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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疯囚皇-正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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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思蕊充耳不闻,扯了扯他手腕向最深处的酒窖走去,青楼伙计见自家姑娘走动也未在意,只是提醒了一句别走太深,小院里乃堆砌杂物的杂物房。
  她左顾右盼谨慎行事,祁修年忽然将她拽进怀里压在墙边:“别动,知府过来了。”
  叶思蕊回搂住祁修年脖颈,做出一副亲昵的姿态。她的唇摩挲在祁修年耳际,目光紧盯着一袭便装打扮的胖知府。知府与老鸨子一同从后院走来,老鸨子见财大气粗的贵公子与叶思蕊正在卿卿我我,心中甚为满意,她掩唇一笑悄然路过,而胖知县却是踌躇不语,步伐仓促似乎急于离开。
  祁修年一年前曾召见过荣德镇知府,对此人八面玲珑的表现印象颇深,不过知府即便认出他是皇上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球罢了,何况知府直径走过。
  “呃……”祁修年的耳垂被叶思蕊厮磨得隐隐作痒,思绪也被带了回来。他环拢双手,托起她的腰肢抵在墙边,压住她的唇,他微舒了口气,红颜祸水,这话一点都不假。
  叶思蕊顺从地回应着,视线一刻不放过老鸨子与知府的身影……由此看来知府定是买通了老鸨子,所以尸首就是翻案的唯一证据。她此刻怀疑死者翠红是老鸨子杀的,之后栽赃于席子恒身上,但时间差与杀人手法把握得很精准,所以导致席子恒误以为自己就是杀人凶手。
  “……”叶思蕊感到一只炙热的舌在口中游走,一只手盖在自己胸口上揉捏,身体传来的敏感反应不得不将她拉回暧昧的现状。她发现祁修年自从得知她是女人后越来越无所顾忌:“只是演戏,不必这么投入吧你。”
  祁修年注视她微肿的红唇,气息越发紊乱:“你先勾引我的。”
  “行,我错了,现在去找尸首……”叶思蕊挤出他的牵制向后院走去,祁修年倒也收发自如,褪去染上欲望的眸色,疾步走过叶思蕊身前。
  他俩人堂而皇之走进后院酒窖处,叶思蕊见酒窖旁有两名身强力壮的伙计把守,叶思蕊为避免暴露身份,决定用调虎离山计。所以叶思蕊一人走入院内与两人周旋,挤眉弄眼一通调戏,她手中香帕扫过其中一人脸颊,向前缓走几步,勾勾手指、眨眨眼,示意他们跟她走。
  两名男子血气方刚禁不起漂亮女人的挑逗,心里痒痒想跟着去,但老鸨子命令他们不得离开酒窖口半步,所以两人互看一眼犹豫不决。于此同时,祁修年已从另一个方向翻进院中,他蹲在树上见吱吱香肩半露勾引二人,祁修年差点没气吐了血,他伸出一指警告吱吱收敛点,即便为查案牺牲小我,但这也太不成体统了。
  叶思蕊注意到树上的人影,干咳一声顺手整理好衣领。她走上前在其中一男子耳边窃窃私语,给那人灌下情情爱爱的“迷魂汤”,随后扭着屁股离开院落,还做出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风骚模样。两人则嘀嘀咕咕一会儿,终于按捺不住叶思蕊所给出的诱惑,不由屁颠屁颠跟上,同时给祁修年争取到下酒窖找尸首的时间。
  祁修年见两人走远,即刻轻声落地,用匕首撬开酒窖木板上的铁锁,三两步跳下酒窖木梯……酒窖内,酒坛码放整齐,最下层是一人高的封闭大酒缸,依此类推是中、小酒坛。他借助月光照应观察四周大酒缸,因酒缸为炮制米酒专用的容器,所以无人会挪动这些庞然大物,尘土厚重合情合理,查起来自然也方便——只要哪只酒缸干净无尘便有可能做过手脚。
  祁修年很快寻到一只与其它不同的酒缸,他敲了敲酒缸外壁,发出的声音比剩余几只稍微闷了些,搬开叠落之上的小酒坛,用匕首划开酒缸上缘的铁皮封口,打开一看,发白的尸体浸泡在酒缸之中……他眸中一惊,捂住嘴差点吐了。
  他一跃身跳出酒窖,按原定计划向天空中抛弃火把。
  叶思蕊收到“找到尸首”的讯号,既然尸首顺利找到那也不必再装青楼姑娘,她将两名伙计引到一处背影的大树后,当两人正欲蠢蠢欲动时,叶思蕊从袖中抽出甩棍,左右开弓瞬间把两人打晕,随后取出手铐将二人手拉手扣在树干上。
  随后,叶思蕊兴冲冲跑回后院,只见祁修年一手扶树一手捂胃正犯恶心呢。祁修年指了指酒窖。叶思蕊燃起火把走入地窖,用手帕捂住口鼻凑到酒缸前,死者已在酒坛中浸泡多日,那模样不必多形容也可以想象狰狞之状。叶思蕊对腐尸见怪不怪了,捋胳膊挽袖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女尸拖出酒缸。
  祁修年蹲在酒窖上方,见吱吱已将女尸平放在地窖中,他眸中一惊,自称要把风,就不下去了。叶思蕊也没指望他检验尸首,所以自顾自开始验尸。
  女尸脖颈上确实有清晰的指印,但舌苔呈淤黑色,眼球异常凸出,口鼻内还存留少许黑血,小腹肿胀,叶思蕊拔下头上银簪插入女尸胃中,银簪呈黑色,说明此受害者在生前不但种毒还是被活活闷死的。
  “祁修年你下来啊,借我匕首用一下,我要给尸体剖腹。”
  “……”祁修年真是服了她,面对恶心变质的尸首面不改色心不跳,还要开膛破肚?他勉为其难地跳下酒窖,扫过女尸面颊:“看出何名堂了。”
  “据我分析,受害者先是中毒,然后被棉被之类的东西憋死。”叶思蕊从死者牙齿中取出几缕棉絮:“临死前似乎挣扎过,之后再被掐死。”
  “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席子恒并非元凶。”祁修年当然知晓这是一桩冤案,但没有足够的证据无法替祁修年洗刷罪名,现在还有两名可疑人士:其一是中年富商;其二是与席子恒同时进入青楼的男子。
  “嗯……这点我清楚,可现在只有老鸨子行踪可疑,她与知府勾结陷害席子恒的可能性比较大。”叶思蕊擦了擦手,一刀轻轻划开尸首胃腔找证据,祁修年紧蹙眉向后退三步:“你这屠夫,日后不准碰朕。”
  “……”叶思蕊斜了他一眼,镇定自若地在尸首胃部摸了摸:“谢谢啊,这正是我想说的。”
  “最常见的毒药有哪几种?”
  “□。”
  “什么作用?”
  “神志不清,昏昏欲睡。”
  叶思蕊应了声:“跟我喂你吃的那几种差不多吧?”
  “……”祁修年对于她的胆识几乎到了汗颜的地步,他率先一步跳出酒窖,在她忙碌时,他顺便将调查来的情报说给吱吱听。
  叶思蕊怔了怔,原来祁修年不但没只顾着吃喝玩乐,甚至收集的讯息比自己还要多些,那她就是误会祁修年了?……“富商已经不好找了,但那个跟席子恒一同走入青楼的男子肯定是本镇人,老鸨子现在对我已没有戒心,我这就去打探打探。”语毕,叶思蕊将女尸又放回酒缸中,其实那些人藏匿尸首的地方真是大错特错了,酒有杀菌的作用,导致尸首减缓腐烂速度,比她预期的还要顺利。
  “朕倒认为富商很可疑。”祁修年分析问题的路线很明确,富商前几日才要为死者赎身,可此女就死了,随后那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世间没那么多巧合,除非有人故意制造巧合。
  叶思蕊很喜欢祁修年冷静的判断力,外行人都以为刑警办案是靠真凭实据是查一桩桩无头案。其实不然,破案的方法,就是一大堆刑警坐在一起以自由发挥的方式扩展思路,任何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语都有可能成为办案的最初突破口。
  “你在房中等我,我先去找老鸨子聊聊。”
  “那两名伙计呢?”祁修年对那两人“念念不忘”。
  叶思蕊回头一笑:“后院捆着呢,你正好顺便一人补一棍子去。”
  祁修年应了声,指骨捏的咯吱作响,何止一棍子,敢看他女人的肩膀,眼珠子都得挖出来。
  ……
  老鸨子现在对叶思蕊这颗摇钱树可是百般中意,话里话外都透着亲近,老鸨子也算有点信用,真给叶思蕊包了一千两的大红包。
  叶思蕊当然受之无愧,她故□不释手地捧着红包摸了又摸:“我从小到大也未见过这么多银子,多亏了您。”她抿口茶,又道:“那位公子有意包我,您说该管他要多少银子?”
  老鸨子一听这话,眼角笑得全是褶子:“你看着办啊,这事姑娘无师自通。”
  “不过嘛……”
  “怎了?”
  “不知哪个嘴贱的说咱这闹出过人命,公子觉得晦气,我这也发愁呢,不知该如何解释,您给出个主意……”
  老鸨子一听这话急了:“那小贱人死了还跟我添堵,生前就不安分,死后害得院子里没生意不说,这会儿又要档老娘的财路!”
  叶思蕊起身替老鸨子顺顺气:“您别生气,人都没了还说这些有何用,当务之急是我该如何想公子说清楚这件事呀。”
  老鸨子拍了拍叶思蕊手背:“还是你这丫头懂事,你就跟那位贵公子说,那小贱人是自己跟人结怨被弄死的,跟青楼毫无瓜葛。”
  “可镇中为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而且那个凶犯择日问斩,据说是个儒雅的年轻书生,这有些说不通吧?”
  “凶犯?……哈哈……”老鸨子用笑声吞回半句话,吹吹热茶自言自语道:“只怪那书生倒霉得罪了人。”
  “得罪谁了?莫非他不是杀人凶……”叶思蕊话没说完就被老鸨子按住嘴,老鸨子左顾右盼管严门窗,悄声警告道:“人都死了,谁杀的跟咱们没关系!”
  叶思蕊故作受教地点点头:“也对,逛。窑子的没几个好人,活该倒霉自己找的……”
  “还真让你说着了,可男人不花天酒地咱们只能喝西北风去。”老鸨子其实也对此事疑云重重,那晚书生好似喝多了,是由知府家的奴仆扛着肩膀架进院子。奴仆指名道姓要点翠红陪贵客,随后奴仆便付了花酒银两离去。客人被伙计抬进门时,翠红还是好好的坐在桌边喝茶,可不到一时三刻,屋中便传出喊救命的声音,待老鸨子进屋一看——人已。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活活被掐死了。而那位书生酒都未醒便被突如闯进门的县衙官兵带走。知府是老鸨子的老相好,虽老鸨子觉得此事有蹊跷,但还要靠知府这座大山讨生活,所以唯有命所有人守口如瓶,再替知府藏匿尸首。
  叶思蕊不虚此行,从老鸨子的口中得知死者翠红生前口碑不好,人品极差。依仗自己有几分姿色博得本镇几位有权有势富家老爷的宠爱,久而久之惯得目中无人。翠红对其他青楼姐妹张口就骂伸手便打,她想不想接客全凭自己喜好,自从有那位富商出现,翠红更是不把老鸨子放在眼里,但老鸨子指望她揽客,所以敢怒不敢言,其实青楼上下没一个人待见翠红。
  叶思蕊又从伙计那打探出当晚扶席子恒进门的人就是知府家的奴才——李小三。现在只要抓到李小三问清楚来龙去脉就有了新的证据。
  关于那个富商嘛……也许真是巧合。
  叶思蕊假借送祁修年离开的名义走出青楼,她本意移动尸首然后离开青楼,毕竟她伤了两个把手的伙计,但祁修年技高一筹,自称捕快办案先打了两人一顿,最后还花银子买通二人。两名伙计收了银子自然不会乱多话,就连叶思蕊打晕他们的事也没提,否则老鸨子得知他们擅自离职,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走。两人收了银子满怀欣喜的回酒窖旁站岗放哨去了,最主要的是,祁修年从两人的言语之间看出并不知晓酒窖藏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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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基本大白
  “我想问问,官府敢对犯人屈打成招吗?”叶思蕊边走边询问。
  “不敢。”祁修年回答得斩钉截铁。本朝宪法中有铭文规定:一旦证实犯人乃屈打成招,轻则罢官免职;重则株连九族。
  “那席子恒明明没杀人为什么会认罪……”叶思蕊自言自语道:“我听说席子恒并非自己走入青楼,当时好似已经喝多了,或者服用了什么迷魂散之类的迷幻药物?”
  “死者赤。身。裸体而亡,死前发生过房事,这可是你说的。”祁修年也想替席子恒翻案,但诸多不利因素导致此案困难重重。
  “从尸体检验结果看,确实死前发生过性。行为……”叶思蕊眉头拧成一团,古代无法分析分泌物属于谁。但她也碰过这种案例:一男一女在发生关系时,男人由于情绪过于亢奋将女朋友活活掐死,后来那变态男人跑来自首。当时叶思蕊听到命案经过,真是难以接受。“席子恒居然去妓院 嫖 娼!即便没杀人也不该去那种地方鬼混!”
  “避重就轻。”祁修年算是看出来,不管席子恒是不是凶手,吱吱一心要为席子恒洗白。
  “席子恒不可能是凶手,他没有杀人动机更不是变态!”叶思蕊气得胸口怒火冉冉。她急得火上房,祁修年还再一旁泼冷水:“杀人要么为财要么有仇,席子恒的人品如果不好你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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