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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云静夜落-第55章

小说: 云静夜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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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夜听着那样的口吻觉得有些刺耳,转而想到之前几次自己的态度不觉也忍了下来,缓缓解释道;“不是乱跑,有约而已。”

    “总之你最近安分点。”迹部似乎很无奈的样子,但他的无奈在云夜眼中却是另一翻意味。

    “到底什么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这种感觉她不喜欢。

    “那份名单的牵扯比较大,最近那些人动作多了点,不排除有些人会做出一些不华丽的举动。”什么叫近墨者黑?大概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在一起久了,迹部学会了像云夜那样避重就轻。

    “噢。”明白自己是问不出什么的云夜索性也就什么都不说了。

    “早点回去,本大爷会叫司机过来接你的。”一如继往的态度,更多的是一种关心,不过对于心境早已有了变化的人来说如此口吻更像是一种对她的限制;也许会激起反抗的。

    “我自己会回去。”云夜努力让自己的口吻听上去不要太不耐烦;可是她一向最讨厌的就是“限制”。

    可是迹部对此偏不赞同,并且告诉她司机最多二十分钟后就会到,到时会打电话给她;而当她再次强调自己可以回去或者让朋友送她的时候,迹部却蹙眉说着;“不要那么任性。”

    任性啊......

    其实那瞬间云夜很想就这样大吵一架的冲动,不过终究她是做不出这样的举动的;微微点头,移开自己的目光,淡淡说着“知道”,推开迹部走入人群。

    迹部看着云夜的背影突然觉得一阵不安,是不是有什么在他们之间发酵进而发生了质变呢?可是最近太多的事情让迹部无暇去考虑这些;头疼地叹息着走向了另一边。

    回到吧台后便继续若无其事地与Brecht闲聊着,对于对方明显的八卦置之不理,而对方那个参与演出的提议却觉得越来越有诱惑力。

    二十分钟不到,手机铃声响起,迹部家的司机已经等在了门口,果然够迅速的!平时她也经常这么说,但只是一种无意义的感叹,而今天却多了一份淡淡的嘲讽。

    与Brecht一起离开的时候还是看见了迹部,那边有很多人,基本上都是不认识的,她能认出来的大概也只有一个人吧,某个大小姐;微微垂眸后侧头对Brecht露出一抹微笑;“如果可以,我愿意与你同台演出。”这样的话在如此环境中说出,多少带上了点暧昧的意味。

    “哎?真的?不反悔?”不过Brecht在意的只是内容而已,当下便兴奋地向云夜确认着。

    “嗯,不过你先去问一下其他人的意见吧。”在车前云夜肯定了自己的答案,挥手告别。

    任性吗?

    反正,她早就是任性的“代言人”了嘛,多一次又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完全写崩了~~又是高烧,最近总是生病不能开空调,好痛苦~~~~==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受欢迎之人

    上课迟到、早退,时常不见人影,更多的时候是手机关机找不到人,非常忙碌的样子,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在忙些什么。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多少个钟头被用在了小提琴上?云夜不会去计算这些,只是恍惚觉得,是不是时光倒流了?——回到了那场空难之前的时候;生活的中心只有小提琴,目的只是为了以最佳的状态登上各国的各大舞台;忙碌、单调却意外充实。

    云夜想,也许她在太早的时候就为自己选择了一次错误的定位吧?不留恋舞台,是否真的如此呢?因为这两年完全没有任何的演出,云夜一直以为是这样的;而这次赌气之下的决定却让她发现,大概她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为了恢复最佳状态,再次“回归”到了多年不用的作息;没有任何的不适应,意外地满足。

    算不上迷恋,但云夜在重新站上舞台的那一刻清晰明白,至少她是留恋的。

    回到舞台虽然算不上易如反掌,却也没有困难到哪里去;乐团中的多个人都希望能与她合作,包括指挥,而一些有意见的人在听见琴声后也只能保留意见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实力至上的残酷世界而已。

    握着笔,看着前方的黑板,不时点头,根本就是一副好学生的模样——如果忽略那副耳机的话。

    耳机中流淌着昨天排练的全部录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聆听不过是想要寻找其中的瑕疵;自认不是完美主义者,只是每到事关演出又会有着某种强迫症。

    而这一次,大概是久不登台后的一些紧张吧;一提的首席兼任整个乐团的首席,相当于副指挥,责任重大;原本她的打算是担任二提的首席,不过Brecht却偏不同意...云夜淡淡微笑着,这叫什么呢?——开心的烦恼吗?

    下课的铃声一响起云夜就开始迅速收拾东西,看了一眼时间,突然有些苦恼,就算是打车过去,排练也会迟到的吧?

    收拾了东西匆匆跑了出去,却在门口的地方撞上了一堵“墙”后不得不停下脚步,手中的书也掉落了几本;捡起书本,低着头微笑着说了声抱歉后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人按住了肩膀,身后传来一道熟悉而又带着点不满的嗓音;“啊嗯,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怎么回事?”

    收步、转身、抬头;“不好意思,我赶时间。”低头、转身、迈步。

    看着云夜这副堪称漠视的态度迹部额头隐隐可以看见青筋,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直接用力将人转了个身;“你到底怎么回事?”

    云夜有些茫然地看着迹部,眨了眨眼,几妙后似乎恢复了正常,微微叹了口气;“抱歉,刚才有点...”一时云夜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刚才的表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以前她一到演出前,几乎都会无视一切的,习惯果然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的。

    “赶时间?”也许是因为云夜经常“抽风”,迹部对此倒也没有怎么去追究。

    “有一点啦。”看了一眼时间,似乎不是一点的问题了,看来注定要迟到了;等下还是打个电话说一声吧。

    “去哪?送你吧。”迹部也顺势看了一眼时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你不是在忙吗?”云夜无辜地反问,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抗拒这样的温柔。

    “啊嗯,这点时间还是有的。”也许是听出的那份抗拒,不禁有些恼怒地瞪了云夜一眼。

    “哦。”云夜淡淡点了点头,其实,也无所谓的。

    一路走到大楼门口,两人都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没有像今天那么尴尬过,明明双方都有想说的话,可是偏没有人开口;果然是有什么在改变了吗?

    相较于大楼里的冷清,外面则热闹了很多,甚至有些热闹过分了,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在看什么似的,不时能听见一些赞叹与感叹声;不过这与他们两人有什么关系呢?

    也许,还是有些关系的——

    “云夜云夜”其实云夜当然是有听见这“呼唤”的,不过这道声音对最近的她来说有些熟悉,她不太想在这里,这种时候做出什么回应,还有——都快要排练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喂!姓云名夜的,叫你呢!”生硬的日语,很大的嗓门,让云夜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而周围的人群好像突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云夜身上;包括迹部。云夜想,“姓云名夜”吗?这个称呼有点怀念啊...不过不是感叹的时候。

    迹部听见了身边细微的叹息声,云夜转过了身子;“你怎么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故意用了德语,只是不想太多的人能听懂他们的对话而已。

    “等你啊。”用回了自己的母语Brecht的感觉瞬间好了很多,一脸一所当然的表情看得云夜微微皱眉,而身边的人脸色已经变得不善了。

    “等我做什么?”云夜有些莫名地看着Brecht;“快要迟到了,你都不怕挨骂?”他们的指挥平时人很好,不过一到排练时刻总是非常严厉的,平时被骂最多的就是Brecht了。

    “一起去排练啊。”丢过去一个白眼,Brecht理所当然地说着,眼角的余光瞥过迹部——似乎带上了点挑衅。

    “哦。”半晌,云夜只能如此回答。

    还未待他们再说些什么,人群又是一阵骚乱,银色的玛莎拉蒂停在了红色的法拉利的旁边,同是意大利成产的车,同样的奢华同样的

    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辆车莫名眼熟啊!——云夜有些苦恼地想着;顺便不忘在心中吐艹GPS真是个好用的东西。

    不过更苦恼的大概还是看见了车上下来的人之后,不是在法国有个人演奏会吗?怎么跑日本来了?再看看身边的Brecht,云夜觉得头疼,这两人一凑到一起总是很“精彩”的,去年在德国的那几个月她深有体会。

    与Brecht的张扬不同,Eckersberg的气质更加的内敛,所以每当Brecht吵得很大声的时候Eckersberg也只会在一旁淡淡的嘲讽而已;云夜想,根本就是同类人嘛。

    看着缓缓走近的人云夜甚至已经可以感受到Brecht开始“冒火”了,但是这火是不是旺过头了?云夜不解地皱眉——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广众下丢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Brecht上前一步,目光不太友善。

    “机会难得,怎么能错过呢?”Eckersberg扬着优雅的笑容,回答的话大概也只有云夜与Brecht能听懂了。

    “那你的独奏会怎么办?”Brecht微微挑眉。

    “已经全部取消了。”Eckersberg微微一笑;“这边也完全没有问题。”顺便提前回答了接下来肯定会有的问题。

    看了一眼时间,离排练还是十五分钟,铁定迟到;无奈地摇了摇头,云夜侧头想对迹部说他们还是走吧,可是却发现迹部看向那两人的神色不太对劲,顺着视线看过去的云夜不禁暗自叹息,这算什么?——深情对望?还是含情脉脉?

    “Brecht、Eckersberg你们还不走吗?还有十五分钟。”出于“同事”的情谊云夜好心地提醒了他们一句,谁知道回神的两人齐齐走向了她;“干吗?”疑惑地看着他们。

    “一起过去。”异口同声地说着,非询问。

    “本大爷会送她过去的。”云夜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迹部就拦在她身前,口气好像有些恶劣了。

    Brecht与Eckersberg对视一眼,云夜的第六感告诉她,怎么有种他们要“同仇敌忾”的气势呢?而之后三人到底说了些什么云夜发现她似乎有些听不懂了;怎么会听不懂呢?她德语那么好的顺势环顾周围依旧不散的人群,也不管三个人还在说什么,微微摇头叹息,独自转身走出人群。

    “云夜。”三道不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云夜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着;“我自己会过去。”

    迹部微微皱眉,才想要追上去却发现前面的人已经停了下来;而前面不知何时停了第三辆车,很普通的商务车而已;车上没有下来任何人,不过云夜却径自拉开了车门钻入了副驾驶;然后车子就那样绝尘而去。

    迹部突然冷笑一声,他是否该感叹她真的很受欢迎呢?在人群反应过来前迹部已然离开,这一次,他真的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在改变了。

    Brecht与Eceersberg对视一眼,都露出一抹冷笑,然后各自走向各自的车,那气势大有在速度上比拼一翻的样子。

    当事人的四人全部离开后,各种议论就在东大蔓延了开来;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呐。

    车上的云夜则微微呼出一口气,向身旁的人微笑着道谢。

    “不!说起来是我该道歉的,没看好人啊;唉!这两人”黄皮肤黑眼睛,标准的中文,和煦的笑容,年轻温和的男人是Brecht与Eckersberg两大天才音乐家的经纪人——戚嘉毅。

    “一个贵族,一个大少爷,怎么都那么孩子气呢?”云夜无奈地摇了摇头,每次见面,他们之前的气氛总是那么“剑拔弩张”,让人不明了。

    “大概是为了抢夺心爱的玩具吧。”戚嘉毅意味深长地对云夜笑了一下,不过后者的表情却又让他觉得那两“孩子”其实真的挺可怜的。

    “抢夺心爱的玩具?”云夜微微皱眉,一脸怪异地看着戚嘉义;“他们把我当玩具了?”这一回好像“领悟”得还挺快的。

    “也许哦。”戚嘉毅的回答暧昧而模糊,云夜懒得去多想,只是想了一下迹部刚才有些异常的反应无果后满脑子就只剩下乐谱了。

    没办法,谁让云夜有时候真的就是如此迟钝加冷血呢?

    车子到达排练场地的时候云夜发现她已经迟到了将近二十分钟了;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乐团里德国人不少,德国人最注重准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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