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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57章

小说: 家长里短种田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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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镇其实一点儿不小,山上看还不觉得,下来一走动才发现,这镇子怕有大半个县城大,跟外婆家附近那个只有一条街岳安镇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街上每家每户门口都挂了大红灯笼,来往行人喜气洋洋置办年货,熟识人遇到了相互拱手恭贺一番。

一切都很祥和,突然,外面大街上行人一阵骚动,不少人开始转向大街西面去。不知情人拉住一两个询问,他们嘀嘀咕咕一番后,听者立马高兴起来,也跟着人流向西面小跑前进,没一会儿,原本只是喜气热闹街道变得喧哗嘈杂起来。

这么大动静儿自然逃不过小巷中客人们耳朵,抄手铺子里食客纷纷伸出头来询问:“怎么了、怎么了?”

有靠近大街好事者打听过来,立刻满脸喜气对着巷子里喊:“好消息,李家老太太开始派岁粮了!”

“啊,今天就开始派了?往年不都是大年三十吗?”

“哎呀,李家老太太心善,怕咱们大年三十领了粮回家晚了,早点儿发不是好?走吧走吧,点儿,待会儿别没了!”

抄手铺子里听到传言人,不管吃没吃、吃了多少,纷纷丢了碗筷站起来就往外冲,害得老板、老板娘一边喊一边追着要钱。几分钟后,原本满满当当抄手铺子走得就剩水志诚兄妹几人!

老板娘一边低头数钱一边嘀咕:“不是说大年三十才派吗?怎么突然改成今天了?他爹,反正现也没生意,要不咱们也关了铺子去领岁粮吧?”

老板点点头,回头扫视一圈,见大姑二姑二人还稳坐不动,便笑嘻嘻过来:“二位客官,不好意思,咱们铺子要歇业了,您看……”

大姑不解道:“掌柜,方才那些人都干什么去了?”

“哦?这位大姐不是咱们镇人吧?呵呵,难怪不知道!咱们镇上李家老太太是个顶好顶好大善人,自从李家发达后,她每年都要舍不少银子铺路修桥。后来李家公子莫名病重,李家老太太是多做善事,除了铺桥修路盖庙外,每年年底还给大伙儿派发岁粮!”

“岁粮!那不是一年口粮吗?镇上这么多人,李家得派多少粮食啊?”

“呵呵,不是不是,这个岁粮不是那个岁粮,这个…怎么说了,我们说岁粮是年三十领了吃到大年初一,正好过了年,所以大家也叫做岁粮!”

“哦,这样啊!那倒要不了多少钱,这两年年成不错,一般人家过年那点儿米粮还是有吧?怎么那么多人争取去领岁粮了?”

“呵呵,大姐,年成就算再好,一般人家过年过节也只舍得吃点儿中等白米,人家李老太太发是上等精米了!至少十文一斤,平时谁舍得吃那么好米啊?”

“精米!那一人能领多少?万一有人领几次了?”

“不多,也就五升而已;至于多领嘛,镇长发过话儿:谁要敢干这种事,就以盗窃罪送县衙大牢去吃牢饭!何况每人领之前都要报姓名住址!要被查出来可不得了,人家李老太太纯粹做好事,谁会去干那种缺德事儿?”

大姑看看二姑,二人换个颜色,二姑笑道:“大哥啊,这么说那李家安乐镇声望挺高了?”

“呵呵,那是那是,咱们安乐镇可以没有镇长,却不能没有李家啊!你看这镇子,多整齐、多漂亮啊,这些年还比以前扩大了不少,这全都是李家功劳了!”

“那你可知道李家公子事儿?我听说李家公子病好了啊?”

“呵呵,是啊是啊,老天爷保佑,李公子总算好起来了,前些日子我还见他跟他堂兄一起去看铺子了!”

“哦?他堂兄?呵呵,掌柜,这位堂兄又是怎么回事儿?能跟我们说说不?”

“堂兄啊,他是李公子叔爷爷亲孙子,李公子生病,那铺子庄子什么多是这位堂兄管理!”

“哦?李老太太待那堂兄如何?”

“当然好了,李老太太真是难得大善人,想当年那位叔爷趁李老太爷病重之际…”

“哎呀,他爹,别说了,再晚就排不上了!不好意思啊,二位,小店要暂时歇业了,二位吃完话请便吧!实不好意思啊!”老板娘过来拉拉老板,笑呵呵赔罪。

大姑有些不高兴,可人家一直陪着笑脸,她也不好发作。

二姑想了想,从袖兜里摸出一个荷包道:“掌柜,你去排半天队,领个三五升精米也不过几十文,这样吧,我这里有一百文,麻烦你跟我们聊聊李家事儿,知道多少说多少,然后这一百文就是你了,怎么样?”

老板看看那荷包,笑嘻嘻正要答应,老板娘拉他一把道:“他爹,不行啊,咱们家今年根本没准备精米,镇上精米全被李家买去了,现不去领,莫非过年还吃抄手不成?”

老板一拍脑袋:“哎呀,还真是!二位,不好意思啊,我们实没空儿,您真想打听话,到西大街李府门口去,那里现老多人了,随便抓一个就能跟你说上几天几夜!”

老板夫妻开始急匆匆收拾东西,粗粗整理一番,便开始往店门上上木板关店。大姑二姑无法,只好付了钱出了店。

“大姐,怎么办?要不我们也去领点儿岁粮?”水志奇一边好奇伸长脖子往外看。

大姑与二姑对望一眼,点点头,“好吧,现到处都关门了,要问也得先找着人再说!”

一行人出了巷子,大街上零零星星还有几个往西面跑行人,看那打扮多是些镇上铺子里掌柜伙计,看来他们都是因为要关铺子,所以落了后!

二姑见那些人一脸焦急模样,不屑嘀咕:“不就是几升精米?一共也不过几十文钱,何必这么紧赶慢赶?像要急着去投胎似!”

大姑拉拉她示意她小心点儿,别被人家听到了!云舒看看四周,真是万人空巷啊!这李家真会做人!

云舒心里默默算了笔账,一升精米十文钱,五升精米五十文;这镇子规模不小,就按两千户人家吧,每户五十文,一共也才二百两银子!

就算有不少附近来赶集办年货赶上趟儿了,再给它加个三千户,也不过才五百文!五百文就可以笼络整个镇子忍心,这生意真划算!

也不知这主意是谁处?真是有心,这样人来做生意,不赚钱才是怪事!

一行人慢慢沿着大街一直往前走,走过五六百米,一转弯,远远便看见前面大街头是一大片青砖铺陈广场,正中一高门大户,门额上书‘李府’!

呵!没想到一个小镇上土财主家院子也这么有气势,丝毫不比县城东区那些大户人家势弱!

那广场上人头颤动,密密麻麻一大片,几乎找不出一丝空隙!广场正中用红布条隔开,每十丈站一青衣年轻人,其打扮与先前镇口遇到几人一模一样!如此众人便被分成了两拨,右边进左边出。

右边是等待领岁粮,他们整齐排成长队,各拿个布袋子,伸长脖子、垫起脚尖往前张望;左边是已经领过米,个个喜洋洋抱着布袋子顺着人流慢慢往外走。

有人领了米也没立刻离开,而是挤到广场边缘处三五成群聚到一起闲聊,并时不时伸长脖子往派米李府门口张望,似乎还等待着什么?。

大姑二姑观察一会儿道:“二弟、三弟,这里这么多人,容易走散。现是午时末,要不这样,咱们分开打听,不管有没有打听到消息或探听到不好消息,都不要伸张、不要惹事,未时末必须到镇口停车广场集合!”

老爹看看前方道:“大姐、二姐,你们是女儿身,挤来挤去不方便,要不你们等这儿,我和三弟去打探打探再说?”

大姑无所谓摆摆手:“算了,没事儿,我身子壮,你二姐是个人精,谁敢把咱们怎样?就这样定了!倒是你,二弟,出来办事你带个小娃娃干啥?大过年拐子也多,你自己看好啰,要弄丢了有你哭时候!”

水志诚讪笑着应诺,手上却加重力道把云舒抱得紧紧,生怕她真被拐走了似!于是四人开始踮起脚尖往里挤,果然,才走十几米,四人就被挤得四散分开!

水志诚伸长脖子叫了两声,大姑喊道:“二妹、二弟、三弟,没事儿,记得我们刚才说好,到时候就出去集合!”然后几人便被淹没人群中,再也找到人影儿。

这里人真多,方才外面看明明挺整齐,怎么一进来就这么乱?云舒被旁人挤得生疼,偶尔忍不住会痛叫一声!管水志诚努力张开双臂护住云舒,可人实太多,总有护不住地方!

于是老爹双手提着她胳膊往上一举,让云舒骑他脖子上,这下云舒总算可以松口气了!老爹依然被挤得厉害,但比起先前却好了不少。

云舒张目四望,原来他们挤着挤着被挤到了左边,正好是众人领了米要出去方向,难怪前进起来这么困难!云舒看看四周,立刻锁定靠近广场边缘那群领过米却依然不肯立刻人群。

于是,她指着那围墙方向大喊:“爹爹,往那边走,对,左边人少……”

有了云舒居高临下指挥,父女俩行动起来果然顺利了很多,他们花了十分钟左右时间总算到了广场边缘。云舒找了棵大树,让老爹靠过去,那大树枝丫横生,有一定空隙,树下还有一圈花台可供众人休息。

兴许是现天太冷,或者是伸长脖子看热闹人太多,坐着人很少,这正好便宜了他们。老爹将云舒放下来,一屁股坐到花台上,望着面前密密麻麻人群,抹抹额头汗水:“唉,怎么这么多人,比赶集还热闹!”

云舒看看周围,见花台侧面坐着几个三十来岁妇人,人手一个白布袋子,正凑一起嘀嘀咕咕说笑。

云舒跟老爹招呼一声,然后轻轻走到几个妇人身后偷听她们谈话内容,唉!又是那些谁家媳妇漂亮、谁家媳妇生了闺女之类闲话。云舒兴趣缺缺听了会儿,本准备回去,突听一妇人神秘兮兮道:

“唉,你们知道吗?李老太太就要填曾孙了!”

“曾孙?你说李公子他堂兄儿子?唉,那李怀不管生几个儿子,毕竟不是李老太太亲孙子,他儿子怎么能算曾孙?”

“哎呀,不是李怀,是公子李安!”

“公子李安?!华子媳妇,你没搞错吧?公子李安一直卧病床,他今年刚满十六岁,哪能生什么儿子啊?”

“嗨,错不了,公子李安几年前不就娶过几个小妾冲喜?其中一个候选小妾就住我们家附近,我跟她娘熟着了!她娘亲口说,那丫头怀上了!”

另外几个媳妇不可思议捂住嘴,“真…真吗?李安公子那身子……”

“嗨,身子不好又怎样,只要那话儿行不就行了!”

另外几个媳妇纷纷啐她一口,然后捂嘴偷笑!

“唉,华子媳妇,公子身子不好还干那事儿,李老太太也不管他?”

“啧啧!你那榆木脑袋真是!李安公子身子骨就算再好能好到哪儿去?要是能生个儿子出来,李老太太不就安心了?听说啊,这事儿还是李老太太亲自授意,那大夫给他扎针吃药一个多月才圆房了!”

“哦!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怀上了?”

“切~~你怎么知道人家只有一下子,说不定……”几个妇人又打闹着说了些荤段子,好一会儿才转回话题:“哎,李公子那身体,要干那事儿肯定得用些虎狼之药,这样李公子身子不是坏了吗?”

“哎呀,我说你啊,方才不是说了吗?这是李老太太意思,我看啊,李老太太也急了,生怕这李安公子一不小心真出了岔子,那李家偌大产业不全都送给了别人 ?'…'”

“别人 ?'…'你说李怀?李怀不也是李老太爷亲弟弟孙子?怎么算是别人了?而且李家产业不一直都是他管着吗?”

“哼,管着又怎么样,那地契房契、铺子田庄名字可全是李安公子!只要李安公子一好,他一个铜板都别想捞到!”

“哎哟,华子媳妇,你哪儿去听来这些消息?我看那李怀公子除了花心一点儿,其他都挺不错啊!李老太太不是挺看重他吗?那个…我还听说李老太太以后要分一半家产给他了!”

“分给他?哼!做梦!那李怀平时看着人模狗样儿,一到晚上就往青楼里钻,李家银子每个月被他拿去喝花酒恐怕都不只这个数儿!”

“五…五十…五百两!”几个妇人赶紧捂住嘴,四下看看,见旁边蹲着个小女孩儿地上画圈圈,以为是哪个领岁粮人家孩子,也没意。

“哎,李怀家里不是早就有好几个美妾了吗?听说他院子里丫头个个都如花似玉,干嘛还要上青楼?”

“这玩意儿,男人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恨不得全天下有点儿姿色女人都围着他转才高兴了!”

“呵呵,大虎媳妇,你相公是不是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哼,他敢!老娘不阉了他!”众妇人一阵哄笑。

突然,广场上人群一阵骚动,众人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老爹见状也站起来,跳上花台往前张望。

几个聊天妇人跳起来,拉着旁人问:“怎么拉、怎么拉?是不是要洒岁钱了?”

岁钱?莫非是压岁钱?

这个问题很就有了答案,没一会儿,一串青衣人出来,叫嚷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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