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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下堂医女的短命夫-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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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你说得没错”。柳东泽若有其事的点头,还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洛公子,你说的有理,不过,只要到时候我们告诉他们,压根就没有见到你们上山,你说,他们能怎么办呢?”

耍无赖也是要看对像的。

光是一个慕容敬还起不了作用,就算带上慕容山庄的食客,他们也不放在眼里,惹了人还想活得逍遥自在,这个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就算有,也不该落在他们的头上。

第2卷  第122章

逆境中,总希望遇到能够扭转局势的情况出现。

情况,还就真的出现了。

上天偶尔就喜欢开个玩笑,在闻人九出手的前一刻,突然冒出来的人就这样把人救走了。来的只是一个人。

救走的却是三个人。

“你为什么拦着我?慕容海该死——”。如若不是看在柳东泽是长辈的份上,闻人九早就一掌拍下去了。

“慕容海是该死,不过,我不能让你去追”。柳东泽仍是挡在闻人九的身前,眼睁睁的看着三人被救走,连个背影也没有留下来。

事情的发展,似乎突然之间变得戏剧化,明明已经成定局的事,还来不及回过神来,结局就来了个大改写,让人意想不到。

“那人是谁?”玉佛睨着爹娘,难得可以同时看到爹娘这样的表情,“娘,爹为什么不让闻人九去追”。现在追,也还不晚。

回过神,常玉心摇了摇头,未曾想到,那人真的找上门来了,“他就是你爹担心的故人宇文立昂,暂时还是先让他们走,看看接下来,他们会有什么动作再说”。宇文立昂是为了救洛天凡而来的?抑或是为了他们而来。

若是为了洛天凡一切还好说,之前洛天凡所请的杀手。最不想的事情,仍是成了真,宇文笑和宇文立昂的确有着非凡的关系。

“真的是他”,柳东泽苦笑,真的出现了,还是在这种状况下出现,真是让人所料未及。

“就算是他又如何,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慕容海的命是我的”。闻人九咬牙,好不容易人家自动送上门来了,结果还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慕容海是何德何能可以多活。

他早就该死了。

“九哥——”,乐柔只差没有惨白着脸了,“不可以这样说话了”。没有修饰也就算了,还这么冲,要是她,她也会被冲到了,“慕容海迟早是会遭到报应的,也不急在这一时,说不定就算真的追上去也不一定有胜算呢”。

不是她看不起自己的丈夫,事实上,她对自个儿的丈夫是抱着满满的信心,只不过,眼下的事情,不得不让人多想一些。

就算她不曾涉及江湖,对佛公子柳东泽这个的性子也听闻一些,更何况,相识之后,柳叔的性情如何,更是多了些了解。

不理世俗,随心所欲,何曾见过柳叔这样的表情。

“柔儿——”。

“九哥,好了好了,消消气,反正慕容海也跑不了”。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届,慕容山庄还在那里立着没倒呢。

“闻人小子”。柳东泽恢复神情,不若适才的严肃。“你怎么说也算个武林盟主,这事你可脱不了干系,这样吧,看你最近挺闲的,就先把曲家的事情查查清楚,慕容海就交给我来处理”。

“不需要”。闻人九是半点面子也不给,“慕容海的命是我的,谁也不准抢”。慕容海就算是死也该死在他的手上,不会是其他人。

“你的脑子是石头雕刻出来的吗?”没见过这么难沟通的人,敢情他说上半天还对牛谈琴了,“柔儿,还真是委屈你一嫁就嫁了块大石头,唉,乘现在还年轻赶紧换个人,省得哪一天被他活活的气死”。

“不——不会了”。乐柔小心亦亦的睨着丈夫,糟糕了,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呢,“呃,柳叔,柳婶,我们先回去了”。话落,便不由分说,硬拉着丈夫就往屋里去。

再留下来,说不定真的要大开杀戒。

还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闲人散场,留下自家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全都摊明了说。

“宇文立昂执迷不悟也有二十年了,他的脑袋就是石头做的也该开窍了,将实情告诉他,他可以选择信与不信,至于之后,他怎么来,咱们就怎么往”。人情亦是互相的,别人不仁,你还跟人家讲义情,这交情套得有些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玉佛说得没错”。柳东泽还真的点头,“爹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要做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

别人也就罢了。

偏是跟他像亲兄弟一样的立昂,更何况前头还有一个已经离开人世的于轻灵,也是个好人,故人已逝,他怎么能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呢。

只不过——

就算什么都不说,就算什么都受下,宇文立昂的心里也不会好过。

那是他自己的心魔,必须由他自己解开。

别人,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啊,爹这个立场还真像墙头上的草”。哪边都可以倒,却哪边都不好倒,“如若宇文立昂越的做得太过份,爹就不得不出手了”。到时候,朋友就真的没有任何情份可讲了。

。。。。。。。。。。。。。。。

柳家人的特点就是忘性大,当然,此忘非彼忘。有事还是有事,却不一定非得时时刻刻挂在心里才是有事。

该放下的时候还是要放下,该行乐的时候还是得行乐,否则,人生在世,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还不如早早登上极乐算了,省得晚了没有位置得下地狱就不划算了。

再说,想着也与事无补。

该来的人来了,该走的也走了,他们不需要再死守在这儿,静观其变行。

柳东泽下山一趟,买了好些好酒好菜的让妻子料理,晚膳,满满的一桌,勾人的香味让人巴不得连碗盘也一并的吞下去。

常玉心唤来了隔壁的闻人九,乐柔和壁儿,人多也热闹些。

“玉佛——”。长孙无病可怜兮兮的模样还真的让人侧目,玉佛面无表情的抬头睨他一眼,“什么事?”。

“这些,我真的都不能吃吗?”肚子里是咕咕的叫,若非从小到大还算是有教养,这会,他该是口水一个劲儿的往下流不可了。

唉——

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餐正常的饭了,是不是他后半辈子都得这么过?

“玉佛,这些比较清淡,无病应该可以吃的”。常玉心也看得不忍心了。

“我没有不让他吃”。

也没有让他吃就是了。

长孙无病觉得自己该很慎重的考虑一下,以后用膳时间还是乖乖的呆在房里不出来,专吃他能吃的,也不需要面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在肚子里暗流口水,却怎么也吃不上半口。他自认还算是个有节制的人,只不过,这么长的时候,唉——

一言难尽啊。

桌上的美味饭菜,长孙无病仍是一口都没有多吃,只吃他自己碗里的,他的胃口向来不是很大,也没有极大的渴望把自己撑得饱饱,不饿也就够了。

回房之后,他仍无睡意,睁着两只眼睛看着房顶,等玉佛回房。她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或许是去了药房。

不一会,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玉佛进了屋,关上门,长孙无病才看清,她手上还端着一大碗东西,还冒着热气。

他已经不需要时时吃药,顶多每天早上喝一次药也就够了。

碗,放在他的面前。

长孙无病甚是不解,扑鼻的也不是药味,而是淡淡的清香,不饿的肚子,尽也开始有了些饿意。

“这是什么?”。

“娘特别为你料理的,吃吧”。

“晚膳已经用过了,娘不需要这么麻烦,我并不饿”。

“这里面放了二味药材,调和之后,不会伤你的胃,如果往后你想要吃什么东西,就必须先服下药以缓和食物的刺激,要是不想服药,好吃的只能尽量少吃了”。举起双手,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还真的有些累了。

白净的小脸,有着点点疲意。

 “怎么了?”她的模样让他的心揪了一下,不忍,也顾不得眼前的美食,上前扶她坐在床上,修长的指,轻轻划过她白嫩的脸郏,“昨天没睡好吗?”。

“好像有一点”。嘴儿,张得大大的打着呵欠,全身的力道,也一并的交给了他。由着他扶她躺下。

“这些天真是累坏你了,先睡吧”。

“等等——”。躺下的人儿,突地想起了什么,又坐了起来,下了床,再东翻西找的找出一包东西,摊在桌上,“昨天刚看到医书上一种过穴法,可能会有点效果,我们来试一试”。

试一试是没有问题了。

不过,在这个时候?

“玉佛——”。大手,轻轻的扣住她的纤手,“夜深了,再说,也不急着这一会,我们明天再试好吗?”她累了,他可不想让她再更累一些。

“晚一天结果会差许多,现在别动”。

“可是——”。长孙无病一动不动。

好一会,屋里没有人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以及玉佛的施针的声音,她的眼底有些黑影,这几日,她都在研习医书,有时候同一本医书可以反复的翻来覆去看上无数次,有些东西也必须看上无数次才能弄懂。

屋前屋后的药草,又得重新种植,这一次,身体更加虚弱的他,更是帮不上半点忙,顶多就是在旁边看着她做而已。

曲月还小,曲风能帮上些忙。

加上洛天凡的事,再来一个宇文立昂,日子,还真的越过越热闹了。

拔出最后一根银针,玉佛收妥,再执起他的手把脉,一会,秀气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脉像没有变,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呃?

“无妨,说不定过几日就知道结果了”。好与不好,也就这样了,他不是很强求。

“对了”,玉佛看了一眼桌上已经凉了的食物,“以后不管是什么大夫,都不能让他们在你身上做什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让别的大夫碰你”。

呃——

还真是严重。

长孙无病是受教了,他轻笑,“我也不需要别的大夫”。他轻声的道,“你就是最好的大夫,有你在我的身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早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不是吗?

“你最好让上天保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不需要请求上天保佑,你本来就是在我身边”。手一揽,不客气的将她的娇小揽入怀中,然后,霸道的牢牢锁住不让她动弹,“我会一直跟着你,不会让你走得太远,这样一来,只要我有事,你就可以在我身边陪着我”。

听听,这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吗?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不多评价,捏了捏他的手,“松手了,我要睡了,你还不累吗?”。

说实话,一点都不累。

一天到晚,他也没有别的事情好做,都在休息,而睡觉就是最好的休息,白天休息够了,晚上实在是没有什么睡意。

不过——

好吧,他不吵她。

翌日一早,玉佛起身时,长孙无病也醒了,也习惯每日清晨玉佛都会替他把脉了解他的身体状况。

玉佛,甚至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

“你体内的真气呢?”,突地,玉佛问道。

长孙无病微微一怔,真气这种东西,他的确很少去调,之前玉佛提及,不过,他还不能像以前一般运用自如。

一提气,双目蓦然大眼,“这——”。

“又不见了”。

还不知道他体内的是什么鬼东西,这股真气说不见就不见,说出来就出来,“长善老人练的到底是什么邪门的武功?”

长孙无病苦笑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之前练的方法不对,叉了道”。长善老人的威名和能耐,那可不只是虚传而已。

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他,曾亲眼所见。

“练的不对你早就走火入魔了”。

“说的也是”长孙无病还真的慎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看来,还是要请爹替我瞧瞧这股真气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是仍在他的体内,还是早就跑到外头逍遥自在去了。

或许,他天生就不是那块练武的材料,当年也是长善老人年纪大看花了眼,才错认他是个可以传衣钵的人,现在,结果倒真的不尽如人意。 

。。。。。。。。。。。。。。。

“长善老人可真是有眼光的很”。年纪大了,一眼一个错。

柳东泽将女婿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也将他的内息外息的摸个清楚,最后不冷不热的下了一句结论。

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结论。

说是夸吧,这语气未免太过嘲讽。不是夸吧,那说这句又是什么意思。

“还请爹明示”。长孙无病承认自己有时候的确是挺笨的,这话,他也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是很明白,啊,更重要的是,岳父大人的心思,可不是常人可以揣磨的。

“我有暗示吗?”柳东泽一翻白眼,“他怎么就没有看到你这破身子经常受伤当饭吃,就算练了武又能怎么样,是不会把他的武功发扬光大的”。可不是他爱灭自家人的威风,长孙无病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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