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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萧熬浆糊-第35章

小说: 萧熬浆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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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叹一声,收拾包袱,贼头贼脑地开门探出脑袋看了看他们俩的房间,没什么动静,于是我轻手轻脚跑出了客栈。
  鸵鸟?乌龟?王八?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们三人行的话,最先被逼疯的那个人肯定是我。
  其实我这个举动是多余的,我每次从黑寐身边逃跑,黑寐都能准确无误地跟住我;花痕淡想必在有准备的情况下,也能找到我。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减少三人的尴尬和痛苦。难道天天大眼瞪小眼的有趣吗?
  天亮的时候,买了匹马,我骑上马呼啸而去。
  几天了,他们俩居然没有一个人现身在我面前,让我着实摸不着头脑。凭我的武功和感应能力,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拴好马,我吃了点东西,靠在树下午睡。
  突然间一阵马蹄声把我吵醒,一匹马在我跟前停了下来,那人仔细打量着我,然后笑了。
  我一看是个陌生的中年人,也礼貌性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
  “姑娘,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上次在客栈里有人封了客栈,欲置我们所有人于死地,是你的朋友救了我们。”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人我看过一眼,好像还和我们道谢来着。我点点头:“记起来了,你好。”
  他忽然捂住胸口,咳嗽了几声,竟吐出一口鲜血,染在自己衣服上,颇为扎眼。我吓了一跳,颤抖道:“大叔,你没事吧?”
  他嘴角还挂着鲜血,却笑着:“我只是受了伤。”好像下了多大的决心一样,颤颤悠悠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包裹递给我:“姑娘,我现在正在被人追杀,你能替我先收好这东西吗?如果我有幸活着,一定去找你。”
  我连忙退后三步,坚决道:“不可以,我办不到。”无数小说和电视剧告诉我们,这就是祸害与灾难的源泉,为求自保,我退避三舍,绝对不能被牵扯进去。
  他又咳嗽了几声,压低声音道:“姑娘,你就当是一个垂死之人临死之前的嘱托,这真的很重要。看姑娘不像是坏人,你就答应我吧,赶快收下,有人在追杀我,我必须走了。”
  我戒备地看向四周,那人将东西扔给我,扬长而去。我呆呆地捧着那包裹,只觉得像炸弹一般,又没有勇气打开。
  追杀?我才想到这个问题,将东西放进包袱里。一阵混乱的马蹄声,一批人飞奔了过来,我继续坐树下假装休息。为首那人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前行。
  茫然了一会,才从这突发事件中走出来。该怎么办?我自身都难保,怎么可以蹚这趟浑水?
  想了很久,想到了一个折衷的办法。找了一棵最好辨认的大树,用石头在下面挖了一个坑,把东西放进去,填好土,保证没有任何异样。
  这东西在我身上迟早会被人发现,丢了的话相当于我对不住那位大叔。现在把东西藏好,大罗神仙也猜不到会在什么地方,等大叔去找我的时候再告诉他来这里挖不就行了?
  这么一来,我依旧置身事外。
  拍拍手,好样的,明哲保身是王道。我一介女流,哪能掺和进你们的是是非非,更何况还是陌生人。
  不敢逗留,我又翻身上马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行数日,我一个人倒也清净,慢慢地心静了下来。
  不知不觉竟又到了明遥的附近,我思考了三天,又踏进了明遥。师傅老头和永乐郭美都在这里,我不告而别,太不应该。不管我以后去哪里,都该和他们交代一声,顺便也看看唐凝和苍悦过得怎么样。
  当初离开,羞愤交加,都是因为花夫人。现在想想,我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好怕她的?难道我还为了她一辈子不进明遥?再说我和他儿子也不可能了。
  “回到明遥,很好。”一个声音陡然响起,想也不用想这是花痕淡。
  他离我不远,玉山而立,面朝太阳,亮得我眼睛生疼。
  “我和他都猜你会一个人逃跑,你果然不负我们所望。”话语里含着笑意,我听来很讽刺。
  四周寻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失落了起来。这个死男人躲在哪里?
  牵着马向着我熟悉的方向走,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杂交之祸

  说来我和明遥还是很有缘分的,辗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我顺着记忆中的路,回到了原先住的地方。
  敲了门,开门的仍然是师傅老头。他见到我愣了,白色的长胡子抖动了几下,眼眶竟有些湿润。我在他面前扬了扬他最爱吃的散发着香味的开口酥,笑颜如花:“师傅,我回来了。”
  “进来吧。”说完,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纸包,嘴里念叨着,“这么长时间也没个消息。”
  我在他身后做个鬼脸,今天免不了要受他一阵唠叨。
  郭美还在工作,不在家中,我对永乐和师傅老头简略说了一下大致情况,没提花夫人的事,也没提我遇见黑寐的事情,更加没说我和黑寐已经在一起的事实。以前曾经在他们面前把黑寐说的那么混蛋,现在让他们知道我栽在黑寐手上,再厚的脸皮也丢不起。
  明遥城内热闹非凡,我撑着油纸伞,独自在街上溜达。
  宽大袖口下滑,露出黑寐送我的镯子。我皱着脸,这个死男人不知道躲在哪里,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难道他一点都不想我吗,就这么把我扔掉了?
  “想得这么入神?”这声音吓了我一跳,也让我颓废,在这里果然处处都能遇见他,看来不能多逗留。
  我木讷地撇了撇嘴,当做打招呼。将伞一低,靠在身侧,遮住了半边身体,如龟壳一般罩住自己。
  “你就像以前那样和我相处就成,没必要躲躲闪闪。”略带调笑的口吻,暗示着那人正在嘲笑我。
  “我花痕淡从来不会强迫人,尤其是女人。我们认识那么久,你还不清楚吗?”
  我探出伞外,自下而上斜睨着他,他一副君子坦荡荡的表情,确实显得我太小人心了。我重新将伞撑好,笑道:“你说的,可不能逼我。”
  他表情略带无奈,凝视我三秒钟,重重敲了一下我的脑门道:“简大娘,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长得很漂亮,我非你不娶了?”
  我摸着差点被敲出包的脑门,狠狠皱眉:“姓花的,别动手动脚,很容易把人打笨的。”再说,我很有自知之明。
  眼见他依旧是那副懒懒的略带戏谑的表情,我火了,一个回旋踢,一个飞毛腿,都被他轻巧避过。收起伞,向他横扫过去,尚未靠近他的身体,就听到一个清淡的女声:“淡儿。”
  我被定住了,这声音我怎么也不可能忘记,昔日她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的态势恍在眼前。掉转头,几个丫鬟簇拥着一个衣饰华美的贵妇人向我们走来。那贵妇人慈爱地看向花痕淡,视线却在掠过我的时候转为凌厉。
  花痕淡上前扶住她:“娘,这么热的天,你怎么出来了?”
  花夫人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不温不火道:“简姑娘怎得又回了明遥?”
  此刻看到她我居然心情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反笑道:“我晃了一圈,挂念着明遥,就回来看看了。”
  花夫人抿嘴,似是硬挤出一丝笑意,声音却阴阴的:“我还以为简姑娘再也不会回明遥了,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明遥既非兵家重地,又非皇宫大院,简萧自然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我也回之同样的笑容。
  花痕淡适时地挡在我们中间,解围:“这么热的天,何必都站在大街上。娘,我们先回府吧。”转头朝我挤挤眉毛。
  “简姑娘一起过府喝杯茶吗?”花夫人微侧身,状似极其和蔼,眼神却直直透过来。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重新撑开伞,笑道:“夫人客气。不过简萧虽一介平民,却也不是什么地方都去的,再见。”很慷慨地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你不愿意见到我,我还不愿意看见你呢。如果不是碍着花痕淡的面子,说不定我会更加针锋相对一番。我对当天被她侮辱后逃跑的行为略感后悔,我到底怕她什么?难道被她武则天式的气势吓倒了?
  可惜她是花痕淡的娘,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做的太过显然不行;再者我和花痕淡也不可能了,没必要和他娘再牵扯不清。不过小小地扬眉吐气一下,即使有些不礼貌,还是让我心情大好。
  我一路脚步轻盈,居然哼起歌来。往回走的路上,路过一个小巷,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有两只小东西正在里面卿卿我我,旁边还有几个人护驾,窃窃私语,脸上都是兴奋不已的表情。
  我使劲闭了下眼睛再睁开,赫然发现这就是宠物版av现场,没想到我这么荣幸,居然撞见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件。两小东西一白一黄,神情自若,无视围观群众,彷佛很享受。即使是宠物版,也看得我脸红心跳,没脸再看。
  走之前又偷偷瞄了一眼,那只白狗抬头向我的方向看来,好一张无辜悠闲的脸,好一身浓密柔软的长毛。只是,这么眼熟?想了一下,略心惊,和我姑家养的博美几乎无异。这里居然有博美?更奇怪的是博美狗和普通狗正在**。
  我移动脚步,凑到那几个小姑娘身边,探长脖子继续观摩。隐约听她们说什么这小白狗是他们家老爷买来取悦少奶奶的,品种罕见,如此云云。
  我加入她们的话局:“这只小白狗,和那只小黄狗,好象是不同种类的狗。”
  她们停下来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窃笑道:“我们家夫人实在喜欢这种白狗,所以让它和其他狗早日……嗯,生一窝一模一样的来玩。”
  我指着可爱的小白狗笑眯眯道:“这小白狗品种不多见,和这只普通的黄狗在一起,杂交后生下的小狗可能就和小白狗不一样,会变型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有研究,不过我姑姑老说要找一直纯种的来跟她家的□,不能找野狗,不然生出来四不像,所以我猜测该是这样。
  另一个小姑娘皱眉道:“会吗?如果生出来不一样,老爷肯定会责罚我们。”
  一个洪亮带着寒意的声音:“你说什么?”
  我看向巷子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一帮家丁。那人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地面恨不得也要抖三抖,我往后缩了一下。那几个姑娘马上同时行礼:“见过老爷。”
  原来他就是丫鬟们口中严厉的老爷。那老爷白了我一眼,沉着嗓子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这狗怎么了?”
  我结结巴巴道:“这两只狗,品种不一样,生出来的,是杂交狗,可能不是小白狗那种样子,夫人不一定喜欢,老爷你最好,再找只小白狗一样的品种来让它们生小狗比较好……”
  惊觉这老爷头顶开始冒烟,我实在不知哪里冒犯了他。他两眼喷着怒火,龇着牙齿走到我面前,喷着口水道:“你这臭丫头居然敢说我府里的小狗生下来的是杂种,你胆子太大了。”
  我差点被他唾沫星子淹没,好不容易在脸上抹了一把,连忙解释道:“老爷老爷,您误会了,不是杂种,是杂交品种,不能简称为杂种。”
  他恨不得掐住我的脖子,吼道:“杂交品种不就是杂种?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今天非给你点颜色看看。”
  怎么可以断章取义呢?我后悔极了,自古多嘴空惹恨,以后绝对要闭紧牙关。这真是血泪的教训。不过我完全没有恶意,谁知道这位老爷思维如此不同寻常。
  我行了个礼,低头道:“老爷教训的是,我再也不多嘴了,这就告辞。”
  那老爷哼了一声:“敢侮辱本老爷家的狗,先关你几天再说,给我上。”说完,身后几个打手冒了出来。
  对付这几个家丁,我还是绰绰有余的。我优雅地在他们中间窜来窜去,跳跃,翻转,连鞭子都不用出手就摆平了他们。
  我负手立在旁边,笑道:“大老爷,你真的理解有误,我没有恶意的。”
  那大老爷阴森森笑了,笑的我毛骨悚然。转眼间,一张渔网从天而降,我看到的时候为时已晚,被逮了个正着。
  大老爷一声令下:“把这个出言不逊的臭丫头关起来。”
  我死命拽着渔网,渔网越收越小,最后我蜷成一团,被架走了。
  我,被关进了一个类似柴房的简陋地方。感谢大老爷,没把我扔进大牢,也没绑了我的手脚,看来只是想惩罚我关我几天。
  这里泛着异味,光线昏暗,可能还会有老鼠出没。我四周查看了一番,几乎没有可以逃脱的地方。
  只有东面有一扇小窗,如同监牢一般的铁窗。我抓着那几根坚硬的铁杆,很是哀怨,我竟然上演了一出铁窗下的悲思。
  虽然心情灰暗,可还是想高歌一曲: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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