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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御夫手册-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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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奴虽然还在强笑,嘴角却不自觉的抽了抽:“……公主说笑了。七殿下早让神医在殿外候着,雲奴不是去请七殿下了吗?相信神医会跟着一同进来替公主疗伤的。”
    果然是沈柯。
    暖阳做出一脸夸张的失望,重重的“哦”了一声,便安安静静的低下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平静如常,再不发一言。
    不多时,沈柯果然带着那个叫雲奴的丫头和一名清瘦的中年男子疾步走了进来,他见了暖阳,脸上立刻笑得无比灿烂,丝毫没计较暖阳不曾跟他起身行礼,反而迁就着坐在她的下首,关心的问道:“醒了?伤口可好些了?快让窦神医瞧瞧。”
    窦神医?
    暖阳听着熟悉,便抬头向那中年男子多看了两眼,见那男子瘦瘦高高,长须灰白,眉目淡淡,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确实和湘湘有几分相像,便展颜笑道:“窦神医好风骨,暖阳虽是初次相识,却从心里觉得亲近呢。”
    窦神医不敢答话,只是诺诺的躬身施礼。
    沈柯的笑却立刻淡了很多,浅笑着看了看窦神医,又瞧了瞧暖阳,才道:“公主的伤在肩膀,不如找个女医官来看,免得无端多出许多口舌。”
    吖?先前带人家进来的时候不知道男女有别,现在才想起来?怎么让人觉得酸溜溜的呢?
    暖阳奇怪的看了沈柯一眼,见他果然面色不虞,故意说道:“无妨,我的伤二叔早就帮我瞧过——既然这位窦神医都来了,也别再麻烦别人,只请神医瞧瞧,快点施诊就是了。”她一直笑呵呵的看着沈柯,见他听说自己的伤墨霖早就看过,笑容果然再次凝了一凝,原本俊美无匹的五官好像被寒风吹了一遭一样笑得不自然,心里竟然生出些许高兴,不知是因为自己气到了他,还是因为他终归会为自己吃醋。
    窦神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立在那儿对沈柯拱手道:“七殿下,您看……”
    “那就有劳神医了。”沈柯虽然渐渐敛了笑容,面对窦神医的时候,还是表现得相当客气。
    窦神医不敢多言,小心的揭开暖阳的上衣,露出受了伤的半截肩膀看了,立刻小心的盖上,对沈柯拱手说道:“七殿下放心,伤口虽深,处理得还算不错,只需下官再开个方子口服,伤口三日换一次药,不日便可痊愈。”
    “会不会留有疤痕?”沈柯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不会啦,”暖阳抢先说道,“如果这位窦神医就是赫赫有名的神医窦章,就一定不会。”边说边意味深长的看了窦神医一眼。
    窦神医似乎很是懵懂,沈柯也不接她的话茬,只是吩咐窦神医快快下去写方抓药,熬好了快快送上来——窦神医立刻点头称是,对暖阳和沈柯深施一礼之后,才小心的退了出去。
    “我饿了。”暖阳抢在沈柯前面说道。
    沈柯本来张嘴要跟暖阳说什么,话还没说出来便被暖阳抢白了,也不气恼,只是吩咐雪奴快让厨房去给暖阳做些清淡的饭菜来,还特地嘱咐暖阳受了伤,那些东西忌口,定要嘱咐厨房小心。
    雪奴答应着去了,沈柯才懒懒的淡笑着问暖阳:“你果然不待见我了,连句话都不耐的听我说了。可我要说的很是重要,你听了,便不会再埋怨我这样请你过来——令堂海澜王后就在这里,你要不要见上一面,母女团圆?”
    暖阳心思一动,问道:“母后也住在这里?”
    “是啊,”沈柯懒洋洋的歪在椅子背上,并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好,“一会儿吃过饭,我陪你去拜见一下。”
    暖阳想,沈柯既然这么说,海澜王后在这里是确信无疑的了,在这样的情形下见了,沈柯那样精明的人还立在一旁观看母女重逢的大戏,只怕自己会露出什么马脚,索性做出一副低头拭泪的样子说道:“暖阳多谢七殿下的救命之恩……不如咱们现在就去吧,您只需好人做到底,用一辆马车把我们母女俩送去客栈就好。”
    “暖阳,”沈柯笑得极是好看,“墨铭现如今自身都难保了,你还跟着他干嘛?反正你早想逃出来的,不如暂时跟我在一起,等你的伤好了再做考量如何?”
    “……”
    暖阳心里百转千回,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得浅浅的低着头,推脱道:“我见了母后,须跟她商量请示一下。”
    沈柯立刻笑得见眉不见眼,点头答应下来。
    ——*——*——
    暖阳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说,沈柯会那样高兴得意,直到自己吃了饭,拜见了海澜王后,才明白缘由。
    海澜王后的年纪和杨氏相仿,都是四十岁上下,却也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与杨氏不同的是,她看上去温柔亲切,特别是见了暖阳,更是一句话都不曾说,就把暖阳抱紧怀里低低的啜泣起来。
    人的感情就是这样奇怪,暖阳明知她不是自己前世的妈妈,只是原身海澜公主的亲娘罢了,刚一见她的时候,暖阳还有些尴尬,可当她被海澜王后紧紧的抱进怀里,听着人家柔柔的在自己耳边叫着“阳儿,娘的好阳儿,你想死娘了”的时候,竟然觉得抱着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亲娘,自己也就是她流落在外的亲亲好闺女一般,伏在她怀里无声的哭了起来。
    母女二人哭了老半天,海澜王后才轻轻的扶着暖阳的肩膀把她推远些,认认真真的上下把暖阳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阳儿,娘听说,那个大兴将军宠妾灭妻,对你很是不好?都是娘从小把你宠坏了,不该由着你低声下气的去和亲!”
    “王后何须自责?如今母女团圆,也算否极泰来。”沈柯在一旁小心的劝慰道。
    “可不是?”海澜王后目光慈祥的看了沈柯一眼,显然对沈柯极其满意,让在一边旁观的暖阳心思一动,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见海澜王后转头对自己说道,“可不是否极泰来?你错嫁大兴将军,却因祸得福结识了七殿下,也算是苍天有眼了!”
    “娘……”暖阳现在是明白了,沈柯原来走的是上层路线,先搞定了自己的母后,让她来说服自己,简直是用心良苦!
    可惜,他所用的这颗“心”喜欢的自己的人还是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七殿下,”暖阳心里有些不满,转头对沈柯说道,“我们母女团圆,总有些体己话要说,您若有事儿是不是先去忙?不用在这儿费心陪着。”话虽说得还算客套,语气却冷得不得了。
    “阳儿……”
    海澜王后埋怨的话还没说出来,沈柯便好脾气的笑着说道:“无妨,无妨”,跟海澜王后躬身告退后,竟让屋里的几个丫头也去门外候着。
    “你若是嫁了这样的夫婿,娘宁死无憾了。”海澜王后目送沈柯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颇有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劲头。
    暖阳笑得有些无力:“您又不是寻常百姓家的简单女子,怎么会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七殿下年少有为,尚未婚配,怎么会喜欢上我这样的已婚女子?他喜欢的究竟是我,还是我的身份用处?再说,他多情放浪,身边的女子数不胜数,就在前几天,还把墨铭的小妾花容带走了……娘,您让女儿嫁的,竟然是这样的夫婿?”
    “傻孩子,正因为为娘不是生在寻常百姓之家,才会想得更加透彻。”海澜王后把暖阳的素手握在手心里摩挲,“你身为海澜公主,自然与别家女子不同,那身份、用处本来就是你与生俱来的,你何必在意他喜欢的是你,还是其它?那就是你的一部分,也不是别家女子能有的,你又何必在意他喜欢在意的是什么?
    “至于他多情……阳儿,天下哪家的王公贵族不是妻妾成群?就算是海澜,只要有些身家的,又有几只不偷腥的猫?只要他给你一个王妃该有的一切,又疼你,也算是难得了。”海澜王后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只怕伤了女儿的心:你已不是闺阁稚女,年纪不小了,还嫁过人,能找个这样的已经十分不易,你还要挑三拣四的吗?
    就算海澜王后不说,暖阳心里也明白——对于自己这样的经历来说,沈柯似乎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可她却不甘心。
    男人爱戏谑女人如衣服——曾经喜欢得不行的女人,一旦过了新鲜劲儿,就会弃如敝履。也许有的女子不怕自己新衣变旧衣,只要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暖阳却不,她宁穿旧衣,不做旧人。
第020章 火中取栗
    第020章火中取栗
    暖阳服了窦神医的药,遣下了雪奴等丫头,和衣躺在床上休息。
    她很是奇怪,这位窦神医,墨铭不是管他叫太医吗?按理,该是大兴国的太医吧?怎么会和湘湘隐匿在漠城?还说他“过了这十多年舒服日子,总有安国侯和墨铭的功劳”?
    这些缘由她本都可以不理,唯一让她觉得奇怪的是,现在窦神医为什么出现在沈柯身边?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正觉得迷迷糊糊的有些睡意,忽然窗子被打开,一个黑衣蒙面人纵身跳了进来。
    暖阳本就没睡着,再加上耳力不错,立刻便听到了动静,睁眼正见那黑衣人期至身前,不自觉的低声惊叫了一声,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巴:“别叫,是我!”
    “……”
    暖阳这才仔细去看他的身形外貌,正是颇为熟悉的墨铭——除了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暖阳太熟悉了,她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想忘记,却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在她脑子里晃荡。
    那是沈柯的。
    他在自己的地盘上易容成墨铭的摸样,还这样出现在暖阳的面前,目的不言自明——试探。
    他必定有些东西信不过暖阳,才弄成这个样子来试探的。
    好吧,你要玩儿,我就陪你玩儿到底!
    “暖阳,你还好吧?”“墨铭”一脸关心,小心的握着暖阳的肩膀上下打量她。
    “夫君,阳儿很好,你莫要担心。”暖阳用甜腻的语气回答着,还配合着温柔的安慰,多情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如果不是面对沈柯,不知她是不是做得出来?
    “墨铭”本来还是一脸的关心,听暖阳叫得这样亲热,眉间立刻冷了几分,要拉暖阳的左手,却立刻意识到她伤在左肩,那样拉会疼的,便改拉右手:“如此甚好,快跟我离开这儿。”
    暖阳连忙躲闪:“我母后还在这里——那是我的亲娘,如何能丢下?”
    她这么说,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中了邪,看谁的眼睛都像他的——如果是墨铭,必定会奇怪海澜王后怎么成了她的亲娘,如果是沈柯,则不会生出这样的怀疑。
    那人果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似乎仔细思虑了一会儿,才认真对暖阳说道:“既然如此,阳儿,你留在沈柯身边如何?他与我是死敌,你不如顺势留在他身边帮我探听情况,我每隔五日便来找你,你把他最近的消息告诉我……你看怎样?”
    又开始耍手段了。
    暖阳在心里这么提醒了自己一句,冷笑道:“你要我留在他身边多久?”
    “直到我沉冤得雪,杀了他替母亲报了仇,便来接你回家。”那“沈柯”说得一脸坦然。
    “夫君,”暖阳忽然靠近了他,深深的望着他的眼睛说道,“沈柯这个人心机重城府深,对什么都疑神疑鬼,对女人更是鬼话连篇。你让我留在他身边?不如一刀杀了我。”
    “……你对他……竟这样不满……”那人的表情立刻跨了下来,在这一刻,似乎连墨铭都忘了装了。
    “可不是?”暖阳立刻回应道,“他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最可怕的是他会易容之术,手段出神入化,经常易容成别人的摸样在我面前出现——夫君,你是盖世英雄,他是跳梁小丑;你是落落君子,他是阴暗小人;你是日头下长大的金黄色的向日葵,他是从阴沟里钻出来的黑叶子野杂草——所以,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愿意落在他的手里,日日恶心!”
    “如果……”那人越听面容越冷,终于控制不住,狠狠的说道,“我让你尝尝这阴沟里钻出来的黑叶子杂草塞进嘴里的滋味,你会怎样?!”
    他嘴里说着,人已经朝暖阳走过来,把暖阳按到在床上就亲,暖阳又羞又气,想喊叫却连气都透不过来,只能拿没受伤的右手使劲儿推他,他却像赌气一样,暖阳推得力气越大,他按着暖阳的力量就越大,渐渐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一只手终于不老实的滑进暖阳宽大的衣袖里,顺着她的手肘往里溜。
    他的手掌烫得吓人,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根处、脖颈里,痒得她心慌意乱,暖阳似乎觉得兵败如山倒,连忙死命的蹬了他一脚,正好踢中他已经膨胀起来的下~体,他立刻闷哼了一声,松手闪开一旁,并痛楚的弯下腰去。
    暖阳这才觉出肩膀伤口的疼来,偏偏咬着牙不理,只是厌恶的擦着嘴啐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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