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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破颜经典好文-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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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这里无外人,你也无需多礼,费仲到底出了何事?”龙青云突然的直截了当,让荆越为之一愣。
  “陛下也不相信丞相谋反!”荆越很是肯定的问道。
  龙青云不语,等着荆越接下来的话,这期间,周猛始终稳坐于原位,龙青云倒也丝毫不避讳。
  “陛下如此想,那臣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人在利用费相将谣言散播开来,而费相之所以任其为之,在臣看来,费相定有何种不可说的苦衷。臣有查过,却只查出不多的蛛丝马迹。看来,那散播谣言的人,不但手脚干净,更准备充裕,说句大不敬的话,兴许在笔下挥军南下时,他们已然在动手了。”荆越如实回道,更将丞相为何前后差异如此大,将自己查到的,有关费玉阳的事,全部倾倒了出来。
  “皇上,若臣预算未错的话,明日,武王定会联络那些不得势,更无实权的王爷逼宫造反,反正眼下的丞相,他们毫无惧意。”
  龙青云突然笑了起来,笑中毫无热度,更无喜意,那是一片阴冷与绝决。
  “造反?逼宫?哈,朕到了要看明日如何把朕从那个位置上赶下来,明日……”
  周猛心中感叹,无情帝王家,乱事最多的也是帝王家,而那所谓的烦事,却是要见刀见血,更可能一命呜呼的。依眼下时日算来,陛下与帝后也就在这几日便会抵达京城,到时候他的五万大军再如奇兵突降,龙悦,有得热闹了。
  而在皇城北郊,好似大商户的一队人马,正在一河滩处休整,被救醒,更换洗一新的费玉阳,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仙女,不禁开口叫着“仙女姐姐”,更是打心里的愿意粘在其身边,任由仙女姐姐问什么,他便回答什么。他会拒绝所有人的问话,包括那个满目慈祥的老头,也不会拒绝仙女姐姐。可是,为何仙女姐姐身旁的男人好凶,还有那只恶兽,他们的眼神好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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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第二十一章 
  入夜,天凉的快,更黑得快。
  此时,夜空总高悬着议论清冷的月,夜下,篝火汹汹,映亮这片地界,更驱散了秋夜的清凉。
  见冷夜走来,雪儿亲切的问道,“玉阳睡了?”
  “是,睡得很安稳,臣让人守着呢,您放心!”冷夜恭敬的回道。
  雪儿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禁想起初见时的费玉阳,感慨更疼惜的说道,“那么小,竟遭如此大罪,玉阳的娘亲如若看到他先前的样子,定会心疼死的。眼下,龙悦的皇城定是不安稳,逸,就让他跟着我们,直到安稳下来了,我们再把他送回去。”
  南宫俊逸点了点头,温柔的说道,“好,听你的,这儿太凉了,我们回车里!”
  大臂展开,将本就依在他怀里取暖的佳人温柔抱起,大步而去。而风也跟着起身,在车外找了个位置趴了下来。
  马车内被南宫俊逸铺得又厚又软,再加上他那火热的怀抱,雪儿自然不觉得冷,却睁着一双闪亮的灵眸,久久未睡。
  对上那火热痴爱的眸子,雪儿嫣然而笑,挪了挪身子,在南宫俊逸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双小手把玩着南宫俊逸的大掌。
  佳人未答,南宫俊逸到未及着追问,而是轻吻佳人发顶,耐心等候着,却终于等来了一句让他不满的话。
  “我在想玉阳呢!”雪儿轻喃道。
  “你在想费玉阳!大晚上的浪费自己的心力去想那小子!”南宫俊逸压低了声音,不满的问道。
  雪儿很痛快的点了点头,未等南宫俊逸再开狮口,如玉的小手将其嘴堵住,轻轻柔柔的声音解释开来,但见南宫俊逸越听越是眉开眼笑、神采飞扬,直到热切的在佳人那一张一合的娇颜红唇上,烙下深深的吻,再看雪儿已满是幸福与娇羞的埋进了南宫俊逸怀中。
  “等你身子好了,我会让你尽快有我们的孩子,我会……”露骨的话,源源不断的传入雪儿的耳中,听得面红耳赤,听得热血涌动,更听得没有勇气抬起头看头顶那双炙热的双眸。
  热,此处爱人间的热却比不过生死关头,风云翻滚来得强烈。
  龙悦皇宫的午门前,文武百官依顺而入,往日客气嘻笑荡然无存,不是刻意,而是自然而然。今日午门的侍卫换了,宫道上更有锦衣侍卫把守,就连金殿外的青白玉广场上也每隔一步便见锦衣侍卫。今日何止是反常,就算国之大典新皇登基也不过如此严密。
  新皇登基?不妙,天大的不妙啊,难道今日真是龙悦变天之日!如此压抑、如此阴冷,好似黑云当空,更扑压而来,压得百官气息不畅,压得百官人人自卫,压得百官不见了往日的那些客气亲和,各个面色严肃,步履沉重的跨过金殿那高大的门槛。该来的躲不掉,谁也躲不掉。
  “将军,您感觉到了吗?”一位年纪尚轻身着暗绿官衣的年轻男子,步子很快的走到了荆越身边,更与其并肩而行,可是,说话时眼神却直看前方,嘴更是微微启动。此人便是龙青云当初提拔起来的年轻官员,时任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公良木。
  “哈,何止本将看到,文武百官都看得真切!这皇宫的守卫还真森严啊!”荆越调笑意味很浓的说道。
  年轻男子早已眉头紧锁,仍目不斜视,可是那目光中却盛满了担忧焦虑。
  “这天塌不下来,公良大人只需牢记一点,自己是何人之臣便可!”荆越满面带笑,布上金殿下的青玉石阶,也如公良木那般,唇齿微动,声音轻极低。
  一语吹散了公良木满头阴云,更让其坚定了心中所想,步子不再如先前那般拖拉,而是沉稳有力。
  不仅公良木如此,但凡心中坚定信念的人各个步履沉稳,脚踏青玉石阶,举目看向那辉煌威严的金銮殿,金黄色的琉璃檐顶,装饰华美由灵兽镇守的殿檐,那12根红漆鲜亮的巨木圆柱,朱漆殿门,镶金明窗,寸高的红漆门槛,使得入内之人无不撩起衣袍郑重而入,威严霸气的大殿内,八根红漆圆柱将大殿稳稳支起,正中是朱漆方台,台上设御桌与髹金雕龙木椅,宝座背后是雕龙屏,许久以来,那髹金雕龙木椅上始终空荡,不知金朝又会如何。
  入殿之人越来越多,只闻脚步子,衣袍抖动声,丝毫听不到一言半语,知道荆越与费丞相相继入殿时,百官才客气恭敬的跟其两人一一找过招呼。
  “丞相进来起色不如往日,是否身有微恙啊!”荆越满目真诚,关心而问。
  费仲轻笑,可那笑里满是哭意,荆越看得真切。
  “谢大将军关心,天凉了,都该多注意才是,不知晚不晚啊!”费仲声音有些无力,清淡的回道。
  荆越却心中顿亮,这是丞相反常以来说过的最具深意的一句话,也是最多的一句话。晚不晚?不晚,怎会晚呢,这话只能在自己心中默念,而明里头,则是对费仲一片关心之语,丞相身贵,关乎大局,保重才是。
  人已到齐,如往日那般,费仲与荆越步入殿中,面向百官而站,内侍即可搬来红漆桌放于两人身前,上放有笔墨纸砚攻两人批阅折子时用。
  “既然列位臣公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朝会吧!”费仲满目严肃的说道。
  此时已有人站了出来,高仰着头,面有得意之色,声音轻佻的说道,“我看丞相还是再等等吧,武王还未驾临呢!”
  一番话,终于让殿上有了别样声响,大声附议,小声低语,声声入得大殿前首那主持朝局的两人耳中。
  “本将军到要请端大人说说,我龙悦朝会几时定下的这儿规矩,朝臣可晚到,还要让众位大人齐等之。”荆越严厉的声音压倒了一切,大殿再次安静了下来,人人看着正首,看着费仲那平静如水的脸,看着荆越那满是威严怒气的脸。
  端德仁不但不羞不愧,反而再次走入殿中,冲着那静如止水的费仲说道,“事终有特例吗?眼下不比往日,往日有君临朝会,而今变成了大人们代政。既然如此,那武王为什么不能也有个特例,本官的话,不知丞相可否赞同!”
  挑衅,绝对是公然的挑衅。不但挑衅眼前的两位代政大员,更在挑衅那句君临朝会,为何不说君为何君,为何不见丝毫敬意,端德仁有恃无恐的架式,再加上那迟迟未到的武王龙啸云,立场不坚之人已开始动摇自己所站的位置。变天了,真的要变天了,而且就在今日,就在此时。
  众人无不在等那本应该最能镇住全局的人,只等他一句话。可是,他始终静默,从何时起费仲丞相以静理朝,以静应对武王等人的胡言乱语。
  “哈,丞相不语,是不是也认同了本官的意思。这就对了吗,列位大人细想想,放眼现今,这满朝之上,有何人的身份有武王高贵,有何人的能力能胜过武王,这本就是个不争的事实,以本官看啊,天翔是不准备放皇上回国,兴许,正想接着囚押皇上进而对我龙悦另有所图呢。试问列位大人,天翔若以皇上的性命相威胁,让龙悦为仆为奴,我们该如何做?真得要照做吗?那不止是我们这些为官之人死不瞑目,百年后无脸见先祖,我们更愧对于后代子孙啊。相反,如若我们有了新帝,任由天翔他们威胁恐吓,能奈我们何?这样一来,对我们龙悦,甚至是前皇陛下,都好!道理就是这个道理,我端德仁是个粗人,比不上在场饱读诗书之人会说话,可是,我的这番大实话,列位大人应该听明白了吧!丞相认为,本官说的在理不?”
  侃侃而谈过后,话锋急转,将难题全推到了费仲身上,荆越不禁脸上露出冷笑,更加肯定,费仲受制于武王一流,要不然不会如此被动,处处为他们顶着扛着,而今,他们不要他再沉默,而是要利用费仲之能,将话题挑明,更让龙啸云名正言顺的走入大殿,步入那白玉石阶,最后稳稳的坐上髹金雕龙木椅,好招式,果真是好招式啊。
  一声重叹出自费仲之口,好似要将腹中所有怨气吐尽一般,紧紧闭上双眼,待再次睁开之时,满目精亮更是绝决一片。
  费仲的这番变化,荆越看得清楚,更看到了往日的那个护国忠君的明相,再次复活。
  “荒谬之极,可笑至极!”简单的八个字,铿锵有力的出自费仲之口,让殿中情绪低沉,看不到国之希望的人纷纷抬起头,抬高头,双目如炬的看着那终于苏醒的丞相大人。
  “丞相,你在说什么呢!”端德仁大喝,极为不满的大喝,那双贼目死盯着费仲,那里有明显的警告甚至是杀意。
  突然殿中响起了费仲的笑声,充满了无尽苦涩与心痛的笑声,久久不息,震荡着金銮殿。终于笑够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极重的叹息,再看费仲脸上竟然有清泪划出,双目更是泛红,愤怒更是绝决的看着端德仁看着全殿的文武百官。
  “老夫为官多年,自认身正影正,从不曾做过一件对不起龙悦,对不起陛下的事。可是,未想到,老了老了不但变得胆小,更变得自私起来,受人要挟之时,竟像只夹起尾巴的狗一般,任由恶人摆布。如今,老夫想明白了,一己之私,怎能与国之大局相比,就算老夫依照恶人说的做,老夫的儿子也未必安稳回到老夫身边。那孩子注定命薄,只能在这人世间活到十一岁,老夫认了,是玉阳命短,更是老夫命中无子送终。”言至此,费仲的声音变得哽咽,先前不明所以的百官,顿时险些将整个金殿炸开。
  明白了,全明白了,那么忠心那么直言不讳的丞相,为何变得唯唯诺诺。丞相老来得子,甚至宝贝,以此子相威胁,那恶人何止险恶简直就天地不容,该杀,该杀啊。
  “丞相,此等大事,为何不早说于荆越知晓,难道荆越不值得您信任吗?我不信大军挖地三尺找不到玉阳的下落。”荆越满目愤慨的说道。
  费仲苦笑着摇了摇头,更用手擦出那情不自禁而落的泪水,“老夫也想过,可是,有心绑人又怎能那么容易被找到呢,相反,老夫如此做,便是在打草惊蛇,让玉阳走得更快而已。”
  “哪个不知死的狗奴才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丞相,您今儿个既然说了,那就说个彻底清楚,我赵海定带兵要将此恶人碎尸万段!”
  “没错,杀了他才解心头之气啊!”
  “费公子才十一岁,就受此大罪,那人该杀,该杀!”
  “费丞相!这是朝会,不是你论家事的地方!”端德仁一声高喊,将场上的声音压了下来,却换来众人锋利的眼刀,有几个武将模样的人若不是身旁有人扯着,兴许,早就奔过来上演拳脚斗了。
  费仲狠厉的眼神看着端德仁,步步沉稳的逼近,“家事?没错,这的确是老夫的家事,却是关于国之大局的家事。武王算得没错,绑了老夫的玉阳,是能让老夫在朝堂上变成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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