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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夺锦-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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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字画有蹊跷?姑娘看起来不像是恼怒,倒像是害怕着什么。木儿疑惑的再次将目光放在纸上,再次看过去,她也发觉了其中的不对劲,那幅画上的姑娘不像是笑,倒像是怨恨,身上的衣服也像是沾满了血迹。
    “姑娘,这画……”
    “我也看不明白,你先前跟过他,你可听说他喜爱受伤的女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093春·药香囊


    袁二公子会喜欢受伤的女子?木儿眼中闪过疑惑,似乎从来不曾见过他会有这种喜好吧。
    “会不会另有用意?”沉默了片刻,木儿提出一个疑问。
    靳宜安怕的就是另有用意。心里存了心思,她就越是觉得“媚煞”二字影射着“妹杀”,更何况还有她在山崖下奄奄一息的模样。而且,之所以做成这样,却也有道理,因为这样的话,哪怕字画落到了别人手里,不仔细琢磨,也只会当袁二公子是借此调戏她,更何况袁二公子的名声还在那里摆着呢。
    “罢了,且看他究竟有何打算吧。”靳宜安渐渐松开了眉头,若只是调戏于她,她大可直接置之不理,若是另有它意,袁二公子不会只送这么一张字画来,定还会有其他动作,她只等着就是了。她倒是不担心袁玓会将此事透露出去,若是他真的想要说出真相,就不会用这种手段来试探她。
    看靳宜安不再琢磨那张字画的含义,木儿松了一口气,招呼草儿回来,都这个时辰了,姑娘只顾琢磨字画,耽搁了用饭呢,身子骨本就单弱,她可不能让姑娘饿坏了。
    “姑娘,您这是?”草儿奇怪的看向靳宜安。
    靳宜安正将那张小小的字画撕成碎屑,然后舀过窗边花盆里的小木铲,在花盆里挑开几块泥土将纸屑埋了进去。
    “草儿,给花儿浇点水。”
    不用两日,这张字画绝不会再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中。
    用过饭,靳宜安揉了揉有些作痛的太阳穴。随**代一句便去隔间里小憩去了。
    草儿偷偷推了木儿一下,小声道:“姑娘还是铁了心?”
    她问的是靳宜安是不是还铁了心想要退掉和袁玓的婚事。
    “约莫是吧。”木儿拧起眉头,她也想不通自己主子究竟是什么打算了。可是,平心而论。二公子真的不是外界传闻的那般不堪,姑娘若是嫁了二公子,并不会过得很辛苦的。
    “唉……若是公子当初没有试探过姑娘就好了。”
    “公子岂是任人摆布的?即使当初没有试探。怕是过后也会试探的,只能说当时太凑巧。”木儿边说边收拾自己的零碎东西,她们平时要跟在靳宜安身边,也就靳宜安用不到她们的时候,她们才有时间打理自己的东西。
    听了木儿的话,草儿又是一叹,姑娘想寻一门她自己合意的良缘。只是天下对女子何其不公,姑娘的路,难走啊。
    木儿没理会草儿难得的长吁短叹,而是将自己穿过的衣衫抖落开,准备送去清洗。顺便也帮草儿收拾收拾——有她在,草儿可是懒得自己动手的。
    “啪嗒”一声,一条帕子裹着一个香囊从衣衫里滚落出来。帕子和香囊上都沾着些已经干了的泥土,但木儿并没见草儿身上有过这两样东西。
    坐在一边自顾自叹息的草儿也被这两样东西吸引了目光,好奇的凑过来问道:“你怎么还有这样的帕子,我从没见过。”
    木儿白了草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是从你衣裳里掉出来的。”
    草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伸手取来仔细打量,忽而恍然说道:“想起来了。这是那日在假山里捡的。”
    “假山里?到底怎么回事?”木儿一惊,连忙压低了声音问道,“姑娘可没有这样的,你不会记错了吧?”
    那日打晕了柳齐闵后,为防自己的东西遗漏在假山里落下话柄,靳宜安和草儿两个摸索了一阵子。从角落里捡到了这条帕子和香囊,黑暗里看不真切,又着急走,草儿就一把揣在怀里和靳宜安一起飞快的溜走了。
    “难道捡错了,这东西不是姑娘的?”草儿疑惑的嘀咕,放下帕子又舀过香囊来。
    香囊上绣着一丛兰花,用的极好的料子,可绣工实属平常,跟靳宜安的自是无法相比。帕子和香囊用的是一样的料子,绣工平常,只绣着一丛兰花。
    只是草儿轻轻嗅了下香囊,脸色就变得怪异起来。
    “怎么,这香囊有问题?”木儿见状连忙问道。
    “这不是普通的香囊,里面,里面有春。药。”草儿红了脸,她没想到竟然会捡到这种东西,怕不是什么丫鬟媳妇丢在那里的,真是晦气。
    木儿的脸也红了,虽然她和草儿也算见识的多的了,不过,面对这种东西,她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可能放得开。咬着唇将那香囊翻来覆去的看,她越看越是心生疑惑,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那里?难不成会是表少爷想要用这个做些什么?想到柳齐闵,木儿又狠狠的咬了咬牙,好不要脸的表少爷。
    “这么恶心的东西,也不知是哪个人丢的,我去丢掉。”草儿一脸嫌弃的用指尖捏着帕子和香囊说道,“免得污了姑娘的眼。”
    “等等,先不忙着丢掉。”木儿拦下了草儿,可她也不想碰到那东西,只好舀了块不用的旧帕子托着。
    “你留它做什么,这东西要是被人看到了,姑娘的名声可就难听了。”
    堂堂未出阁的官府小姐,院子里竟然会有春。药香囊,传了出去,靳宜安不用做人了。
    “总要弄清楚是什么人的。”木儿皱着眉,秀气的小脸也皱了起来,真没想到草儿会捡到这种东西,“若是普通府里媳妇子的也就罢了,可我看这不像是下人能用得起的呢,料子好得很。”
    “那就是表少爷的,哼。”提起柳齐闵,草儿重重的哼了一声。
    “却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应该不是他的。”木儿细细的思索,“你看这绣工,绝不是外面卖的。定是自己绣的,表少爷怎么可能会女红?若是他身边的丫鬟绣的,也未免绣得太粗心了,表少爷如果用的话。岂会用这么粗糙的?药又是哪儿来的?总不能是表少爷买来给那丫鬟,然后让丫鬟做的吧。”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究竟是什么人的?草儿随手拈了跟针拨动那个香囊,香囊里传出的药味让她微微一怔,不禁说道:“这药用的很混乱呢,不像是外面买的。”
    香囊里的药味混杂,似乎是不懂药理的人将相同药性的药混在了一起,虽能起到催。情效用,但显然气味不佳。且用久了对身体并无好处。
    “既然有疑点,那我想把香囊拆开。”草儿用针尖儿拨动着香囊,略有些辛辣的气味隐隐传出,她从旁倒了一杯凉了的茶水洒在上面,药味顿时淡了。
    “拆开么……”木儿皱了皱眉。“还是先等姑娘醒了,告知姑娘再说吧。”
    草儿点了点头,立刻将帕子和香囊塞到床脚下,免得看到恶心。
    靳宜安并没有睡太久,只是这些天来思虑过重,再加上饭后有些乏,躺了不到半个时辰就醒了过来。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宜宝死死盯住她,冷冷的说:“靳宜安。你必须要死,你欠我的。”
    呵,有趣,她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宜宝的事情?亲事是父母定下的,况且杨氏给她定下这门亲事就没存了好心,山上。推她下山害她死后还魂的是宜宝,她可从来没对宜宝做过这种事情。若说她将宜宝的鞋塞给柳齐闵以教训宜宝,她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是宜宝想要毁她清白在先。让她坐以待毙?谁也不欠谁的,凭什么宜宝丢来刀子,她就要老老实实将要害露出来?
    “宜宝啊宜宝,我亲手丢给你的东西,你好好接着,我不想给你的,别想再从我手里抢走!”靳宜安脸上露出了冷笑,年幼时宜宝借着比自己小一岁,一再要求做姐姐的对妹妹退让。
    死后她才看清楚,宜宝其实并不缺那些东西,更不是非要她的不可,宜宝只是想看自己让步而已。
    除掉奶娘,讨回自己的月例,教训没有尊卑的丫鬟,找回受罚的明兰,回敬再次陷害自己的宜宝……该属于她靳宜安的,她要一点点全都收回来,包括硬塞给她的亲事,她凭什么要低头?不合她心意的亲事,她也要换掉。
    如今陷害了宜宝一把,她已经明着站到了杨氏和宜宝的对面,从她回到府中的那天起,她就一直将自己放在她们的对面,而且绝不退步。她要让杨氏和宜宝看着自己好好的活下去,活得平安喜乐。
    她叫靳宜安,适宜平安喜乐。
    “姑娘?”草儿的声音传了进来。
    靳宜安收回思绪,伏在枕上懒懒的问道:“什么事?”
    “你看,我就说我听到了动静嘛,姑娘已经醒了呢。”草儿边说边走进来,木儿跟在她身后,手里拎着裹成一团的旧帕子,里面自然是那条手帕和香囊。
    “就你耳朵尖,以后晚上把你关门口看门。”靳宜安斜斜的白了草儿一眼,支着手臂笑道,“找我有事?”
    夏日炎热,靳宜安午睡也不过只盖了一层薄纱,微微一动,就露出窈窕的身段来,雪白纤细的手臂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不见半点瑕疵,手腕上只有一条细细的鸀翡翠珠链,更是衬得肌肤赛雪,眼波盈盈。
    草儿不禁脸红了,皱皱鼻子咕哝道:“姑娘讨厌,知道自己漂亮就不要露出来嘛。”
    “漂亮为什么要藏着?”靳宜安被草儿逗乐了。
    “比别人漂亮就显得别人不漂亮了啊。”草儿抱怨,手指点着自己的脸颊说道,“没人留意姑娘的话,就会发现奴婢也很好看的。”
    靳宜安伏在枕上闷声笑起来,笑了一阵子才艰难的起身说道:“没关系,就算有我在,草儿也很好看的。”她的话并不是敷衍,虽然草儿并不如何明艳动人,但长得颇为耐看,一双灵动的眼睛更是让人打心底里喜欢。
    “好了,草儿别磨着姑娘了,还有事要回姑娘呢。”木儿无奈的点了草儿一指头,这丫头的孩子气,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改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094质问和辩解


    听两人说捡来的那个香囊里面竟然有春。药,靳宜安也有些愕然与羞恼,可听了木儿的分析,她又皱起了眉。
    “姑娘,就让奴婢拆开看看吧,奴婢看这药配得并不合理,想来不是买的现成的。”
    听到草儿这么说,靳宜安立刻古怪的看了草儿一眼:“这个你也懂得?”
    “姑娘!”草儿顿时脸红了,撅着嘴道,“您想什么呢!虽说这个……这个是……,可天下的药都是有药性的,那些药材搭配混乱,根本不懂得君臣辅佐,不像是懂医的人配出来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草儿懂得很多呢……”看草儿有些要恼了,靳宜安才收了打趣她的心思,转而小心的问道,“拆开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毕竟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怕草儿会中招。
    草儿摇了摇头,这药的药效并不强,她也有解掉药力的东西。
    很快,香囊就被木儿小心的用剪刀挑开了一个小口,然后,细碎的药末儿被抖到了一张纸上。草儿取了一根细长的绣花针小心拨动着药末,一点点分辨其中的成分。
    看着板着一张小脸的草儿,坐在一旁的靳宜安忽而觉得心里安定多了,幸好她身边有草儿和木儿,否则,她一个人回到靳府怕是举步维艰。想到这两人算是袁二公子打算退亲后对自己的补偿,她又抿了抿唇,虽说是个混蛋,可也还算有良心,是个有良心的混蛋。
    过了有一刻钟。草儿终于开口道:“姑娘,奴婢看过了,这药不仅配得不合理,而且加工得也粗糙——不。怕是没进行过什么加工,只是简单的晒干后磨碎了放在一起而已,而且药性也不足。药材成色也不好,药铺里绝不会卖这种药的。”
    “不是买的,难不成会是自己种的?”靳安挑了挑眉。
    “不是自己种的也只能是随意路边捡来的,不过,也有一两味药不是路边随便就能找到的。”草儿自言自语了几句,点点头看向靳宜安,“奴婢觉得。还是别人种的可能性更大些。”
    “我不认得那些药,这些天可就要辛苦你了,不论在哪儿都留意一下,看看附近何处有那些药草的痕迹。”靳宜安说着,让木儿舀过针线筐来。
    “姑娘。您这是做什么?”木儿奇怪的问,她想不通靳宜安为什么又将那些药塞进了香囊里,还沿着原本拆开的痕迹将香囊丝毫不变的重新缝上。
    靳宜安一笑:“母亲是靳府的主母,后宅事务归她打理。”
    找个合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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