了。
  还能听到小鸟儿的清脆叫声,连空气的味道都特别好闻,我忍不住深深吸了口这清新。
  “好舒服。”这样的净土,偏让我给寻得了。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一个低沉有如天籁之音的声音,飘忽而来。
  寻声望去,几丈之外,一位青衣公子手持一把玉质折扇,逍遥而立气宇不凡,面部轮廓分明五官深邃,两泓如江水般闪闪发亮的眸子,友善的向我望来,好一个丰神俊朗风采照人的俊男啊。
  他见我没有回答,款款向我行来。
  这光景让我想起汉代乐府诗中《陌上桑》述:
  为人洁白晰,鬓鬓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为什么同样是走路,别人走得如此淡然优雅 风生水起,我却像是鸭子在赶路呢?
  “姑娘?”他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大概是他看我走路一瘸一瘸的才这样问吧。
  “嗨,你好啊。”忘记刚才他说什么来着,打个招呼总没错吧?说完,又呆呆的望着他的俊朗的脸。
  “好、好。”他的声音有些僵硬,但一点也不损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帅得让人流口水啊,说话间,口水已经在滴。
  “咳咳……”
  谁在咳?举目四望,并无旁人,再看帅哥红唇煽动,原来是他在咳嗽啊?
  “我说错什么了吗?”擦擦口水,疑惑道。
  “没,没。”他的脸,竟然泛着微微的红,跟我的阿牛哥好像。
  “阿牛哥!”我忽然醒悟道。竟然把阿牛哥给忘了,我真罪该万死啊。
  “姑娘,您认错人了吧。在下范舒,并非您所说的阿牛。”帅哥还是一副彬彬有理的斯文模样。
  “番薯?”怎么起这么个大俗之名,虽说名字只是个称呼,不用过于在意,但也不能太过随便了吧?这么个大帅哥却让我叫他番薯,我可叫不出来。
  “不是食物番薯。范,乃春秋末年吴王谋臣范蠡之范,舒,乃舒忧娱哀之舒(《楚辞?怀沙》)。”他展扇悠然拨风,玉质折扇上书郝然两大字“范舒”。
  “喔~!范舒。”我点点头,明了。
  他玉颜展开,舒心一笑。
  “你这里既然写明了,又何必解释那么多。”我指着他摇曳着的玉扇,还真是像番薯那样木。
  俊俏的嘴垮下一边,无边玉容上爬了三条斜杠。“也,也对。”
  “舒舒公子,”不知道这样称呼对不对,先不管那么多了,“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青年男子像我那样从上面摔下来。”我纤手一扬高指摔下来的那个地方。
  “上面?”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有些愕然道:“姑娘,是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我就是从这该死的黑风崖摔下来的。”说完回头便要指于他看,“就是……”
  身后却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绿,哪来山?哪来崖?
  我的神哪,这玩笑开大了吧,我刚才明明就是从黑风崖摔下来的,这会儿黑风崖跑哪去了?别玩我呀,怎么转眼间就像是落入了另一个世界?这转变,我小心肝可有些接受不了啊。
  “姑娘,看你这身打扮,是从外面来的吧?”那位公公恢复了彬彬有礼,儒雅的问道。
  “外面?呃,也可以这么说,”对他们而言牛家村算是外面吧,“请问公子,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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