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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萧熬浆糊-第58章

小说: 萧熬浆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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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的眼泪越发涌得厉害。眼前光线一暗,熟悉的气味萦绕鼻尖,唇已经被含住,上嘴唇下嘴唇分别被俘虏,直到苍白无血色的唇被辗转吸食的红肿湿润才被放开。
  “终于回来了。”他低低说着,视线一刻不从我脸上移开,口中热气呼出扫过我的唇,让我暂时忘掉了疼痛。
  呆呆地看了他一会,想叫他的名字,又被湮没。绵长的吻,一遍,又一遍。我唇舌几近无力,慢慢回应着。原本属于我的清露,纷纷弃械投降落入他口中,我的舌也完全被他侵占只属于他,世间一切都好像流沙般褪去。
  再度分开,我迷蒙蒙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蚊子一样的声音。
  “没事,伤很快会好。”他抚着我胸口平复,不让我因为喘息牵动背部痛处。
  久违的感觉终于又回来了,我一点点感觉着他的味道,觉得如果一定要让我遭点罪才能和他相遇,那也值得。
  冰冷的身体在他身体的熨暖下略有了些温暖,他的手抚在我胸口也传递着暖意。只是,贴得似乎太近了,怎么好像我背部和肩是裸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肚兜,他手放置的部位也让我的脸色染上了一层红雾。
  可能是他替我查看伤势的时候脱的,不知道我憔悴的脸有没有掩盖住我的心思,我垂下眼,这时候哪能想这些。
  “不要胡思乱想。”耳边响起他低低的声音。
  还是被看出来了,我恨不得立马再晕过去。
  他抬起我的脸,一点点抚摸着,“四个月一十九天,瘦了很多。”
  鼻子一酸,又想哭了。以往都是我喋喋不休,久别重逢后却只有他这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对着我说话,是老天在惩罚我以前话太多吗?
  静静地看着他一眼不眨,想把这几个月错过的都看回来。是这个男人,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怀抱,一切都回来了。
  他的手从脸上向下慢慢抚摸,顺着肩膀,后背,转至小腹,又回到肩上,那里有一条明显的伤疤,他的声音舒缓,却凌厉:“这些伤痕,还有你身上的毒,我会加倍讨回。”
  这些疤痕大多是拉着游湛跳崖擦伤撞伤的,跟着他当然没能好好调理,都落了疤痕;还有那次滚下树林斜坡,也被弄伤了。先前生活太紧张不觉得有多大问题,现在一看到黑寐顿时觉得委屈,苦着脸头却开不了口。
  他手抚上我的眉,慢慢抚平。
  “黑寐。”我用力喑哑地叫了一声,很想和他说说话。
  “别说话,等伤好了想怎么说都行。” 他细细看着我的脸很久,又将我整个纳入怀里,如释重负般轻叹了口气。
  我的脸埋在他胸口,嘴唇触及的是他跳动的部位,我发现我真的太迷恋这个怀抱了,悄悄跟着他的心跳对准他心口唇语了那三个字。隔着衣服也许他觉察不到,可我还是想说。时间沙漏里的沙子一粒粒往下掉落,我们就这么静静地躺着,我终于又做回以前那个幸福的小女人。
  几下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宁静,然后进来一位端着药碗的小姑娘。黑寐接过,又让她出去。
  我很怨念那黑乎乎像摊泥又像摊墨还散发着浓烈苦味的药汁,可是我知道不喝不行,我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他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另一手小心托起我的下巴,贴上来将药汁哺进我口中。一口接一口,慢慢地,一点点渡进我口中。最后一口,可怜的药碗被扔掉,欢欣愉悦地蹦到地上落地开花。
  他俯身低下头,慢慢沾上我的唇,就再也没分开。
  终于有力气开口说话的时候,我抬眼看着他,努力绽开一朵笑花。他眼神柔和了些,气息缭绕在我耳侧、颈侧,让我无比安心。
  这两天他什么都没干,整天陪着我,我们也前所未有的亲密。也许出于太长时间没见的想念,或者对我受了伤的心疼,他几乎没有放开过我。我的身体不再像先前那么冰凉,因为有他在。
  身上有伤,他抱着我几乎只维持一个姿势,怕弄疼我,吻我的时候也会特别小心。觉得我之前的忧虑是多余的,他怎么可能会不要我呢?
  好受了一些,我就慢慢跟他说着这几个月离别的事情,他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
  “说完了?”他眼神一厉。
  我点点头,差不多了。
  “那这些伤怎么来的?”他逼视的目光让我心里直发毛。
  我嘴唇动了两下,面不改色:“就是那次中毒前滑坡摔的。”
  “能摔成这样?”
  他的目光紧紧地落在我脸上,看得我无处可躲,在他面前我总也掩饰不了什么秘密。他听我躲躲闪闪地说着,看着我慢慢地脸色冷了下来,我感到一股强大的怒气,努力想要解释:“我……”
  不敢再说下去,我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很多。眼睛一红,胸口闷闷的觉得有点委屈,背过脸假装不理他,
  他的怒气散了下去,气息软了,抚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轻骂了一声“蠢女人”。
  胜利了!我暗暗地坏笑了一下,到今天终于赢了他一次,虽然代价比较惨重。
  “手,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将我的手包在手心里。
  “是。”我笑道,“我成独臂神尼了,以后不准欺负我。”
  他看着我不说话,这会我底气足了一些,在他怀里野蛮道:“黑寐,你不可以因为我没用就嫌弃我。”
  他松开我,敛了神色:“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吗?”
  “有,你刚才骂我蠢。”我很有刁妇的潜质,不过只会对他刁。
  他握着我不能动的左手,替我一根根舒展手指,很久才道:“以后不会让你有做傻事的机会,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我眼圈一红,还是没有忍住,伏在他怀里哭起来。
  听黑寐说这屋子好像是他的一个落脚处之类,建在竹林里,环境清幽,比较适合养伤。其实在哪里一点不重要,只要有他在我就觉得很安心。
  稍微撒了下娇,他就抱我去院里吹风。
  我们躺在竹藤躺椅里,紫色斗篷将我包裹的密不透风,我的世界里只有他。
  我算是发现了,他再怎么冷漠或者大男人,对我再怎么强势,只要我撒撒娇或者假装痛一下哭一下,他通常都会应允我。
  现在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不会对我甜言蜜语,不会把爱我的话挂在嘴边,即使每天相拥耳鬓厮磨着也没说出情人间那种话。可是他每个安抚我的动作和看我的每个表情,我都感觉得到他是把我放在心尖上的。
  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真好!
  不知道等我伤好了还有没有这种超然的优待?
  “黑寐。”我在他胸口仰起头,“等我伤好了,你还会不会对我这么好?”
  他身体略僵,“我以前对你很差吗?”
  “没有。”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好。
  他将我略抱上去一点,揽住我的腰,让我趴在他身上更舒服,顺手揭开斗篷一角露出我的眼睛看着我。
  我垂眸,抬头习惯性转移话题:“等我伤好了,你教我武功好不好?全都教给我,我要变成绝顶高手,再不扯你后腿。”似乎贪心了点。
  见他不说话,我又软软央求:“好不好吗?”
  “好。”他终于同意,“等身体养胖一些。”
  我像温顺的小狗一样连连点头,暗里却磨牙,我可不想变成母猪,我得保持身材,现在先稳住你再说。
  “休息一会。”他按住我的头,不再让我乱动。
  我听话地闭上眼睛,安心地睡着。
  过了一会,我贼溜溜从宽大斗篷里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看他,即使闭着双眼,他的手臂还是把我圈的牢牢的。周围很安静,安静得只有我们血液流淌的声音。
  冬日暖阳肆无忌惮地倾泻在他身上,将他映衬地微显半透明,我竟觉得有些醉了。看着他的嘴唇,心跳加快,撩开一点斗篷的帽子露出脸,大着胆子慢慢凑向他,刚触到他的唇,就被他托住后脑压住……几番迤逦的热切纠缠,是每天的必修课,永不餍足。

  耳鬓厮磨二

  我满足地趴在黑寐怀里叹息,感觉之前的半年简直是做噩梦一样。
  “出来吧。”黑寐视线转向一边。
  什么出来?呆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在旁边,顿时窘得急忙把脸全部藏在斗篷下。
  “鄙人并非有意偷窥呀,实在是想早点看到我徒弟。”一个熟悉的满含笑意的声音。
  这是?我回过头,院子进口处站着一个笑嘻嘻的人果然是……“楚帘!”我大叫一声,又惊又喜。
  他假装皱眉:“造反吗,半年没见连师父都不叫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笑哼了一声,有力气跳起来的话早扑过去拥抱了,当然只是幻想一下。
  楚帘走过来一些,看着我挑眉:“他通知我的,你可真是让我们好找。”
  嗯?我眯着眼,这两人什么时候通上气了,以前楚帘不是对黑寐有所防备么?
  “我徒弟果然非常人所能比,受伤的时候依旧热情不减。”楚帘笑得很是奸诈。
  把头埋起来,我就知道他看见了。皇天厚土啊,为什么?我总共就主动了那么两次而已,分别被他和周念心看见了,这让我的脸往哪里放?我高大伟岸的淑女形象毁的彻彻底底。
  “不要欺负她。”头顶传来黑寐的声音。
  我对着楚帘很很拽地做个鬼脸,我现在有人撑腰,不怕你。黑寐将我包好,抱起来,对着楚帘道:“你自便。”
  楚帘在后面直嚷嚷:“喂,好不容易见了面,也不让我和我徒弟好好说说话,你什么意思?”
  “她该喝药了。”黑寐抱着我直接回屋。
  我在斗篷里咧着嘴笑个不停,生活真美好呀真美好。
  晚些的时候,楚帘到我房里来看我,我靠坐在床上高兴地叫了一声“小师父”。
  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头,叹道:“不容易啊,徒弟,总算回来了。”
  “是啊,小师父,很久不见了。” 我声音有一点点哽咽,竟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以后知道要好好练武了吧?”
  说话人脸上是欠揍的表情,把我的哽咽和感动感慨都打了回去,我龇牙道:“你徒弟已经改过向善,你就等着江湖上出现一个新的女大侠吧。”
  “什么侠?软脚虾?”
  居然敢说我是软脚虾?我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跟他单挑。
  他笑着拿了张椅子在我床前坐下,细细和我说起这段时间的事情。原来从我失踪那时候起他和黑寐就兵分两路在找我,这半年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言谈间对黑寐还颇为赞赏。这次一接到黑寐的消息就马上赶了过来,还通知了郭美永乐他们让他们安心。
  我的事自然也事无巨细地全都告诉他,他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脑门,骂道:“你就不能安心等着你男人去救你,白白吃这么多苦。”
  我被他拍的头嗡嗡的,斜睨着他:“你不是说怕我跟着黑寐吃亏吗,怎么现在放心了?”
  楚帘摇头晃脑道:“此一时,彼一时。”
  我“切”了一声,贼兮兮又问:“你的周姑娘呢?”
  “她?也快到这了吧,谁知道呢。”
  一听这状似无所谓的话,我就知道磨叽的两个人还没修成正果。怎么这么拖泥带水呢?难道是我失踪的事拖累了他们谈情说爱?
  “你那什么表情,想什么坏主意?”
  我依然保持那嚣张的笑容:“没有没有,我只是等着小师母过门。”
  “师父的事师父心里有数,你先把自己的伤养好再说。”
  我鄙视地看着他,一大把年纪还真是不思进取,人家像他这个年纪儿子都能下田干活了。
  楚帘这个不争气的,住了一晚就离开了,美其名曰不打扰我和黑寐的二人世界,我估摸着是不是去接周念心。
  我的伤势逐渐转好,可以下床走动。这段时间天天和黑寐同睡一张床,什么都不用担心,每晚都睡的无比香甜。
  他第一次给我洗澡的时候,我脸红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无言地妥协了,因为我知道在黑寐面前抗议无效,他不会听我的,也不会假手于他人让丫鬟帮我洗。更何况,如果我不同意,自己又没有力气洗,那就意味着我养伤的日子都不能洗澡。这是什么概念?
  现在虽然还是会脸红心跳,不过比第一次时候好多了,也乐在其中。每天都有人伺候着洗澡,对方还是我最喜欢的黑寐,怎么能不乐开怀?他还是话不多,可是对我比以前体贴多了。我甚至有种邪恶的想法,我干脆伤好了也假装说伤没好,可以多享受一阵黑寐的这种待遇,我就怕我伤一好他就不会对我这么体贴了。
  “这么开心,洗澡还笑?”低低的声音传进耳朵,让我心猛地一跳。睁开眼,忍住笑意,我竟然在洗澡的时候舒服地睡着了,还笑出了声。
  不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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