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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黑白双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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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小云不由双手一拱说:“小弟见过师兄。”
    一波和尚笑笑说:“怎么?出了一道门客气起来了?你以前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呢。”
    “小弟初次……”
    一波和尚尚未容他师弟说下去就接上了腔:“初次回来又怎么样?拜见了师父,不见见我这个师兄立即匆匆赶了出去莫非有什么事不成?”
    他与他徒弟是一个锅里的饼,热情、爽朗,有着同样的神情和口气,只差口中没有说无头苍蝇而已。
    “小弟见家慈去了。”
    一波和尚不由犹疑地说:“你来的时候没有先去静心佛堂看夫人?”
    “没有,小弟……”
    智方一脚跨了进来,他向一波凭掌一礼,又转朝麦小云同样的微躬一下,就在膳桌上排上四副餐具,盛上四钵米饭,然后与智圆站在一起,他是先替师祖送饭去了。
    “别说了,坐,我们用过晚膳之后再谈吧!”
    麦小云对一波可未敢像对智圆那样随便了,智圆是晚辈,一波和尚是麦无名的师兄,算起来当然也等于是他的师兄,他怎么敢呢?
    “小弟一到就让师兄破费,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又怎么啦?你出去只不过几个月功夫,回来就好像陌生起来了,换了一个人似的,不觉得见外吗?”
    一波和尚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彼此真的陌生,对方真的是换了一个人,不过,由他们的语气听起来,他们师兄弟之间,平时情感真挚而融洽。
    智圆、智方原是一脸正经。如今变成了掩口葫芦。
    “谢谢师兄。”麦小云在一波和尚意示的地方坐了下去,那是上首,他一坐,智圆、智方也熟练的在下一方落了座。这大概是麦小云,哦!麦无名耽在此地的座位的情形。二十年的生活片断!
    他生硬地笑笑说:“饭后小弟再告诉师兄一件大事。”
    “怎么?江湖上又出了什么惊人的大事?你可不要为了骗吃而危言耸听啊?今日的菜肴不错呢!吃饭吧,师兄我也叨了你的光呀!”
    一波和尚风趣的调笑着。
    “小弟怎么敢?但这种大事却关系着小弟的身世。”
    一波和尚瞪起了眼睛:“这话怎讲?莫非真的找到了麦大人,你的父亲?”
    “那倒还没有。”
    麦小云并非对一波和尚要隐瞒什么,掩盖什么?对智圆,他只是逗着玩玩,几次想说,都被一波和尚将话接了过去,如今又是吃饭的时候,而这件事说起来话长,岂是三言两语解释得清楚?也只打等用过晚膳以后再说了。
    “那究竟是什么大事?”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一波和尚当然也不能例外。
    智圆也想起来了,不知怎么搞的。云师叔这次回来,说话总是疯言疯语的。智方也有这个感觉,对方曾经问他的名字、智圆的名字,还有师父的法号等等……
    “吃饭吧!唔——今晚的菜肴果真不错呢!凉了就不好吃了,师兄,我们开动吧!”
    麦小云被一波和尚的豪气赶走了他的拘束、他的生疏,因此,他装起了胡羊,故意转而言其他。
    “好,好,算你历害,等一会你若是言过其实,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一波和尚可没有麦小云的办法,只有暂时闷起葫芦。
    松云寺地处普陀山顶,—般的善男信女体力不足、毅力不够,是以香火不盛,寺中僧众就只有一波和尚三人而已,孤木大师已经传下衣钵,万事不顾,闭室清修,麦无名虽然也是孤木大师嫡传弟子,但他并未落发,仅属外弟,寺内就未登录他的名位了。
    智圆是采买、是厨师也是伙夫,他的手艺不错,咸菜烤笋鲜得很,佛手素香得很,十锦大团圆美得很,色香味果真无一或缺!
    饭前没有酒,饭后却有茶,神仙般的日子。
    一波和智圆净了口、洗了手,他们没有功夫跟麦小云蘑菇,必须去大雄宝殿例行的参拜、吟经和做晚课,智方却在收拾着,清洗着桌上的餐具碗筷。
    麦小云籍机到处走走,熟悉熟悉此地的环境,说不定以后这里也会是他第二个家。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松云寺周围方圆虽然小了一点,但内中所供奉的神佛却是一个不缺。
    晚课既毕,大家鱼贯进入静室中,静室中—灯如豆,宁静、和谐安祥。
第十八回 情痴中计
    “归心似箭”!
    这就是沈如婉现在的心情,心比箭急,心比电快,何能如愿,有二件事物在拖累着她、延误着她呢!
    疾跑了几个时辰,经过了几处城镇,人不休息没有关系,肚子不行,肚子在高唱“空城计”。
    脚力不行,“乌骓”直在冒气,直在淌汗,蹄步也逐渐的缓慢下来,还不时的提出抗议,嘶叫着。
    沈如娴的腹中当然也在饥饿,沈如娴的白马也是体力不胜,但是,她不说话,她不吭声,看她二妹能挺到几时、熬到几时!
    果然,沈如婉拢马头了,果然,沈如婉拍马颈下,肚子饿,她可以硬撑,她可以忍受,但‘乌骓”乃是她所心爱的宠物,她不能让地心爱的“乌骓”跟着她受苦受难.
    “姐,我们到前面的—个城镇停歇—会吧!”
    “是吗?你的他正在庄中等着你呢!”
    沈如娴在挪揄、在讥讪。
    “姐——不要这样嘛!”
    沈如婉涎着脸耍赖皮、发娇嗔。
    “好,好,吃点喝点,也让马儿补充补充。”
    吴兴到了,沈如娴姐妹随意的在一家饮食店里用过了午膳,这个过了时辰的午膳,当然,马也是。
    “姐,无名他真的在庄中等着我吗?”
    “谁说的?”
    “你……你说的呀!”
    “我可没有这么说。”沈如娴淡淡地说:“我只是说可能而已。”
    她聪慧,她理智,她说话从不夸张,也不失误,并且预留后着,做事也是这个样子的,是以,她的父亲,她的叔叔,都放心的让她们单独出来。
    沈如婉施白眼了,沈如婉嘟樱桃了,柳眉不敢竖,杏眼不敢瞪,她还真的不敢过份,这位长姐,这位如母亲般的长姐,虽然她们只是相差一二岁,但幼失慈亲,自小在长姐礼让中、呵护中长大,长姐也等于是慈母,而沈如娴的确也替她过世的母亲尽了不少的心力与职责。
    “姐,我们可以走啦!”
    沈如婉迟疑的,羞涩的还带着不好意思的成份。
    “你不让你心爱的宠物多吃一些、多歇一会吗?”
    “好嘛,好嘛!”
    沈如婉似乎不太乐意,勉强的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水色衣衫的汉子走了过来,他朝沈如娴姐妹拱一拱手,睑上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
    “可是‘黑白姑娘’当面?”
    “不错。”
    沈如娴审慎的、怀疑的回答着,因为她似有所感。
    水色衣衫的汉子堆上一脸谄笑。
    “好久没有见到二位姑娘的侠踪了,出来游侠?访人?”
    “都是的。”
    这是机会,沈如婉焉肯轻易将它放过?
    她随之接口说:“你可知道麦无名现在何处?”
    “麦无名?”那个汉子怔了一下说:“二姑娘说的可是……”
    沈如婉立即更正说;“哦!我说的是麦小云。”
    “麦小云!我刚才倒是看到了一个麦小云,但江湖上现今有两个麦小云,不知道哪一个是你要找的麦小云。”
    沈如婉振奋的说:“他在干什么?”
    “他和两个镖局里的人在谈话。”
    那个汉子的眼珠一阵闪烁,就近在旁边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并且叫了一杯乌龙茶,摆乌龙当然也要像个样。
    给对方这—耽搁,沈如婉就把最要紧的话忘记问了。
    “姐,我们走!”
    她霍然站起了身子。
    沈如娴冷眼旁观,她觉得这个汉子来得兀突、来得凑巧,而且顺着她二妹的话头对口而说,可疑。
    这个汉子来意可疑,这个汉子话语可疑,这个汉子的神色也可疑呢!
    但是,看沈如婉一副兴奋的模样、一副焦急的形态,她实在也不忍过份扫她二妹的兴、拂她二妹的意。
    再说,她心中只感到可疑,却抓不着具体,何况,以他们“黑白双娇”的艺业,以沈家庄武林鼎足之威望,闯荡江湖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小心一些也就是了。
    “麦小云他在哪里?”
    沈如娴随手丢下一锭二两重的银子,并且补上了她二妹遗忘了的话语。
    “在西门外,西门外右手旁的一条小路上,我刚由西门而来。”那个汉子的话说得有些结巴,有些气急。
    “谢谢。”
    沈如娴也站起了身子,拿起了桌子上的宝剑,姐妹二入转身而走。
    “不谢,不谢……”
    那个汉子二眼光光的看着“黑白双娇”跨上了马,一抹诡谲的笑容又泛上他的脸上,泡好的的乌龙茶一口也没喝,就摸出了几个钢钿,急溜而去。
    沈如婉一马当先,穿出了西门,右手旁的一条小路到了。她一摔马缰,放慢脚步,毫不犹豫地弯了进去。
    举日前望,哪有麦小云或麦无名的影子?小路不远处是一个樟树林,大概对方是在树林之中吧?
    沈如婉放马过去,一踏入樟树林中,里面果然有人,何止两个三个,那里的人竞然肓五六个之多!
    顿时一怔,因为她发觉事情不对,可是已经迟了。
    沈如婉的前面站着—个身穿白缎衣衫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她当然认识,但却非朝思暮想的麦无名,他是石家庄中的少庄主,“花花公子”石子材!
    旁边四个,她也认识,这四个人乃是石家庄的四个铁卫,四张皇牌,他们叫做“四大金刚”!
    “四大金刚”的身材高大、魁伟、黝黑,一如四座铁塔,他们武学高深,他们内力雄沉,江湖上响当当的角色!
    还有—个年在四十之谱,生得矮小、精瘦、口吻外突,颧骨高耸,他二眼如鼠,闪烁不定,必定是工于心计的人。
    这个人是准?沈如婉觉得陌生,她并不认识。
    沈如娴快步赶下上来,一见到眼前形势,芳心中就感到不安。
    她心中已经会悟了过来,这是预谋,这是计策,她只怪自己聪明一世却懵憧一时,怎么没有想到饮食店中的那个汉子是石家庄里的人?
    虽然对方的脸上没有刻着字,口中没有报出号,但水色衣衫乃是石家庄独特的标帜,对方也许忘了这一点,自己却是太过大意了,能怪谁?唉!
    沈如娴定一定心神,立即跟沈如婉来个双马并肩。
    “人生何处不相逢,二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呢!”石子材双目紧盯着沈如婉花样的粉面,他展着笑脸,他软着话声。
    其实,论家世、论武学、论人品、论年龄,石子材皆有相付之处、可取之点,家世,宁内三庄—帮之一,而石家庄又隐隐的有雄占鳌头之势。武学,石子材家学渊源,又承“福寿堂”中供奉都传了他一招半式,其艺业决不会在“黑白双娇”之下!
    年龄相若,人品嘛!他也是一表人材,翩翩佳少,只是肤色苍白了一点,只是脸庞尖削了一点,那是他生活放荡、行为不检才会如此,一旦归正,也就能够改观了。
    可是,可是沈如婉偏偏的一看见他就讨厌,一看见他就恶心,难道姻缘路真的要靠缘份吗?
    “谁跟你有缘?走开,别挡着姑娘的去路。”
    沈如婉并非是三岁小孩,她深知眼前的形势对她们姐妹是极端的不利,但星,她依旧不屑假以颜色。
    石子材生硬地笑笑说:“前面已经没有路了,二姑娘不如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沈如婉虽然也知道中了人家的圈套,但她的睥气却是永远改不了,她竖起柳眉,她瞪着杏眼……
    “没有什么好谈的。姐,我们回去!”
    四座铁塔移在一起了,早巳经封闭了她们的退路。
    沈如婉一见霍地跳下了马,她没有好气的说:“下来就下来,你有话快说!”
    沈如娴颦起了双眉,她冷静的思考眼前局面,石子材的艺业,自己没有必胜把握,“四大金刚”,单打独斗,应该不成问题,可是他们却有四个,为今之计,只宜智取,不能力敌,但对方还有一个精瘦的中年人,这个人自己并不认识,无法衡估,看样子似乎属于帷幄型的人物,饮食店中遣人诓骗,必定出自这个人的手笔,她不禁煞费思量了。
    石子材并不为意,他还是笑着说:“在下对二姑娘是衷心仰慕,想与姑娘你交个朋友……”
    沈如娴已经跳下了马,她深知她二妹的个性,若是再让她继续说下去,下面的话必定会更难人耳,不由抢先接上口说:“沈石二庄彼此虽无深交,却也属友庄,石少侠与我们姐妹当然称得上是朋友了。”
    她虚与委蛇,想用言语稳住对方、扣住对方,以不动干戈、能安然脱身为原则,属良策,奈何,奈何沈如婉却抽掉了她苦心盖搭的桥板,破坏了筹略。
    “谁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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