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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错嫁冷王爷:待休王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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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看也没有看秦若兰一眼,坚持试完毒,瞧银针上没有什么变化,她才将滚烫的鸡汤小心翼翼的端到凌小染面前,道:“公主,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一点也不是坏事,慢慢喝,小心烫。”

秦若兰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她愤怒的瞪着夜莺,斥道:“夜莺,你莫欺人太甚,在这王府里,我好歹是一个主子,你在主子面前这样诋毁主子,就不怕王爷怪罪么?”

夜莺压根不吃她这一套,冷冷的看着她,道:“兰侧妃此言差矣,卑职是为王爷子嗣的安全考虑,王爷为何要怪我?”

秦若兰被夜莺这一呛,脸上青了红,红了又白,煞是好看,“你!”

凌小染眼见秦若兰气得不轻,生怕她在自己的地盘上气出个好歹又横生事端,连忙斥道:“夜莺,谁给你的胆子这样与兰侧妃说话,还不道歉。”

凌小染从未对夜莺说过重话,夜莺也从来没听到公主对她说过重话,此时被凌小染斥责,她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害的神色,却仍是挺直脊背拒不认错,道:“公主,微臣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凌小染见她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又见秦若兰满脸的委屈,她道:“怎么?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么,不认错就给本宫去院子里跪着,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就什么时候起来。”

此时日上中天,正是一天中阳光最毒辣的时候,凌小染以为自己这样说,夜莺就会向秦若兰道歉,却不料她直挺挺的走出去,在院子里不卑不亢的跪了下来,火辣的太阳照在身上,瞬间便火辣辣的疼,然而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凌小染见夜莺跪在院子里,心里直后悔自己这样冲动,可是现在碍于秦若兰在此,她又不能收回自己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夜莺跪在院子里,额上汗水不停滑落,原来白皙的脸色也立刻变成黑红。

秦若兰这高兴起来,她端起鸡汤送到凌小染面前,侍候凌小染喝鸡汤,凌小染一颗心都挂在院子里跪着的夜莺身上,这碗鸡汤实在喝得不是滋味,侧眸看着秦若兰不停的找话说,她很想轰走她,然后去叫夜莺起来。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秦若兰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她待了大半晌,就是没见她说要回去,眼见夜莺的脸色由黑红转白,她心急得不得了,再在这样的烈日下跪下去,就是夜莺有再好的身板,怕也是撑不住的。

千兰千墨站在屋外,见夜莺脸色越来越不好,她俩急得直跺脚,千兰向里间瞧了一眼凌小染,发现她正与秦若兰说着话,便悄悄的跑到夜莺身边,低声道;“夜莺,去跟公主服个软,别硬撑了。”

夜莺的固执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头也没抬,闷声道:“我没错,为什么要向兰侧妃道歉?”

千墨见状,也跑了过去,道:“夜莺,你是没错,可是当着兰侧妃的面就试毒,这不是等于当着她的面打她耳光么?公主让你道歉也是为你好,你知道你此举是犯上之举不?”

夜莺脸涨得通红,她冷声道:“她心中无愧,又何怕我试毒?”

“夜莺,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做事向来都圆滑,为何今天这事就钻了牛角尖呢,快去向公主道歉,再这样下去,你会被晒晕过去的。”千兰摇摇头,以前在宫里她还没觉得夜莺性子犟,此刻倒是深有体会。

夜莺打死也不认错,不管千兰千墨怎么劝,她就是不点头,两个小丫头也没办法,只得回到屋里去劝凌小染,凌小染见两人挫败的神色,也知道夜莺的态度,当着秦若兰的面,她厉声道:“你俩谁替她求情,谁就去给本宫跪着,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倒叫旁的人说本宫御下无方。”

千兰千墨不敢再劝,只得站在一旁喏喏不敢言。

秦若兰被凌小染这样一通抢白,心里不爽,又看夜莺被晒得快要晕倒过去,连带刚才来时受的气都一并讨了回来,她才站起来,道:“染儿,我瞧着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行告退了。”

“怎么,兰侧妃不再坐坐,等用过晚饭再回去?”凌小染心里巴不得她快滚,嘴上还是假意相留。

秦若兰笑了笑道:“我晚上还有点事,就不陪你用饭了,你好好保重身体,我有机会再来看你。”说罢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来到回廊上,她看着被太阳晒得奄奄的夜莺,她脸上浮现一抹冷笑,什么也没说,径直出了院子。

凌小染见秦若兰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她连忙跳起来就向院子里冲去,动作太大,把千兰千墨都骇了一跳,两人连忙跟上去。

凌小染快步走到夜莺面前,看着她强撑的模样,叹息一声,吩咐千兰千墨将她扶回房去,她在后面慢慢跟着,瞧她一蹶一拐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

这几日的阳光非常毒辣,她在烈日下足足晒了一个时辰,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晒掉了皮,形状恐怖。看到她这样,凌小染心里自责不已,刚才做什么要跟她赌气,让秦若兰看轻就看轻,有什么能比得上夜莺重要?

千兰千墨将夜莺扶到床上躺下,一人去倒水给夜莺,一人拿着中扇子替她降温,凌小染道:“千墨,去拿点冰来给夜莺晒伤的皮肤冰敷一下,千兰,你也别忙和了,去把伤药拿来给夜莺涂上。”

千兰千墨手忙脚乱的去了,凌小染看着躺在床上的夜莺,她的唇干得结了壳都裂开来,丝丝殷红的血丝从干裂的唇上流出,模样极为惊心。

凌小染心痛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自责道:“都怪我,我不该罚你那么重,夜莺,你可知道你是我最信任最能依靠的人,今日这样罚你,也是为你好。”

夜莺睁开眼睛看向她,虚弱的道:“公主,微臣不怪你,只是微臣没有错。”

“是,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你小心谨慎都是为了我,是我没领你的情,你不要生我的气。唉,你知道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吗?”凌小染幽幽一叹,如果是以前,她不会这样多心,可是现在,她渐渐的接纳了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现在孩子出了什么事,她也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夜莺不明所以,她艰难的道:“公主,微臣知道,您是怕微臣的举措让兰侧妃心生怨气,如今在王府里就公主怀有身孕,这本就容易成为她们的耙子,如果微臣再这样高调做事,更会让兰侧妃怨怼,从而加害未出世的世子,是微臣想得不够周到,还请公主恕罪。”

凌小染欣慰的笑了,她柔声道:“别再说罪不罪的话,今天是我狠了些,你好好将养身体,千万别将今日的事往心里去,明白么?”

夜莺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事,道:“公主,微臣这几日恐怕没办法再去夜探……”

“嘘。我明白,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凌小染再看了夜莺一眼,起身离去。

夜莺看着凌小染离去的蹒跚身影,心底五味杂陈,直到千兰千墨去而复返,她才收回了满心的思绪,闭上眼睛养神。

话说如絮领了赏后,就借故出了院子,四下打探想知道玄羽的书房在什么地方,结果刚走到外面,就见到玄羽与刘叔并肩向这方走来,她心一惊,连忙纵身一跃,躲到了围墙后面。

玄羽与刘叔边走边小声说着什么,其中隐约提到虎符与边关布军图,她连忙倾耳细听,却什么也听不清楚,她不由得气恼,探头看着玄羽与刘叔进了隔壁院子里,她想了想,微一咬牙纵身跃到隔壁院子里。

看到玄羽与刘叔进了书房,她四下张望一下,没见到有人出入,她跃上房顶,小心的揭开一片瓦,凑到那个小孔上,将屋内的情景一目了然。

玄羽走到书桌后坐下,桌上放着一双绣鞋,他道:“书房里可有什么被人翻过的痕迹?”

“暂时还没有,不过屋外倒是有人进出的痕迹,王爷,你真的打算冒这个险?”刘叔极不赞同的道。

玄羽仰头看向屋顶,如絮一惊,以为玄羽看见自己了,却见他并没有瞧自己,才稍稍放了心,只听玄羽道:“是啊,有的东西不冒险是证明不了的,刘步,你放心,就算没有虎符,本王也不会一败涂地,完夏国那边传来消息,聂远不敌完夏军队,已经连失三座重要城池,接下来试蓝彻御驾亲征了。”

“御驾亲征?”刘叔惊呼一声,遂又觉得隔墙有耳,便压低声音,道:“王爷不打算将皇上困守在京都,假如让他出了京都,我们就再难掌控他的行踪了。”

如絮在房顶上就只听到“御驾亲征”四个字,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话了,她不由得有些气馁,拼命想要听清楚,耳畔也只是响起一阵嘤嘤如蚊嘤的声音。

“刘叔不觉得蓝彻死在战场上,在舆论上更利于我们?蓝彻死了,蓝彻又没有留下一星半点的血脉,国不可一日无君,到时本王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蓝彻的江山,这岂不更妙?”玄羽把玩着那双绣鞋,那日找到公主后,他就亲手将这双绣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放在书桌上,久而久之,竟成了书房里的一道装饰。

刘叔想了想,道:“此计甚妙。”又看玄羽掌中那双小巧的绣鞋,眉头皱了皱,忍了忍没忍住,他道:“王爷,这是谁家姑娘的绣鞋,瞧王爷宝贝得,若是王爷喜欢这家姑娘,我去提了亲,给王爷纳了回来?”

玄羽睇了他一眼,不想告诉他这姑娘已经在王府里,对于刘叔来说,男人当以事业权势为重,而不该沉沦于儿女私情上,可是对于他来说,能认识并且娶了蓝了染,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想到这里,他记起自己今日还未去看望蓝小染,便将绣鞋放回书案,站起来,道:“刘叔,若没有其他的事,就先退下吧。”

走了两步,他突然提高声音道:“对了,刘叔,虎符还是放在柏海那幅山水画后面吧,你别放着放着就放错了地方。”

刘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瞧他眼睛向上一瞟,他不动声色的应道:“王爷请放心,我不会放错地方的。”

“那就好,走吧,本王正好去看看公主。”说完与刘叔一齐走出书房同,来到房外,玄羽扫一眼空荡荡的屋顶,冷笑一声,快步向清凉阁走去。

如絮见两人离开,才从阴暗处转了出来,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书房前,轻轻推开书房闪了进去,玄羽最后说的那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本来打算过几日再来取,可是知道蓝彻已经等不住了,她也不知道下次能到沉香水榭是什么时候,所以决定今天就取走。

走进书房,她找到那幅柏海山水画,她警惕的在画面上摸了摸,突然手下一空,她骇了一跳,以为有暗器,匆忙趴在地上,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暗器,她摸了摸额头上吓出的冷汗,重新站了起来,揭开山水画。

原来刚才手按着空空的地方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格,格子里正放着一个丝绒

锦盒,她心里一喜,知道这就是虎符,她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伸手去拿,刚取出锦盒,那个小格子里竟腾起一阵白色的烟雾。

如絮想闭气,却已经来不及,她已经吸了些烟雾进去,可是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她才稍稍放了心,打开锦盒,里面躺着的正是虎符,她连忙取出来,又将锦盒原封不动的放进小格子里,这才快速的闪身出了书房。

刚走出院子,就碰到迎面而来秦若兰,她刚想躲起来,不料秦若兰已经看见了她,她连忙迎了上去,道:“小姐,你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秦若兰看了她一眼,狐疑的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如絮神情有些不自然,她垂下头,道:“奴婢久闻沉香水榭的盛名,领了赏就出来到处转了转,果真如那些文从雅士所言,确实能称三大闻名建筑之一。”

秦若兰刚刚出了一口恶气,此时心里高兴得很,也没注意到如絮神情产闪烁的样子,她轻快的道:“走吧,咱们回房去。”

如絮见秦若兰没有追问,心里松了口气,亦步亦趋的跟着秦若兰坐船回了岸上。

话说玄羽到了清凉阁,凌小染正从夜莺房间里出来,正心烦意乱,不意撞见玄羽,她想起昨天所见,脸色不豫,道:“你不去陪你的兰侧妃,跑本宫这里来做什么?”

酸溜溜的话一出口,她顿时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对自己好了几天,她就以为他会是自己的唯一了么?

玄羽见她神情不好,又瞧随时形影不离的夜莺并不在她身边,他试探地问道:“夜莺呢?她怎么没跟在你身边,你身体不便,怎么也不让人服侍?”

凌小染想起夜莺,心里又是了阵愧疚,要不是因为秦若兰,夜莺也不会白白受这场罪,想到秦若兰,她不由得又怪起玄羽娶那么多老婆做什么,所以语气更加不好,道:“她是本宫的人,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玄羽想起刚才看见的人影,心里直往下沉,他跟自己赌了一把,似乎已经赌输了,如果凌小染到沉香水榭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盗取虎符,那么他会成全她,不过谁去盗,他就要谁留下性命。

玄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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