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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戒风流-第8章

小说: 戒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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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您比呢?呜……我不是这个意思……”
平日里令狐团圆能说会道,却在这时乱了分寸。说到底,她再不讲究,也从来没和一个男子抱着睡过一晚。
西日玄浩伫立床边,冷冷地道:“早知是你,昨晚就……说,你究竟是谁?怎么跑到本王的床上了?”
令狐团圆镇定了下来,“我睡得好好的,一觉醒来才看到你。倒是你,怎么睡到我床上了?”
西日玄浩逼近,令狐团圆眉头皱起,道:“我误会过你一次,现在陪你睡了一晚,我们就此揭过,两不相欠!”
西日玄浩更气,陪睡?谁睡了谁?哪个混球抱着他不放?他一拳挥出,床上那人闪身躲开,紧接着他上床捉她,空间狭小,令狐团圆躲避不及,与他厮打在一起。
同是赤手空拳,西日玄浩力气大,内力充沛,令狐团圆伤后体弱,提不上内力,不是对手的她吃了一记狠拳后,被西日玄浩压倒在身下。紧接着西日玄浩捉住她一双手腕,坐在她腿上,她抬脚就踢,这下死得更难看了。西日玄浩劈腿分压住她的双腿,狠狠地道:“再动啊?”
令狐团圆还在挣扎,却内力难支。西日玄浩看出来了,这混球身上有伤,很好,正好慢慢弄死。
                  第三章:明月无语夜惆怅(7)
两人的打斗早惊动了阁下侍卫,平镇率人赶至,上楼就见梁王坐在一名女子身上。西日玄浩偏头冷眼扫他,他赶紧退后,斥退侍卫。
楼梯上平镇寻思,梁王殿下一大早那么起兴?好像那女子还有点儿面熟。对了,就是她,只是这一次两人的位置互换,殿下换到上面去了。
“快,快去把门窗都看紧了!”想通后,平镇吩咐侍从,不能再叫那女子跳窗逃脱了。
令狐团圆闻之气结,让她更气恼的是,厮斗之中她的外衣散开,露出里面红彤彤娇艳艳的内衣。取自水坊的姬人内衣,前胸镂空的菱形,亮出一片雪肤,浅沟玲珑,右胸口处却隐约青紫。
“看这衣裳就知你不是正经人!”
“我穿错了衣裳,不比你袒胸露背的正经?”在厮打中,西日玄浩的衣衫早已滑到了腰间,同样的暧昧。
西日玄浩狭长的丹凤眼闪过一道黠光,他忽然俯身,长发一荡,风情立现。令狐团圆瞠目结舌,首次感到了她是一位少女,她也会畏惧。
西日玄浩并没有亲吻下去,而是启唇咬移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春色。既然她说他不正经,那就把昨儿没办的事给办了。
令狐团圆只觉气血逆流,喉头一甜,竟喷出一口淤血。血花飞溅到西日玄浩脸上,他厌恶地皱起眉头,改成一手扣住令狐团圆双腕,空出一手擦拭面上的污血。令狐团圆趁他扣力减半,奋力抽出手来。西日玄浩一掌拍上她的右胸,那么明显的伤处他如何会不见?“呃”一声,令狐团圆伤上加伤,胸口郁结,眼前一黑,垂落下双手,再次人事不省。
西日玄浩拭去面上血迹,混球终于摆平,落他手上,任由他搓扁揉平。他上下打量着她,兴趣顿消,晚上也就罢了,黑灯瞎火的,这会儿光线充足,看一眼都觉得懊恼。鼻哼一声,西日玄浩起身离床,还未走几步,却觉一股寒意从头顶直灌脚底。他顿生警惕,昨日出门访士子,摘了随身佩剑,这会儿他手中无剑,凶险来临怕不好应对。
说时迟那时快,当西日玄浩转身回头,只听一阵轰响,楼阁的房顶碎裂,木片瓦砾尘土四溅,一道浅色人影瞬间出现在阁内,随着他的出现,楼阁内气温骤降。西日玄浩二十余年来从未感受过如此冰寒,来人只是背对着他,却令他仿佛窒息于冰水之中。
梨迦穆一手抱起床上的令狐团圆,挟在腋下。
“你是何人?”
梨迦穆不答,旋身带人跃起,无声无息地穿出了楼顶。他旋身之际,西日玄浩看到了他的侧面,无法言语的滋味立时涌上心头。
“殿下!”楼下的平镇再次带人冲上楼阁,却见楼顶开了一个好大的窟窿,西日玄浩伫立在残木废瓦边上,静静地远望窗外。
平镇四顾,不见少女,再看窗外,风景如常。平镇明白,之前梁王占了上风,少女全无还手之力,楼顶的窟窿必是他人所为。那人带着一人才跑不久,应该还能追回。可平镇刚下令追人,西日玄浩却道:“不必了!”
平镇问:“殿下认得那人?”
西日玄浩若有所思地道:“不认识,却似曾相识。”
平镇跟着疑惑。他身后的侍卫长带众侍卫下跪,沉声道:“我等护主不周,还请殿下恕罪。”
西日玄浩淡漠地道:“他不是来谋害本王的,他若有心加害,凭你们几个也拦不住!”
平镇等人大骇。梁王出行南越,随行的侍卫之中有二人修为深厚,距武圣的境界只差一级,可梁王却说不是那人对手。
“难道那人是武圣吗?”平镇问。
西日玄浩道:“不是武圣。”顿了顿,他又道,“比武圣更可怕。除了万福公公,本王还从未感受到过那样惊人的气势。他的内力收发自如,出了楼后,就再未放出一丝。”
                  第四章:于彼长喧独寂寥(1)
陈留和望舒两郡的景致大同小异,四处山清水秀,风光旖旎,只有一处不同。陈留郡内有处险境,名为翡翠玦,翡翠玦的所在之地山壁遍布绿蔓,中凹深幽难以见底,看上去就像一只女子用的翡翠镯子。
翡翠玦呈环状,唯一缺口在山崖之巅,缺口不大,日落之时,若能站在缺口处往翡翠玦里看,橙绿交辉,光彩炫目,煞是好看。只是太危险了,没人去,爬上翡翠玦难,爬上悬崖更难,稍不留意就会坠落崖底。
实际上,翡翠玦下面另有洞天,如果真掉“环”里了侥幸不死,就会发现翡翠玦下面有一座隐蔽的墓地,梨迦穆长年隐居于此,幼年的令狐团圆正是在翡翠玦拜其为师的。
梨迦穆救下令狐团圆,就带她回到了翡翠玦。躺在冰凉的石床上,令狐团圆猛然醒转。虚汗涔涔的她睁眼没见着冤家对头,却见到熟悉的灰色石室,不禁松了口气,安全了,师傅出马了,只是师傅如何知晓她身陷潘家水榭的?再看身上,凌乱外衣之上多盖了一件红衫,却是无缺的正装。带着疑惑,令狐团圆下了石床,踉跄地扶着石壁去了师傅的石室,师傅不在石室,她却听到了剑吟。
梨迦穆正在最大的一间墓穴里,比划着手中的青冥剑,青光幽幽,投射在周围石壁上,阴风似起。令狐团圆悄悄挪移到门口屏息瞅着,师傅多久没拿过青冥剑了?平日里梨迦穆授她剑技,使的都是竹剑。
十年过去了,梨迦穆的面貌如故,岁月仿佛无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能任由他挥洒风姿。他的身法逐渐加快,剑式变得繁复精妙起来,矫若游龙,翩若惊鸿,道道青光在墓中穿梭。开始令狐团圆还能看清,她使劲地记,可到后来,她既看不清楚更无法记下。令狐团圆不禁暗思,莫非师傅在新创剑法?
梨迦穆的剑法如行云流水般无拘无束,令狐团圆只看得目瞪口呆。与梨迦穆平素的剑法风格迥异,这套剑法剑式灵活多变,一张一弛之间兔起鹘落,相当玄妙。以令狐团圆的悟性和剑技上的造诣,能看出这套剑法是师傅为她所创,可她看到后来,却觉出了剑法之外的剑境。师傅往日的剑境不带丝毫人间烟火,而此刻青冥幽光流露出的剑境则多了一分寂灭之意。
幽光凝滞,梨迦穆冷淡地道:“出来吧!”
令狐团圆也不觉奇怪,以师傅的能耐恐怕早知她旁观。她扶着石壁而出,梨迦穆也不看她,只道:“我再施展一次,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令狐团圆喜道:“我就知道师傅待我好!”
梨迦穆举剑,青冥剑光芒一晃而过,令狐团圆定睛细看。梨迦穆说一不二,熟他脾性的令狐团圆没有开口讨要展示两次、三次,也没有请求他放慢动作。
不知何故,这一次梨迦穆剑法施展得极慢,慢到似剑重千钧,他的身法同样僵硬,仿佛行进于险滩,步履维艰。这不像在传授剑法,倒更像一场艰苦的仪式。令狐团圆心想,师傅这是怎么了?
梨迦穆为人冷漠寡言,但他剑技超群,无法述说的言语都能借剑来言。从专注创新剑法到剑境寂灭,再到最后难以授法,令狐团圆猜测他心事沉重。果然,只演绎了七式,梨迦穆就停下剑来。他对着墓穴里的一口石棺,缓缓地道:“改日再授!”令狐团圆上前,却听他道,“我对你很失望。”
令狐团圆停下脚步,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师傅,我做错什么了?”
梨迦穆不答,令狐团圆却看清了前方的石棺里面多出了一具女尸。她瞪圆了双眼,女尸少了双臂,看那容貌不正是叶琴师吗?
                  第四章:于彼长喧独寂寥(2)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梨迦穆沉默了很久,才道:“这人是我留给你杀的!她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令狐团圆怔怔地望着女尸,死不瞑目的叶琴师现在却闭上了双目,安详地静躺于石棺之中。仇啊恨啊离她太远,她不能理解叶琴师因她母亲丢了胳膊,就仇恨到藏身青楼,等待多年去手刃仇人之女。
回过神来,令狐团圆慎重地问:“她有很好的身手,为何不杀进我家?只不过是断手之恨,为何一生放不下?师傅,你取她尸体又是何意?”
梨迦穆只答了其一,甚至连其一都算不上,“她性情一向如此。”
令狐团圆前后理顺,师傅认识叶琴师,师傅早知道有这么个人在香江。师傅曾跟她说,不要好奇并非好事的事儿,就是算到叶琴师有心而她无心。如果叶琴师是她出师的关卡,那她就失败了。
令狐团圆心思一动,软言相求,“师傅,你就告诉我吧,我娘以前的事。这人是冲我娘来的,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梨迦穆终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很明白,什么时候出师什么时候再说。
令狐团圆知他不好说话,转而求其次,“还有,师傅今儿怎么找到我的?”
“谢无缺吧!”在令狐团圆的追问下,梨迦穆透露了少许经过。
香江“叶琴师”三字传入令狐家,令狐无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翡翠玦,告之梨迦穆。以优渥显赫的名号,他不便在陈留动作太大。
梨迦穆当日没有寻到令狐团圆,得悉叶琴师的事后,他不能让叶琴师留在衙门里,由仵作糟践,就把尸体取了回来。他来去从容,神龙不见首尾,吓得仵作以为是风卷走了尸体。
无缺不便亲自前往陈留搜索,但他的手下却一直在打探。通过潘家的小厮,无缺确定令狐团圆被潘微之带回了潘府。
“没出息的东西!”最后被问烦了,梨迦穆骂道。
此时,潘岳也很烦,梁王借住水榭遇袭,楼顶开个窟窿事小,梁王发飙就惨了。可麻烦的是梁王没有发飙,甚至在听了他斟词酌句地报告香江血案后,还古怪地说了句:“叶琴师?本王很有兴趣。”这更叫潘岳惴惴不安。
西日玄浩在大队人马的护拥下,踏入了陈留郡的府衙。他亲自浏览了案卷,察看了停尸房,最后一份令狐家的地图放到了案上,据说是从水坊叶琴师房间的隐蔽暗格里找到的。西日玄浩一看就明白了,此叶氏非彼叶氏,盯着叶凤瑶的人不只他一路。
事态严重,潘岳不得不说出令狐团圆,只是他顾及令狐家的颜面,没有说出她的名姓。跟在潘岳后头的潘微之暗叹,他到底保护不了她。
“追杀一女子?”西日玄浩立刻想到陪睡的混球。
“微之昨日救回她后,置于亦心房中,恰逢殿下驾临,那女子就不知所终了。”
至此,西日玄浩总算弄明白混球是怎么来的了。他暗自切齿,她不是潘家的女儿,而是伤后稀里糊涂地走错了楼上错了床。可这些话梁王如何会说?他说的是:“布画像,南越全境捉拿!”
潘微之蹙眉,少女并未犯罪,她是自卫杀人。可潘岳对他微微摇头,他只能闷声。
不久后,潘微之眉头舒展,见过那少女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可偏生见过的不会画,会画的没见过,这要一点点琢磨出画像,难着呢!就算画出来,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潘微之倒是能画,他画了张前朝仕女图,当然了,前朝的仕女都已经上了点儿年纪。
                  第四章:于彼长喧独寂寥(3)
梁王见一群人涂鸦,凑趣地也画了一张。他画的就是一个圆圈,圈内落点,一二三点,两大一小,算是眼睛和嘴了。众人不敢笑话,只有潘微之愕然。梁王是见过那少女的,他虽然笔画简单,画像幼稚,却画到了点上。
西日玄浩揉了画纸,他现在心情稍好。前来南越探寻叶氏的事,没想到越来越复杂,潘与令狐两大家族都牵涉其中,混球也同叶氏有关,更有顶尖武者出没,这样才有意味,不枉他亲下南越。
被梁王惦记上的令狐团圆打了个喷嚏,墓穴阴凉,她盘坐石室调息良久,这会儿也坐麻坐凉了。起身后她伸展双臂,伤处还是隐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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