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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疯"囚皇(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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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思蕊舔了舔嘴唇,她与亲哥哥叶思浩从来都是没大没小的,一般直接叫名字,叫声哥算是超有礼貌了:“你才比我大十岁,当爹好意思么?”
  席子恒在这种问题上无法与吱吱探讨,说深说浅她都不明白,总比唤自己三姑六婆强,他淡然一笑:“随你,好歹是男子的称谓,呵呵。”
  “哥,你娶妻了吗?”叶思蕊起身为席子恒按揉肩膀,“死而复生”的亲哥令她亲近不够。
  提起这事,着实让席子恒郁闷了一下,要说他今年也二十有六,娶妻生子人之常情,但因他必须带着吱吱过日子,所以无人愿意嫁给他活受罪。席子恒拍了拍叶思蕊手背,眸中泛起宠溺的爱意:“为父有你就够了。”
  叶思蕊一听这话可乐了,她根本不希望席子恒温柔的目光看向除自己之外的女人,她趴在席子恒后背上,半开玩道:“那我嫁给哥吧,咱们永远都不用分开了,多好呀……”
  在席子恒眼中,吱吱就是孩子,孩子对父母说这番话不足为奇,他将吱吱搂坐在腿上,刮了下她的小鼻梁:“好呀,咱家吱吱这般漂亮,爹可有福气喽。”
  “……”好奇怪的对话,席子恒真把她当三岁孩子了,叶思蕊本想再说点什么,可席子恒却起身带她走出卧房。两人走入一间小木屋,叶思蕊见屋中热气滚滚,原来是间小澡堂。
  席子恒自顾自褪去长袍马褂,随手将外衣挂在屏风上,只穿白色衬衣衬裤,而后挽起袖口试了试水温,因为他要如往常那般帮闺女洗澡。话说吱吱最不喜欢洗澡,每次在洗澡问题上都要折腾很久。他回眸一笑:“你看你一身泥土,今日吱吱是否会给为父一个惊喜呢?”
  叶思蕊一怔:“什么惊喜?”
  “自己脱衣裳呀。”
  “……”叶思蕊生前已是二十三的成年人,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已接受不了,就说不是亲哥胜似亲哥吧,可她都这么大了,这也太尴尬了吧?
  “我自己可以洗,哥去忙吧……”
  席子恒笑而不语,吱吱每逢洗澡都会找各种借口推脱,虽然她今日话语中只存在少许疯言,但凭他多年的经验,才不会再上当。
  他走上前,欲帮吱吱解开衣衫时,却发现她领口的纽扣被扯掉了。席子恒的目光落在她锁骨处的淤青上,眸中顿时大惊,不由分说之下便解开闺女衣裳察看,叶思蕊难为情地双手护胸,她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亲哥、这是亲人,万不可以出手伤人!……
  席子恒神色中透着不安,将她翻过来掉过去检查,这才发现她身上不止一处淤青,后背还有摩痕,胸口旁还有一只暗红的指印,他眸中燃起怒火:“今日谁碰过你?!”
  “嗯?……”叶思蕊不明所以地低头看了看,原来席子恒为她身上的淤青生气,话说受伤对她早已是家常便饭,为了抓住通缉犯,被占几下便宜在所难免,叶思蕊不以为然道:“哦,就是那个通缉犯黑毛……”她话还没说完,席子恒已怒气冲冲地走出浴房:“无耻淫贼,死有余辜!”
  叶思蕊看他那架势是要去官府说理,急忙穿起衣服,边追边解释:“哥我没事!那臭流氓没占到我便宜!——”
  “你个小孩子懂何事?岂有此理!”席子恒早已意识到吱吱除了头脑之外,身体不再是孩童,他倒希望吱吱是又丑又胖的傻姑,可她一日一日长大,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席子恒真的是,怕何事偏偏来何事。
  “我说的都是真话啊,黑毛确实想对我那啥来着,不过叫我一脚踢中了命根子,而且我不止踢了他一脚,现在人都废了,哈哈哈——”
  席子恒步伐一顿:“此话当真?”
  “比金子还真,我说不疯了你又不信。”叶思蕊颠颠脚又补充一句更混的话:“你要不信,给你验明正身好了,是不是雏儿了,一试便知。”
  席子恒瞠目结舌愣在原地……还敢说不疯癫?
  ……
  叶思蕊为了证明自己确实不是疯子,让席子恒站在澡堂里、屏风外的位置上,一来让席子恒知道她自己会洗澡;二来,避免赤。裸相见的尴尬。
  叶思蕊撩拨着温暖的水花擦身,就是洗脖子的时候忒费劲,金锁环沾了水依旧不能移动,虽不至于影响呼吸,但就是感觉碍事,她还不能多吃饭,万一多出二两肉都长脖子上了,还不活活给她勒死啊,她严重怀疑“项圈”内的皮肤肯定比别处白多了。
  席子恒只要有空就会翻看书籍。吱吱生平第一次自己洗澡,他生怕闺女溺死水中,所以,他边听着耳边动静,边阅书。
  “哥,你今年一定要拿个状元回来啊!”叶思蕊边洗头边朝屏风外喊去。
  席子恒并未深考虑,有一搭无一搭地应声:“科考十年一回,五湖四海的才子奔赴京城赶考,为父尽力而为就是了。”
  “哥是最聪明的男人,肯定没问题,叫那些五湖四海的虾兵蟹将死去吧,我看好你哦……”
  席子恒抿了口茶,瞧小闺女这嘴甜的:“呵,吱吱这么信任为父啊?”
  叶思蕊撩起水花泼向屏风外:“喂!您别冲大辈了成不,再称自己是‘为父’!我可直接叫你名字了啊!”
  “你试试?”
  叶思蕊不屑一哼,活动活动腮帮字正腔圆一喊:“席、子、恒!——”
  席子恒不怒反笑:“不孝女。”
  叶思蕊嘿嘿一笑:“说正经的,当初皇上把我强塞给你养,你就无怨无悔的接受了?皇上也没给你点赡养费什么的吗?”
  席子恒被茶水呛了下:“我乃一介书生,识字会画,岂能向皇上要银两,再者说,养你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
  叶思蕊听他说得挺轻松,可她不傻,养孩子不容易,养疯孩子更难:“可我时常砸坏别人的摊子,你作为监护人不用赔钱吗?”
  席子恒下意识摸了摸一兜子的欠条。朝夕相处十余载,除了皇命还有浓浓的亲情,而他早已把吱吱视如亲人。有生之年,但愿能还清债务……他们的日子虽然过得苦,但席子恒并不后悔赡养吱吱,也不能说无怨无悔,当初皇上一道圣旨下达,并非他愿不愿意的事,是必须服从。当年,他也不过十几岁的青年,家乡因闹瘟疫死了不少人,他的家人也未躲过这场灾难。老皇帝驾崩,小皇帝年幼,迂腐的官僚能捞就捞,官府不但不肯拨款救济病患,甚至怕殃及自身,封锁村落,一干官僚及家眷连夜迁出乡镇避难。席子恒亲眼目睹百姓们因无钱治病,只能活活等死的惨状,他一怒之下变卖祖产赴京赶考,望有朝一日得朝廷重用,替穷苦的百姓们尽些绵薄之力。
  一晃十年过去了,小皇帝不负众望,宅心仁厚治国有道,繁荣盛世有目共睹,虽席子恒还未当上官,但他从未改变过初衷,更期盼为这样一位睿智的好皇帝报效终身。
  叶思蕊听不到他回应,洗白白了走出木盆擦身:“对了哥,你明天记得找捕快要银子去,三百两花红,少一毛我都跟他没完。”
  席子恒迷茫地抬起眸,他在衙门做师爷也不过每月十两的饷银:“哪来的三百两?”
  叶思蕊无奈地翻白眼:“就是抓黑毛的钱,我把那厮抓住交给衙门了,告示上写着呢,亲自抓获者赏银三百两,你别傻乎乎地忘了要啊!”
  席子恒越听越糊涂,就凭吱吱这小身子骨能抓到膀大腰圆的壮汉?他起身绕过屏风细问,还未等开口,只听叶思蕊一声尖叫蹲身护体……席子恒一愣,下意识地转过身,不过他立刻琢磨过味儿,不对啊,平日都是他给闺女洗澡擦身,有何难为情的?
  席子恒再次转过身,不由在吱吱身上打量一番,神色平静道:“哪里不妥?为何大叫?”
  “……”叶思蕊也不知怎么解释,她急忙扯过件衣服盖在身上:“好吧我承认,黑毛是我在路边捡的,你快出去行不行?”
  席子恒见她小脸通红,护着身体躲在墙角,以为她身上还有别的伤势所以才故意闪避,所以他三两步上前拉开她的手腕察看,席子恒大喇喇的目光落在叶思蕊胸前,还欲伸手摸摸,但神色中除了关切不掺杂任何邪念……可叶思蕊确实适应不来,自从她过了青春期以后,再也没真跟亲哥“坦诚相见”过,她承认自己有严重的恋哥情节,即使到现在她也会幻想嫁给亲哥,那样就可以永远跟哥住在一起。可现在的场面却让她感到很别扭……她即刻含胸退后:“你不在乎,可我会不好意思,咱两这关系得彻底改改!既然咱们没有血缘关系,要么当夫妻要么当兄妹,你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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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你在哪?

  席子恒沉默不语,注视吱吱认真的表情,顿了一瞬,随后无奈摇头,取过一套小花衣衫蹲在吱吱身旁:“扶着为父肩膀。”
  “……”叶思蕊低头一看,席子恒正打算帮她穿裤子,他居然跟没事人似的!对她那番长篇大论充耳不闻?
  叶思蕊一把拽过裤子坐在小板凳上自己穿,席子恒见她裤子居然未穿反,还欣喜的夸了吱吱几句。叶思蕊绷着脸,快速穿戴整齐从他身边经过,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顽固不化的家伙,我真快被你整疯了!”
  对于吱吱瞬息万变的情绪,席子恒早已习以为常,他此刻要做的是哄闺女睡觉……
  叶思蕊一骨碌爬上床,她见席子恒也要脱鞋上床,一脚将席子恒踹离床榻:“以后我不跟你一起睡,除非你不把我当闺女看。”
  席子恒又蹭坐回床边:“你究竟为何事闹脾气?”
  叶思蕊也不能说自己是灵魂穿越,何况说出来只会让席子恒认为她更疯,看来这别扭的关系只有她慢慢消化了……“哥,我已经成年了,有独立的思考能力,日后不会再给你添堵。”
  席子恒拉过一条棉被盖在叶思蕊身上,替她严严实实盖好,他单肘支起,侧躺在床边,温柔的话语如春风拂面:“睡吧,为父给你讲故事听……”
  “!”……叶思蕊乖乖闭起眼:“好吧,你给我讲讲如何能见到皇上的故、事。”如果可以话,她要先找皇帝把脖子上象征耻辱的金锁环取下。
  席子恒发现吱吱今日对皇帝的话题格外感兴趣,不过,既然吱吱想听:“荣光帝?皇帝自然住在戒备森严的皇宫中,普通百姓无缘见到皇上……”
  叶思蕊很想继续听,但困意袭来,她合起沉重的眼皮,就这样,过完了穿越后的第一天。抓住一个通缉犯,遇到亲哥的转世体,疯子的头衔依旧没洗刷干净……
  席子恒轻拍着被褥,柔和的目光落在吱吱天真的睡颜上,指尖划过她柔软稚嫩的脸颊……他养育十年的女孩,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容貌越发俏丽可人。记忆追溯回十年前,当年他进京赶考,初次见到蜷缩在墙角讨饭的吱吱,她拥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笑得很傻,却使他莫名的感到辛酸又心疼。虽然在别人看来,吱吱是作恶多端的小疯子,但在他眼里却有可爱的一面,他偏偏喜欢被她依偎纠缠着。今日一番交谈虽癫狂,却让他心触动了一下,若并非深知亦是疯言疯语,他倒真企盼吱吱已恢复神智……
  皇宫御书房内,幽静的光线散在窗沿上。
  一袭龙袍的荣光帝依在御书台前,淡黄的灯光映衬在他白皙的肌肤,他扫过堆积如山的奏折,黝黑的眸中泛着隐隐的疲倦……
  “主子,早些歇息吧。”太监小路子奉上清茶一杯,伫立在荣光帝身后替他捶背解乏。
  荣光帝——祁修年,二十二岁,执政十年。当其余皇子们还在傻吃傻喝傻玩时,他的童年已在这张御书台前度过。
  祁修年慵懒地依靠在龙椅上:“朕有一种预感,迟早累死在这破桌前……”
  “主子莫泄气,奴才觉得吧,您赶紧娶个女主子回来才是正经事。”小路子虽年轻,但辈分是太监中最高的,现任统领太监一职,专门负责皇上的生活琐事与后宫事宜。小路子曾是祁修年童年时的伴读书童,也是祁修年唯一可以推心置腹的挚友,所以两人聊起天来也很随意。
  祁修年轻声一笑:“谁愿嫁朕?”
  “太后上次跟您提过的那个,紫兰国公主,您也见到那画像了,可谓倾国倾城之貌。”
  “你怎跟媒婆似的,太后让你当说客来了?”
  “这跟太后有何关系啊,奴才是看您笑容越来越少,提个建议。再者说,您也二十有余,也该张罗婚事了不是?”小路子苦口婆心道。虽说后宫佳丽已有数百位,但没有一个入得了皇上的眼,所以媳妇再多也都是摆设。
  祁修年沉思片刻,到了他这年纪还未立后确实有些不妥:“紫兰国公主是挺美……”他故作神秘地抬起眸:“可你没发现来提亲的侍者口齿不清么?一旦娶了那公主,咳咳……”祁修年掐了掐了嗓子,学公主的发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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