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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妻善不好欺-第109章

小说: 妻善不好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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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直接点破萧旁遣下丫鬟子的小伎俩,反是借着骂丫鬟子的由头来指桑骂槐。

    萧旁深知文君华之意,听后扑哧一声笑了,遂又正经道:“你能喂我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要劳累你些,我不过是想留你下来,好让咱们俩说说话,那药你若是觉得喂着吃力,我不喝也无妨。”

    文君华没答话,只是将热烫的药搁置在一旁的木几上,用左手拿起了瓷勺舀了一勺,先递到自己的唇边细细地吹温,尔后才是递到萧旁的唇边。

    萧旁张嘴喝下,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好喝,是甜的。”

    “你这话也扯的太过了,明明是苦的。”

    “你喂的东西都是甜的,好吃的。”萧旁笑着回了一句,文君华的手略一停顿,只在心中胡想,都道是女人陷入感情里会变得傻傻的,如何男人也会这样?

    紧接着,又是小心翼翼地喂了第二勺,第三勺,两人就这般静默地处着,一句话也未说,直至那碗药被全数地喝完了。

    文君华许是不知,这是萧旁人生中第一次这么中规中矩地乖乖喝完了一整碗药。

    “如果以后你都喂我喝药就好了,那样我可以认真地一口一口喝完掉。”萧旁望着文君华,一脸认真道。

    文君华正将药碗收拾好往桌子上放,忽听见这么一句,手也是顿了顿,尔后却是全当没听见,收拾好了之后回到萧旁的床边坐下,与他平视着:“这次你救了我,真的非常感谢,从此,我便欠你一条命了,你说要怎样还,但凡是我做得到的,我都会尽力地满足你。”停顿片刻,终又是有些迟疑地开口道,“说实话,看见你跪下叩头的那一刻,我为你落泪了……犹是到了最后你拿着剑刺向自己的时候。”

    文君华简直不敢去回想那个时候的场景,乃至于至今说起,都会浑身颤抖不止。

    萧旁拉过了文君华的左手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细细地捏着,好似要将身上灼烫的温度全数地传递到那只冰凉的小手上一般:“夫妻本是一体……对不起,是我一直没当好丈夫的角色,才导致你现在会对我这般客套。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保护你,让你一生无忧是我应尽的责任。所以,谈不上什么谢不谢,还不还的。”

    文君华这次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只任由着萧旁捂着。

    “不过,答应我一件事好么,权当是还了你所谓的恩情。”萧旁忽然定眼看着文君华问道。

    那样殷切灼热的目光,直看得文君华心跳飞快,面颊绯红。

    “你说。”文君华侧过脸去,尽量不看萧旁的眼睛。

    萧旁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浅浅明亮的笑容,他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轻轻地将文君华给抱在了怀里。

    文君华料想不到萧旁会突然想要抱自己,便是微一挣扎,却听见萧旁忽然仰头大喊疼痛,惊得文君华以为自己触碰到了他腹间的伤口,再也不敢乱动分毫。

    萧旁抱着文君华开心地笑着,其实她哪里都没碰到,不过是他想抱着她多呆一会儿,而寻出的蹩脚借口。

    将下巴抵在文君华的肩背上,侧过头去,湿润苍白的唇瓣忽地就贴上了她那雪白柔嫩的香颈,双唇微翘,便是吻了上去。

    温润的触感袭来,惊得文君华半边身子即时酥麻,浑身僵硬起来。

    “答应我……”萧旁的声音迷离而低柔,“以后不准再吓我。”

    “嗯?”

    “知不知道,得知你被劫掳之后,我真是吓得魂儿都快没了,但即便是那般,却也还是抱着几分希望去的。可是,当我看见你亲手割了自己腕子的时候,我真是绝望了。你如此吓我,不给我机会,我当时真是害怕极了……那时我真的觉得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就算你落在宇文吉的手里,我都尚有把握救你,可是当你自己放弃自己的时候,我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萧旁重叠着反复着将自己恐惧的感觉说了好几遍,好似这般语无伦次的才能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惊恐一般。

    抱着文君华的力道更加紧了些,却也因此而碰到了自己的伤口,他咬牙忍着疼,心里涌出了一阵一阵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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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3章今晚留下来陪我

    文君华就这么被萧旁抱着,感受着他身上灼烫的温度,舒适温软的感觉逐渐袭来,化作圈圈涟漪激荡她的心。还有那淡淡舒雅的香味儿,闻着总觉得令人安心也似。

    她本以为,萧旁会说要自己再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他接受他,以此来报答他对自己的搭救之恩。可未曾想过,萧旁张口却是要自己承诺予他,日后不得再做伤害自己而让他忧心痛惜的事。

    这个男人,真的爱自己已到了这种百般呵护焦虑的地步了么?

    “其实,以为这样做对大家都好些,牺牲我一个人,其余人都不必受伤。”文君华闷在萧旁的怀里,细细地说,“可是,没想到你居然不肯放弃我分毫,当时,我也是悔过的。”

    萧旁将文君华抱得更加紧了:“怎会这么想?看来我之前带给你的伤害实在是太大,才导致你会认定了,我不会去救你,反会放弃。”

    睫羽轻闪,文君华只觉得自己心脏的跳动声渐渐地与萧旁的节奏一样了,轻轻地抽开身来,抬眼定视着萧旁:“好,我答应你,从今而后,那种事我再也不会做。”

    “真好。”萧旁满足地笑着,拉起了文君华的左手。

    至少,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开始不排斥自己了,他不奢望文君华会立马接受自己,如这般循序渐进地慢慢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还有一件小事。”萧旁突然调皮地笑了笑,露出了他那一排洁白的牙齿,不复方才的正经之色,“今晚留在这儿陪我好么?”

    文君华听完只觉得自己的血气在不断地上涌,整张脸红彤彤的好似薄霞云雾一般,灼烫的温度令她难以适应,连接下来说出的话都带着仓促尴尬的腔调:“可是……你身上还有伤,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话毕,萧旁几乎是遏制不住地用拳头抵住了自己的下唇失笑着:“你想到哪儿去了,嗯?”

    “不是?”文君华有些哭笑不得,几乎开始怀疑,自己在感情这方面是否属于拙笨的类型。

    萧旁好笑地看着此时此刻满脸委屈莫名的文君华,遂温柔地拉起了她受伤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吻了吻:“我怎么舍得让你受着伤还那般?却是因为我受了伤,伤口很疼,想着长夜难熬,所以想拉你陪我一同度过。”又是靠近了文君华,对准了她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喜欢妍儿身上的这股香味儿,不似用香饼香料熏出来的那种呢……我想我是中了你的毒了,每天晚上闻不到这股味道,便是睡不着。”

    文君华浑身早已酥麻发热,却又是碍于面子不好表露,只得憋闷着,一脸的痛苦模样。

    “可以叫你妍儿么?”萧旁贴紧了文君华的耳根,轻声呢喃着她的闺中小字,感受到眼前佳人浑身不可遏制地在轻轻地战栗着,才是放了她。

    其实,若不是因身上带伤,他何尝不想搂着她疼惜一番?面对着眼前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看着她那已对自己释然的眼眸,他嘴上说不想都是骗人的……实际上,身体某处早已起了异样的变化,只一味地忍着。

    却又恨不得能将这个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明明应该就此打住,趁势熄火,却往往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更加亲近她,调戏一番,看着她那憋红的脸,以及难堪的表情却又忍着不说的样子,心中大为愉悦。

    “既然都受了伤,那么还是分开来睡罢,免得碰着了伤口,好的更加缓慢。”文君华忽地起身,有要走的意思。

    不过这次萧旁却并未如同之前的那些时一般,文君华怎么说,他都不违抗,只一味地遵循尊重着她。这下见文君华欲走,萧旁便是忽然轻捂住了自己的腹部,低呼一声:“好痛……也不知那大夫是不是庸医来着,别是给我吃了什么虎狼猛药,起了别的有害反应……”

    文君华身形一晃,信以为真,当即就是回了身,重新坐了回来,又马上地想要传唤白露。

    却被萧旁制止。

    “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么?”他的眼里透露着炽热的渴望与请求,也温柔得让人难以抗拒。

    一张脸烧得更加红了,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一般,文君华的声音很轻很小,细如蚊音,萧旁静下心来细细地听完之后,才是忽然勾唇一笑:“怕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夫妻,理应如此的,又同时受了伤,呆在一处相互安慰也是可以的。”

    文君华在心中挣扎了一番,才是慢慢地说服了自己,想着横竖两个人都受了大伤,一时之间,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其实她深知自己是萧旁的妻,加之两个人如今已经释然,何尝不可尝试着重新开始真真正正地相处一段日子。再如床弟之事此等,她日后都是必然要经历的。

    不过想通归想通,但是要实施起来,她觉得自己尚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适应。

    “那好。”文君华颇有点无奈的感觉,但内心却再无厌弃排斥的感觉了,有的多半还是尴尬与不适应。

    深想一会儿,直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微妙,就在前不久,她与萧旁尚是陌生人的关系,挂牌夫妻的感觉。这才过了没一个月的时日,她与这个男人却已是可以达到亲近几分的关系了。

    萧旁见文君华应下,心里渐舒一口气,微笑着抬手抚上了她的鬓发,温柔言道:“下次,我一定努力地让你说那句话时,去掉后面的叹息。”

    文君华莞尔,偶会觉得萧旁这个人,蛮有意思,蛮奇特的。

    传唤白露进来,得知文君华今夜要在这儿留宿,白露是既高兴,又担心文君华手上的伤。

    不过,大抵还是高兴多些。

    亲自体贴地伺候文君华洗漱沐浴了一番,为她换上了干净温软的寝衣,又吩咐如冬从正院那边儿带来了一些文君华夜间惯用的物事,才是安下了心来,在二人居住的卧室外堂间里暂且睡下,只等着夜间二人有何传唤,她好立即起身伺候。

    “有白露在,我真的安了不少心,她很多时候更像是我的姐姐。”文君华待白露走后,躺在床的里侧温笑着说。

    萧旁侧脸看她,她穿浅紫色的丝质寝衣,笑起来的样子眼角弯弯,稍显可爱。

    心里忽然觉得很满足,文君华此时的这个样子最是妩媚好看,而她的这副模样,从今而后,就只有自己才可以看得到,其余男人都无从知晓。

    “你傻笑什么?”

    “有么?”萧旁笑得更加开心了,“可能因为你在我身边。”

    文君华微怔,记忆里,这应该是自己第一次,放下所有的心思,一心一意心情愉悦安心地跟萧旁坐在一起谈话罢。

    “你的手好冷,我帮你捂着罢,以后要常吃些补血补气的东西。”萧旁将文君华没受伤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捂着,又伸出一只手去碰她那受伤的右手,模样小心得让文君华的心都化了。

    此生,遇见了这样一个可以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宠爱的男人,如果一直都是这般下去的话,她是不是算很幸福的?

    “我让淳欢那小子送去的补药,你可都让白露煎给你吃了?”又见文君华在想事,萧旁便是笑问一句,“怎么在发呆?”

    文君华回神,面上偶有异样,却只是一笑带过。

    两人开始渐渐地打破了那种尴尬的局面,各自聊了些有趣的事情,或以聊彼此,或以聊自己曾经遭遇过的事情。

    一番谈话下来,倒是让彼此都对对方深知了不少。

    也讶异,原来对方竟是那样的人啊,以前都不知道……微妙的相处,感情的蛛丝就是这样慢慢地垒起的。

    “所以,你之前应该也吃了不少苦的罢。”文君华感慨道,又是想起一事,“对了,宇文家的事情虽了,但宇文吉的那档子事儿,该是怎么个处置法儿?”

    萧旁也是忽然正色起来:“那件事我会处理妥当的,自当是将宇文吉的尸首带去衙门,就此销案。”

    文君华想想也是,那日乐恬枭或以墨影,应是带了宇文吉的尸首一道儿回来的。也许,还不待萧旁吩咐,他们早已将那事办好。

    不经意间,又是想到了小蛮。

    撇开她曾经待小蛮如何重视不说,光是她生的像小寒,这会子又是背叛了自己居心不正,便是让她起了疑心。

    如此说来,小蛮定是有人故意百里挑一地培养出来,通过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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