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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重生逆妃-第151章

小说: 重生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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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一在一旁像是早已经料到,并不说话,皇后娘娘安排这一出,也早就派人给他传过口信。他与霜子商量好,要先引出害傅余家的那些官员,再行脱罪,没想到,倾城郡主竟然愿意出头,并且是借着皇后娘娘的口。

这个面子,他若是不给,倾城郡主,肯定是骑虎难下。

不得已,只能承认。

翌日,柳昭验明口供,禀告了皇上,就将皇甫瑞谦放了出去。

曾经蠢蠢欲动的那些心虚的官员们,又开始沉寂下来。

霜子听说此事,摇摇头说道:“果然,人算不如天算啊。”

清水有些着急的说道:“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霜子想了想,才按着额头,颓然的坐了下来:“若是这一招不能引蛇出洞,那接下来,就只能各个击破了,而且,还不一定,能够戳中他们的死穴。”

清水带着期待的看着霜子,就听霜子说道:“我去见黄书真,逼他说实话,若是能得到证据,就让傅余鹏,去皇宫门口,滚钉板,告御状。”

☆、一百五十二 证人跳楼

这本来是她最开始的打算,逼出薛之前的口供,让傅余鹏去告御状。

那时候傅余鹏想过安稳的生活,一开始拒绝了,后来霜子告知她的真实身份,两兄妹这才相认。

只是后来,这个过于冒险的计划,被皇甫瑞谦 阻止了,反而选了这样一个以他犯险的办法,如此一来,皇甫北楚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比最开始告御状时,他们在明处,皇甫北楚在暗处,要胜算大的多。

没想到,凭空出来一个倾城郡主。

只能还是用最开始铤而走险的办法。

过得几日,事情渐渐平息,霜子便借口要亲自出去选买补身子的燕窝和人参,坐着轿子,大摇大摆进了药铺。不多时,便从后门走了,这一次为了掩人耳目,留新芽在药铺外面,带着轿夫们去茶楼喝茶等待。

黄书真住的有些远,霜子怀着身孕又不能骑马,因此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去他家里找他。只得让傅余鹏想办法约他在一家客栈见面,离药铺不远。

傅余鹏接到通知,也早已经候在门口。他是没有把握说服黄书真的,毕竟当年的许多事情,他没有霜子知道的清楚。

到了门口,傅余鹏远远看见她,并不说话,也不迎上来,只是伸出食指。这是约定的暗号,若是一切顺利,黄书真,应该在天字一号房。

正准备踏上台阶,身后却走出来一个人。摇着羽扇,笑着说道:“本王道是谁呢,原来是四哥府上的霜姨娘。”

霜子回身一看,竟然是刚刚从监牢里放出来的皇甫瑞谦,满是诧异和纳闷,却也不得不安静的行了一个礼:“瑞王爷安好。”

皇甫瑞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想请不如偶遇,不知道小四嫂可否赏光,让本王陪吃一顿午饭啊。”

霜子瞥瞥楼上。知道皇甫瑞谦出现在此处,只怕正是不愿意她安排傅余鹏去告御状,若是强行上去,只怕打草惊蛇,反而让黄书真有所防范,只得点头答应了。

皇甫瑞谦便要了一处偏僻的角落,请霜子入座了,才笑着说道:“你出手倒是很快。”

霜子冷冷的道:“只要你不阻止,还可以更快。”

皇甫瑞谦也冷淡下来。怒道:“你别胡来,若非正巧我看见傅余鹏带着黄大人往这边走,只怕还不知道你居然要行动了。”

霜子冷笑一声:“是又如何?与瑞王何干?”

皇甫瑞谦气急。伸出手一把捏住霜子按在茶杯上的手。片刻又意识到了什么,快速收回,说道:“我说过,这个办法是最不可取的,这是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的办法。”

霜子点头:“我知道。可是我等不了了。傅余府家的冤情。若是再不沉冤得雪,可能就要永远埋没了。”

霜子的担心不无道理,皇上虽然现在看着不错,可毕竟一天比一天老去,上次生了一场大病。终究是落下了病根。若是不趁着皇甫北楚还没上位,将傅余家的案子翻出来。那等以后,只怕是永远沉在海底了。

皇甫瑞谦何尝不明白,却是怎么也不愿意傅余鹏去冒险,若是好,说不定能沉冤得雪,若是不好,只怕连整个傅余家,剩余的命脉,都会搭进去。

皇上怎么想,才是最最关键的,而事实如何,倒是次要。

霜子没有在皇上身边生存过,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当年傅余家的案子,是皇上一手经办的,当初的圣意,谁都揣摩不懂。

若是皇上有意保全皇甫北楚,那如今想翻案,只怕也是以卵击石,白做无用功。

思来想去,还是叹一口气:“我知道你急于洗刷冤屈的心理,但是,总得稳操胜券了,才看怎么做呀。”

霜子闻言错愕一愣,半响才说道:“不是我急于洗刷冤屈,是为傅余姐姐报仇。”

她这番无力的辩驳,无非是在皇甫瑞谦不清楚她真实身份之前,留一条退路罢了。

皇甫瑞谦也是错愕了一下,才笑着说道:“是。”

顿一顿又说:“不若我进宫一趟,从母后口中探探当年事情的真相,看看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

霜子摇头坚决说道:“没有必要。”

皇甫瑞谦急了,站起身来,攸地又坐下去,才强行压低音量说道:“非要如此冲动行事,两败俱伤了,你才甘心?”

“你没有发觉,现在何大人作为御用钦差,专门督办薛之前身上的案子,却在结论下达之前,就将薛家满门抄斩了?

皇甫瑞谦循循善诱:“若是皇上真的有意让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怎么会所有案子还没查清楚,就下了审判决定?”

这话说的霜子一愣,若有所思。便又听皇甫瑞谦说道:“江河在京兆尹府门口击鼓鸣冤,按理说已经受理,却没有听到过任何风声,像是静悄悄的没有发生过一样,你可想过这是为什么?”

“你是说……这件事情不能从皇上身上下手,要从皇甫北楚身上下手?”霜子似乎听懂了。若是真如皇甫瑞谦所说,皇上根本不想管这个案子,那么,她们即将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闹腾,掀不起任何风浪不说,还有可能把傅余鹏搭进去。

霜子低头想着,却没留神,傅余鹏从过道上,径直去了天字一号房。

“可是皇甫北楚非常谨慎,决计不会露出什么破绽的,若是一直这样等下去,难道真的等他继位登基?”霜子已经急的有些手足无措了。

皇甫瑞谦轻声安慰说道:“你也别这么急着就下定论,上面那些,也不过就是我的猜测,我今儿个进宫一趟,去看看母后对这个事情的看法,也许,便有了计较了。”

霜子突然出声说道:“带我也去吧。”

皇甫瑞谦闻言愣住了,他如何能带她进宫?

却听霜子说道:“你和皇后娘娘提一提,我知道你有办法说的。”

皇甫瑞谦想了半天,才说道:“也罢,若是不让你亲自见一见,就算我带话出来,只怕你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

霜子微微一笑,算是赞同,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打算。

两个人商议的差不多,正准备起身走出去,却瞥见一抹藏青色佝偻的身影突然从楼上房间冲出来,跑到栏杆处,头朝下,瞬间便跌落在地上,巨大的“啪”一声声响,头上开出一朵绚烂的血花,没了声息。

整个客栈一楼坐着吃饭的客人,和二楼走来走去的客人,立刻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全部鸦雀无声,半响,店小二才扯着嗓子大声尖叫起来:“掌柜的,掌柜的,不好了,有人跳楼了!”

他这一叫,整个大堂都哗然起来,霜子抬眼往楼上望去,却见傅余鹏站在天字一号房的门内,一言不发。

再瞧瞧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人,浑身倒在血泊中。霜子心里咯噔一声,只怕是黄书真黄大人。

心里有千万个疑问,此刻也不是说话的地方,霜子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客栈的大门。留下皇甫瑞谦站在桌子对面,也是满脸惊讶的看着客栈内突如其来的变故。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报官了,衙役们将傅余鹏压至监牢,却过了两天又放出来了。

霜子心神不宁的在府内待了两天,每日精神恍惚。薛之前该死,黄书真却并不,他不过是个苟且偷生,却一直在受良心谴责的罪人。

傅余鹏被关押的消息,整个楚王府像是浑然不知。霜子知道,傅余家的一切,在这里都是被禁止的。

直到三天之后,清水才小声说道:“少爷被放出来了。他说他与黄书真起了几句争执,黄大人便突然冲出来,跳楼死了。他拉也拉不住,只拉烂了他半截袖筒。”

那半截袖筒作为关键证物,洗脱了傅余鹏逼死黄大人的冤屈。

至于争执的原因,很简单,傅余鹏是黄书真一手推荐的,最近他想某个好职位,便请黄书真再次帮忙,黄大人说他欺人太甚,不想帮忙。傅余鹏便说让他别忘了当初傅余相国提拔他的恩情,许是这一句话触到了黄大人的痛处。

审来审去,无非也就是这么几句话,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证据,便放了人。

霜子听完后,知道原因肯定不是傅余鹏讲的那样。黄书真久经官场,绝不会因为这两句话,就想不开跳楼自杀。

而且,绝不是吓唬人,他跳的时候头朝下,就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否则,客栈那并不高的两层楼,随便跌落下来,估计也就是断胳膊断腿的下场而已。

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但是此刻派清水去傅余府走一趟,显然是不妥当的。

这件事情事关黄书真,谁知道皇甫北楚有没有派人盯着傅余家呢。

霜子此刻不敢冒险了。连黄书真这样重要的证人,都选择了以死谢罪,那么此事,很有可能,真的就是皇上的旨意。

或者说,是皇上有意姑息了皇甫北楚结党营私,下意识选择傅余家顶罪。

☆、一百五十三 进宫(上)

霜子不敢再想,只能寄希望于皇甫瑞谦,要是皇后说皇上是秉公办理,那为傅余家翻案,尚且还有一丝希望。

皇后宫中,皇甫瑞谦正小心翼翼双膝跪地:“儿臣多谢母后搭救。”

皇后娘娘喜笑颜开,笑着说道:“有什么多谢不多谢的,别说你本来就没有作奸犯科,即便是有,你是我的儿子,母后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危难,而袖手旁观的。”

皇甫瑞谦又恭敬的给皇后磕了个头,才站起身,一旁的清丽急忙搬一个凳子,放在下首,让皇甫瑞谦坐下。

喝了一口茶,皇后娘娘看了一眼皇甫瑞谦,叹口气说道:“到底不是人待的地方,才进去几天,就消瘦了这么多。那京兆尹也是的,明明不是你,为何他府里的下人,一个个像瞎了眼睛。”

皇甫瑞谦笑着说道:“他们都是看人脸色吃饭的,哪里就敢那么大的嘴乱说。说白了,还是我识人不清。”

皇后娘娘一听他的话,便怒不可遏,拍着椅子的扶手说道:“沈问之这人,本宫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还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思。”说着看着皇甫瑞谦:“他在你手底下做事,把你整到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你处处提携他,他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皇甫瑞谦苦笑一下,看着皇后认真说道:“母后何须为他动怒,他是在我手下做事不假。可总架不住,他亲妹妹,在楚王府做王妃啊。”

皇后其实早就料到这么一层,只是不愿意明说,此刻听皇甫瑞谦点出来,才冷笑着说道:“既然他如此两难,那便不要入朝堂好了,否则。得罪那一边,沈国公府都难做的很。”

皇甫瑞谦被证实是冤枉的,那沈问之便犯了诬告之罪,被羁押在大牢中。职位降低一级,判监牢六个月,重打三十大板,罚两年的俸禄。

罪名不大,处罚也不算重。但是皇后这么轻飘飘的一出口,皇甫瑞谦便知道。只怕沈问之出来时,那个被降低的职位,估计不复存在了。要是皇后再施施压。终生不能进官场。也是有可能。

思及此,便问道:“那父皇怎么说?”

沈问之好歹是长宁公主的儿子,母后若是一人刻意为之,难免日后不与长宁公主起冲突,说起来,长宁公主还是长辈呢。

道理先不说。面子上,孝字还是要讲一讲的。

皇后笑着说道:“你务须担心,沈问之理亏在先,而且,即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不是一个下人。说能告就能告的。皇上是国君,自然要公正严明,那也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轻易诬陷自己的儿子。”

皇甫瑞谦笑着说道:“知道母后疼我。”

皇后也笑了,又拉着他说道:“知道疼你,就该好好听话,有些事情,不该掺和,就不要掺和。”

皇甫瑞谦急忙撇清干系说道:“→··¤←儿臣自然是听母后话的。”

皇后娘娘这才如释重负的笑了,却听皇甫瑞谦说了一句话,便将笑容凝固在脸上。

皇甫瑞谦说:“只是儿臣不明白,父皇一向公正严明,为何薛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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