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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疯"囚皇(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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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路子骂完她心里舒坦了点:“得了,洒家先陪皇上早朝去了,皇上命你即刻出宫寻找那个疯丫头去。”
  她总是在自己找自己,这任务真艰巨。
  “知道了,我换了衣服这就走。”叶思蕊一想也行,出宫后找个地睡觉去,后宫的奴才都是铁人,她还真比不了。
  “你知晓去哪找吗?席子恒宅院,他们住一起。”
  叶思蕊眸中一惊,他们已经知道席子恒与疯丫头有关了?!……她还叮嘱席子恒千万别提起这事的,生怕弄巧成拙了,可现在……她不慎脱口而出:“会影响到席子恒的发展吗?”
  “应该不会,只能说明席子恒为人朴实。”小路子吹了吹指尖,顺手推搡了叶思蕊一把:“该关心的,你吊儿郎当,不该关心的你比谁都上心,赶紧滚出宫去!”
  叶思蕊没吱声,进屋换了男装离开皇宫。今天是发榜的大日子,城中张灯结彩格外喜气,可她不能回家替席子恒庆祝,因为宫里的人会来宣榜。她越想越恼火,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人惹出来的,如果她当初不进宫找祁修年讨钥匙,也不会弄出这么多事,现在有家都不能回。她此刻确定潜入后宫是一生中犯下的最大错误。
  不过,当叶思蕊认定这是个错误时,却又是日后最有先见之明的选择。
  ※※ ※
  叶思蕊卧在自家大宅对面的酒楼里观望,边喝茶边等着皇家浩浩荡荡的发榜队伍前来。她还是希望席子恒别中状元,否则就要娶公主了。
  到了晌午,敲锣打鼓的皇家侍卫队果然迎来,席子恒门前接榜,正如叶思蕊所愿——探花。街道间的百姓们向席子恒道喜,席子恒则笑容满面逐一回礼。话说谁不想当状元,但状元必须迎娶公主,对别人来说是双喜临门,可对他而言却是件头疼的事。
  叶思蕊真心替席子恒高兴,她真想冲出去拥抱席子恒,可小路子那个碍眼的玩意就是发榜总管大太监,小路子也跟着大伙一起谈笑风生,边道贺边伸头探脑往席子恒宅院里溜达。
  “敢问席公子家中还有何人吗?”
  席子恒并不打算隐瞒吱吱的事:“家中还有一小女,游山玩水去了。”
  小路子怔了怔:“洒家怎听说你家小女她……”
  “正是,但疯癫症已痊愈。”席子恒今年最高兴的就是这件事,比当官更满意。
  小路子半信半疑地应了声,扬手引路:“那请探花郎更衣,随洒家进宫面圣。”
  ……
  待席子恒换上官服,顶戴花翎,原本淡雅的书卷气掩去三分,不卑不亢的态度肃穆得体……叶思蕊在酒楼里小声鼓掌,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好帅啊哥!
  叶思蕊打心底里高兴,只要哥哥过得舒心她就再没什么遗憾,穿越前为了哥努力当一名好刑警,穿越后为了席子恒努力当一名贤内助,她会把对亲哥的感情全部转移在席子恒身上,此时此刻,她感到很幸福。
  ……
  金銮殿之上
  祁修年正式为状元,探花,榜眼册封官爵,学子们依次进入大殿之上领赏受封。
  席子恒任三品巡查御史一职。
  册封大典后,祁修年则在御书房内单独召见诸位爱卿。他注视席子恒清澈的黑眸,起身拍了拍席子恒肩头:“此次未将状元头衔赐予你,朕确实有些委屈了席爱卿。”祁修年思前想后,认为席子恒最适合担当巡查御史一重任,而状元按规矩则需在朝廷内上任。
  “皇上此话严重了。实不相瞒,微臣早已对贪官污吏深恶痛绝,巡查御史之职深得微臣中意。”席子恒并不在乎头衔高低,只要有权在手就便可制裁贪官污吏,他自然别无所求。
  祁修年满意地应了声:“你这一出京,家眷如何安顿?”
  “微臣家中只有一女,随微臣一同出京。”
  祁修年此刻更喜爱席子恒的人品,对于家有疯女之事只字不提,更未将当年之事当做邀功的筹码:“实不相瞒,朕已记起当年的事,对你存有一份谢意。”
  席子恒怔了怔:“皇上莫记挂于心,微臣本就是孤儿,有了吱吱陪伴,微臣再不感到孤单。”
  祁修年扬唇浅笑:“如此说来,朕还做了件好事喽?”
  “正是如此,微臣与小女相依为命,她虽疯癫但也有可爱的一面,何况,吱吱大病初愈,与正常女子无恙。”
  祁修年饶有兴趣地抬起眸:“病好了吗?朕想见见她。”
  席子恒为难地顿了顿:“回皇上的话,吱吱暂不在京城,具体去了何处微臣并不知晓。”
  祁修年失望地叹口气:“看来无缘相见了……”
  提起闺女,席子恒脸色掩饰不住笑意:“皇上若想见吱吱一面,微臣可以安排,吱吱虽顽皮了点,但已把微臣当父亲,很听微臣的话。”
  祁修年怔了怔:“你当闺女养的?”
  “正是,当初为免遭人口舌便以父女相称,日复一日相处下来,也就成了真父女。”
  祁修年看出席子恒并非虚情假意,这点倒让他的负罪感减轻不少。
  “你帮人朕猜个字。”
  “皇上请讲。”
  “风。”祁修年琢磨半天还没个头绪,甚至连五行八卦都猜了一遍,不如集思广益。
  “……疯?”席子恒抬起头:“敢问皇上谜底是何倾向呢?”
  祁修年一筹莫展地眨眨眼:“地名,花名,皇宫建筑物名,嫔妃宫女名?总之在后宫之中的某个人,朕也不知……”
  席子恒沉思片刻,不由浅笑。祁修年则不懂他在笑何事,席子恒行礼致歉:“一提到‘疯’字,微臣便想到小女吱吱,皇上莫气。”
  此言一出,不禁令祁修年茅塞顿开,风,疯?封?蜂?……难道是他会错字了?
  “很好,非常之好……”祁修年温和一笑,话锋一转肃穆起身:“朕将此费力不讨好的重任交付于你。三日后,朕亲自为爱卿送行,望爱卿此行一举扫灭紊乱朝纲之乱臣贼子。”
  席子恒领命谢恩:“微臣绝不辜负皇上的重托。”
  ※※ ※
  暮色降至
  叶思蕊才睡足了溜达回后宫,一回宫就听小路子说皇上在御书房内练字呢。
  叶思蕊在小路子的指挥下给祁修年端去燕窝莲子羹。当她走进御书房的那一刻有点愣了,因为文案上摆着厚厚的一叠宣纸,宣纸上写着各式各样的“feng”字……她满脸黑线,这小子还真上心啊,居然把一句玩笑当正事思考。她忽然觉得吧,祁修年聪明起来无人能及,看他将文武百官玩弄于股掌之时是那般游刃有余,可要犯起傻劲来,还真是傻得冒泡。
  祁修年叼着毛笔杆一个一个字端详,喃喃自语道:“当时忘了问是哪个字,失误……”
  叶思蕊将燕窝莲子羹奉上:“您一边喝粥一边慢慢想。”
  祁修年有一搭无一搭地应了声,忽然又拍案发飙:“这死丫头,朕一旦找到她,先打五十大板解解气!”
  “……”叶思蕊嘴角一抽:“带不带您这样的,占了便宜还要打人?”
  祁修年哑然失笑:“朕也就是过过嘴瘾,疼还来不及呢。”
  叶思蕊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疼吧,她会让他知道“疼”的滋味!
  祁修年一斜眼皮想起这几日忘了找小凳子的麻烦,再次失误。
  “给朕跳段舞助助兴。”
  “御书房这么小,奴才耍不开。”叶思蕊平静的推脱。
  祁修年轻声一哼,率先起身向御书房外走出:“看你身手不错,陪朕练功去。”
  “……”叶思蕊眼中冒出坏光,先发制人道:“奴才能还手吗?”
  祁修年朝她高深莫测一笑:“到时谁落得鼻青脸肿还不知呢,你得意的太早了。”
  叶思蕊摸了摸脸蛋,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太不专业了。
  两人换好练功服走入练功房,房中站立一排陪练的小太监,不过他们今天走运不用当沙包了,因为皇上只是叫他们看看热闹。
  叶思蕊与祁修年面对面站立十尺之外,她在做应战前的热身准备,抻筋拉骨、摇头摆尾,热血在沸腾,掩饰不住的亢奋因子蓬勃升起。
  祁修年则双手环胸观望,发现她眸中杀气腾腾,不屑一笑,调侃道:“差不多了,你还真要拼个你死我活怎的?”
  “奴才可不敢,只是陪皇上玩玩。”叶思蕊先是慢悠悠的抱拳行礼,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向祁修年冲去——
  祁修年一抬腿挡住,笑意未减:“你居然跟朕玩突然袭击这套?”
  “攻其不备,乃武术之根本,得罪了。”叶思蕊嘴里说的好听,拳头就没放下过,招招斗狠,丝毫不给祁修年缓和的余地。
  一行小太监在一旁看得傻了眼,这奴才胆大包天啊,皇上允许他出手,他还真实在啊!
  祁修年并未向叶思蕊展示独门脚法,主要他看不出叶思蕊的武功套路,杂乱无章,变化混乱,好似只要能打到他就算得逞了似的。
  叶思蕊出招够快但腿和手臂不够长,每每欲打中祁修年时总是差半寸,她急得直挠地。
  一脚互踢之后,两人同时向后退开,她这副身体耗不起,体力更是与祁修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她气喘吁吁地指向兵器架:“皇上,用兵器对打如何?我个头小,太吃亏了!”
  “……”祁修年嘴角一扯,小凳子杀红眼了,这是要玩命唉?
  祁修年才不给她报复的机会,擦擦汗珠,慢条斯理地走出练功房:“朕乏了,改日再战。”
  叶思蕊注视他离去的背影气得牙根痒痒,舅舅个礼帽的!这算什么啊,还没见血呢,缩头乌龟就会逃跑,不服对砍啊!怕了吧怕了吧?姐姐拼出一条命也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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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狸猫换太监

  席子恒上任的三日后,祁修年亲自城门送别。席子恒乔装书生,将一路南下勘察各地官吏是否廉政,需历三年彻查,整理每一位在职官员的全部资料,还朝纲一片廉洁清澈的天空。叶思蕊躲在侍卫堆里直勾勾望着席子恒,她忍耐三天楞是没回家找席子恒,就是为了等他出京后再整治祁修年,倒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皇宫再追上席子恒的步伐也不迟。
  叶思蕊只是不懂一件事,既然祁修年命席子恒暗访,为什么还要亲自送行,这不是故意暴露了席子恒的身份吗?
  席子恒迟迟不见吱吱归家确实着急不安,但皇命难为必须即刻离开。他将原本的小宅院送给了厨娘,聊表心意。厨娘欣喜之余也保证,一旦吱吱回家,立刻告知她去下一处城镇会面,席子恒会在那等候十日,若过了相约日期未出现,那便一路南行向下一个城镇追寻。
  待声势浩大的送别大队离去,席子恒轻装便服只身离去。叶思蕊随一干奴才侍卫返回皇城,她见祁修年神色从容,心里却越来越别扭,这小子肯定整猫腻呢,因为她贴身服侍的过程中,逐渐了解他的思路,祁修年所做的每一件都抱有目的,他是真正的人精。
  回到皇城后,祁修年如往常一般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叶思蕊熬制了一大碗鸡汤前来,而这碗鸡汤里大有文章,她的报复行动就在此刻正式拉开序幕——
  祁修年看都没看就把鸡汤往嘴里送,喝了一小口觉得味道不好便放下了。
  “皇上您还没吃早饭呢,喝碗鸡汤补补身子吧,奴才可是特意从百姓手中买得老山鸡,又加入各种中草药食材煮制了十个时辰呢。”
  “你煮的,有何名堂?”祁修年扬起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叶思蕊故意这么说是为了撇清一干厨房的奴才,一人做事一人当,即便受罚也得自己扛:“您这么说就委屈奴才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这是辜负奴才的一片赤胆忠心呐。”
  祁修年轻声一笑,小凳子确实与其他奴才不同。因为小凳子不会一味地献媚与奉承,其实他挺需要一个敢说实话的知心人,只是总感觉哪里有些古怪。所以他已派小路子秘查小凳子的身份,若真是家世清白为人可靠,他打算重用此人。
  他将碗中鸡汤一饮而尽,不由微微蹙眉:“太难喝了。”
  “良药苦口,强身健脾。”叶思蕊奉上一盘甜梅给他中和口中苦味。不由暗自窃喜,废话,加了多种导致体虚乏力的中草药,简称轻度毒药,否则怎么把你拖小黑屋里暴打啊?
  祁修年含着甜梅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你好似挺喜欢出宫走动。”
  “是您命奴才出城找疯女,奴才可不想乱走。”
  祁修年怔了怔:“朕忘了说,不必找那女子了,她的疯癫症痊愈了。”他一转又道:“朕叫你找的另一个女子呢?这都过去几日了,你办事能力这般低?”
  “奴才又没分 身术,您把我活劈成两半行不?”叶思蕊跟祁修年一来二去交谈中也变得随便了,祁修年在文武百官面前皇威十足,但私底下人挺随和,也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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