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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谋宫-第116章

小说: 谋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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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真的像?”蔡宝这会却似很激动,听了这话更是两眼放光。锦衣瞧着只觉得懊恼,心中想起当初和皇上相遇的情景,不由得开口:“蔡宝,我与你和皇上相遇之时,难道你们就是在,在找画像不成?”

蔡宝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是啊,可是就是奇了,其他的人都在,唯独少了懿贵妃和琼华公主的。不过,贤妃娘娘也别太理会这些,那琼华公主不是送出去当尼姑了吗?怎么,怎么会有人这般诬你?”蔡宝这会没那么心惊,倒是恢复了些理智开口安抚起锦衣来:“那些婆子就是嘴碎,弄不好就是瞧着皇后来了兴趣,满口跑马瞎说一通,这会的,倒把皇后给说的……也不对啊,前朝公主?这帮婆子们也真敢说,真不怕嘴被撕了啊!”

蔡宝正纳闷的嘴巴里嘟囔之时。锦衣却是抬头看见太后跟前的孙常孙老太监甩着拂尘往殿前而来,知道有些事必须要面对,当下就扯了蔡宝的话急声吩咐道:“蔡宝你听着,扯上前朝公主的事,我生死难料,皇上这会的在国子监处理大事,一时半会的只怕回不来,而且你我也知这个时候,是紧要关头,出不得一点纰漏,现在太后叫人来传我过去了,少不得要询问,但我腹中有皇家子嗣,应该是无碍,所以我要你一会出宫去找皇上,告诉他我这边被人诬陷之事,但你切记,定不可让皇上回来救我,一定要告诉皇上让他以国祚为重,免中他人调虎离山之计,先把三甲考出选中,再做定夺,三五天内万不可过问我的事,以免被人从中作梗,而是一定要将可用之人选出才成,你记住了没?”

蔡宝闻言虽是惊讶却只有点头的份,而锦衣又补了一句:“这些话万不可对他人言,可知!皇上的新政绝不能出一点纰漏!”

蔡宝点头迎着,那孙常却已经登完阶梯。此时锦衣倒是抬了头自己先迎了过去。

“孙公公您怎么来了?可是太后好些了,要召我过去?”

孙常皮笑肉不笑的一哼:“贤妃娘娘倒是料事如神呢,太后确有传您过去,那就请吧!”说着一比划。

锦衣挂着笑的转身伸手要落云搀扶,而孙常却拦了:“贤妃娘娘就不用带人了,有什么。洒家来扶着就是,太后说有些体己话要说与您听,特地嘱咐了,不用带着。”说罢一回头冲着落云和红袖说到:“皇上如今也好了。你们不必再伺候在这里,收拾了东西回你们的凤藻宫吧!”说完看了一眼红袖便扭身扶了锦衣,锦衣也只好不再说什么的跟着走了。

当下落云就想去追,可红袖却拦了她,继而一边抖着身子一边说道:“没听见吗?叫咱们收拾东西走呢,你和我收拾去,蔡公公主子所托,就请您速速带到吧!”

蔡宝觉察出这份气氛中的箭弩拔张之气,当下也就急急的跑了出去,而红袖则拉着落云就往殿里去收拾。

“你怎么还有心思收拾?主子被诬前朝公主,这事可大可小啊,谁都知道新不容旧,若是主子真被那帮人死咬着,那可就危险了,不成。我要去救主子!”落云说着又要返身跑,而红袖则一把拉住了她:“救?你拿什么救?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主子不是的呢?户籍吗?户部有案卷可查,这会的太后叫人来,她能心里没数?皇后能因着两个婆子的闲话就信?而且还这么巧?动动你的脑子吧!人家这是摆明了要整治咱们主子!”红袖说着一甩落云的胳膊:“真不知道主子怎么就护着你这个冒失丫头,只会添乱!上次你多嘴添的乱还不够吗?被扎成那样怎么就不长记性,你要去你去,我不拦着你,害死主子,你跟着赔命!”红袖说完就去收拾东西,不再理会落云。

落云被红袖这一通吼后,的确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不由得眼泪往下掉,后瞧见红袖把两三样东西并不收起,反而留在殿内,忽就动了心思的跑到红袖跟前:“主子不是深得皇上喜欢吗?皇上总能救她吧?”

红袖无奈的吐了口气:“主子那些话你刚才没听见吗?可救不得啊,越救越会害死主子啊,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等主子自己熬过来!”

“熬?”

“对,只有熬。熬的太后对她放心,熬的太后不会把她当患,唯有如此!”红袖说着也擦抹了眼角:“落云,咱们只能等主子抗了。”

落云站在一旁看着红袖收拾,她的脑袋里一片杂乱,忽而想起那个午后,一卷书画与锦衣透着想像,再想到那日里锦衣和红袖在自己面前说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语,她登时抓了红袖贴着她耳轻问:“不是诬陷对不对?”

红袖一双眉眼登时立起,她以一种警惕而犀利的眼神瞧着落云,落云却是因着这眼神而感觉到一份心痛:“不要这么看我,我和锦衣是结拜的姐妹,我死也不会出卖她!”说着她便要出殿。

“你做什么去?”红袖赶忙去扯她。

落云回头看着红袖:“你放心,我绝不会害锦衣的,既然他们说锦衣像,我就把能证明的东西都毁了去,到时不过剩下的是那些人的嘴,嘴里的话信不信却看皇上的心了。”说完她一甩红袖的胳膊,跑出了殿。

“证明的东西?”红袖愣住了,她随即看了眼宫里的东西终究还是不放心的追了出去,这个时候她可不能看着落云再捅出什么篓子来。

……

“当初洒家好似问过贤妃的,想不到今日您又要被人问起了。”孙常皮肉想离而笑的样子让锦衣瞧着说不出的恶心,但她知道此刻自己的地位是多么的不利,便只能装傻充愣:“孙公公这话是何意啊?本宫听着怎么有些糊涂?”

“糊涂不糊涂的都不重要,洒家毕竟只是个不相干的人,不过等下进了殿,您总有不糊涂的时候!”孙常说着,将一双铺满褶皱的手竖了起来不断轻抚,怎么瞧着都叫锦衣心生恶心。因为她想起了当初的委曲求全,想到这死老太监对自己的亵渎。

哼。熬过了这一关,我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锦衣心中在赌咒却不再开口,只管行路,而孙常的嘴角则是挂着浅笑:哼,我这辈子什么美人没摸过?就连一个公主也是摸过的,只是可惜啊,要是当年能摸的那人的肌肤,倒也死而无憾了……

两人各揣着心思进了延寿宫,当下门口的丫头就去禀报,当锦衣跟着进了莲儿进了殿时,才知道帝王的殿是解了封,而延寿宫内却还未解,大大小小的人全都在院子里杵着。锦衣进得殿内就发现太后的正殿里除了自己和太后就只有一个莲儿伺候在跟前,至于皇后倒是不见其人的。

奇怪,皇后呢?莫不是她有行什么恶事吧?锦衣下意识的就去思想,却没顾上第一时间的行礼。

“来了?”太后的精神头是有些,但整体瞧着还是没什么精神,她靠在软榻上瞧着锦衣轻问,锦衣急忙的去行礼。只是这会的身边没人跟着,她连个趁手可扶的下人都无,只能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抓着殿门行礼。

“免了!”太后一脸忧心的摆了手,指了指边上,莲儿就赶紧的给搬了把椅子放到近前,又伺候着锦衣坐了,此时太后再一摆手,莲儿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我知道你瞧什么,皇后在偏殿内,隔着门问一声吧!”太后轻声说着,咳了两声。锦衣闻言只好又起身行到殿门前,略是低身行礼:“锦衣见过皇后娘……”

“快免了吧,我是什么人啊,可担当不起!”殿门那边果然是皇后不屑的声音,锦衣便有些尴尬的立在殿门前。

此时殿门一推,拓跋端秀竟是正坐在殿门后,而一些老婆子和各院里的姑姑们则是跪在地上,一个个屁股撅的老高。

隔着较远的距离,加之太后也是过了危险期的,所以这回的殿门打开,太后也未做什么表示,只是慢慢的开口说到:“贤妃大约该是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何事吧?”太后一早得了信,红袖去了承乾殿,她也有意的蘑菇了一下,也是希望锦衣更自己想个对策,这个时候,她的皇孙还没落地,她其实很不愿意这么早的把这事给捅出来。

锦衣当下转身冲着太后竟是摇头:“回太后的话,锦衣不知,来前正在殿前准备去转转的,却不想孙公公前来传唤,一路上锦衣只念着太后的身子,还以为是太后精神大好来传锦衣陪着转转呢,未成想,皇后娘娘竟带着这么一帮子人在这里,难道是有什么事吗?”

太后听锦衣这么说不由的抽了下嘴角,心知这丫头到底还是狡猾等着自己来漏话,但是她哪里有那么多精神去说,干脆的也就抬了手:“既然你不知道,不如让皇后给你说道说道是何事,不过你也别站在那里,还是坐了听吧!”

锦衣应着回到太后身边坐了,坐时特意的瞧了太后一眼,果然太后也瞧望着她,只是眼里却有一丝惋惜之意。

皇后见锦衣坐定,立刻端着一副贤惠非常的样子开了口:“贤妃,今日里发生了件事,说来是一件小事引起的,早间我去御花园里转时,无意中听到两个婆子闲言碎语,当时听的一句‘她长的和懿贵妃如此相像,我这么瞧着都觉得就是当年的琼华公主!’此话听的我心惊啊,琼华公主当年可是被打发去了白芷县为尼的,这是个人都清楚,我便想着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婆子再此胡沁,便出言而问,可一问不要紧,竟生生的问出了事来,你猜是什么?这两个婆子竟说咱们宫里有人和懿贵妃长的十分相像呢,而且她们还一口咬定,那人可是当年的琼华公主哦!贤妃你可知她们说的是谁?”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四卷 第三十六章 釜中水沸两生煎(中)

第四卷 第三十六章 釜中水沸两生煎(中)

锦衣呵呵一笑:“听皇后的意思。她们大约是说我长的与琼华公主有些相像吧!”

拓跋端秀可是设想过种种她不认的场面,却未料到锦衣竟这般平淡而认,这实在令她大为意外,刚要言语再送几句刺心的话,锦衣却又说到:“不过这不算什么大事吧?当初我入宫后不久,就听闻过几个宫里的老人说过我像,当时我也很好奇呢,只可惜这传说里的懿贵妃我却是没瞧见过的,也不知这传言可否当真。”

“传言?怕不是那么简单吧,一个人说像,颠三倒四也许是传言,但是要是不止一个说像呢?今日本宫好奇之下为求谨慎,便把宫里的老人都叫来问话,这不问不要紧,一问可是吓一跳,竟是个个都说你像,而且我细细查问后得知,论年龄,个头,乃至身材样貌你可不是像的一点半点啊,不知贤妃这又作何解释?”皇后说着眉眼微瞪着瞧她。似乎透着一份自信。

锦衣眨眨眼转头却是轻笑:“解释?皇后娘娘希望我给您一个什么解释呢?自古面貌相像者就是常见的,总不能因为相像就一定有什么关系吧?再说了,昔日里太后也是招了我来说话的,还说瞧着我的眉眼与那懿贵妃有几分相似,但太后也是与锦衣随口提起罢了,也没强要锦衣给个什么解释。皇后娘娘,若是此时有人说你我有些相像,那是不是您也要找个理由来解释下,你我为何相像呢?”锦衣突然搬出了太后来挡,令躺在软榻里的太后也是意外,但是她听的出来话音之后的相对,却干脆没做声的躺着,一副与己无关般的架势,但是她却是扫了锦衣一眼,而锦衣则淡定自若的抚摸着肚子浅笑与皇后相言,好似并未感觉到这里的杀气一般。

“你,放肆!”拓跋端秀被锦衣这种不当事的态度给激怒了,尤其是锦衣竟搬太后出来暗示自己小题大做,便当即转身假咳了一声而伸手,当下跪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一个丫头跪行向前,从怀里掏出一份卷宗一样的东西递交了过去。

锦衣扫了一眼那跪行上前的丫头,心里泛起一阵波涛,那人正是铃兰。

当下锦衣虽是不动声色,人却还是忍不住心中虚了些:这铃兰难道不知好歹定要置我于死地?

拓跋端秀此时一扬手说到:“贤妃娘娘,敢问您是苏大的亲女吗?”

锦衣此时只能见招拆招,当即笑言:“皇后娘娘手里拿的应是我苏锦衣的记档,上面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何必再问?”

“哼。这个时候嘴巴还那么滑,不错,这是你的记档,我叫人去调了来,上面可写着你是苏大之女,但是很巧合的是,当年这苏大可是跟在我爹身后的一个随从,我知他有一女,但此女我记得明明小我三岁来着,按照正选,只怕下期选秀她才有资格入选。可是贤妃娘娘啊,你好似与我相差不过数月,这倒是令我惊讶,什么时候这苏大竟冒出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儿来?”

锦衣闻言略是一惊,眉略挑的说都:“皇后娘娘说的奇怪,你干嘛非要把我和苏小姐相提并论呢?她是苏家嫡女无错,可我也是苏家义女啊,皇上选秀之时可没说义女不能参选,您这是发的什么难啊!”

“义女?”拓跋端秀眼都瞪直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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