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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疯囚皇-正文-第20章

小说: 疯囚皇-正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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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修年怔了怔,想想也对,只是他未想过别人的命也是命:“你真敢说实话。”
  “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叶思蕊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出了宫还是伺候人的老妈子,除了说话随便点,地位压根没提高。她听不到祁修年回话,回头一看,哥们又睡着了。
  “……”叶思蕊叹了口气,向药房辙回,因为还有三幅药要煎,哥们快点好吧,否则还没到荣德镇她就把自己先折腾死了。
  二个时辰后
  祁修年再次接过一碗中药,这碗比刚才那碗还苦,但叶思蕊一双眼睛死瞪着自己,他只能艰难喝完。他痛苦地坐起身,发号施令道:“朕饿了。”
  叶思蕊刚要提醒他在外别称呼自己是“朕”时,店小二便走入屋中换茶叶,祁修年立刻态度大转变:“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式给我送过来,谢了。”
  店小二喜欢态度温柔的客人,立刻将抹布挂在肩头,乐颠颠地上菜去了。
  “?!”……合着说来说去,就是她一个人的皇上。
  叶思蕊见一盘盘鸡鸭鱼肉端上饭桌,不由满脸是汗:“我可没多少银子,你差不多得了。”
  祁修年也不搭理她,慢悠悠爬起身,瞄了一眼桌上卖相极差的菜肴,顺手将一只小碗推到叶思蕊面前,叶思蕊不明所以地抬起眼皮:“什么意思?”
  祁修年给了她一记“榆木脑袋”的指责眼神,他伸出一根手指比划比划:“鸡翅中段,鱼脸肉,鸭蹼鸭舌头,嗯……再来两根青菜就行了。”
  “!”……叶思蕊看向鱼脑袋的部分,鱼眼睛下面就是鱼鳃,鱼脸在哪?她顿时将筷子摔在桌上!……“舅舅个礼帽的,你吃不吃?!叫你别挑三拣四还来劲了啊喂!”
  祁修年故作愠怒道:“胆敢在朕面前讲粗俗之语,脑袋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你再不动筷子我就把每道菜上都吐上口水!”
  “……”这威胁太有力了。祁修年见她真打算实施这“丧尽天良”的做法,也不闹了,即刻拉过端起饭碗自己夹菜,他如受气包似的嘀嘀咕咕:“朕闹病是你害的,你还理直气壮了。”
  叶思蕊戳了戳筷子尖没回话,大口大口往嘴里扒拉饭,她才是真饿呢,一天一夜没睡觉又东跑西颠买药煎药,祁修年该吃该睡什么都不耽误,这算哪门子绑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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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那个女子?

  当祁修年喝下第四碗药汤后已是次日凌晨的事,喝完这一碗暂时算大功告成了。叶思蕊连轴转了二天,困得直打晃。可郎中叮嘱了三五次,必须等病患大发汗、红光满面之后才算彻底治愈,否则还得接着喝药。
  祁修年明显感到血脉顺畅许多,此刻他整个人浸泡在汗水之中,想撩开被子透透气却被叶思蕊严严实实盖好,她还扬言:他再乱动,就把被子和他捆在一起。
  他侧头看向床边昏昏欲睡的叶思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给朕倒杯茶。”
  “忍忍,等汗落了才能喝水,郎中交代的……”叶思蕊迷迷糊糊回应,脸蛋贴在床头的木架上,随时会昏迷。
  祁修年眨了眨眼皮,口干舌燥只能转移话题:“朕还是未弄明白你混入宫为哪般?”
  “想找你帮我把免罪金牌弄下来,但进宫后才发现不是件简单的事……”叶思蕊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总之七拐八拐才见到你……”她疲惫地趴在床边:“我不行了,先睡会儿……”
  祁修年怔了怔,戳了戳她肩膀:“私自入宫要杀头的,你在入宫之前都未想过?”
  “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方法能见到你?……”叶思蕊睡意朦胧道。
  祁修年未再开口,他安静地躺回枕边,细想来,百姓想见皇上一面比登天还难,即便有冤要申也到不了他这层,他处于居高临下的位置,俯视众生百态,却也会被乌云蒙蔽了双眼,所以才说官员的品行何其重要。
  他悠悠吐了口气,自己就是个操心受累的命,这点他早就认了。
  祁修年侧头注视叶思蕊的睡颜,轻柔的呼吸带多出几分宁静。他想起自己强迫她装扮女子时的情形,还特随意地揉了人家姑娘胸脯几下。祁修年得意地扬起浅笑,当时他还嫌这小太监容貌还太俊俏。也从未见过此类的女子,一方面暴力无礼,胆大妄为;一方面头脑缜密,遇事不惊。婉转点说,强悍与细腻的组合体。
  ……
  一个时辰后
  “吱吱吱吱……”祁修年猛摇晃她肩膀,他浑身是汗要洗澡。
  当耳边传来无数次的呼唤后,叶思蕊痛苦地睁开眼:“你就不能消停会?”
  祁修年盘膝坐在床榻上,调理了一下气息,血脉顺畅,不适感退散,只是出汗太多有些乏力:“朕要沐浴更衣。”
  叶思蕊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烧已退了,而且祁修年面色红润,她终于可以放心了,而且再也不用伺候这小子了。叶思蕊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自己去洗啊。”
  祁修年挑起眉,理所当然道:“你帮朕洗。”
  在宫里就是叶思蕊伺候祁修年沐浴更衣,可她那会儿是被逼无奈,现在说这话可不好使了:“喂!我好歹是女人,你别太过分。”
  “说起这事朕更亏了……”祁修年探起身,瞪住她审视:“你还不承认?你溜进宫就是为了观赏朕完美无瑕的肉。体!”
  “……”叶思蕊当即给了祁修年胸口一拳:“别贫,这段日子你要学会自食其力,大老爷们让女人给洗澡好意思么?”
  祁修年耸了耸鼻子,闻到叶思蕊衣衫的臭汗味,他嫌弃地向一旁闪开:“哪个女子像你这般臭气熏天的,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女子?”他活灵活现地跳下床:“这样吧,你帮朕洗,朕勉为其难也帮你搓搓背,公平了吧?”
  “舅舅个礼帽的!你占我便宜没完了怎的?!”叶思蕊刚攥紧拳头准备结结实实教训祁修年一顿,但一出拳却被祁修年轻易挡下,她又抬起脚要踹,祁修年用膝盖向前一顶,弹开她的腿,紧接着反擒拿将叶思蕊面朝下按在床铺上。
  叶思蕊挣扎两下才发现祁修年的手力有多大,可之前她都没察觉到这小子出手这么稳准狠:“你平时是装柔弱?!”
  “朕何时装了?只是没机会施展而已。”祁修年就是故意气她,就凭叶思蕊杂乱无章的拳法打打不会功夫的地痞无赖绰绰有余,但他可是自小习武,疯丫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放手放手,小人!奸诈小人!刚帮你治好病就下黑手……呃……啊……”叶思蕊气得咬牙切齿,不知道祁修年按住她身上的哪个穴道,又疼又酸全身难受。
  “先发制人,是这么说的吧?”祁修年轻声一笑,一手压住她,一手在她身上摸索三寸匕首,先摸了摸裤腿,无果后又转战她前胸衣衫内摸索,不一会儿便她从怀里找到匕首。祁修年将匕首插回靴中,嘴角扬起胜利的笑容,臭丫头,还敢抢皇上的东西。
  叶思蕊沮丧地趴在床上,这次又栽了,祁修年真是深藏不露,阴险狡猾!
  祁修年一提手将她拉起身:“席子恒的命攥在朕手里,伺不伺候朕起居,你掂量吧。”
  “你居然拿席子恒的命威胁我?”
  祁修年给了她一记“你奈我何”的眼神。
  叶思蕊气得脑浆子犯疼,但她就是没辙:“憋屈,我真憋屈……”她无力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吧,洗干净吃饱了赶紧上路。”
  “识时务者为俊杰,呵。”祁修年诡异一笑,得意洋洋地走出门槛,出门在外没有个奴仆侍候他还真不适应。
  ……
  虽然客栈的浴池远不及宫中的千分之一,但有热水能洗个澡已然不错了。叶思蕊如往常一般替祁修年脱衣服,话说,她是不是伺候人的命啊,还挺轻车熟路的。
  叶思蕊故意不去看祁修年的身体,而祁修年可比她从容,从小被宫女看惯了,到了十六岁他取消奴婢侍奉沐浴的规矩,不为别的,只为防止自己变成那种肉。欲无度,荒废朝政的君主。他慢条斯理走入木盆,双臂一展,舒舒服服地仰靠在木盆中闭目养神,随后特自然的等着叶思蕊上前擦身服侍。
  叶思蕊沉了沉气,挽起袖口站在木盆旁,浸湿了巾帕帮他先擦拭手臂,祁修年的手指无意间一抬,正碰到她脏兮兮的衣衫,他不由嫌弃地缩了缩手,微睁开眼,好言相劝道:“出门在外别假讲究了,一起洗吧,朕准了。”
  “……”居然把她说他的这番话用这了,他倒不傻!
  祁修年见她不出声,微抬头看向她脖颈上的白布:“朕看看那免罪金牌,帮你弄下来。”
  “卡在脖子上了,一时半会儿不好弄。”叶思蕊懒得拆白布,何况等救下席子恒之后再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也不迟。
  祁修年坐起身,自顾自伸手解开她脖颈上的缠绕物,叶思蕊见他一副贼心不死的模样也没阻止,看吧看吧,欣赏一下自己的败笔之作。
  待白布拆开,祁修年注视那块滑稽的免罪金牌,忍不住笑了笑:“还真不好取,朕当初可能未想过你会长大,呵呵……”他边说边将手指伸向锁环缝隙内摸了摸,也不能说一点缝隙都没有,不过也就一毫的间距。祁修年无意间摸到锁片形状,下意识地闭起双眼,在黑暗中感觉锁片的边缘形状。待摩挲了片刻,他不由指尖一顿,即刻坐起身睁开眼,久久凝视叶思蕊的脸孔……回想他与那神秘女子的两次偶遇与交谈内容后……不禁喃喃自语道:“莫非世间真有这般巧合的怪事……”
  叶思蕊面无表情,她不想谈论这件事,主要没什么可说的。她站起身要出去,却被祁修年一股大力拽入浴盆中,叶思蕊反应不及呛了几口水,祁修年趁她咳嗽的功夫已将她压在浴盆边缘,静谧的注视她,深邃的视线好似穿透叶思蕊的眼底,显然在等待答案。
  “咳咳……我不是你的嫔妃宫女,当初不反抗也是没办法,你别,咳咳……得寸进尺!”
  祁修年没打算做何事,神色中展示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他黝黑的目光恣意打量着叶思蕊:“……朕居然未想到那女子就是你。”
  “是我是我,是我有什么稀奇的?!姐姐我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叶思蕊一脚踹在祁修年腿上,祁修年则重重挨了她一脚,吃痛地眯起眼:“怪朕吗?你也未说清楚啊。”
  “我怎么说啊,席子恒当时正在参加科考,万一惹怒你找席子恒麻烦怎么办?!”叶思蕊推了他一把跳出木盆,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愤恨的摔门离去。
  “……”祁修年注视摇曳的门板微微蹙眉,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居然就是吱吱,这种感觉说不好,很奇妙又难以接受。
  叶思蕊气哼哼地走入另一间澡堂洗澡,一进屋却见到两个女人也在沐浴,她与两人面面相觑,定格了一秒后,两位女人们才惊悟有无耻淫贼闯入偷窥,惊天动地的喊声顿时穿破屋顶。
  叶思蕊捂住嗡嗡作响的耳孔,随后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扯开衣衫展示给她们看:“舅舅个礼帽的!别喊了,我是女人啊女人!”
  两位女子见状停止了吵闹声,其中一位女子神色还有点沮丧,她慢条斯理地拨弄着水花:“难得碰上个顺眼的小淫贼,娘的,还是个丫头片子……”另一位女子也是不屑一哼,好心提醒道:“姐姐莫气,看这丫头女扮男装必有古怪,没准有磨镜之癖呢,咱们还是快走吧,省得占了晦气……”
  “……”话说不是淫贼也有错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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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便宜没够

  叶思蕊洗完澡又将白布缠绕回脖颈上,她不盼着祁修年能道歉,只要别拿这事跟她逗闷子就行了,否则她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把那小子掐死。
  她走出澡堂,现在也就是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她原本打算到柜台开一间房睡会儿觉,但一走入饭堂便看见祁修年一人坐在角落里喝小酒,身旁还坐着一位衣着亮丽的年轻姑娘,看那花枝招展的打扮应该不是好来的。
  祁修年自然也看见了叶思蕊,但两人就像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没打招呼。他抬头睨了一眼桌边的青楼女子,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推到女子面前:“回吧,本公子想清静清静。”
  叶思蕊见状嗤之以鼻,臭流氓,这就给银子开房了?古代□就是不犯法,否则就祁修年这样的!抓局子里关三百回都不委屈他。她伸了个懒腰走上阶梯,一脚踹上房门。
  青楼女子挺识趣,收了银子欠身行礼:“公子若需流芸伺候,请掌柜子唤流芸一声便可。”
  祁修年见女子挺懂礼貌,随意应了声,不过他现在确实想找人说说话:“陪本公子喝两杯吧,别的事就不必了。”
  流芸款款落坐,难得碰上一位出手阔绰又俊的恩客,她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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