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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黑白双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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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小云感慨地说:“但是世上有多少人却为了私欲而昧住了良心,南浩天就是其中的一个!”
    姜致远叹息—声说:“唉!这真正的印了一句古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董大夫命大,幸而遇上了麦少侠你,不然……”
    “京里的情况怎样?”
    “南浩天自回来以后,他寸步不出,闭口不谈。”
    “他是在避锋头,免得消息传入皇宫大内,要知道这是欺君罔上,罪在不赦呢!”
    “怪不得四位领班人人也是踪影不见。”
    “我在无意之中听到了万里船帮的密谋,原来釜底抽薪,谁会知道,又是在无意之中发现了南浩天做出神人共愤的事来,说什么乡亲,说什么共事……”
    “江河分岔,同出一源”,他们二人好像是各说各的,其实所指乃是同一件事。了解内情之人,自然一听便知。
    “真是人心难测,世路艰险。”姜致远语含感慨。
    “最最令我感到不安的是自见了那支翡翠玉如意之后,它竟然会使我心头震动不已,奸像与我之间有着某种关联。”
    “哦!有这种事?麦少侠有什么事会关联到那支玉如意呢?”姜致远以开玩笑的口气说:“莫非你也想拥有它,获得座架中之武学秘本?”
    “我氶欲知道的乃是我的身世。”麦小云一脸黯然地说:“至于那柄玉如意或者是其中的武学秘本,假如真想占为已有,也就不会麻烦令师兄再次的长途跋涉、奔走于岭南之间了。”
    “麦少侠请别介意,在下只是无心的说笑罢了,倒引起了你的伤心往事,麦少侠的身世是……”
    “我自幼由家师收养、教育,一直到我懂得人事的时候,问起了身世,他老人家总是默默以对,最后逼急了,所说的也只是不着边际,渺茫而空洞……”
    “那你可曾仔细的探询过董大夫,该柄玉如意掌故和来处?”
    “问过了,董大夫已经把它的来历告诉了我,并且还说,这柄玉意恐怕是不祥之物;至少对他来说,只是祸害,全无用处,倘若追至回来,就留在我身边好了。”
    “这么说那支玉如意你又何必非送去岭南不可呢?”
    “这岂是为人之道?而且,又何必落人藉口,说是别有居心。”
    “那它真与你身世有关?”
    麦小云摇摇头说:“还不知道,董大夫只告诉我他所知道的,至于下情,还得继续追溯下去。”
    “到哪里去追?”
    “南浩天!”
    姜致远听了不由怔了一怔:“这……难道该柄玉如意原本就是南浩天的东西?”
    “不,南浩天只是牵线之人。”
    “好呀!”姜致远不由双眼一瞪,咬牙切齿的说:“这么说南浩天图谋已久,他居心叵测,强抢硬夺不过,还来一个杀人伤命!”
    “所以我说什么乡亲情谊,什么同朝共事,全足虚幻,全是谎言!”
    “董大夫不认识顶手之人?”
    “不认识,对方乃是南浩天引介而来。”
    “那就非得找到南浩天本人不可了?”
    “不错。”麦小云说:“但是南浩天却深居简出……”
    姜致远慨然说:“我进去找他出来!”
    麦小云摇摇头说:“姜大侠前去未必能引得他出来,说不定……”
    他未敢冒然将“身入虎口”或者“以身试火”的话说出来,人家是出于至诚,而且事情的确有此可能,他知道自己的份量有多少、自己的功力有几何。
    “那你非要用我所说的那一着不可了?”
    “不错。”麦小云肯定地说:“也只有如此才能引他到外面来。”
    现在轮到姜致远在摇头了。
    “这未免太冒险了。”
    麦小云笑笑说:“没有什么风险可言的,我一不去抢劫,二不去杀人,只不过是引南浩天出来而已。”
    “你若是真去杀人或者抢劫,那倒反而好办多了,杀了人或者是抢了东西,掉头就跑,—走了之,诱人才不简单呢,万一他不上钩或者非他当班呢?”
    北海乃是风景区域,游人似织,尤其是那块九龙璧,更是历人必至的地方、万人瞻仰的占迹。是以,他们紧靠在古槐树之旁;是以,他们压低了声音,谨慎的、间隙的彼此交淡着。
    “我会事先探得清楚的。”
    “那他假如只是支使领班们出手呢?”
    “到时候可就容不得他了。”
    姜致远关切地说:“那你可要小心啊!”
    “谢谢你。”麦小云真挚地回答着。
    “下次我们相聚……”
    “唔——”麦小云沉吟一下说:“到时候再联系吧!”
    “那我走了,麦少侠珍重。”
    “珍重。”
第三回 初显身手
    宁波府——
    宁波府的府台衙门像一座小丘般的矗立在西大街。
    西大街广阔,西大街空洞,因为一般百姓都讳忌着官衙,是以很少有人在衙门边营屋居住。因为一般人皆畏惧衙役,是以很少有人在衙门左右游荡嘻戏,就这样,西大街要比别处清,西大街也比别处静!
    今夜,府台衙门却有异于往常了,他们除厂森严的警卫之外,另加上了二班巡查,轮流的不断地在衙门四周、里里外外巡逻着、警戒着。
    府台各处,***通明,像是巨大无比的灯笼,探照玄黄;像是睁着火眼的怪兽,择人而噬!
    尽管他们警卫森严,尽管他们***辉煌,府台衙门花园的大树中,府台衙门屋顶的瓦楞上、悬檐下,还是伏有几个黑黝黝的影子。
    “笃……噹、噹……笃……噹、噹……”
    巡更的再次敲响了铜锣,是二更天了。
    二更时分竟然会有夜行人出现在戒备森严、高手济济的府台衙门中,真是有点胆大包天了。
    是出具不意?是有恃无恐?不然就是不惧囹囫、不顾生死之亡命之徒了。
    这里是书房,书房里高灯高挑,琉璃明亮,有四个人分别坐在太师椅内。
    主位中坐的是一个面目精癯、文质彬彬的人,他当然就是此地的主人府台大人了。
    府台大人姓赵,官印锡正,是一位十年寒窗、苦学有成的科班进士出身。
    客座中就是那个由艨瞳中下来的瘦削汉子,钦差大人,“南天一剑”南浩天!
    左右二旁的陪位中,一个是宁波府幕僚师爷,另一个则是万里船帮宁杭总舵主“浪里白鲨”白立帆!
    看样子他们是宴罢不久,有的在用小指甲剔着牙齿,有的则将茶水漱着口腔。
    酒有“三巡”,茶却没有这个说法,那就说三口吧!
    赵锡正“哈”上了一口茶,因为茶乃新泡,太烫,喝之不下,所以用“哈”,再之,茶水上面有桔梗,也必须把它给“哈”去了才好喝。
    赵锡正说:“钦差大人这次道远任重,真是辛苦极了。”
    这是官样文章,也是外交辞令,便算一个开场白。
    “这是为人臣者应有的职责,其实也没有什么。”南浩天说:“辛苦的倒是白舵主他们几位。”
    他把那顶高帽子扣在白立帆的头上。
    因为江湖生涯尔虞我诈,他看出了虞集在于宁波的武林人物俱皆蠢蠢欲动,又说,他再次拉拢万里船帮,利用万里船帮,且不说明有了倚助,这样一来,至少万里船帮本身就不致横生异心。
    不然,对方的任务完了,对方的条件也结了,他又何必非邀白立帆来府台衙门不可呢?
    这次的东西实在太耀眼了,这次的东西实在是太诱人了,尤其是那册天竺秘籍!
    “南大人太客气了。”白立帆说:“这也是南大人威震南天。岭南武林,哪一个不景仰南大人,尊敬南大人,白立帆兄弟只不过是秃子跟着月亮走,借光了。”
    “白舵主言重了,一路之上,若没有白舵主的关顾、照会,哪里会有这么顺利?”
    “这是南大人夸奖、南大人看重。”
    打铁趁热,南浩天立即把握住机会,他焉能把刻意生成的火炉再冷却下来?
    “白舵主水陆双栖,才智卓绝,望能再赐鼎力,续走一程。”
    白立帆毅然的笑笑:“十日来的相处,深识南大人为人热情、豪爽,本当回报知遇,再度效劳,无奈限于帮规,力所不逮,只有违命了。”
    南浩天见“动之以情”的策略失去了效果,立即换上“晓之以利”。
    “再增上五百两如何?”
    五百两当然是纹银了,由此可见,他们双方的行为,是属于买卖交易了。
    白立帆沉吟了,心中经过了一阵冲激,结果,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难色。
    “南大人原宥,海陆分明,各自为界。万里船帮一向只管水路,未敢在旱地上夺人地盘、挡人路,请南大人改聘镖行人士担任吧!”
    南浩天似乎有些失望,但他观颜察色,知对方的确是限于武林默契、江湖成规,决不是在虚伪做作。
    “既然如此,也就罢了,本座只有另作打算。”
    朝廷贡物,焉能聘人镖送,这不有失宫廷威严,讥笑大内无人?这个人南浩天哪里丢得起?找万里船帮,那只是顾脚力,买舟悼,情有可原,言之成理呀!
    “南大人已有决定,白某这就告辞了。”白立帆站了起来,双拳全胸,分朝在座的人拱了几拱说:“谢谢府台大人的招待。”
    “淡酒粗肴,白壮士客气了。”
    南浩天欠一欠身,客套的说:“送送你……”
    白立帆脸现惶恐之色:“白某焉敢?各位请留步,请留步。”
    “那怎么成?”赵锡正说:“师爷,请班房总捕送送这位白壮士吧!”
    这句话听似礼貌或者尊重对方,其实不是,一个堂堂的府台衙门,岂能容平民百姓个别的进出随意!
    “是,是!”
    师爷启步要走,南浩天又把他叫住了。
    “还是麻烦师爷,叫本座那四个领班送这位白壮士出去好了。”
    四个领班,就是艨瞳上首先下来的那四个粗壮大汉!
    师爷的脚步顿了一顿说:“好,好。”
    他又继续的走了出去。
    白立帆随步跟上:“二位大人,后会有期。”
    “再见。”
    白立帆走了,南浩天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独霸南天,纵使是身怀绝技,但好汉也架不住人多,何况这里是江南,这里是中原……
    最最令他不解的是这消息何以会遍传江湖?而且详尽得真叫人吃惊。
    就算是自己梦中呓语,就算是领班们洒后失言,也不会这么快的传到这里。
    “是他们,定是他们,这万里船帮!”
    南浩天突然默念了起来,但是,心中经过仔细的思索,回想,他不禁又否定了。
    “不可能。”这事情连几个领班也是一知半解,万里船帮他们又岂会知道?”他又陷入沉思中了。
    “南大人,莫非真有困难?”
    赵锡正看出了对方的不安、烦躁。
    南浩天沉思依旧,他竟然听而不闻。
    “南大人……”
    “哦!”南浩天终于惊醒了过来:“赵大人……”
    “这段旱路莫非真有困难?”
    赵锡正说得小心,说得审慎。
    “晤,午间,本座一路行来,见有不少三山五岳的人物,他们虎视眈眈,蠢蠢欲动。”
    书房里的空气霎时冻结了起来,使人有手寒脚冷的感觉。
    “噹、噹、噹……”
    锣声敲醒了沉默的气氛、寒冷的空气,是三更刚起的时分了。
    赵锡正是主人,他是宁波的主人.虽然未必要巴结、讨好这位大内的侍卫总领,但至少他也不愿得罪这个人。
    “本府遣守备调派一排官兵,沿途护送如何?”
    南浩天摇摇头说:“一排兵丁,过于招摇,这不等于指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那南大人的意思呢?”
    赵锡正圆滑,他已尽了心力,话也说得不落把柄。
    “这次贡品,朝廷既然决定以暗镖方式进京,本座认为仍以暗中起程为妥,赵大人以为然否?”
    南浩天加了酱醋,以朝廷的大帽子压在上面,再奉送回去。
    这是养生之道、官场惯例,凡事能推则推,能拖即拖,烫手的山芋不要尽往自己的身上揽。
    “南大人出身武林,定当熟谙江湖伎俩,南大人是主,本府属辅,当然以南大人的意思为意思了。”
    南浩天眉头一皱,他顿悟自己失了言,但是,这也无关紧要,反应对方也是无能为力。
    “赵大人言重了,本座只是略嫌人手不够,力量单薄……”
    “这样吧!巡捕营总捕头古宏仁早年也是江湖中的人,他身手颇为利落,大大小小也办过不少的案子。”
    赵锡正当然也不能做得过分露骨,以免引起对方的恨意,是以又提供了人选。
    南浩天闻言心中不由一喜:“本座怎会没有想到宁奉总捕古宏仁?行!古宏仁的功力是不弱,当年武林中的确也有这么一号的人物。”
    “报!”
    书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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