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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谋宫-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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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本意,所以我倒感谢你的提醒……”

锦衣的话说的珍贵人脸上红白相间好不尴尬,但她也并不出言反驳说是那就是自己的意思。锦衣一气的说了说,便轻拍了她的手:“如今我说的回报可是大好事,你在宫里这些日子了,只怕心里也是拜了尊佛的,但是你得到了什么好,我却没瞧着。今日里既然你来了,我也就明说,我送你一个好!你看看如何?”

锦衣的话是话中话,贺宝珍一时听着不大明白,可锦衣不予再和她说下去,便端了茶:“珍贵人,这份好您今日就会收到,倒时再想想,我这里闲的很,改**来坐坐。咱们游园子都成,只是今日我还有客,这就……”

贺宝珍识趣自当起身告退,出了宫门的时候,脑子里还有些乱:她说给我份好,不知道会是什么?

人才出门就撞上了一位夫人,贺宝珍这些日子已经被这些破事折腾的有够心烦,当下就想开骂,可是一看到那夫人身上穿的雉尾朝服,知道人家是封了诰命的,倒也不敢造次,生生的退到了一边。

“曹夫人,您来了?我家主子等您许久了,您请!”落云客客气气的把人迎了进去。贺宝珍站在门口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这位曹夫人是谁。当下更是迷糊了:苏锦衣她请安贵人她娘做什么?

……

“锦贵人今日里请我来,倒是稀奇,不知道是为了巴结太后而与我亲近,还是想告诉我闭紧嘴巴别说当初的事?”曹夫人一落座就不客气的开了口,话语阴冷之外,脸上都是怒色。

锦衣冲落云摆了手,看着她退在厅外才举起了酒壶往杯中自斟:“曹夫人说笑了,若是巴结太后,我自当孝敬太后去,您就是再和太后亲近。但过个十来日这宫里也是待不下去的不是吗?”

曹夫人的眉一挑:“这么说,你是想我闭紧嘴巴?”

锦衣笑着放了酒壶:“太后老人家该知道的不是都知道了嘛!闭紧嘴巴也就是对外人摆摆样子,就那还是为了保住曹老爷的乌纱帽不是吗?您这里,锦衣已然无所求。”

曹夫人当下起身怒目:“寒锦衣你今日难道是消遣我的?”

“曹夫人息怒,您要这么想我,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好歹我锦衣也是得蒙曹老爷帮助才能从牢狱案宗里脱身的,只此一条就足以感谢。而且若无他对我动手动脚,再无您泼我污水,我也不会被逼的逃出,更不会阴错阳差的走上这条宫选的路……”

“寒锦衣。你别得意,就你那青楼混迹过的出身,我看你如何……”

“曹夫人!”锦衣厉声喝到:“闭上你的嘴稍安勿躁吧!”说着她瞪了曹夫人一眼:“你当我请你来,是和你吵架斗嘴的?你当我叫你来是和你耀武扬威的?”

“难道不是?”曹夫人忿忿的昂着脑袋,可锦衣却是一笑:“我以为你会想知道你女儿是因何而死的真相,现在看来,曹夫人似乎并不关心……”

“真相?”曹夫人身子一顿,鼻孔也不朝天了:“她,她不是被洛,洛贵妃给害死了吗?”

锦衣将斟好的酒送到她的面前,自己又给自己倒了起来:“那不过是表象罢了,宫里来来去去的事,若是只看面上的,只怕从头到尾那都是被哄着的。”

“那你和说,什么是真相?难道,难道我的秀儿她不是……”

“曹夫人,您别激动啊!来,喝口酒压压惊,咱们慢慢说。”锦衣说着端了小酒仰头喝下笑看着曹夫人。曹夫人顿了顿,伸手捉那酒杯就要饮,可锦衣却出手挡住了她:“曹夫人,您的心里只怕怨恨着我,您就不怕这酒有毒?”

话音一出,曹夫人惊的落了酒杯,酒撒在桌上,那清亮的酒水滴落于地。

“啧啧!”锦衣咋舌而叹:“您的心里都不信我,我和您说那么许多又有什么用?只怕我这里一腔回报之心,告诉你实情,那厢里你却当我黑心认为我搬弄是非……罢了,曹夫人还是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请便吧……”

“不,不!”曹夫人这会听了半句,如何能甘心不知,她以顾不上平日维持的那种脸面,当下抓了锦衣手里的酒就往嘴里倒,喝下漱口后,一边呛咳一边说到:“我信。我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到底是谁害了我的女儿!”

锦衣瞧着曹夫人,伸手轻拍她的背:“虽然你们一家都亏待于我,但好歹我和小姐也算主仆一场,如今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我很担心,你知道真相之后呢,你有无能力为小姐讨一个公道呢?”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曹夫人的双眼已经瞪的如铜铃:“我可以,我一定可以!”

锦衣将唇贴在她的耳上:“洛贵妃的妹妹,玉昭容!”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借刀杀人(一)

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借刀杀人(一)

“她?”曹夫人顿住了。对于这位玉昭容她只是听说过连面都没见过,最近所知也不过是洛家的这位昭容因着姐姐有害人之嫌而自封于足,真真儿没把这人往心头搁过,如今听闻锦衣的话全然是一头雾水,委实转不过弯来。

锦衣点点头,眼看了下厅外,动手将曹夫人一扶,便是坐在了椅子上:“长话短说。我只把我看到的,知道的说给你,剩下的,夫人您是聪明人想必最近也是醒悟的。”

“你说,你说!”曹夫人一脸急色。

“我在宫里遇到小姐的时候,因着夫人您给我泼的墨,使她见我恼怒不可,一心置我于死地,却不料阴错阳差的倒成全了我,令我做了一个贵人。”锦衣说着看了一眼脸色已白的曹夫人,继续悠哉的说到:“其后我得皇上宠爱,小姐却是受了罚,被禁足,我这人虽是心里不爽。但我毕竟因祸得福,再者皇上说希望后宫和睦,我便去找小姐,希望能缓和一些。但是小姐心结过重容不下我,避而不见,我也就不恬着脸的送上去了。但是好巧不巧,就在我去找小姐的时候,偏叫我遇见她和玉昭容在花园里散步絮叨,我本是求个安省,免得玉昭容知道我和小姐之间的恩怨便干脆藏在角落,想等着回头了和小姐说和,哪知道倒听到玉昭容细细的和小姐说,贵妃已然有孕。”

“她给秀儿说的?”曹夫人抬了眼。

锦衣点点头:“是啊,说实话我很吃惊这个消息,想来我还是贵妃院里的人,算是她手里的棋,这么也该是一线的,乍听玉昭容说于小姐,我委实吃惊,当下便觉得这事透着稀奇,毕竟洛贵妃可是三年无处的人,想来谁也不会觉得有这个可能吧!于是我便缩在一角细听,结果听到玉昭容在向小姐抱怨,说有这么一个姐姐为皇上诞下子嗣,她这辈子是没什么盼头了……”

“玉昭容因何要和我家秀儿说?”曹夫人的眉高抬,眼里透着一丝疑惑。锦衣却无谓的耸肩:“我怎么知道?小姐在宫里混的可是风生水起,别说什么玉昭容。就连皇后处,都自得亲近,加之您和太后之间这份金兰情谊,小姐在宫里可也算是横着走的人了,您在宫里打听打听,当初她为了整治我,可是直接拂了洛贵妃的面子,弄的洛贵妃下不来台呢!”

曹夫人嘴角一抽没有说话,她到了宫里就四处打听女儿的事,从丫头红绫处也一早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因何与贵妃先结下梁子的,所以锦衣此刻的话,生叫她憋不出一个字来。

“小姐和贵妃之间不相容,其实这事满宫皆知,只不过大家都绷着不说而已。但是贵妃和皇后之间的关系,不也一样,大家虽是心照不宣,可谁的心里没个谱?小姐从来就和皇后走的近,又有太后给撑着,这么也是和贵妃算是两头的了。我起先听玉昭容和她说这个,也是不解的,可是后来……后来小姐的一句话我才知道洛家的这位玉昭容竟是容不下姐姐的!”

“她说了什么?”

“她向小姐许愿。”锦衣说着再次贴上了曹夫人的耳:“她对小姐说。‘只有能想办法令我姐姐这孩子去的神不知鬼不觉,我将来借子而贵之日,便有你安贵人一席妃位!’”

锦衣的话令曹夫人睁圆了眼,她死死盯着锦衣,却不出一声。锦衣不慌不忙的坐回椅子里,轻叹一口气:“哎,彼时我也震惊不已,但却不好出来说什么,等到玉昭容和小姐两散,我好心与她说和,她却说,这宫里有她就无我,当真令我气闷,便也没再多说便回了凤藻宫。当夜皇上来此,贵妃叫我侍寝,我心有疑,便故意试探贵妃为何她不侍寝,贵妃当时只说身体抱恙有所不便,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哪知道,小姐惯常是个急性子,等我洗浴出来,却已经看到贵妃与她厮打在一处,更是听闻小姐借着献上紫缎却已把满盒的麝香奉在了贵妃面前。啧啧,这其后的事,想必您也知道了,贵妃落了胎,小姐成了罪人,纵然全宫上下不知。都道小姐是凑了巧,但贵妃这心里却是记恨上了,这不一时想不开,倒把小姐给害了去……”

“不,不,我家秀儿一定不知,你胡说,她一定是凑巧,是那洛惜颜她阴毒谋害我的秀儿!”曹夫人此时说话极力维护着女儿的无辜,但眼神里却已满是无奈,毕竟知女莫若母,自己的女儿容不容人,又是什么狠辣的性子,她是全然清楚的。

锦衣不理会曹夫人这番维护,只冷哼了一声:“夫人啊,这里只有你我,我推心置腹与你相言,你何必做那虚态?小姐为人如何您是清楚的,她究竟是不是巧合您早有定断,也轮不到我锦衣却嚼舌头。”

话音一落,曹夫人脸上满是羞色,但随即她却也咬了药:“纵然我女儿不容人,但你和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我,是玉昭容诱骗我的女儿去替她害人的吗?”

锦衣伸手轻挠了下额头,看着曹夫人问到:“敢问曹夫人接到的讣告里是这么说及这场宫祸的?”

曹夫人的脸一青,紧攥了拳头:“说小女莽撞冲撞了贵妃,贵妃后食药致幻而一时糊涂,误认是小女加害她腹中骨肉,便将我女,误刺。”

“可有说清楚贵妃食了什么药?”

“讣告里没说,但我已得知,她是违了宫规吃了寒食散。”曹夫人说着皱了眉头。

“那曹夫人可知寒食散有几多伤人吗?”

“这个……只听说会使人上瘾,散寒不利会死。好似用的多了便会致幻。”曹夫人说着再皱眉头:“就是她吃多了发疯累及我的秀儿!”

“曹夫人,您弄错了。”锦衣说着叹了口气:“贵妃杀害小姐那天,我感保证她绝没有致幻。”

“什么?”

“实不相瞒,那天我因不适先离了宴席,回来就看到贵妃一人在殿内,按照礼数我这么也是要去坐坐的,可这一坐,我便见到贵妃痛哭,她甚至一时不查告诉了我她使用寒食散的事。其实贵妃先前隐忍不发,不说那怀孕的事,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说不得,她早已吸食寒食散,体内空虚带毒,坐不住胎。她本是打算低调的等胎自落,为怕有差池才告诉了她的亲妹子,希望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能帮衬一二,却不想安贵人跑来送了一场东西害她落胎,结果她不但有孕的事闹大,更是因此惴惴不安。然而太医还是发现她用了寒食散,并将此事告知了皇后,她十分害怕,又不想拖累她的妹妹,这才与我说了一番话,问我该如何是好,还说皇后逼她自请罪孽入住冷宫。我听了害怕,但也没好主意,便劝她自己去给太后认错,兴许有转换的余地。岂料她先前应了我,随后却……哎,我当时只叹小姐命不好,可这些日子我常常独思,这一思就思出点味来了。”

“是什么?”

“曹夫人,您想想啊,如果玉昭容没给小姐说那些话,小姐便不知,也不会去送什么紫缎。过的几日。贵妃的胎是自然落了的,命好,就谁也不知道,两厢平安,命不好,就算出了什么岔子,却也和小姐无关。但是偏偏玉昭容的一席话令她掺了一脚进去,这难道就不是她有心安排?如今玉昭容因着宫里都议论贵妃为她清除道路而这般害人,她为了避嫌才自封院落,可到底安贵人不在了不是吗?这宫里还有谁能和玉昭容一比高下呢?”

曹夫人这会算是听出味道来了:“你是说,她是故意把我女儿拉在一起,借我女儿的手去除掉那孩子,然后再让我女儿深陷其中被贵妃以报复之名给去了?”

“难道不是吗?贵妃不在了,安贵人也没了,皇后之下便是她玉昭容了,人家洛家本就有声势,难道还能不爬上妃位高坐?说白了,不过是借刀杀人,偏偏把小姐给搭进去了而已……”

“可恶!”曹夫人激动的拍了桌子:“她竟敢谋害我的秀儿,我,我要她死无全尸!”曹夫人激动的口不择言,但锦衣却伸手捂上她的嘴,示意她小声些,而后话语似安抚的说到:“曹夫人,不是我泼您冷水,我和你说这些,也是不想小姐死的不明不白才多嘴多舌的。宫闱的事,我不予掺合,说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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