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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谋宫-第79章

小说: 谋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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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路滑。娘娘的身子如此贵重要时时小心,这么扎着走路就不会打滑了。”锦衣说时微微含笑,一脸温暖看的拓跋端秀心里略奇,却也是挂笑而言:“想不到你如此心细。”说着一扶锦衣的胳膊起来身,迈步入园,铃兰赶紧打了油伞跟在其后。

此时的雨不大,说起来似雾一般蒙蒙,只是偶有那么一两滴会较大,砸落在肩头,鼻梁或是柔荑上,溅起一丝冰凉。

皇后走走停停,不时指着雨露挂身的花儿与锦衣轻言,直至走到一处牡丹园区,却是停了脚步,看着一朵雨中芬芳的牡丹因接了过多的雨水而偏头,便指给锦衣瞧:“你瞧那花,本是多美的一朵,如今倒看着似是要落了呢!”

锦衣闻言眼一扎,竟是入了花园伸手轻摇了花,将其兜着的雨水摔了些出来,这一来花儿倒不在偏头,虽是掉落一两片花瓣,却已经是变得花枝招展。

拓跋端秀虽是挂笑,眼里却升起一丝不快,眼见锦衣一脸含笑的回来,故作打趣般的说到:“我不过说她快落了,你就跑进去帮忙,那这一园子的花呢,难不成你都帮的过来?”

锦衣不当事般的说到:“我那里管的到那么多啊,只不过是瞧您担心这朵快掉了,这不才去把水摇出来的嘛!”

拓跋端秀闻言似是微微一愣,继而一笑:“那我可要多谢锦贵人这般为我奔波了。”

“能为皇后娘娘效力,是锦衣的福气。”说着锦衣微微一福身。拓跋端秀也便伸手阻了带着她继续游园,只是没转一会,皇后便说自己累了,当下也就散了。

锦衣告辞,带着落云退去。拓跋端秀站在伞下看着那远去的身影问着铃兰:“你说她是不是给我装糊涂?”

铃兰的眼珠转了一下,继而答道:“这锦贵人一时聪慧的隐忍不露来乞求您的关照,一时又蠢笨的不解主子您的暗示,不过……话说回来,她倒是随时的不忘表忠心呢!”

这话令拓跋端秀微微闭了眼,口里自喃:“你不觉她有些狂妄了吗?”

铃兰眨眨眼:“主子的意思是……”

“刚才说的一副自己多么了解我的样子,却话里时时提及皇上的恩宠,好似我念着她得宠就必须提她似的,我叫她自省,她竟给我扮傻充愣,哼!她真是狂妄,她以为本宫就拿她没办法?”

“难道主子您要抹掉她?她可是在皇上心里有些份量的啊,只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她就是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宫女的出身,当个贵人之首已经便宜她了,她要是知道谦卑我这次还让她上,可是她竟敢当我面说宠?真是狂悖!”拓跋端秀不高兴的甩袖迈步,但是脚下虽咯却稳而不滑,又令她有些蹙眉:“你说这丫头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铃兰咬了唇:“奴婢觉得,她倒也未必就是玩什么把戏,她倒是很一心向着主子您,求您招拂。只不过这次瞧着,可能皇上最近太宠她,便一时有些沾沾自喜了。”

“若是如此,那我更要晾晾她,这种人就是要去去她的锐气!”说着继续迈步:“对了,你不是和她说好了嘛,可是我怎么没瞧见她有什么动静?”

铃兰眼一垂:“原本她是想做什么的,可安贵人太心急都替她做了,如今看来也是需要个身份往上扶扶才成了。”

“那就扶吧,如今玉昭容的日子快熬出来了,我不能瞧着她那么安稳的就到妃位上去,该是给她找点麻烦的时候了。懂吗?”

“奴婢懂,奴婢一定叫她用心为主子您解忧!”

……

锦衣回到含香殿刚一坐定便是长吐了一口气,继而却是“吃吃”的笑了起来。落云才收了伞瞧见锦衣如此,便是好奇的问到:“主子,您笑什么?”

“我笑皇后这下心里不定得多憋气!”锦衣说着便是又笑了起来。

落云一时没反应过来锦衣这话里的意思便瞧着她看,锦衣只好解释道:“皇后她费尽心思想暗示我,想我好好卖她的帐欠着她的情,好乖乖地被她用。若是以前我绝对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可是现在,我有太后这尊佛,何必要被她拿捏?今日里她说那花儿就是想暗示我别沾雨露太多,可是我偏摇掉那些雨水令它再接,皇后之怕是当我不知好歹,这会该是气的也不想收买我了,只想叫我吃亏落疤长记性呢!”

落云闻言无奈的翻了眼:“您现在是一点也不急着往上爬了,可是您想过没。若是曹夫人真扶了那珍贵人上去。要是她没按你想的先去和玉昭容过不去,而是先整你呢?那你怎么办?”

锦衣摸摸肚子一笑:“我有护身符,怕什么?再说。太后给的机会可不容易,纵然我和曹家有过节,可这有她女儿丧命的事大吗?”锦衣说着却眉一挑:“不过你说的也是,看来我要想办法给曹夫人那边浇点油才成,不然这火烧的小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三卷 第三十二章 山雨欲来(一)

第三卷 第三十二章 山雨欲来(一)

天透亮的时候,雨不但停了。还出了日头,但红日虽高挂,却寒风凉骨,这入了十一月的天,金黄黯然下,深秋已披上了冬的外衣。

含香殿内,因窗紧闭,锦衣睡在帐内已是昏沉不觉,落云知她身子日渐疲乏不忍叫她,便由她睡到了巳时。

宫门外因着诏书已出,闹的沸沸扬扬,宫女们好奇,便一早拥在外面竖着耳朵。凤藻宫的几个丫头更是因为锦衣受宠而笃定她是可以晋升的,可是颁布诏书的黄门公公捧着卷轴过门而去,令她们份外惊讶,等到此时已知晋升的三位里无自家主子不由的个个耷拉着脑袋缩在院里叹气。

落云坐在殿前看着那些宫女们交头接耳,微蹙的眉头与这乍寒的凉日相映,竟是有那么一丝失落。

殿内忽然响起了咳嗽声,落云急忙进殿伺候,此时锦衣已经起来,捂着胸口轻咳。甚至眼里闪着泪花。

“主子,莫不是害喜难受?”落云担心的轻问,锦衣摆摆手,取了水饮下后才说到:“别那么担心,我还未有不适,只是随手开窗不想吸了凉气呛到了自己。”说着又轻咳两下,而后才问道:“如何,诏书可下?”

落云点点头:“下了,珍贵人做了珍昭媛,芳贵人做了芳修容,魏婕妤升做了魏昭仪。如今你说的贵嫔之位,似乎也就修仪算是有个空位了。”

锦衣起先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等到听到魏婕妤做了魏昭仪,便是当下一个冷笑:“皇后莫不是把我的位子给了她?倒是会做人情,只可惜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爬上去,固然太后与皇上怜之,但只怕掀不起风浪,依旧是个摆设,倒是珍贵人如今已是认了曹夫人,也算大张旗鼓,我们就看看到底是玉昭容先容不下谁吧?”

落云见锦衣这般说话,当下为她端水洗漱口里接话而言:“主子您就先别想这个了,昨个晚上您叫我别吵您,今早诏书下了,我也没吱声,一大早的各路都相互拜见谢赏的,您都没露过面。这会的,您起来了,打算先去谁那儿?”

锦衣伸手拿了帕子:“谁那儿也不去,你只管替我把礼送到就是,若是有人问起来,只消说我风寒不宜出来走动就是。”

“是,不过韩公公原本是给我寻了两份礼的,如今是不是魏昭仪处就不去了?”落云说着取了两件锦盒打开在桌上,一个是把石榴簪头的玉簪,一个是绯红的一块玉牌。锦衣当下指着那石榴簪头的玉簪说到:“这个送到珍昭媛跟前去,至于那个玉牌送到魏昭仪跟前吧!”说完便去净面。

落云十分诧异不解而问:“那芳贵人,不,那芳修容呢?不给她送吗?”

锦衣笑了笑:“修容又没昭仪大,我送她做什么!”

“可是人家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啊,那魏昭仪可没什么仰仗啊。”

锦衣回头扫了一眼落云:“不错,知道看这些了,不过,魏昭仪可是昭仪,我怠慢不得啊!”

落云一撇嘴:“那要不,我再去找韩公公……”

“别找了,就是有。我也不会送给她!”说着伸手一戳落云的额头:“你就不能再机灵点!”

落云捂着脑门没出声,她盯着两个锦盒沉闷了下去,而锦衣却不理她,自己坐在镜前梳妆打扮,片刻后,落云一拍脑门:“我懂了!”说着便捧了锦盒:“那主子我这就送去,我喊小贝她们给您端羹汤进来!”

锦衣点点头的让她去了,自己在妆台前摆弄,不一会两个小丫头进来,一个将羹汤放在桌上,一个自觉的过来给锦衣绾发。折腾罢后,用了餐,锦衣便打发掉两个丫头,缩在殿内看书,这般过了大半个时辰,她忽然似想起什么的从书房里小心的把那收起来的送子观音端了出来摆在显眼处,继而就爬回了床,没过一会功夫,落云也就归来了。只是她还未曾与锦衣说话,门外就有了动静,竟是芳修容亲自前来。

锦衣一使眼色躺在了床上,落云赶紧出去相迎。

“芳修容您怎么来了?”落云行了礼后才问,却见芳修容一脸冷色的言道:“听说锦贵人生病了,我特意来瞧瞧。”

落云略一偏身而挡:“芳贵人,我家主子惹了风寒,太医说要多静养,少与他人相见一面传染,您看……”

“没事,我这人身体后。传染不到,再说,她不来我处坐坐,我却是该来看看她的!”说着一甩手,她身边的丫头竟是来挤落云。只可惜落云是平民出身,看着纤腰细弱的姑娘,却偏偏身板结实,有膀子力气,这一挤没能挤开,倒令三人顿显尴尬。

“落云,谁来了啊?”此时殿内发出不大的问话,落云自然立在门口而答,此时锦衣才似慵懒的说道:“进来吧!”

落云答应着掀了门帘,但把芳修容却弄的一肚子窝火,好歹自己现在是修容比这贵妃之首高了几级,可这苏锦衣竟不说出来相迎,甚至还说进来这种话,她难道当自己还是贵人不成!

压着火她进了殿,落云引着入了侧殿,此时纱帐轻幔里,只能隐隐看到一个身影。

“芳修容您来了,锦衣身子不适就不出来见您了,您坐吧!”锦衣说的是慵懒无比。听起来甚为无力,但这隐与帐后不见实在有违等级,当下丁淑芳窝不住火的说道:“素来听闻锦贵人乃是知礼之人,今日不过是个风寒又不是发了什么疹子,至于这般垂帘吗?”

“落云,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去给芳修容沏茶?”帐内是锦衣不温不火的声音,待落云应着出去,锦衣便是一挑帘子露出了自己十分无精打采的脸:“锦衣好心避让,既然芳修容不领这份情,那锦衣也实在不必多此一举。”

锦衣这话说的相当不客气。更没说低头或是欠身一二有个行礼的意思。丁淑芳当下就捏紧了拳头:“苏锦衣,我丁淑芳也不是个生是非的人,但你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日前我是贵人,夹手夹脚之下,也知道礼数一二,就算你说我自以为傲,可我也不忘给你行礼。今日我为修容,你不来道贺说是不适,那你家丫鬟也该来给我表示一二吧?为何她去了魏昭仪与珍昭媛处,却偏偏不来我这里?好歹我也是修容,你未免太看轻我了吧?”

锦衣此时一挑眉,拍了下脑门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继而一笑:“我当真是病糊涂了,竟只叫丫头准备了两份礼物,哎,罪过罪过,竟把您给忘了……芳修容,要不这样,您要是不嫌弃就在我屋里转转,看上哪件拿哪件,只要不是皇上钦赐的,锦衣就当道贺的礼物送上了……”锦衣正说着落云进了来,不但捧了茶更是说到:“主子,珍昭容来了,您看……”

“那就进来吧!”锦衣说的十分随意,一样的不够恭敬,落云应着出去了,丁淑芳却觉得苏锦衣当真是病糊涂了,便有意打算看看她怎么对贺宝珍。毕竟她和贺宝珍一个院落,常在一起喝茶,早是知道她二人在选秀时就已经闹的不痛快:兴许这贺宝珍是和我一样来寻她麻烦的吧!

贺宝珍被引着到了侧殿,此时丁淑芳起身行礼,贺宝珍点点头客气的扶了一扶,便往锦衣跟前去:“听你的丫头说你病了,我便来瞧瞧,如何?可好些了?”

锦衣懒散的点点头:“睡了一早上能好些,就是还是有些昏沉。这不睡的太昏就办了件错事。”

“哦?锦贵人做错了什么事?”贺宝珍一脸好奇的坐在一边,看了眼丁淑芳。

“今日里可是三位晋升,只可惜我睡的糊涂,还以为皇后娘娘也晋升了我呢,就叫落云只备了两份去送,哪晓得,我不在此列,结果这一送没了芳修容的份,可是惹的她不快呢……”

丁淑芳见锦衣这般告状,有所担心,当下便挑了眉:“锦贵人,我好心来看你,你这么能这么说我……”

“呵呵。”锦衣此时掩口一笑,惹的贺宝珍随口而问:“你笑什么。”

“我笑我开了个玩笑,却把芳修容弄的卯了呢!”说着她冲丁淑芳说到:“芳修容先前咱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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