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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女状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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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自己喝,这回是做什么?

博伶坐在婉贞床边,两人相视无语。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博伶忽然欺身上前,一手抓住婉贞的肩膀,一手捏住她的下

婉贞吃痛,嘴角微微张开。

博伶俯下身,带着那股香甜的气息,含住她的唇。

舌尖抵在牙间,莫名辛涩的褐色药汁滑入口中。两人的唇齿间都充满了药气。

博伶按住她的肩和手,出奇的有力和霸道。直到婉贞被迫咽下口里所有的药,他才松开手,坐直了身体。

”啪“地一声脆响,婉贞右手不住的发抖,但也只是一个耳光而已。

可恶!婉贞身上也跟着发抖,气得发抖。

”这药还蛮有效的。“博伶不在意地抚着自己的脸颊,不红不肿的,看来功力还未恢复。”我以为你是和我相似,却没想到却是正好反过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同命不同运



”我以为你是和我相似的。 “博伶抚着自己不红不肿的脸颊,还在思索这句话。

到底还是不同。

不,应该是截然不同。

正好反过来了。

自己本为南宫家的长子,有高贵的出身,出色的才智,俊美的相貌,几乎拥有了令人艳慕的一切,唯独少了一样。

爱护。

虽然是长子,但却是父亲的私生子,被大夫人记恨、被其他族人唾弃。

母亲去世后就被接回南宫本家,但原本的名字被大夫人改为:伶——来嘲笑生母的出身和行为。

同胞的妹妹亦被改名为:优,更被送去演习歌舞。

父亲对他的要求只有学习各种本领,继承家业。而他对父亲的印象只有那模糊的几年。

就在刚能看懂账本的时候,父亲去世,南宫家由大夫人掌管。

大夫人把他也送走了,送到本家的戏班里,扬言道:即使入赘个女婿,也不会让南宫家落到来路不明的杂种手里。

又过了几年,他学戏已有所成时,南宫家因为行事太过招摇而被满门抄斩——所有人姓南宫的人,除了他和被送走的妹妹。

因为他们早已不许姓这个姓氏。

被舍弃了反而捡回一条命。忍气吞声的日子突然出现了转机。

几个昔日的家臣找到他,南宫家的最后一个血脉,早已被抛弃的人。

让他来振兴这个抛弃的家——真是可笑。

却有趣啊,不是吗?

因祸得福,他成了南宫家的少主,拥有数十能干的家臣誓死效命,又寻回了同胞妹妹。

只要他为权臣魏相效力十年。

他便重新拥有了一切。

平日他依然扮着各种角色来往于不同的戏台上。

假扮,成了他的保护伞。他当然记得家族全灭的教训。

谁能想到一个温和、顺从的戏子会是一群叛党的头领。

不断的变脸中,真真假假的逢迎中,他注意到了她。

如此相似的身世:家族的倾覆、寄人篱下、忍辱负重,更重要的是,假扮。

戏台上,他化作女装,演绎着虚伪的温顺和柔美;

朝堂上,她扮作男装,硬撑起无谓的刚强和坚韧。

他们都扮得很好,让人雌雄莫辨,足以以假乱真。

都是死里逃生的孩子,都是背负着家族的命运,他尚且有家臣辅助,而她却只是孤身一人……

他选择隐藏在人后,以虚假的身姿应付外界的变化。

她则选择站在人前,以虚假的身份掩护真切的决

她一直是真性情,对人对事都是,没有二意,无论爱憎。

而他呢?他真的爱过或恨过吗?

似乎没有。

一切都是假的。

他常常只为自己才智满意,为自己的演技满意,却消磨了最基本的情感,

就连自己的妹妹,也只是打点精神扮起兄长的角色,却无真情付出,与平常下属无二。

反观她,连同路的伶人也要救,不惜性命相搏。

究竟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呢?

他回头看着她,斜倚在床前的少女脸上几乎没有血色,雪白的脸颊和修长的眉眼,透出刚毅和凛然的神色。

她对他怒目而视,比之前倒是更有精神了。

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过这种表情。

她的长发也披着,跟他一样。头发的发髻却没解开,依然高高地束在那里。

到底是相似还是相反呢?

他靠近她,只听到她喃喃道:”我大哥……李昭……“

”什么?“

”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原来是信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来日方长



博伶看着她警惕的目光,不禁笑出了声。

跟她比起来,自己好像没有真实的活过一样……博伶几乎笑出了眼泪。

婉贞的眉头都拧在一起,她搞不懂这一会儿功夫,他能从她身上瞧出什么东西这么可笑。除非……

婉贞余光撇向他的嘴唇,那是不输给女子的朱唇,柔滑的肌肤衬着胭脂唇色,几乎没有瑕疵。反观自己,盛夏之时跑遍杭州,已经晒黑了一层,如今更是面无血色,嘴唇干裂……

她忽然想起,在白雪覆盖的荒原上,异国的帐子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独特的刚烈气息,也是突如其来的……

她脸红了,手握成拳,心里骂道:可恶!都是混蛋……

若是哪天落在我手里……

她要紧了嘴唇。

博伶终于止住了笑,定了定神上下仔细打量她。末了,目光落在衣带上。

他抬起手,去解婉贞的衣带,”你……“婉贞急得伸手去挡,却被他单手制住,轻易的解开了衣带。

炎热的夏天,剑袖里几乎没有里衣,只穿了用李昭带回来的雪纱做成的抹胸……

博伶伸手摸向那洁白又轻巧的层层珍贵蚕丝,嘴边噙着笑,道:”听说杭州府的冰蚕丝遭窃,原来是就在眼前。难不成有人监守自盗?“婉贞又急又恼。道:”不是……“

”对了,那时大人还在京城,必是有人帮忙了。“博伶戏谑地问道:”若是我要大人现在就物归原主,如何?“

这是什么意思?婉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跳得厉害。精致地锁骨上下起伏,粉白的肩膀和雪白的抹胸相互映衬。

他的手覆在她的腰间。发现那里的料子比较厚。顿时明白了:”原来如此,我就觉得,大人地腰应该更细才对……围了这么多层,才勉强有点男人地架势……不值啊。“他要伸手拆那料子,婉贞禁不住去按他的手,恼道:”你够了没有。放手!“

博伶反握住她的手,笑道:”别急。还早着呢。“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小心的敲门声:”启禀少主,沐浴的东西准备好了。“

博伶终于放手,站起身道:”进来吧。再准备一套女装给这位姑娘换上。小心伺候。“几名侍女鱼贯而入,各自端着水盆、香料、毛巾等物。

他回身向床上的婉贞,依旧微笑道:”来日方长。“之后。转身离去。

车夫老实把车停在路旁。里面有人问道:”怎么回事“出来,出来!州府有通缉。来往的车辆行人都要盘查。赶快出来,验明正身!”为首地差官有些粗鲁的说着。大热天偏偏出匪患,州牧大人震怒,连带着下面的人也不好过,每天都要站几个时辰在太阳地里,这人的火气也难免大些。

车夫恭敬地把车帘掀起,里面出来一位相貌俊美的公子,二十来岁的年纪,看上去温文尔雅,不想是劫财越货地匪徒。

“哪儿来的?什么名字?到冀州干嘛?”差官照例询问。

那公子温和答道:“我们是杭州人,要去京城,接道冀州府。”

“杭州?恩,前几天就是杭州府的东西,险些被劫走了。还有位大人下落不明呢。你们去京城做什么?”

“内子染病,要去京城寻访名医治病。”

差官见车里还有人影,道:“车里还有谁?都下来检查!”

年轻地公子忙道:“车内就是染恙的内子,身体不适,不方便下来。各位请见谅。”说罢,那公子掀起一侧车帘,露出一条缝隙让差官查看。那差官探头,果然见一名年轻美貌地女子侧卧在车上,闭眼假寐。车上宽敞,其他地方一览无遗,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

“可有带路贴?或者官府的放行手札?”为首的官差问了最后一项要求,没有疑问就可以放行了。

那公子答道:“我们有杭州府给的路牌,可好?”

那官差吃了一惊,“你们怎会有官府的路牌?”

公子温和笑道:“走得匆忙,家人便向杭州府请来个路牌,路上好方便。本来,家中正好也要去京城为官府置办点东西,正好算是探路了。”

“敢问阁下贵姓?”官差越发恭敬起来,看着这位公子非富即贵。这马车服饰就知道不菲,还能拿到杭州府的路牌,肯定和官家有点关系。

那公子没答话。向车上一指,众人看见,立时明白了。

马车的围帘是绣文的彩绫,上面绣的字便是篆书的“史”字。

谁不知道史家是开国功勋,历代的皇商,富贵堪比王侯啊。史家如今有几个分支,这冀州也有一个分家,专管盐铁买卖;杭州那家据说是专营织造,乃是富甲一方。

这要是史家的公子就不奇怪了,人家是几代的官商,有路牌也是为了方便。

只是没想到史家还挺内敛,也没什么随从跟着,这对年轻夫妇看相貌都是不凡,想必是少爷少奶奶之类吧。

想到这里,官差更不敢得罪,小心翼翼道:“史公子请收好路牌,有这个,你随便在哪家驿馆休息。要不我们去通报一声?”

那公子笑道:“多谢好意,我们就是不想惊扰他人,才这般轻装出行的。驿馆也不必了。我们路上都有人接应。只是要赶路,几位官爷看是否方便放行了?”

“这个自然。公子请路上走好。”几个官差散开了,为首的像城门的守军叫一声:“没问题。放行吧。”让过马车,又到后面去查别人了。“你,下马下马!来冀州干什么的……”

那公子坐回马车上,余光见那几个官差又拦下一个骑马佩剑的年轻人,团团围住盘查起来。

博伶对婉贞笑道:“你这腰牌果然好用,路上只要亮出来,畅通无阻。”

婉贞冷哼一声,心想:那也要配上这史家的马车和你连蒙带骗的功夫才是。平常人要拿这官府的令牌,早被抓起来了。

婉贞此时身上依旧无力,连坐着也要斜倚靠在软垫上才行。自己的令牌被他搜走,反倒成了这一行的保护伞。大多数官差见了这令牌和马车,都以为是那赫赫有名的史家家眷,自然不敢仔细查问。而婉贞受制于他,也无从传递信息给外面。

“今天还是住客栈?”婉贞问道,盘算着能不能在客栈里留下点记号。

“不,今天住我一个朋友家。”博伶看着婉贞笑道,“这里是冀州了,也许你那队人还没走,我肯定是要小心谨慎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他乡遇故知(上)



马车停在一处宽敞的宅邸前,门口立刻有几名家人出来迎接。“博伶公子到了,赶快禀告二爷。”

博伶下了马车,婉贞还留在车内。只听他跟人寒暄道:“打扰二公子了,我等真是过意不去。”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客套什么?我们在杭州时已是多年的交情,如今你住下我这里,也是算是他乡遇故知了。怎么,两年不见你还没成家吗?”

博伶笑道:“正要跟二爷回禀,这次正是和内子同来,她身体有些不适,正好去京城求访名医。”

那男子关切问道:“夫人人在哪里?现在可要紧?我让下人去请个冀州的名医来,先看看可好?”

博伶道:“不妨事。她刚在路上吃了药,睡下了。晚些时候再向二爷请安。”

那男子爽快道:“这不打紧,你们先去休息吧。晚饭可要一起吃啊,待会儿派人去叫你们。”

博伶道:“恭敬不如从命。”

马车被拉到边上的小门,进了内宅。七拐八绕的一走,才知道这宅子不小,只怕比自己的宁远园还大些。能住这样的宅子,又跟博伶是杭州旧识,估计是富商名流之类。

车在一处月亮门前停下,博伶掀开帘子,捉住婉贞的双手,警告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拦腰抱起。车外果然还有几个下人在,见了她被抱出来,都带着点好奇艳慕的眼光看过来。博伶对边上一个丫环道:“烦劳姑娘带路。”那小丫环立刻红了脸,匆匆走到前面,打开月亮门里的客房房门。

博伶抱她进屋。房间虽不大,但布置雅致,显然是刚打扫过的。博伶把她放到床上,吩咐下人打水送茶等,待下人都退下了,他坐在桌旁,惬意地品着茶。

婉贞因为中了软骨散,身上依旧无力,勉强能够坐起,让人一看觉得病恹恹,倒是比平时少了几分英气,难得多了几分娇弱柔和。

博伶品着茶,看着人,忽然笑道:“你头发乱了,我帮你理理?”

婉贞皱眉地看着他,他却不觉得有什么难堪,依然笑意盈盈。心里明白跟他争执也是没用,所幸转过头去不理睬。

如此一来,博伶自然就当她默许了。他放下茶杯,走到梳妆台前,挑了一把弯弯的牛角梳。又搬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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