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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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真点——”我话音刚落,他却起身了。我看了看昏睡着的“采花贼”,我也跟着景寿起身,“干吗呀?你不救人了?”
景寿很惬意地坐在了地上,摸着白雪,和白雪玩闹。
“景寿!”我喊他!现在是玩的时候吗?
他只吩咐了我一句话:“去找条草席过来。” ;
“好——”等我应了,才走了两步,我顿时一头黑线!
“草席?草席可以做药煎药的吗?” ;
他们“两只狼”蹭啊蹭的,景寿的绿眸子瞟了我一下,他说:“拿草席来把他给卷了——明日找二蛋抬去后山埋了。”
“……”
景寿看我不动,他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腿:“还不去?不然就死你炕上了,你将来睡着不怕见鬼吗?”
“你是说……他没得医了?”
景寿一抿唇,肯定地点头:“他现在筋脉大乱,乱七八糟的,我不会医。”
“那你会什么?”我情急之下喊了起来,“你这半年多,你学的是什么医术?都学到屁眼里去了?”
“煎药采药啊——”景寿一点都不在乎我对他的贬低,反正他早就习惯了我骂他没出息。他回头看了一眼静静躺着的人,景寿不屑道,“他活该,这么重的内伤,没准我阿爹来了,也救不了。”
“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扭过头,只顾着顺着白雪的狼毛,偏偏不回答——
“你有办法救他对不对?!”我凑过去质问。
【采花】救人可以,就吻一下
景寿瞟了我一眼,一副懒散的浪荡模样:“很棘手的……没准就被我医死了,被阿爹知道,不打死我啊?”
“反正他都要死了,死马当活马医!”
“你认识他吗?为何那么紧张?”
我一时语塞……是啊,我认得他吗?我好像……认得,却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景寿看我这模样,哼的鼻孔里直响,他倔强道:“我不救——要是救活了,你跟着这小白脸跑了,我就亏死了。”
“哪有你这样做大夫的?!”
他双手一摊,一副无所谓:“我不是大夫,我是我阿爹的学徒。”
“你——”我气啊,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想了一会儿,再问他,“你有多少把握救他?”
“一成。你赌不赌?”
“好……救他,就算被你折腾死了,那也是他自己倒霉!”说完,我拽了景寿一把,拉着他起身。
他瞠目结舌:“等、等等——你真的要我救?”
“对,快回你家医馆拿药来!别再磨蹭了。” ;
“慢着!把话说清楚,万一他死了,你真的不怨我?”
我点头。
景寿突然压低了眉宇,他说:“我有条件,我救他,你答应我一件事——”
“等救活了再说!”
“让我吻一下!” ;
我差点原地转一圈再晕倒了……
“景寿!你这是乘人之危!”
景寿堵在门口,就是不愿意离去:“亏本的我不干,万一救活了——就吻一下,一下——小福,就吻一下!”他倚在那里,一再地竖着手指头。
“随便你——”
他喜不自禁地笑了出来,刚刚还竖着指头的那手拉上了我的手腕,牵着我就往院子外面走——
“景寿,你干什么?”
“上山采药,去玉山,你怕不怕?”
“怕什么?”
【采花】再去玉山采药
“怕第二次失身给我啊?”听到他这么一提起,我整个人一僵,拖了他的后腿,他回头取笑道,“真的怕呀?”
“为什么非要去玉山?你回家拿药不就好了……”
“守着药铺的红襟军还没撤走,我这一回去,就回不来了。”他双手抱在胸前,等着我作决定,“去还是不去?屋里那位的半口气撑不了多久——”
我咬了咬牙:“知道了……我去!”
他这次要是再碰上巫山花的花粉,我就一掌打晕了他,同样的错误,我不犯第二次。
锁了门,景寿更是让白雪在门口守着。
我觉得不妥:“万一那些兵再回来——京波澜怎么办?”
“看他自己的造化,被抓了最好,省得我救了。”
“景寿你……”
“好了,别罗嗦了。”他突然找我拿了钥匙,又开锁进屋子,我回去一看,不知他在床边忙些什么,等折腾完了,他跑回我身边说,“这下可以安心了。”
“你干了什么?”
“给他身上抹了点东西,看不懂的,会以为是麻风。没人敢碰他了。”他自鸣得意——
我一顿郁闷,岂不是……我们采药回来,我还要帮京波澜沐浴?
× × × × × × × × × ×
我们没有进山林深处,一来天色太黑不安全;二来,景寿说他在山脚下的那块地里见过他要的那些药草,不用跑太远。
凌晨,天色没有亮透,景寿指了指那片绿茵茵的矮坡,吩咐我:“胡韭子、宝鼎香、苦参,能采多少是多少。”
“啊?”我转头看他,“就用这些?不用采灵芝什么的吗?他那样子快断气了,不用续命?”
景寿哼了哼,叉腰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我也哼了哼:“你是学徒,不是大夫。”
“快采吧,采完了我们就回去——”
我点点头,我往前面走,准备上坡,可景寿呢……他往后面退……
【采花】又开始忙采花
“景寿!”我喊住了他的背影,“你去干吗?不是去坡上采吗?”
“是去坡上采啊,不过是‘你’去采,不是‘我’去——那些草药你应该都认得的。放心去采吧。”
“认得……可,你去干吗?”
他扬起欠扁的笑容:“我去路边采花——”
“景寿!你这是耍我呢!”
把我丢上去采药,他这个未来的大夫接班人却去采花?!
他停步在那里,半亮的天色里,有轻薄的雾气缭绕在我们四周,唯有那双碧绿的眼眸我看得清晰。
景寿没有说笑,他很正经地说:“相信我,这花有用——”
我一时噤声,算了,他闹他的,我采我的药……我可不想我的炕上真的躺一具尸体。
我在坡上找着景寿吩咐采的那些药,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把五彩斑斓的花——
“漂亮吗?” ;
“这些……也能入药?”
景寿冷哼,责备我太没情趣:“送给你的,等回去了,你摆屋里插着。”
“算了吧,我又不是……”那个名字险些说出口,我很识趣地打住了,再咽回肚子里。
我悄悄看了景寿一眼,他的表情也有一时的木讷——估计和我想到了一块儿。
我们似乎早已有了默契,容音嘉这个名字,我们不敢再提。
上一回的教训——那个血窟窿里嵌着我们孩子的一条命。
“小福,如果受伤的换成了是我,你会不会这么拼命地救我?”景寿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我埋首找草药,一时间没听到。
“小福,我问你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什么?来——你想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草?”
景寿一声冷嗤,一把拽上了我的胳膊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他指了指地上一株深色的长叶,说,“这种对治内伤才有效。你刚刚看那个,吃了保管他上西天。”
我狐疑地看他:“你确定这个有效?”
【情调】军爷喜欢花吗
“医好了他,就是你的一个吻呢!我不会白白糟蹋这次机会的!”
“……”我汗……
“小福,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那个问题!”
“什么问题啊?不能回去再说吗?”
景寿嘟哝了一句,一脸的不甘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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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城的时候,景寿走得很慢,似乎在故意拖延时间。
我受不了了,原本走在前面的身子退回他身边。叱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救不救了?”
景寿一手抓着他采给我的花,一手挡着额头遮太阳光,见我罗罗嗦嗦的,他垂首,动着唇,别别扭扭地学着我焦躁的样子。
“景寿!”
“放心。你的一个吻呢——我有分寸。”
分寸?我可没见着他的分寸!我只看到他的游手好闲——可怜我的炕上真的要死人了!
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景寿突然抓过我手里的那些药草,混在他两手的野花里。
他低头嘱咐了我一句:“别乱说话,相信我。”
我还在纳闷,他这是干吗?
没走几步,我们被守门的几个士卒拦下了,他们最先打量的是景寿手里的东西——
“这位公子,手里拿的是什么?”领头的那个走了上去,伸手就想察看景寿手里的东西。
我一惊,顿时恍悟!
守城的士卒看到了药草一类的东西,是想没收!看来那个侯爷真的想玩死京波澜,就连外面采来的草药都不许带进城?
景寿手一晃,就是不给那位将军碰他手里的一束。他晃着手里五彩斑斓的花,一脸无辜地道:“军爷喜欢花吗?我明日再给你采吧?这些是我娘子喜欢的啊,不能给你。”
说完,景寿把那一捧花和药草塞进了我怀里,顺带对我眨眨眼。
娘子?——谁是他娘子?
我倒吸了一口气!
【情调】为夫的就继续喊
“这些只是花?”
“当然!”景寿肯定地点头,“军爷,我陪我娘子去路边采花,这犯法吗?”
那黑衣红襟的将军闷了一口气,再看看天色,最后扬扬手,让我们快走。
景寿靠在我身边小小声问着:“我说这些花有用吧?”
“那……为什么走那么慢?”
景寿掐指算着:“被他们知道我们凌晨就跑出去……他们八成就没收这些花草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们有惊无险——我倒是觉得这群红襟军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唉。
“没有其他想问的了?”
我眨了眨眼,反问他:“还有什么?”
景寿顽劣地一手圈上了我的腰,搂着我贴近他几分,他坏坏笑着:“怎么,我喊你‘娘子’你不生气,那为夫的就继续喊了哦?”
“景寿,你规矩点!”我扯开他的手——
前面的街上,又是一队红襟军走过。
他贴着我耳边,悄声问着:“如果这次受伤半死不活的那个人是我,小福,你会不会也对我这么好?”
我皱眉哀叹: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笨蛋,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诅咒自己?
我当即反驳:“不会。因为景大夫会救你,轮不到我照顾你。”
景寿听了,一脸的苦丧……
恰好此刻,迎面而来的红襟军与我们擦肩——
“兵大哥!!”
景寿这一声的喊,把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和神经都提到了半空!!
他——他干什么?!
走在前面的那一队黑衣红襟的士兵停了下来,很不屑地回头瞅着少年,领头的那个很霸气地走上了前,他问景寿:“小子,何事?是不是发现采花贼了——侯爷说了,谁捉拿了采花贼,重重有赏!”
“景寿!”我转过身来拉他。
他想干什么!
景寿瞪了我一眼,一手拂开了我抓着他的手,他抱着身前的军爷,忽的软下身子跪下了:“这位兵大哥——求求你!你狠狠打我一顿吧!”
【情调】哭什么,丢人现眼
啊……
啊?啊啊啊??
街上一队的兵和抓着一大把野花的我,瞠目结舌看着景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贴着壮汉,苦苦哀求。
我上去拧他胳膊:“你这是干什么呀!丢人现眼呀?你不要脸的啊啊啊!!”
景寿委屈极了,他一手指着我,一手抱着兵大哥的小腿儿,振振有词:“我家婆娘喜欢给小白脸治病,兵大哥,你狠狠打我吧,下手一定要狠——不然这该死的女人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做相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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