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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黑白双娇-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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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立帆恐慌了,他了然事态的严重,不由困惑地看看麦小云和麦无铭,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想开口说话嘛也感到不是。
    麦小云终于又说话了:“白总舵主,我们又见面了。”
    “咳……咳……”白立帆局促,不安.心口中的吊桶按也按不住,没办法,只好任它去跳动了。
    “悟非大师走了?”
    “咳……走了,走了……”
    “你们将他禁在哪里?”
    白立帆立即指一指“龙泓”洞穴说:“就在这个山洞之中。”
    “他可曾受到伤害?”
    “没有。我们与他无怨无仇,坛主唯恐对方逃跑,是以封住了他几处的穴道而已。”白立帆刻意地解释说。
    “好吧!你们也走吧.但望能好自为之。”
    “是.是。”这仿佛是皇恩大赦,白立帆一听.胡乱的拱一拱手.然后几个人就抱头鼠窜而去。
    事情既然已经告了一个段落,麦无铭就举步朝庐长远那边走了过去,他歉然说:“庐局主.请恕在下刚才待慢之罪,实在是情非得已……”
    “哪里的活?麦少侠言重了。”庐长远如今弄清了穿白衣的乃是他的恩人。
    “庐局主也看到有人从山洞中出去?”厅里船帮的人都已经给放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但麦无铭只是想多方的再证实一下,人之常情嘛!
    “有的!”庐长远说:“当时在下正接战着丁元龙和奚圣川,尹副镖头的对手乃是白立帆。喔!这位就是敝镖局驻杭州的副总镖头尹启原。”
    尹启原四十来岁,中等身材。他立即肃然拱起了双手。麦无铭也回了礼。而庐长远却不介绍麦无铭给对方.因为两个麦小云的声名犹如沉雷贯耳。凡是在江湖上走动的人。谁都知道,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麦无铭把话归入正题说:“有几个?”
    “两个。”
    “可看清那两个人的而貌?”
    “没有,那两个人的身子都非常矫捷。”庐长远一脸赧涩地说:“而在下应付奚圣川和丁元龙又是自顾不暇.所以……”
    “喔!谢谢你了。”
    麦小云站在原处迄未过来,他是在沉思、在汁划嗣后该走的步骤。
    庐长远不禁好奇心起,或者是侠心使然,遂婉转地问:“那两个人是……”
    “救人的那一个不知道,被教的那一个则是在下的至近亲人。”
    “可有要长远镖局效力的地方?”
    “以后再说吧!”
    庐长远是老江湖,人家既然有所保留.他也不便深予探究.免得到时候两相堆堪。他拨转了话锋说:“长远镖局杭州的联络处乃在南门旁边,望麦小侠能拨冗光临,也好让在下尽尽地主之宜。”
    “好的.我有空一定会过去拜访.但如今却有要事缠身,尚忻庐局主加以原谅。”
    “麦少侠这么说在下实在担待不起。”庐长远蹴然地说:“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再眈误你了,再见。”
    “再见。”
    庐长远他们也轻步地走子,麦无铭又踱回麦小云那边而去.麦小云却已经适时的在发话了。
    “二弟.我们再仔细的来搜索一番如何?”
    “好啊。”
    他们兄弟首先进入悟非大师遭禁之处“龙泓”洞,继而“玉孔”、“射旭”、“青龙”、“老虎”、”螺丝”……结果.他们折腾了一整夜,却是一无昕获。
    又是一天来临,又是在那同一个时辰里。麦小云兄弟怀着沮丧的心情、拖着疲乏的步伐.又迈进了灵隐寺,又步到了静室前.忽然.兄弟二人都楞楞的怔在房门口。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难过?伤感?悲痛?或都有可能.但却全都不是,是惊喜,欢欣,也有着意外的感觉。
    因为,禅房早面隐隐的传出了有人谈活的声音,而那其中之一乃是他父亲悟非大师的声音!
    麦无铭哪里还讲礼貌?哪里还管唐突?他振奋地一把将房门推了开去。果见悟非大师和另—个和尚对坐着住谈论,而这个中年和尚,他们却也感觉到有些面善,只是一时想他不起。
    兄弟二人又相个对望一眼,心中个由一阵松弛、一阵舒畅。
    他们并排走了上去,口中同时发出了声音:“父亲……”
    悟非大师含着笑意说:“你们先见过国隆大师。”
    麦小云随即垂首躬身说:“晚辈见过大师。”
    国隆大师漾着笑脸呵呵地说:“小施主,我们曾有一面之缘呢!”
    兄弟二人霍地抬起了头,他们举目略—注视,也就想起来了:那不正是东行途中所叩询比丘他们北上之因的三位大师之一吗?
    麦小云说:“是的,晚辈兄弟正待感谢大师指点之德呢!”
    “何止是指点之德.为父昨夜为人所禁所困.若不是国隆大师赶上援救,恐怕至今尚在飞来峰上的……”
    “龙泓洞!”麦无铭立即冲口而出。
    悟非大师说:“你们找上了对方?”
    麦小云接口说:“是的,孩儿昨夜还搜遍了所有的洞穴。”
    “你们与对方有仇?”
    “可以这么说。”麦小云遂简洁的把事情绐说了一遍。
    悟非大师叹息一声说:“那你们将对方怎样了?”
    麦小云又将经过以及地狱门的宗旨和结构说了一遍。
    “阿弥陀佛,善哉.善战。”悟非大师一阵感慨,然后说:“国隆大师长天台国清惮寺之经堂.你们兄弟嗣后当就近时向他晋谒、讨教,若能荷大师不吝,那日后获益必然非浅。”
    “是的。”麦小云兄弟虚心地应首。
    国隆大师笑笑说:“悟非师兄这是讥我?南北二僧的高足宠徒,小弟焉敢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师兄过谦了。”悟非大师说:“天台宗国清古刹的超群技艺早已誉满禅林,只是闭门自守,秘而不宣罢了。”
    听经的时辰已到.他们就一起去了轮藏阁。孟阑盆会今天也是最后一日.亦成尾声了.以战香客们多已陆续地上了道。
    当夜.麦小云兄弟遂就近的宿在灵隐寺.藉以维护或作防范,这叫亡羊补牢。其实乃属多余,大奸已除,小枭们就掀不起风浪.若真不知轻重,就凭悟非大师本身的修为,也足够应付了。
    第四天一大清早,他们父子也离开了灵隐寺,晓行夜宿,直走到了长江之边鲁港渡头。
    “孩子,送君千里总须别,你们回去吧!”
    “父亲,那……”麦无铭满怀伤感地说:“那孩儿……那母亲……就在苦陀等待着,望你能早日前来……”
    悟非大师也是一脸黯然,他慎重的从腰间贴身之处摸出另一尊翠玉佛.这尊他珍藏了二十几年的翠玉佛,是患病时的良药、是思念时的慰藉、是孤寂时的伴侣,他贴身而藏.他爱逾性命,如今,他终于摸了出来,将它交在麦小云的手中。
    “云儿,这尊翠玉佛与你母亲的那尊是一对,你母亲既然传给了无铭,为父也将这尊交给你,用以纪念,用以避邪.也用以传家,务必好自保管。”
    “孩儿谨遵父谕。”麦小云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了过来。
    “别了,孩子,望你们兄弟长伴汝母,承欢膝下,务勿叫她有所欠缺,聊代为父补偿对她的愧疚。”
    “孩儿知道.”麦小云兄弟清泪长流,一如翻翻滚滚的长江之水;麦小云兄弟心胸起伏。好像汹涌澎湃的长江之浪。
    渡船靠岸,人卜人下,他们也分手了,依依不舍的分手了,含泪忍悲的分手了……
    四大皆空,六根清静.悟非大师如今还能吗?能,因为他已经是一无遗憾!还能吗?不能,因为他经常会怀念于心。人性、佛心。
    (全书完)
第二十六回 戏演“双簧”
    一日晨间,太阳刚刚探出脑袋。它胀红着血红面宠,矫情的、伪善的在安抚万物说:“你们何必怕我呢?看,我不是挺和顺,挺仁慈吗?”而万物只是无声的朝它笑哂着,包括那细细小小的朝露、水珠!
    就在这个时候,石家庄前面的路上,有一个身穿白衫、体形颐长的年轻人在行走着。莫非是石子材回庄了?从后面看过去,无论身形、也无论年岁,都十分相似呢!唯一不同的乃是他将下摆上撩着塞在腰间。
    石家庄栅门旁班房中的几十守卫人员全都发觉了,他们立即凝视起来、紧张起来,也戒备了起来。
    因为,一二十丈外的距离,看到了身形体态,衣衫色泽,却分不清五官和面目。
    这个人果然像少庄主石子材,但是,他也像两个麦小云之中身穿白衫的那个呢!那个该是麦无名。
    他走得飘逸,走得从容,一如江河中之流水,好像蓝天上的白云,由此规察,其身上必怀有上乘之武功!
    只见他跨上了石桥。又见他步下石桥,如今,石家庄班房中的庄丁巳经完完全全的看清了来人之面貌!
    这个午轻入—个是他们少庄主石子材,另一个也不是—个麦小云中的一个,他脸色枯黄,眼细如凤,左颊下还有一道长长的刀伤痕疤。
    庄丁们松出了憋在喉咙口的气,并且,有两个人走了出来。
    其中的一个庄丁,噢!他是头目。头目迟疑的说:“阁下是?”
    “喔!此地可是石家庄?”
    “是的,阁下是……”
    “喔!‘花花公子’石子材可是住在这里?”
    “是的。阁下是……”
    那个头目口中—连问了三个“阁下是”,而对方既未报出名号,又未表明来意,他脸上不禁加重了疑虑之色。
    “喔!那我就找对地方了。”这个脸容枯黄的少年人口中也爆出了第三个“喔”字。
    三个并不算多,请听,人家尚仃第四个同样的字句哩!
    “阁下是……”
    哈!礼尚往来,或者是势均力敌,那个少年人迄不见弱,他第四个“喔”字又吐出来了!
    “喔!本公于邱玉秋,特地前来造访石子材石兄!”
    “邱公于是我们少爷的朋友?”
    “是呀!我们经常在杭州城中同进同出,同游同乐。”
    真是物以类聚,他们是花嚣朋友,他们是酒肉朋友,怪不得是面色惨白乏血,枯黄如蜡!
    那个头目却是感到不安,感到为难的说:“可是……”
    “可是什么呀?”邱玉秋昂然的说:“请你通报一声,说我杭州邱玉秋专程前来探望材兄了。”
    那个头目转头看有他左旁的—个庄丁,而庄丁也怔怔的观望着他呢!他不由彷徨了,拿不定主意……
    “怎么,你怎么不往里报呢?”
    “因为,因为我家少爷不在。”
    “不在,他到哪里去了?”邱玉秋努力的睁一下眼睛,也只有那么一下,他的眼皮旋即又垂了卜来,凤眼还是凤眼,细眯如线!
    “出去探朋友去了。”这大概是上面交待卜来的话,是以那个头目说得十分顺口。
    “喔!那我这一次不是白跑了?”这个“喔”字必定是邱玉秋的口头禅,似乎经常挂在他的嘴边。
    头目歉然的说:“实在是对不起得很,邱公子来得不巧。”
    “那五蟹呢?”邱玉秋失意的脸上又浮起了一丝笑容:“‘石家五蟹’总该耽在庄里吧?”
    “五位扩院现在也不在庄内。”
    “那我找龚叔爷,龚叔爷莫非也不在吗?”邱玉秋仿佛有些生气了,他愠然的反问着。
    “这……”那个头目实在难以应付,他感到窘迫得很,就在这期期艾艾的时候,栅内广场中适时传出了—阵洪亮的声音。
    “什么事情?”
    声音的后面跟出了一个高大、雄伟的人来,他,就是“四人金刚”小的老么—一惯使练子枪的“御蛇金刚”!
    那个头目不由喘出了一门气,他结结巴巴的说:“禀四总护院,这位邱公于是从杭州前来拜访我家少爷的。”
    “叫总护院?”邱玉秋立即接口说:“台端莫非就是‘四大金刚’中的‘御蛇金刚’当面?”
    “正是兄弟。”
    “喔!久仰了。”邱玉秋马上拱起了双手说:“小弟经常听子材兄夸耀说石家庄中有‘四尊天神’,见一面知三,真是传之不虚呀!”
    “御蛇金刚”也抱起了拳头说:“兄台谬奖。”
    “唔——”邱玉秋白个点着头说:“就算子材兄出外访友,我邱某人能识‘神人’,也不枉此行了。”
    “兄台言重了,台甫是……”
    “喔!小弟邱玉秋,家住杭州,乃是贵少庄主石子材兄的良朋益友、知心至文。”邱玉秋大言不惭的说着。
    “知心至交”可能,“良朋益友”不见得,看他这副德性,—丘之豁,恐怕乃是“狐朋狗友”!
    原来“御蛇金刚”并不认识邱玉秋,邱玉秋也不认识“御蛇金刚”,这也难怪,往常,石子材出门游荡,都是带着“石家五蟹”,而“四大金刚”乃是石家庄镇庄之“神”,是以很少外出。
    “原来是找家少爷在杭州结交的朋友,邱公子里面请。“御蛇金刚”抬臂肃客。
    “请。”
    穿过广场,踏进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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