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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疯囚皇-正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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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后微微一怔,皇上果真了解这丫头,连她如何回答每一句话都算进去了。她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信函:“本宫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哎哟,手脚够麻利的,难道是个陷阱?
  “即便是个陷阱,你有旁的选择么?”
  妈啊,带不带偷听别人心里话的?!
  保证书如下——
  疯行霸道十余载,女儿真身显皇城;
  愿为吾皇生十子,嫁与不嫁由自便;
  蓝袍汗洒千程路,澈心无暇天可见;
  为汝独尝相思苦,后会有期孝两全。
  叶思蕊看了看,又貌似看不太懂,大致意思好像是说了她与祁修年这一路的故事,但最后还是不能在一起吧?不过她注意到第四句——嫁与不嫁由自便。那就是说她可以选择日后的路。所以她抬起大拇指,将红灿灿的油印按在保证书上。
  皇太后见她盖上了手印,立刻将信函塞回袖口。抚掌一击,宫女立刻手捧一套太监服而入,而另一名与叶思蕊身高身材相仿的宫女则站在一旁脱衣服,看情形,此名宫女会假扮叶思蕊继续尊大牢。
  太后起身,款款迈出天牢门槛:“快些换好衣裳,随本宫悄然离开。”
  叶思蕊兴奋之余急忙换衣服,不过她一边换,一边琢磨,怎么感觉皇太后有猫腻呢?而她怎么总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呢?

  无理要求

  待皇太后将叶思蕊带入皇后寝宫,而后坐在太师椅上细细品茶。
  “太后,民女何时可以出宫?”叶思蕊见她一副急死人不偿命的样子,不由询问。
  “本宫宫外的小暗门已命人封死了。”皇太后慢条斯理地吹了吹茶叶沫:“你这女子真是胆大妄为,居然还摸到本宫年轻时偷偷溜出宫玩耍的通道。”说起这事,皇太后嫣然一笑,她刚入宫便册封为后,当时她只有十四岁,也是受不了后宫的管制,所以命人打造了这条出入自由的暗门,谁知几十年后,她反而成了协助疯丫头挟持天子出宫的帮凶。
  “……”叶思蕊抓了抓头皮。刚欲开口,皇太后眸中掠过一道厉色:“在本宫面前抓耳挠腮成何体统,待你入宫后需好好□。”
  叶思蕊倒抽一口凉气:“皇太后,民女未打算留在宫中,不是说好了么?”
  “哦?不入宫你如何替皇族繁衍后代?”
  “关于这个问题,民女可以与皇上商量一下么?”
  “白纸黑字,你莫非想反……悔?”
  叶思蕊怔了怔,话说皇太后确实气质非同凡响,一个眼神就让她感到“威严”的定义:“不不不,民女的意思是说,也要见着皇上才能繁衍生息吧?”
  皇太后掩唇轻笑,扬手向屏风后一指:“皇上在里面等你呢,去吧。”
  叶思蕊一听祁修年也在寝宫内,攥紧拳头,磨刀霍霍向屏风后的另一间屋中走去,她本来还觉得挺对不起祁修年,谁知道这哥们这么狠,甚至抬出皇太后逼她就范,今日非要教训教训这小子,话说那顿打!……还欠着呢!
  ※※※
  叶思蕊大刀阔斧走入寝室中,但屋中黑鸭鸭一片,她放轻脚步,谨慎地洞察四周,只见一道黑影从她身边掠过,叶思蕊回身之际已不见其踪影,所以下意识端起双拳防御:“祁修年,你少装神弄鬼的,快给姐姐滚出来!”
  当一阵诡异的笑声擦身而过时,叶思蕊猛然一把抓住“鬼影”的衣衫,条件反射地出拳打出,祁修年轻易挡下,将她的拳头包裹在掌中:“你这丫头出手怎没轻没重的。”
  “我就是往重了打!你究竟和皇太后玩得啥诡计?!”叶思蕊抬起一肘将他向墙面压去。
  “啧啧,这话说的,朕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祁修年一点不在意她的威胁,甚至托住她腋下抱起身。叶思蕊悬空乱踢:“啊呸,先说要砍了我,现在又逼我写什么生孩子保证书,否则就不让出来,话说你究竟放不放我走啊喂?”
  “原本说好三年,朕的耐心还不够好?”
  “我是说三年后回来,可没说就不走了啊。”
  祁修年沉了沉气:“你还敢再绝狠点么?”
  “敢,永远不让祁静鸢知道他爹是谁,以后跟我姓叶!”
  祁修年忽然手指一松,玩心全无地点上油灯:“你再说一次,你姓叶?谁给你起的?”
  叶思蕊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难道姓叶犯法啊?……她胡乱掰道:“我自己起的,像叶子一样自由飘零。”
  祁修年凝思片刻,似乎在端详叶思蕊的五官,随后自顾自扬起嘴角,又轻吐了口气:“姓氏何其多,不准姓叶。”
  “?!”……这什么毛病?
  叶思蕊懒得跟他斗嘴,蹲在他膝盖前,心平气和地仰起头:“如果皇上是真心喜欢我,就让我带着孩子走吧,好不好?”
  “那你也跟朕说句话说,朕在你心里究竟有几分几两。”
  叶思蕊尴尬地抿抿唇:“有,有个几十斤。”
  “那席子恒呢?”
  “也有,有几十斤。”叶思蕊抓了抓耳朵,怎么跟选猪肉似的。
  虽然吱吱并非明说,但祁修年显然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他将叶思蕊抱坐在腿上,用一种叶思蕊能感应到“企图”的眼神注视她。
  叶思蕊以为自己不怎么了解祁修年,其实,根本对于他的一颦一笑无不熟悉。她不自然地底下头,却正巧碰上祁修年迎来的嘴唇,她错愕地向后躲了躲,但祁修年比她快一步,站起身将她一翻转放在桌面上,随后跻身在她两腿之间,迫使她无处可躲。
  其实叶思蕊也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她似乎在这枚吻中品尝到思念的满足,也许她心里也在渴望着什么,但隐藏得太深,只有祁修年这只导火索才能引发大爆炸。
  不过问题是,现在貌似不是翻云覆雨的时刻吧?她还有好多事要跟祁修年商量,真怕自己就随着他的步伐沉沦。
  “等等,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在万寿宴所发生的情况。”叶思蕊按住他解开自己纽扣的手指,有些事必须赶紧说,耽误了正事只怕全盘计划功亏一篑。
  祁修年一扬手,抽下她头顶的发簪,只见她一头乌黑秀发倾泻落下,而后,以吻封缄,他知晓吱吱想说何事,但那种事可以迟些再谈:“朕知晓幕后之人是谁。”
  “啊?那你怎么告诉我?害我一通瞎猜!”
  “说不说都一样,他这几日就会原形毕露,到时你便知晓。”祁修年眸中掠过一丝黯然。
  叶思蕊不由摸了摸他的脸颊,不管是谁,一定是他曾经很信任的其中一位,他能允许此人为非作歹多年,而那家伙却冥顽不灵不知悔改。
  “别难过祁修年,你还有我。”她脱口而出道。
  祁修年微微一怔,握起她的手指,抵在唇边摩挲,不必交谈,不必倾诉,只要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似乎便能卸下沉重的压力,心绪逐渐松弛。
  叶思蕊搂住他脖颈,顺了顺他的脊背:“虽然我不能在你身边,但你要相信我,无论我走到哪里,这颗心分给你一半。”
  祁修年沉默不语,他后悔了,不等了,绝对不等了,即便给吱吱十年二十年时光还会是这句伤人的话,既然如此,那他便无所不用其极也要把这铁石心肠的女人留下。
  祁修年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嘀嘀咕咕……叶思蕊虽然是孩他娘了,还是“唰”的一下烧红了脸。不过,她还是答应了祁修年的“无理”要求,自己一颗一颗解开纽扣:“你说话算数不?”
  祁修年似笑非笑地扬起唇,双手环胸坐到床榻旁,含糊其辞道:“当然算,你忘了朕是谁?”
  “……”叶思蕊扭捏地跳下桌面,按照祁修年的要求,一件一件脱去衣衫,脱一件衣服,便向祁修年靠近一步,直到走到他面前,已脱得一丝不挂。
  她蹲在祁修年身前:“你这不三不四的想法是跟谁学的?”
  “宫廷春。宫。图,呵呵。”祁修年双手向后一支,等着吱吱“无微不至”侍寝新招。
  叶思蕊沉了沉气,一手握住如火蛇般滚烫的硬物,如果不是祁修年答应事后立刻放她出宫;而且不见祁静鸢;不找席子恒麻烦。她死也不答应这么变态的要求。
  祁修年见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委屈模样,抿唇偷笑,他又找到“折磨”吱吱的新方法了。
  她微微俯下身,注视那粗大肿胀的棍状物体,先是愁眉苦脸地吞了吞口水,谨慎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祁修年不由亢奋地打个激灵,叶思蕊疑惑地抬起头,祁修年则一把按下她脑瓜:“继续……继续……”
  “……”叶思蕊也是第一次尝试舌头的新功能,而此时此刻,她相信自己对祁修年的感情已经很深了,因为没有人能逼她做这种事,就在不知不觉中,悄声无息地沁入了骨髓。但她不会告诉祁修年真相,否则那个舍不得离开的人恐怕是自己。
  她张大嘴试了试尺寸,又抬起头睨向祁修年极其享受的模样,扁扁嘴后,一口含住,肿胀的硬。物顷刻塞满了她的口腔,她“唔唔”两声急忙吐出,主要是呼吸有点困难……
  祁修年则满足地眯起眼,时而发出一声声闷哼,吱吱的嘴唇好似施了妖法的花瓣,将他挑逗得如万只蚂蚁爬身,既□又亟不可待,倘若不是小路子看自己无聊找来几本**解闷,他还真不知世间还有这般美妙的感觉。
  叶思蕊坐在床边,俯身轻舔慢含,偶尔应祁修年号召加快速度,任由他隐忍地粗喘声。
  她腮帮子都酸了,舌头也麻了,却不自知地笑了笑,也许这就是女人的通病,有时明知是自虐,却希望那个能满男人**的还是自己。
  祁修年倏然将她抱起身……叶思蕊轻哼一声,搂住祁修年的肩头,他吻上她的唇,在唇边萦绕,火辣又迫切,她合起双眸,尽心尽力地回应着他,舌尖在彼此口中盘旋迂回,充斥着如饥似渴的索取。
  她的身体依旧如少女般紧致,暖融融地包裹着他的**之源,正如祁修年所渴望地那般,只有眼前的女子才能让他坠入低谷又抵达巅峰,爱她的容貌,爱她的聪明,爱她的疯狂,无论是缺点还是优点,总之爱她的全部。
  祁修年将她倒压在床边,双手推起她的膝盖抵在胸口,几乎将她身体对折……
  叶思蕊则大口大口喘着气,握住他的手,凝视他朦胧精致的脸庞,映入瞳孔,埋在中心。
  祁修年就喜欢给出她坦白的反应,隐忍着呼之欲出的倾泻,配合着她的步调,伴随着她急促喘息的节奏,漫步云端。

  天有不测风云

  “你肯定时常想念朕强壮的肉。体!”祁修年一指戳在叶思蕊鼻尖上,她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晕,祁修年忍不住又亲了她嘴唇一下。
  “一边去,姐姐我早就玩腻你了。”叶思蕊打掉他的手指,起身穿衣服,因为这里并非皇上寝宫,如果皇太后忽然闯入,怪不好意思的。
  “啧啧,粗俗,忒粗俗……”祁修年从身后一把抱住她:“不过朕喜欢。”
  “你能再肉麻点么?”
  祁修年中肯地点点头:“朕离不开你。”
  “你敢再恶心点么?”
  “朕会爱你一生一世。”
  叶思蕊指尖一顿,回眸拍拍他脸颊:“真不幸,可我不爱你。”
  祁修年不以为然地眨眨眼:“朕不信。”
  叶思蕊嗤之以鼻:“请接受事实,不要活在自我幻想的空间里。”
  祁修年探身含住她的唇瓣……就不信。
  就在两人你退我进,我躲你闪之际,寝宫回廊内传来小路子没规没矩,风风火火的呼唤声。
  “皇上!主子!”小路子汗流浃背地跪在床头旁:“奴才抵达闹市街时,见宅院大敞四开,八名锦衣卫命丧黄泉,屋中除了尸体再无活物,小,小皇子与席大人或许是被贼人掠走了!”
  叶思蕊“噗通”一声瘫软坐下。祁修年神色骤冷,还是迟了一步,他紧了紧叶思蕊的肩膀,刻不容缓地跳下床:“命城中所有士兵装弓戴甲,即刻汇集皇宫门前。”
  “遵旨。”小路子擦了把冷汗。皇上借助万寿宴之际,暗中命五千轻骑兵乔装打扮混入城池,此刻兵力就分布在城中各个角落。
  祁修年见吱吱惊慌失措失去镇定,拉起她的手向皇宫寝宫走去:“莫担心,他要的人是朕,暂时不会伤害静鸢与席子恒。朕陪他玩便是了。”
  叶思蕊驻足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打算用自己命去换儿子和哥的命?!”
  “事由朕起,保护不当是朕的失误,你在宫中等消息。”祁修年从容一笑:“傻丫头,哭什么啊,朕未必会死。”
  叶思蕊擦掉眼泪,对,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等所有人平安无事之后再抱头痛哭也不迟。
  她紧随祁修年身后,分析道:“我怀疑有人用药物控制了文武百官,你听说过福寿膏或鸦片之类的东西吗?!”
  祁修年微微一愣:“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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