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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凤点江山-第56章

小说: 凤点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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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瑶将书丢给他,“告诉我,你叫什么?”
  “公孙敬。”
  “这书你拿走,过段时间我会亲自拜访你家师父,还望提前告知你师父一声!”
  心里有千万个疑问,可现在却不是离开点苍国的时候,雪瑶决定等赵武矍的事情告一个段落,就到晋国去,一定要加开自己的身世之谜,而此刻她意识到,公孙敬的师父定是和自己有深厚的渊源,所以她不自觉就对公孙敬客气了很多。
  公孙敬更是纳闷,这个神秘女子,一会儿要杀,一会儿要夺走兵书,一会儿又要放了他,反反复复,简直是莫名其妙。
  “呃,姑娘现在放我走?”他有些不确定。
  “要不,你留下?”雪瑶饶有兴致地问他。
  “不、不,我这就走,姑娘放心,今天发生的一切,公孙敬就当是没有见过……”
  “不,你要见过。”
  “啊?”
  “你去告诉那锦袍男子的跟班,就说看见有人将他带到了兽王府。”
  公孙敬一听,心中微微一想就知道了雪瑶的意图,心下骇然,“最毒妇人心呐,传了这话,我不走就怕是活不了,这里怕也找不到师父要我找的人了,今晚我就出城好了……”
  雪瑶知道公孙敬的打算,却也道破,只是对他说:“今日后,点苍必乱,你离开是好事。”
  “呃……我没说要走!”公孙敬一脸无奈。
  “好了,你走吧,别妄想不带这个讯息,我会暗地跟踪你的。”
  背对着雪瑶正打算迈步往前走的公孙敬,听了这话只觉得面部肌肉抽搐,心里大骂:“公孙敬啊,谁让你贪慕美色,谁让你逞英雄了?”
  不用看,雪瑶也能想象到他已经僵硬的面孔,忽地脑中一闪,一个小女孩,手里抱着个婴儿,婴儿的胸口上有个状似梨花的红色的胎记。
  “公孙敬……”
  公孙敬浑身一颤,苦着一张脸,“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你的胸口上有红色的梨花胎记?”刚问完,雪瑶就觉得自己好笑,正是想着什么问什么,再这样下去,那公孙敬一定会疯了,便不等公孙敬回答,直接跃起蹿出了老远。
  雪瑶那一问,公孙敬正在犹豫该如何回答时,却已经不见了雪瑶的踪影,寂静的巷子里站着他一人,摸着胸口,“这个只有师父知道……”
  公孙敬的脸上再没有那怯懦的神情,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下,“师父,看来我是逃不开这个是非圈了,就算是当个胆小鬼,天意也令我无法逍遥世外,您要找的人,或许有眉目了。”
  第一卷 第一百零六章 嫁祸
  张岩今年已经六十有二了,此人是点苍国武官中的厉害角色也算得上是传奇人物。
  他十四岁参军,十五岁任门下督,十七岁任别部司马,二十岁便当了都督,当时的太师爱其才华将自己女儿许配给他,从此张岩的官运更是亨通,在外打仗屡屡获胜,不到四十便已经位极人臣,做了大将军。
  张岩有勇有谋,又经由前任太师的打磨,深谙官道,在朝中混得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不仅当了大将军,还当了兵部尚书一职,可以看出皇帝对他是非常器重的,只可惜,这老儿家的血脉就一直很是艰辛。
  娶了个太师女儿,带来了亨通的官运却无法给他带来家族香火的旺盛,自成亲以来,这太师之女只为他育得两个女儿,从此便一直无所出,百善孝为先,这无后为大,即便是太师之女,生不出儿子也就说不上话了。
  只是那张岩始终是顾及太师的面子,开始也不敢纳妾,只是在外面养着,后来外面的也是争气,竟然真生了儿子,正房的无话可说便还是将那接进了府。
  可惜好久不长,那儿子生下。来不到两个月便夭折了,着实令那张岩气恼,太师之女见不得伤心便将自己的带来的丫鬟给了他,这丫鬟也很是争气,不久便怀上了,这一次果真得男,那时候的张岩已经四十一岁,算得上是老年得子了,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还取名为张承祖,寓意承载福分,多为张家开枝散叶继承香火……
  这张家人也奇怪,一个老婆,两个。妾,却只得了这么个儿子,从此几房人都是无所出,那张岩曾经想过再纳妾,可为了顾及太师及恩师的颜面,终究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
  当得知张承祖死讯时,那张岩。一口气没有接上来,直接昏死过去,幸好及时找来大夫才及时将其救了过来。
  那张岩哪里还有半分朝中的意气风发,只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竟是土色,似没有一点生气一般,四周便是女人们啼哭声,哀嚎声,尤其是那三姨娘,张承祖的生母,更是哭的撕心裂肺。
  “老天,你怎么就不带走我……”
  张岩一动不动,注视着张承祖的尸体,那双眼再无。半分凛冽,剩下的只是无尽的哀痛,当他醒来时,第一件事情就是仔细看已经儿子已经冰冷的尸体,他多希望这就是一场梦,醒了就好了,可是那冷冰冰的尸体去残酷的告诉他,自己唯一的儿子没了……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却抚摸张承祖脖子上那触。目的伤口,心中颤抖不已,回想平时,不管这儿子做了什么事情,哪怕是强抢了哪家女儿,他最多就是大骂后善后,这么些年来,那张承祖可以说是坏事干尽,可张岩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虽是要骂,可怎么也不会伤了这儿子,他本是想,等张承祖年后与马侍郎的女儿成婚,收了心也就好了,却不想,现在竟是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痛哪里是外人能体会?
  “儿啊……我的儿啊……”。颤抖而嘶哑的吼声回荡在张府的上空,门口那大红的灯笼早不见了踪影,换成了白色冰冷的丧事灯笼,街人虽是惧怕张尚书威慑,可却因为好奇忍不住望这边瞧了瞧,见到那白色的灯笼,见到那黑白的门联,纷纷揣测,“这张府谁没了?”
  耳朵喝了口酒擦了嘴,一脸的痛快,“哇,老大,你这招真是管用,让人带信说见有人将那傻蛋带到了兽王府,而那傻蛋的身上你还留下‘蛛丝马迹’,虽然不是在兽王府找到的那傻蛋,可却令那尚书大人无法不怀疑二皇子。”
  雪瑶轻轻扯动了下唇角,挑眉看着他,“你不笨啊。”
  “呃……这不是明摆着嘛,兽王府是二皇子的府邸,人进去过,现在又发现人死了,是人都该那么怀疑。”
  “嗯。”雪瑶颔首,也不在这几个人面前掩饰什么,只是听耳朵这么一说,越发的觉得耳朵是个可造的人才。
  “你们比我更厉害,昨晚竟都跑了回来,网费我给那么多银子。”
  张铁听了忙挠头,“呵呵,我是想娶隔壁村的秀娟,那欢喜楼的女人虽是漂亮可却不是我的,人家用的东西,我不稀罕……”说到这里,张铁一脸的傲然。
  雪瑶再看另外五人,虽是不笑,可却让其他几人明显的感受到那眼底压制的笑意。
  王石道:“老大,您别笑,其实我们想的和老铁的一样,那些女人是漂亮,只是人家用过的,想着就……就……”
  “恶心!”刘飞道。
  众人点头,“对,对,就是,恶心啊!”
  雪瑶带着赞赏看着六人,这六人一路走来,再一次给了她惊喜,原本是她也不在意几人私下的生活,特别是对于这几个跟着自己刀口上过活的人,及时行乐是很多这种人的选择,却不想这几人看似粗枝大叶却都有颗赤子之心。
  见雪瑶不说话,众人也就不再提及这个“临阵拖逃”的丢人经历,都纷纷想到自己昨晚见到姑娘进门时的矛盾和犹豫,以及最后都在后门相遇时的尴尬……
  一整夜,张岩都是抱着儿子的尸体,当他听了青山的回报时,眉头皱了起来,眼中只剩下一片阴冷,沉声吩咐道:“备马,我要到兽王府去。”
  那二皇子听闻探子回报,知道尚书儿子刚死,心中也是惊诧,想这张岩是什么人,竟然有人也不给面子,直接断了他家香火,心中猜测是什么人敢这样,刚想进宫向母后禀报这件事情,却听见下人来禀,张岩门外求见!
  “他儿子不是死了么?怎么上我这里来了?”赵武文自言自语道。
  那奴才见主子不发话,也不敢去回话,只愣在那里候着。
  赵武文发愣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说了个请字。
  只见张岩进来顿时一脸悲恸,却还是给他行礼,赵武文也是一脸戚色,忙上前迎着,“大人府中变故,可真有此事?”
  张岩必定是大风浪里过来的,此刻的他脑子里很清楚,为了探赵武文的话,他硬是一幅极力隐忍的模样,“求殿下为小儿报仇!”
  “报仇?莫非张大人知道凶手?”
  张岩顿时老泪纵横,“整个点苍国,除了叛国的四殿下还有会有这胆量?又还会有谁和老夫这样的深仇大恨?”
  赵武文听了,先是一楞,随即点头,叹息着,“唉……是啊……除了他还有谁?”
  这边,那张岩虽是哭泣,却接着抹泪而窥视着他,只见那赵武文先是一楞,接着眉头松开,似有笑意,然后丝毫都不做他想就肯定了张岩的说法,这一切令张岩更家笃定心中的猜测。
  赵武文见他伤痛难抑边劝慰道:“张大人也要节哀顺变,大人正当壮年,相信很快便或再或麟儿的,所以还望大人保重身体。”
  “多谢……殿下……”张岩是哭的泣不成声,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叱诧疆场的霸气。
  赵武文顿了下又接着道:“若是仇人是赵武矍,武文还需要大人的帮携才能手刃仇人,所以还望大人振作!”
  张岩抹泪,抽泣着,“是,老夫定当竭尽所能帮助殿下。”
  “难为张大人了。”
  张岩摇头,“殿下无需这样说,老夫只是伤心我那儿自幼与殿下十分投机,竟然不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殿下。”
  赵武文动容地拍了拍他的双肩,叹息着,“还望张大人节哀……”
  低头抹泪的张岩,眼底闪过阴狠,“好你个姓赵的,竟然丝毫不提及今日我儿到你府上一事!”
  第一卷 第一零七章 月色撩人
  呼啦啦,外面是大雨滂沱,厚重的门将风雨声挡在外面,屋里寂静的没有半分声响,张岩一张脸苍白,眼底阴霾的让人无法看清,从兽王府回来他就一直守在张承祖的身边,一言不发。
  忽地门开了,夹着者雨丝吹进屋内,扬起白色的祭幛,烛火摇曳,张岩忙用手挡住,生怕那灯火灭了。
  “小心点,这灯火灭了,头七时候我儿子找不到回来的路。”
  进来人拖下雨衣,一身战甲,只听吭吭强强铠甲声后,那人跪在地上,语带自责,“老师,学生来完了!”
  张岩顿时老泪纵横,“正源啊,为师就等着你回来啊……”
  此人正是点苍的镖骑将军吴正源,经由张岩一手提拔,是他的门生,也可以是说是他最信任的人,吴正源本驻守陇西一代,专门针对西域外侵,因此人骁勇善战,在那一带已经将那些外侵打得是闻风丧胆,故最近几年那边算是安宁,接到老师密函他不敢耽误,立即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两天两夜不停歇,累死了五匹马大良宛马才感到京城。
  吴正源看见疆场的常胜将。军此刻竟然泪流满面,心里真是比针扎还难受,再看看用紫水晶棺装着的张承祖,想到老师膝下就这么一个传递香火的儿子,如今竟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怒火顿时烧起,他强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沉声问道:“老师可查出事实何人所谓?”
  张岩一摸眼泪,从牙缝里挤出:“赵武文!”
  “什么,怎么会是他?”吴正源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哼,怎么不是他!”张岩冷哼,随即又。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个道理难道还要为师为你解释?”
  “可……可是现在鸟未尽,兔也未死,。这厮这么做是何打算?”吴正源一脸的疑惑,他想不明白那赵武文为何会在节骨眼儿做这样的事儿。
  “怎么不会……”于是,那张岩将自己去兽王府试探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听得那吴正源眉头紧皱。
  “那厮难道是脑子进水了?此时此刻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师父会不会有什么我们没有弄清楚。”
  张岩冷哼,“开始我也觉得很蹊跷,觉得会是嫁祸,。可当我进宫时,却发现了异样。”
  “什么?”
  “皇上不在宫里。”
  听闻这个消息。那吴正源大骇,喉咙里发出了咕咕声,却还是警惕看了四周,随即将门关上,才走过来问道:“师父,你是如何得知啊。”
  “赵武文那小子对外面说皇上染疾,需静养,所以现在朝廷大小事务都是他和内阁在负责,我虽是武官,在内阁只是挂名,可他没有想到我会悄悄潜进去探视皇上。”
  “师父您看到了什么?”
  张岩一脸凝重看着吴正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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