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试婚-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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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微笑道:“能得老爷指点,明则定能受益匪浅。”
李敬贤缓缓道:“他就是性子浮躁,需要人盯着,大鞭子在后头挥着,他才会老实,他若能有明允一半用心,何愁考不中。”
韩氏听着心里不是滋味,怅然道:“明则若是自幼便能得到老爷的教导,定不是如今这般性子,妾身是可怜他有父不能认,总觉得亏欠他太多,故而不舍的太过苛责与他。”
这话李敬贤倒是听进去了,不免也生出几分愧疚:“离开考还有十几日,我多教导教导他便是。”
韩氏这才稍感安慰,默然片刻,踟蹰道:“老爷,有件事,妾身想跟老爷商量一下,当然,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
“你说。”李敬贤又拿了本文折来看。
韩氏组织了下语言,说:“后日林兰的药铺就要开张了,自从她开始筹备这间药铺,天天往外跑,忙的不可开交,等她这铺子开起来,想必会更忙,老太太瞧在眼里,很是担心,担心明允没人照顾……”
说着,韩氏打量老爷的神色,见老爷眉头微蹙,又道:“本该男主外,女主内,如今男女都主外,老爷您想,这还像个家吗?虽说落霞斋里有丫头伺候,明允回家总还有口热茶喝,可丫鬟哪有妻子想的周到,安排照应的妥贴……老太太的意思是……若是林兰顾不上这个家,是不是给明允纳个妾?”
李敬贤眉头又紧了紧,似有些动容。
“再说,林兰身子又不是很好,一时半会儿还不适于生育,老太太可是抱重孙心切,给明允纳个妾室,也好早早的生个白胖孙子……”
屋子里一时安静无声,半响,李敬贤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老太太的心思也可以理解,林兰确实忙了些,不过……明允他自己都不介意……”
“老爷,明允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即便他有心纳妾,碍于林兰,他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不是?咱们做长辈的出面,明允就不会为难,林兰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看着明允跟个没家室的人一般,老太太心疼着呢”韩氏再加一把劲。
“既如此,你先找林兰说说,看看她的意思,毕竟他们成亲不久,正是如胶似漆恩爱非常之时,明允对她又是那般情义,别弄得好事成坏事才好。”李敬贤沉吟道。
韩氏笑道:“那是自然,最终还是看他们自己的意思。”
得到老爷的首肯,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韩氏心底冷笑,迫不及待的想看林兰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落霞斋里,林兰看完账本,问银柳:“二少爷还没弄好吗?”
银柳嗤嗤笑道:“奴婢刚才去看过了,那个浴桶委实太大了些,只能放到东厢房去了,二少爷正叫人搬屏风,生炭盆,挂帐子呢二少爷说,明儿个还叫人来把三开间隔断一下。”
林兰心里哀嚎,他这是想干嘛?难道要把东厢房变成浴室不成?
“我去瞧瞧。”林兰坐不住了,起身出了门。
未进东厢房,就听见明允在说:“把床单褥子全部换上新的……”林兰面上腾的红了起来,他不仅要把东厢弄成浴室还要布置成新房吗?他那言下之意便是……本少爷今晚要用这个大浴桶跟二少奶奶鸳鸯戏水,然后还要啥啥啥……
“扑哧”,身后银柳笑了出来。
林兰回头瞪她,银柳忙捂住嘴,可惜那眼睛的笑意没掩住。
“二少奶奶……”赵婶等人拎了水桶出来,笑呵呵的给二少奶奶行礼:“二少奶奶,再有一趟,热水就备好了。”
林兰更郁闷了,胡乱“嗯”了一声,低头进了东厢房。
屋子里水雾氤氲,绕过画了梅兰竹菊的屏风,一个硕大无比的浴桶让林兰委实惊悚了一下,李明允也太夸张了吧
“兰儿,你再等会儿,很快就弄好了。”李明允笑道。
林兰极度无语,讪讪道:“我就过来看看,你忙你的,我先回了。”
“哎……别走,来,你来试试水温,是不是太烫了。”李明允过来拉她到浴桶前。
水面还飘着花瓣,随着水汽蒸腾,飘散着阵阵幽香,就跟电视剧里常演的那样,奸、情四射花瓣澡啊林兰悻悻然,故意道:“你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花瓣澡?”
李明允从背后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道:“这是给你准备的,喜欢吗?”
一百五十九章 花瓣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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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九章 花瓣澡
“不喜欢,丢脸死了。”林兰小声嘟哝,想到大家那暧昧的神情,她就很想把李明允按到水里去。
“这有什么,听说常洗花瓣澡可以滋润肌肤,有了这个大浴桶,以后你若是累了,就泡上一泡,即能缓解疲劳又能美容养颜,一举多得。”李明允轻笑道。
林兰哼了哼,你怎么不说还能鸳鸯戏水啊?
“我不要,还是你自己用吧”
门“吱呀”一声被关上,识趣的玉容带了丫鬟全部退下。身后的人紧紧贴了上来,氤氲的水雾朦胧了视线,其他感官却是越发敏锐,他灼热的呼吸洒在耳际,温热的唇落在颈项,她身体里的热浪便不可遏制的次第翻涌,席卷而来。
“这样不好,会被丫头们笑话的。”她矜持的呢喃着。
他低笑,吻沿着颈项到锁骨,一手解开她的衣带:“男主人疼爱女主人,天经地义,有什可笑的?过几天我可能要去趟天津,这一来一回的,少说也得好几日……”
林兰微讶:“你要去天津?去做什么?”
“有件要事,去见个人。”
“见什么人啊?”林兰很好奇,他这样说,分明是去办私事的。
说话间,已被他褪去了衣裙,只剩一件藕荷色的肚兜,林兰来不及阻止,带子又被解开了。
“明允……”一声娇嗔很有欲拒还迎的意味。呃其实她是真的想拒绝来着,他还没把话说完呢
“水要凉了……”他扯下最后一道屏障,将她打横抱起放进了浴桶。
水温刚好,林兰将自己肩部以下都缩进了水里,漂浮的花瓣让她有了一丝安全感,水,一漾一漾的,轻柔温暖的包裹着身躯,像是最温柔的抚摸,真的很舒服。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好好享受便是。
哗啦水响,李明允也跨了进来,林兰赶紧往远处躲,可惜浴桶虽大,人家长臂一伸,便将她捞了过去,让她跨坐在他身上,那灼热的坚挺像跟铁杵顶住在了她的臀、部。
林兰扭了扭,却引来他一声闷闷的呻、吟,顿时吓的不敢动。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身,让她的丰盈半露出水面,细白如瓷的肌肤,红艳如火的花瓣,若隐若现的粉色蓓蕾,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李明允热血沸腾,双眸陡然变得幽深,浓郁如墨,喉结滚动了一下,喑哑着:“兰儿,你真美……”
染了情、欲的眸光灼灼如钻石闪烁,在蒸腾的水汽中似真似幻,魅惑人心。林兰痴痴的望着,心说,你才美,美的跟个妖孽似的。
一手托起一方丰盈,吻了上去,含住那颗粉红,吮、吸着,舔、弄着,如同品尝三月里最香甜美味的草莓。
一阵快、感直窜入四肢百骸,林兰仰起头,弓起了身子,禁不住嘤咛出声。
“兰儿,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快乐的……”他喘息着,揉的越发用力。最初不盈一握的小、乳,在他的滋润下,日渐丰盈,如今已是相当可观,这是他的功劳,他骄傲的想。
林兰很惊讶自己在如此意乱情迷的情况下还能敏锐的找出他的语病。
“你试过和别人在一起了吗?”她扑过去,咬住他的耳朵,如果他敢,她一定口不留情,咬死他。
李明允呼吸一窒,平日里他总拿这招对付她,百试百灵,弄得她浑身颤栗不已,今日自己尝到了滋味才知道,这里是她的弱点,也是他的弱点。
她柔软的舌尖钻入他的耳蜗,甜蜜的惩罚:“快说。”
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呼吸越发沉重,嗓音愈发沙哑:“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感受到他的变化,林兰唇角轻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平日里都是他欺负她,今日也叫他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林兰如法炮制,细细的吻从耳蜗慢慢转移到他的胸前。舔弄他那小小的凸起,又用贝齿轻咬,娇声威胁:“你若是敢,我就把他咬下来。”
李明允倒抽一口气,突然之间的攻守转换,让他有片刻的怔忡,遂而惊喜莫名,他的兰儿还是头一次这般主动,看来这番功夫没白费,早知如此就早把大浴桶搬回家了。
本想按耐住任她自己发挥,可是身下已经涨到发痛,他低吼一声,托起她的身子,将灼热对准了娇、穴,用力一顶,接着水的滋润,一触到底,尽根没入。
林兰浑身轻颤,咬住了他的肩头,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呜咽。
“兰儿,这样喜不喜欢?”他扣着她的腰身迫使她上下动作,一面含住她的粉嫩蓓蕾。那紧致又温热的花、径将他的分、身层层包裹,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此美好,哪怕是溺毙其中也心甘情愿。
他的坚硬每一下都深深抵住她的花、心,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林兰娇、吟着想要逃,又想要得更多,只能无助的叫着他的名字:“明允……呜呜……”
“别压抑自己,我要你快乐……”他低柔沙哑的嗓音充满了诱惑,配合着她的动作,顶了上来,她退他也退,她进他也进,退是为了更有力的撞击,为了更紧密的结合,仿佛永远都不够。
林兰觉得灵魂都要被顶出去了,周遭的水也变得滚烫起来,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无法遏制的溢出,眼前只一片朦胧水光,和他深情如墨,灼热如火的眼眸。
“兰儿……”感受到她的花、径猛的一阵收缩,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他差点没发出来,紧紧的抱着她。
许久,林兰的心跳才平缓下来,伏在他的肩头,幽幽叹道:“好累”
李明允哑然笑道:“你才动了几下就累了?”
林兰愤愤的咬了他一口:“你来试试。”
李明允坏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接下来换我。”
林兰推开他:“不来了,我累了。”
李明允做委屈状:“你舒服了,便不管我了。”还停留在她体内的坚挺抗议的动了动。
林兰脸上一阵发烧,锤了他几下,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一场鸳鸯浴洗的林兰筋疲力尽,本想回正屋去睡的,最后还是睡在了东厢,难怪他要叫人铺床,原来一早就准备使劲折腾她。
林兰狠狠的抱怨:“你知道明天是林记开张的日子,你还这么没分寸,我恨死你了。”
李明允赔笑道:“明日我告假陪你,到时候我去帮你应酬,你只管歇着。”
林兰眸光在他脸上一转:“当真?”
李明允挑眉道:“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明日大舅老爷也会派人过来帮衬,再说还有你师兄,老吴和福安他们,你尽可以放心。”
“那倒是,该安排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明日按着程序来便是。”林兰又有了笑脸,想着自己多年的心愿终于可以达成了,很是激动。
“我的夫人是最能干的,谁也比不上。”李明允抓了她的手,在她手心亲了一下。
痒的林兰直笑,也哈回去,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林兰想起之前断掉的话题,躺在明允的臂弯里懒洋洋的问道:“你之前说去天津见个人,是谁啊?”
李明允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背,慢吞吞的说道:“早年,父亲曾在天津担任过转运使,叶家在天津港有个一艘海船,每年都会运丝绸出海,那边的人地颇熟,这几年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一个人,一个掌握父亲贪污受贿证据,又肯出卖证据的人,事关重大,我得亲自去一趟。”
林兰一怔:“你准备拿了父亲贪污的证据,然后揭发他吗?”
李渣爹道貌岸然,满口忠孝节义,忠君爱国,骨子里却是渣透了,骗婚不说,还是个贪官。林兰在心里默默的鄙视了一通。
李明允道:“我自然是不能去揭发,儿子揭发老子,尽管证据确凿,有充分的理由,也会被人视为大不孝,先把证据弄到手再说,到时候看情况再做决定,关键是我得弄清楚父亲手里有多少积蓄,父亲的私房,恐怕连老巫婆都不知道。”
这倒也是,明允要整李渣爹,只能是通过迂回手段,不能明着来,只能暗着进行,只有摸清了李渣爹的底细,才能有的放矢。明允对付老巫婆的计划已经很周详,不能在关节眼上出问题。
“父亲任户部尚书也有好几年了,他掌管着一国的钱粮捐税,想来也捞了不少好处。”林兰思忖道。人心是个无底洞,像李渣爹这样贪墨虚荣,贪财好色之人是改不了贪婪的本性的。
“在京城不能有大动作,会打草惊蛇的,而且父亲也很谨慎,大舅老爷暗中留意了三年,也没抓到他一丝把柄……”李明允道。
林兰赞同的点点头,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出发?要去几天?”
“等林记开张以后再去,少则三四天,最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