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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逆妃-第15章

小说: 重生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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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北楚听的眼神晶亮,已经懂她的意思。眸子里的火热,几乎要将霜子烧起来。

“我立刻去找人。”霜子敏感的注意到,他没有自称“本王”。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有些小小得意:“不要去找人,要让皇上自己发现。”

轻轻在耳边提醒一句,软绵绵的耳语,撩人心弦。

皇甫北楚醍醐灌顶,将霜子拉入怀中:“爷要如何赏你?”

霜子不着痕迹的拉开一点距离,傲娇叹道:“奴婢要的,王爷恐怕给不起。”

解开心结,皇甫北楚笑得骄傲又乖张:“你未免太小瞧爷了……”

“楚王妃!”霜子吐出的三个字,让皇甫北楚没说完的话悉数吞进嘴里,脸上的笑意全部冻结。

一把将霜子推开,皇甫北楚冷清着脸,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出去了。

霜子扶着桌子稳稳站立,看着他挺拔得伟岸身姿,默默笑了。

翌日,前朝传来消息,皇上在清查库房时,“不小心”发现另外一个账本,上面清楚明白的写明四皇子挪动国库银两的去向,每一笔,都是用在去年黄河水患上面。

账本上面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经手的官员名字,都登记的工整有条理。皇上连夜召见审问,每个人都沉默。最后还是有个官员先开口:“那时候皇上您头发都急白了,统筹全国赈灾。可江西闹起了匪患,四皇子实在不忍心让你着急,只得找我们几个老臣商量,最后动用国库一部分财物,召集难民与土匪抗争。”

这一桩事,国史上没有记载,民声中没有传说,可正是因为处理得低调,官员们咬死不开口,更加证实此事的可信度。

剥夺了皇甫北楚入上书房的权利,他居然一声不吭,一句不为自己辩解,唯恐皇上当着百官的面难堪。

这种默默为皇上排忧解难,却不居功自傲的做法,恰恰打动皇甫傲天的心。

作为皇上,当然不可能承认错误,立刻召皇甫北楚进上书房,但是心里的那口气,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还带着一些愧疚。

霜子听到消息的时候,笑得像朵花儿一样。事情解决了,沈雪如,尽管半月之期没到,但家有喜事,自然是要放出来的。

沈雪如也期盼着这一天。

一大早,她感觉到神情恍惚,头重脚轻,在床上睡了一会。

彩青消息传回来时,沈雪如浑身冷汗,连一丝笑意也发不出,颤抖着声音让她去请大夫。

侍卫们却不让出去。

禁足期间,禁止探视。

彩青跑出去,书房里,皇甫北楚刚刚下朝宽衣,还来不及梳发。就见彩青闯进来,噗通跪下:“王爷您去看看侧妃吧,她病的厉害。”

皇甫北楚眯起眼眸,定定的看着彩青,冷笑道:“如此迫不及待?这才没几天呢,她是什么病啊?”

语气里的轻佻,让彩青心里恶寒,只能壮着胆子道:“大夫还没看,不知道什么病呢。请王爷恩准,奴婢去请大夫。”说完不住磕头。

皇甫北楚怒喝:“够了!本王看你是跟你家主子呆久了,成日里虚情假意。不是病了吗,病了就赶紧回去照顾她去,好生尽一尽你们主仆的情分。”

霜子将冠给皇甫北楚竖上,细细的为他系上,斜眼瞟过去,就见彩青满目怨毒的盯着自己。

沈雪如面色蜡黄,不住的咳嗽,人瘦了一大圈。

沈问之冲开侍卫进门的时候,见着枯瘦的妹妹,心里狠狠痛了一下,咆哮着让跟着的大夫上来诊脉。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没及时救治,精气神流失,人精神萎靡,没有胃口。喝几副药调理下就好了。

昔日光彩照人的闺秀,变成连丫鬟都不如的残花败柳。

皇甫北楚看都懒得来看。

鸿院。

薛宾鹤细细用香粉擦脸,听红豆说起沈问之与皇甫北楚的对峙,喜笑颜开。

“本以为她病了,让她丑一些。没想到是装病,现在真病了也不得王爷心疼,那瘸丫头,倒真是个能干的,可惜啊,只怕是留不得了。”

红豆沉默不语。

二十八章 淫徒贱心(上)

沈雪如现在的生病症状,她一听便知,正是上次给霜子的那包粉末派上了用场。

至于她是如何无声无息下到沈雪如口中的,红豆非常好奇。

沈雪如与她,犹如天敌,虎视眈眈,锦苑上下更是看得紧,霜子怎么可能有空子钻。

她是想不通,薛宾鹤是不去想。

一个丫头,就算得王爷喜爱,那又如何,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用时捡起来,不用时,就是丢弃的时候了。

只是怎么丢的神不知鬼不觉,她得费点儿功夫。

时隔一个月,皇甫北楚踏足鸿院。

郎情妾意,蜜里调油。

薛宾鹤满足的躺在皇甫北楚身榻,一只手柔弱无骨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听说姐姐病的很重。”

皇甫北楚疲倦的闭上眼眸:“她爱折腾,就让她折腾个够。本王懒得听这些话。”

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掌点起她身上的火苗,薛宾鹤娇喘连连,将小脸娇羞的埋入皇甫北楚的脖颈处,呵气如兰:“王爷不心疼?”

皇甫北楚挺身再入,喘着粗气,深沉的目光凝视着她:“本王只心疼那些值得心疼的人,不听话的不值得本王费力气。”

薛宾鹤娇笑着搂紧他,让他在她身上尽情探索发泄。

狠狠一个用力,皇甫北楚再次瘫软在她身上:“你就很听话。”

薛宾鹤笑得更欢。

“砰”,黑乎乎的药汁推翻在地上。

沈雪如蜡黄着一张脸,气得咬牙切齿,大声喝呼着让下人们滚出去。

彩青伏在地上,急急磕头:“小姐,养好身子要紧,少爷吩咐过的。”

沈雪如食指颤抖指着她:“你就记得少爷,可曾还认我是你的主子?都滚出去,吃了药也不见好,我拿什么脸去见北楚?”

彩青听她提王爷,犹如见到救星,急忙辩解道:“奴婢是小姐的奴婢,只是少爷担心小姐的一片心,小姐可要体谅着些。再说,就算不为少爷,昨儿个给老夫人请安,可是只有鸿院的那位去了,奴婢担心她趁小姐不在,唆使老夫人立她为正妃,这以后就是皇后啊。”

沈雪如这句话倒是听进去了,这么好的空隙,便宜了那个贱人,若是她哄得老夫人开心,自己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还白白搭进娘家。

强打起精神,又让彩青请几个好大夫过来看,开的药方大同小异,这才放宽心服用。

绿荷战战兢兢站在门外,见彩青端着药碗出来,急忙上前询问:“侧妃喝了?”

彩青将碗给她,擦擦手点头。

绿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彩青狐疑的看着她:“你好像很高兴。”

绿荷笑着吐吐舌头:“侧妃病着,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她肯喝药,病好起来,咱们也好过些。”

彩青掐一把她的胳膊,笑着道:“你想的倒挺远,受苦的是我们,又不是你。”似乎想起来什么,问道:“你母亲的病好些了吗?”

绿荷听她骤然提起母亲,急忙说道:“好多了,这次请的大夫很好,吃的药也是好药,好得快,姐姐别担心。”

彩青满意地点点头,“霜子这几日还吐吗?”绿荷盯了那么久,除了有一次过来报信,其他时间她们忙着沈雪如的病,没有太关注。

绿荷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几日没看见霜子了。

皇甫北楚还没被皇上允许上朝,成天在府里走来走去,多数时间在书房。

霜子整日陪着,从早到晚,累得不行,晚上回屋倒头就睡,两点一线,见着的人都看她行色匆匆。

霜子并没有那么多瞌睡,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忙。

雷虎召集了七八个死士,正想方设法得躲避长卿对他们的追捕和暗害,人员转移和生活,需要大量的财物,他们不便露面赚钱,只能靠霜子。

将设计的精妙首饰模样拿出去卖给珠宝商人,换回一笔可观的银子,再将银子埋在七里坡,留下暗号,雷虎再去取。

别人看着她在休息,恰恰她根本没时间休息。

白天伺候皇甫北楚,一刻也不得分神。晚上画图,潜出去换钱。

霜子形色匆匆的穿进后门,倒夜香的老刘头正佝偻着背,推着破车。

闪身躲进暗处,等他走过去,才小心走出来,听闻背后一声:“霜子!”

回头见是老刘头,霜子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从前是浣衣丫头,碰见他多少次,也不怕,下人们的茅房是在后院外面。如今她是王府上下皆知的“草鸡凤凰”,深更半夜不睡觉,出现在这里,就奇怪了。

正思索想个什么借口呢,老刘头“桀桀”怪笑着,搓着恶臭的手过来拉她:“天气冷,别冻着,早些回去歇着。”话是这么说,手却将她往怀里拉。

霜子胸腔涌出一阵恶心,提高警觉:“你放手,你想干什么?”

老刘头露出淫邪的笑容,嘿嘿笑着:“那你每隔三天,晚上就出去一趟,是想干什么呢?”

这个老匹夫。

霜子心中恶骂,他早就看见自己了,却一直忍着,等把柄多了,再动手,未免太恶心。

“呵呵,刘大哥。”霜子轻轻拨开他的手,讪笑着,递一小锭银子到他手里,“我回去看我娘,白天王爷太忙,不得空。”

后门里突然传来一阵有力的咳嗽,接着是“悉悉索索”撒尿的声音,有小厮起夜了。

两个人惧是一惊。

老刘头狐疑的看着她,半响突然放了手,霜子以为要放她走,急忙道谢。

却听老刘头说:“本来香莲是要给我做老婆的,可惜啊她不识趣,白白送了命。明儿个这个时候,你到我屋里来,咱们好好说道说道。”似乎为自己的措辞感到得意,老刘头嘿嘿淫笑起来。

霜子几乎恶心死,伸手到袖筒里摸了摸那把匕首,恨不得霎时割断这老家伙的喉管。

她就说老刘头何时起了这么大的贼心,他向来恪守本分。想来是沈雪如上次要把香莲赐给他,他觉得癞蛤蟆也能吃上天鹅肉,巴巴儿期望了一回,香莲死了,希望落空,可对女人的欲望却并没有消下去,因此逮着机会,打上霜子的主意。

人心啊,都太贪婪。

不置可否,霜子默不作声回府去,老刘头在后面搓着手,小声憋着气唤道:“可别忘了。”

霜子俯下身剧烈呕吐起来。

二十八章 淫徒贱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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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清瘦的身影立在后门阴影里,一把拉过霜子,灼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面上。

霜子心中一凛,不会一天撞见两个鬼吧。

定睛一看,是厨房采买的丁元,强笑着说:“刚才咳嗽的是你吧,多谢了。”语气淡淡的。

丁元怒目而视,双手扶在霜子的肩膀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跟老刘头很熟稔似的?”

霜子厌烦他这种审问的语气,看着眼前黑乎乎的小伙子,长年的艰辛生活让他有些沧桑,低声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推开他的手,就往里面走。

丁元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她的胳膊,怒吼道:“霜子,你怎么说变就变了?从前我们说话时,你可是好好的。怎么我回家了一趟,你就再也不理睬我了?你是恨我在你受罚的时候没保护你?可我知道的时候,你已经去书房伺候了……我一直忙着,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霜子大吃一惊,随后冷冷打断他:“我现在是王爷的人,以前不管有什么情意,就此一笔勾销。”她看着丁元,目光充满怜悯:“我多少有几分姿色,你以为真的是丫头配小厮?别做梦了。从前的事情,我早已经不记得,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活一次,我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丁元对她的情意,霜子一点也不知道。甚至于,她对这个年轻人没有什么印象。只是时不时会碰见他,然后打个招呼。

现在看来,他那时候眼里的殷切期盼和欲言又止的神情,是有着许多话要对她说。

但她要顾太多事,每日忙不过来。丁元作为采买,一天到晚大部分时间在府外,基本没有交集。

现在听他这样讲了出来,想来早期对这具躯体的主人还算是有些情意,只是并没有两情相悦。否则早就在她刚住进来的时候,抓着审问了。

正是这种朦胧暧昧的情愫,让丁元内心思念,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人家什么都不清楚,自己是一厢情愿。

总想着多照顾照顾她,等她感动了,再说。可家里的事情一耽误,再回来时,听说霜子被打折了腿,浣衣房都是女子,她不出,他也不能进。

等霜子好些了,赶上王妃大葬,忙里忙外,偷个闲都不能。计划着来日方长,她却没有等他。

霜子腿好后,永远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模样,他想靠近,却被她浑身散发的凛冽气息隔开。

这是由爱生惧?

香莲被毁容,被逼死,沈侧妃小产,被禁足……他没空听那些闲言碎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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