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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疯囚皇-正文-第3章

小说: 疯囚皇-正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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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思蕊来不及咀嚼,把糖山楂推到腮帮里,脸颊一边鼓囊囊隆起,席子恒见状抿唇浅笑,还用手指摸了摸她脸蛋的“鼓包”,神色中充满疼爱之意。她不由上下打量亲哥一番。看这岁数也就二十六、七,跟她哥的年龄相差不大,再看自己怎么也超过十五岁吧?就说古代人婚配早,但也没早到这份上吧?难道灵魂乱转,她真成了亲哥的女儿?……叶思蕊打个哆嗦,显然接受不了这事实,她含糊不清问道:“哥,你真变成我爹了?”
  席子恒笑而不语,将整串糖葫芦递到叶思蕊手中:“拿好了,如若再掉地上,明日爹可不给吱吱买喽……”
  叶思蕊木讷地注视那串糖葫芦,顿感天降乌云电闪雷鸣,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惆怅,天呐天呐……一转眼,亲哥变亲爹,这消息也太震撼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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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辱疯女者,斩立决。

  席子恒的家宅并没有叶思蕊想象的那般奢华,简单的小宅院里只有一名老厨娘在忙碌。院里几间木屋,一间客厅,一间较大的里外套房是席子恒与“闺女吱吱”的卧房。屋内摆设古朴简约,不过能放东西的家具上堆满了书卷,三面墙由书架构成,瓷瓶里插着纸卷。可以说,他们住在图书馆里。
  叶思蕊穿过外屋走入属于她的小卧室,她拥有一张偌大的木板床,床上有两个枕头,两床被褥,床上散落这一些布玩偶,除此之外,睡房中基本没有其它家具了。
  叶思蕊又看了看外屋的摆设,父女睡在一张床上?这也太诡异了。
  “哥,我曾经是疯子吗?”她跑到院中,席子恒正在浇花。
  “不疯,吱吱是孩童。”席子恒回答得很自然。
  叶思蕊感觉他们的对话很奇怪,好似席子恒尽量护着自家闺女,一点都不嫌弃闺女神志不清的真相。她趴在席子恒肩膀上,亲密地蹭了蹭:“可是外面的老百姓都叫我疯丫头。哥,你跟我说实话吧……”
  席子恒轻声一笑,拖住她大腿背在身后,随后在院中缓缓踱步:“吱吱还未长大呢,等成了大人自然会懂事。”
  叶思蕊很怀念这种感觉,温暖又熟悉。她记得小时候,哥哥叶思浩也时常这样背着她到处走,她替哥哥擦汗,哥哥总是笑得很灿烂,夸她是好妹妹。
  叶思蕊又想哭了,她的眼泪总是在哥哥面前泛滥……回忆抽疼了她的心。2010年X月X日,她永远记得那一天,当日她执行完任务急急赶回警局复命,因为今晚要她与哥哥共进晚餐,可等待她的,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叶思浩安详的躺在停尸间内,胸口中枪当场毙命,那一天,也是她的生日,哥哥冰凉的掌心中,握着一条水晶项链。她跪倒在哥的遗体旁,懊悔与痛楚将她整个人撕成碎片。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曾收到哥哥的短信,哥故作神秘的问她喜欢什么颜色的水晶,叶思蕊因在执行任务而关掉了手机,哥哥当时应该正在为自己挑选生日礼物,却被劫持珠宝行的抢匪乱枪射死,还没来得及回复哥哥最后留言,人就这么没了。叶思蕊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一股强大的复仇力量使她从悲痛中站起,而她的余生,就是为了亲手杀了那名劫匪,替哥哥报仇,其他事,她想都没想过。
  “哥……我好想你……”再次见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她开心得无以复加。虽然此人不再是叶思浩,但她依旧能感到那份亲情的暖流在彼此间涌动,她真是很幸运。
  席子恒早已习惯吱吱瞬息万变的个性,拍了拍她手背,将她放回地面,牵起她的小手向饭厅走去:“今日眼泪太多,为父不愿见吱吱总哭。”
  叶思蕊立刻擦掉眼泪,即刻转换话题:“那我今年多大了?”
  “十六。”
  “……”还要多大才算大?
  “那,爹呢?”
  席子恒伸出十指:“比吱吱大十岁,呵。”
  叶思蕊一怔:“那不对啊,你十岁就有我了?”隐晦台词她没说,你有这么“彪悍”吗?
  席子恒发现闺女今日的思路格外清晰,但必然是一时清醒罢了:“对呀,爹向来神勇,否则哪管得了吱吱呢?”
  叶思蕊挑起眉:“我有大名吗?为什么叫吱吱?”
  这问题可难住了席子恒,闺女疯癫的十几年里,从未关注过这件事。回想当初,唤她“吱吱”只因为她一到半夜三更就躲在墙角学老鼠叫,“吱吱吱吱”的闹不停,所以席子恒便随意给她取了这名字,怎知这一叫,就是十年。
  叶思蕊得不到席子恒的正面回答,凭她敏锐的分析力,她断定自己并非席子恒亲生女儿。不过叶思蕊也没再追问其他,但席子恒为什么会收养她,她究竟是谁的孩子还有待细查。此刻,既然所有人都认定她是疯子,她现在提出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人认真回答。
  现在最重要是,她又可以和哥哥的前世坐在一起吃饭,太幸福了。
  叶思蕊笑眯眯地注视席子恒,席子恒夹起一口菜送到她嘴边,她就大口吃掉,享受着席子恒无微不至的照料……不能说席子恒和亲哥长得一模一样,但眉宇之间有九分酷似,或许是因为古装的扮相,席子恒看起来更儒雅更温柔。
  席子恒虽不明所以,却深感欣慰,只因吱吱今日格外听话。何况厨娘好似已受够了“凌 辱”,特别向席子恒正面警告:若他的宝贝闺女再打翻饭碗或将饭菜洒在地上,家中唯一的厨娘决定辞工不干了。
  饭后,叶思蕊主动收拾碗筷,此举更令席子恒惊讶不已:“放着吧,厨娘自会收拾。”
  “我闲着也没事做,哥去忙吧。”叶思蕊手捧一摞碗碟向厨房走去,边走边道出她观察到的一件事:“今年有科考,我看好你哦……”
  “……”席子恒瞠目结舌地凝望吱吱背影,吱吱的癫狂症莫非再次加重了?
  叶思蕊走入厨房,厨娘惊见疯丫头手持碗筷,大叫一声急忙接过,随后极不耐烦道:“这是家中最后几个碗碟,你莫乱碰可否?!”
  叶思蕊能感到厨娘并不喜欢她,但她无所谓,因为曾经疯癫的吱吱从此人间蒸发。她叶思蕊!是聪明能干的女刑警,谁不服?谁不服打谁!
  她为打探关于席子恒的过往,主动帮厨娘刷碗:“大娘,我今天不抽风,真的。”
  话说吱吱已经叫了厨娘五六年“大母猪”,若非席子恒为人谦和有礼,就凭这无礼的称谓,她也该打包袱走人。此刻,一句“大娘”险些令厨娘晕过去。
  “我疯了多久?席子恒不是我亲爹对吧?”叶思蕊趁厨娘迷糊时,追问道。
  厨娘晕乎乎地应声:“正是,你这丫头疯癫了十几年,若并非席公子收留你,你早被打死在街上了。”
  “就因为席子恒是师爷所以没人敢管我吗?”
  “哈哈,非也非也,知府请席公子做师爷,正是为预防你去官衙搅局。”厨娘拖着肥胖的身躯坐下身,她不指望吱吱能听懂,有点自言自语的意思:“这事说来也奇了,说你疯癫吧,混起来不管不顾的,可偏偏不敢对席公子大呼小叫,这或许也是一种缘分吧。”
  如此说来,她上边还有人罩着?……叶思蕊怔了怔:“我难道真认识皇上?”
  “何止认识……”当厨娘即刻揭开真相时,忽然警觉地斜了叶思蕊一眼:“你今日正常得令我心慌意乱,快出去出去,别砸坏东西啊!”
  叶思蕊一翻白眼:“我真不疯了,要不我给您背诵个三字经?”她也就会前二句,看能不能糊弄过去:“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厨娘神色震撼,急忙在围裙上揉干了手,随后将肥胖的手指贴在叶思蕊额头上:“你这丫头今日这是怎了啊?”
  厨娘这一掌盖上她多半张脸,她腾出嘴角:“正式宣布,我不、疯、了!”
  厨娘自然不信,若吱吱打不还手,那真可能治愈了疯病?……“啪!”厨娘以迅雷不及掩耳抽了她一个小嘴巴,等待奇迹的发生……
  “……”叶思蕊莫名其妙的挨一嘴巴,揉了揉脸蛋发飙道:“这位大娘!您脑子才不正常吧?即便您不能判断我话语真假,也不该用这招吧?不疯的也得还手啊!”
  厨娘抬起眼皮琢磨琢磨……嗯,有道理。
  叶思蕊懒得跟她计较,这胖老太太真是傻得可气:“不提这事了,您还是告诉我,皇帝跟我什么关系吧,时间有限,快快。”
  厨娘憨憨一笑:“看在你今日懂礼的份上,大娘自当给你讲故事了,坐下坐下。”
  终于转入正题,叶思蕊坐在小板凳上,聚精会神的等着听身世……
  “此事要追溯到十年前,你是这条街上的小乞丐,六岁大的孩子即便疯癫也捅不出大娄子,自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但挨打挨骂受欺负避免不了。就在那一年,正赶上年仅十二岁的荣光帝登基大典,按本朝规矩,新皇帝继位需游示全城。正当荣光帝乘坐皇家马车巡游到这条街时,你的疯病又犯了,趴在道中间撒泼打滚,拦住荣光帝出行的龙轿大哭大闹。荣光帝年纪尚轻,见你浑身泥泞血迹,非但未责罚你,还觉得你这丫头疯癫痴傻挺可怜……所以荣光帝一时兴起,当即颁布一道圣旨——此疯女持终身免罪金环,如若有人胆敢欺辱此女便是与皇帝作对,无论地位权势高低,斩立决。而后,荣光帝此乃宅心仁厚之举,赢得百姓对十二岁小皇帝的刮目相看,当时啊,还成为百姓们津津乐道的佳话呢……”
  厨娘重重叹口气,指向叶思蕊脖颈上的金色锁环:“要说荣光帝做事还真是细腻,居然想到免罪金牌不适合疯子用,所以命人特意为你打造了独一无二的金锁环,有了免罪金环,你也算是京城家喻户晓的名人了。自此之后,无论你去哪家捣乱折腾都无人敢管教,更无人敢打骂于你,久而久之,你便成了这条街上最无法无天的小恶霸。十年过去,曾经年幼的荣光帝哪预料到后果会如此不堪唉……啧啧,真是助纣为虐哟。”
  “……”叶思蕊下意识摸了摸脖颈的金环,这小皇帝真是顾前不顾后的主,怪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疯子,舅舅个礼帽的!根本是把疯子两字写在脸上。
  “那这事怎么牵连上席子恒的?”
  厨娘无奈地嘘口气:“席公子当时也在场,他一介书生进京赶考,若不是席子恒冲上去帮你挡下朝廷官兵的一棍子,也不会引起荣光帝的注意,荣光帝见此情形,又是一道口谕发给席公子,命席子恒必须照料你的饮食起居。就这样,年仅十六岁的席公子就成了你这世间唯一的亲人……这事要说啊,席公子找谁招惹了,进京赶考的学子,却无端端成了疯子的爹。苦读寒窗十余载,但皇命不可违,席子恒为了照料你,误了十年一回的科考,你若真不疯了,好好报答席公子就对了……”
  叶思蕊认真听完,已感动得一塌糊涂。她迫不及待冲出厨房。而此刻,席子恒正在屋中读书,只见叶思蕊一下扑到自己怀里,不等他开口,叶思蕊紧紧搂住他脖颈扑簌簌落泪:“无论今生来世,我只为哥而活,无论轮回千百遍,咱们永远心连心……”
  席子恒怔了怔,这丫头今日不同往日,虽依旧疯言疯语,但感到她的话语又是那么真挚,他温柔地将吱吱搂入怀里:“嗯,心连心,任凭灵魂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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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你帮我洗澡!

  暮色降至,席子恒在外屋掌灯阅书。叶思蕊在里屋终于翻找出一只小铜镜,她只是着急看看这脖子上的金锁环,不知什么原因就是取不下。
  叶思蕊使劲抬着头,从铜镜里看向脖子……一条实心金项圈严丝合缝地套住脖子一圈,项圈最前端有一个龙纹雕刻的金牌,有点像长命锁之类的东西,龙形象征皇权,这点可以理解。可金牌上雕刻着四个惹眼的大字——疯女免罪。这就太变态了。
  叶思蕊横看竖看这东西都觉得碍眼,她想转动金环寻找合扣,可不知这玩意是什么金属打造的,转也转不动,一拉便扯得皮肉生疼,难道她六岁时脖子就这么粗了?或者说这玩意随着身体的长大已牢牢镶嵌在肉里?就像老太太们手指上戴了几十年的金戒指,想取下来已不可能……叶思蕊无力望天,看来想洗脱疯子的头衔着实不容易。
  “哥,你能帮我把这项圈摘下来吗?”叶思蕊蹲在席子恒身前。
  席子恒放下手中书卷,看向她红肿的脖颈:“脖子疼?”
  “嗯,呼吸困难。”叶思蕊随口一应,她刚才拽得太使劲,现在还真有点疼。
  席子恒拉过油灯仔细端详一番,随后自言自语道:“此环乃皇上亲手设计,巧妙绝伦,合扣在金牌内,需有钥匙才能打开,大概是防止你疯癫时随意取下。”
  叶思蕊气得脸都绿了,怪不得她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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